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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龙潭在哪里

土豆切片 著

悬疑惊悚连载

小说叫做《锁龙潭在哪里是作者土豆切片的小主角为石棺陈本书精彩片段:第一口槐棺光绪三十四秋老虎在山西晋南的黄土塬上肆虐了整整一个直到一场带着土腥味的暴雨过天才算真正凉下陈砚裹紧了身上洗得发白的青布长站在一道蜿蜒的山梁望着山坳里那片蜷缩在阴影中的村终于松了口他手里攥着张皱巴巴的官墨迹早已被汗水晕得发只依稀能辨认出“流放”“锁龙峪”几个三个月他还是顺天府里那个抱着圣贤书、想着“为生民立命”的秀可一场替好友翻案的...

主角:石棺,陈砚   更新:2025-10-19 11:0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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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峪口槐棺光绪三十四年,秋老虎在山西晋南的黄土塬上肆虐了整整一个月,

直到一场带着土腥味的暴雨过后,天才算真正凉下来。陈砚裹紧了身上洗得发白的青布长衫,

站在一道蜿蜒的山梁上,望着山坳里那片蜷缩在阴影中的村落,终于松了口气。

他手里攥着张皱巴巴的官凭,墨迹早已被汗水晕得发虚,

只依稀能辨认出“流放”“锁龙峪”几个字。三个月前,

他还是顺天府里那个抱着圣贤书、想着“为生民立命”的秀才,

可一场替好友翻案的官司打下来,好友没救成,自己倒落了个“惑乱朝纲”的罪名,

从天子脚下一路发配到这连地图上都未必能找到的犄角旮旯。“这位先生,

可是新来的文书陈先生?”山梁下传来个沙哑的声音,陈砚低头看去,

只见一个穿着粗布短打的老汉,正牵着一头瘦骨嶙峋的毛驴朝他挥手。老汉脸上刻满了沟壑,

像是被这山里的风刀霜剑削凿过,眼睛却亮得很,直勾勾地盯着陈砚手里的官凭。

“正是在下,敢问老伯是?”陈砚拱了拱手。“我是锁龙峪的村长,姓王,

你叫我王老头就行。”老汉把毛驴牵到陈砚跟前,驴背上搭着个旧褡裢,“村里穷,

没什么好招待的,我让老婆子拾掇了间空屋,先凑活住着。”陈砚谢过,

把随身的小包袱搭在驴背上,跟着王老头往山下走。山路崎岖,全是碎石子,

走起来硌得脚生疼。陈砚忍不住问:“王老伯,这锁龙峪,为何叫这么个名字?

”王老头脚步顿了顿,抬手指了指环绕着村落的群山:“你看这山,像不像一条盘着的龙?

”陈砚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只见那连绵的山峦走势蜿蜒,

山脊线起伏勾勒出一个蜷曲的轮廓,倒真有几分龙卧大地的模样。可不等他细想,

王老头又补了句:“龙是锁着的,就在这峪口。”他说的“峪口”,

正是陈砚刚才下山时经过的地方。那里长着一片茂密的古槐林,槐树粗得要两三个人合抱,

枝叶遮天蔽日,连秋日的阳光都透不进来,远远望去,像一片沉沉的黑雾。而槐林中央,

赫然立着七口青灰色的石棺,棺身布满了青苔和裂纹,样式古朴,看不出年代。

石棺周围没有墓碑,只有一圈半人高的石栏,栏上刻着些模糊不清的图案,像是符咒,

又像是某种动物的爪印。“那是槐棺,锁龙的。”王老头的声音压低了些,带着几分敬畏,

“自打有锁龙峪那天起,这槐棺就立在那了。老辈人说,这龙要是挣脱了锁,

整个峪子都得遭殃。”陈砚眉头微挑。他自幼读的是孔孟之道,不信鬼神之说,

只当是村民的迷信。可那槐林里的气氛实在诡异,明明是秋高气爽的天气,

林子里却透着一股刺骨的寒意,连风穿过树叶的声音,都像是有人在低声啜泣。

走到槐林边缘时,陈砚看到几个村民正提着木桶往槐树根上浇东西。木桶里的液体呈暗红色,

散发着一股浓烈的酒气和淡淡的腥气。他好奇地问:“这是在做什么?”“祭祀槐神。

”王老头解释道,“每月初一十五,都得给槐树根浇血酒,不然槐树枯了,龙气就漏了。

”陈砚凑近看了看,只见那血酒浇在树根上,很快就被干燥的泥土吸收了,不留一点痕迹。

他注意到,槐树干上缠绕着不少黑色的线绳,走近了才发现,那竟是人的头发,

一束束捆在树干上,有些已经发黑腐烂,散发出难闻的气味。“这头发也是祭祀的规矩?

”他问。王老头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是……是前两年添的规矩。有个外乡来的先生说,

用活人头发缠树,能让槐神更灵验,镇得住龙气。”陈砚心里犯了嘀咕。他读过不少地方志,

从未听说过用头发祭祀槐树的习俗。可王老头显然不愿多谈,

只是催促他快走:“别在这儿多待,槐棺附近阴气重,容易沾晦气。”进村后,陈砚才发现,

锁龙峪比他想象中还要贫瘠。村子里的房子大多是土坯墙,屋顶盖着茅草,路面坑坑洼洼,

到处是牲畜的粪便。村民们见了他,都停下手里的活计,用好奇又警惕的目光打量着他,

眼神里带着一种与世隔绝的麻木。王老头把他领到村东头的一间空屋前。屋子很小,

只有一间正房和一个巴掌大的院子,墙角长满了杂草,房梁上挂着蜘蛛网。“委屈陈先生了,

村里就这条件。”王老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你放心,米面油盐我让老婆子送过来,

有啥需要,尽管找我。”陈砚谢过王老头,收拾了一下屋子,刚把铺盖铺好,

就听到院门外传来一阵吵闹声。他走到门口,只见几个村民正围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

女人穿着一件破烂的蓝布衫,手里拿着一根树枝,

嘴里念念有词:“槐树下有眼睛……石棺在喘气……别碰它,

会吃人的……”“李寡妇又疯了!”有人喊道。“快把她拉走,别让她冲撞了陈先生!

”几个壮汉上前,想把女人拉开,可女人却像疯了一样挣扎,树枝挥舞着,差点打到人。

陈砚见状,上前拦住了他们:“诸位,别动手,她只是……情绪不太稳定。”村民们愣住了,

大概没想到这个新来的外乡先生会帮一个疯子说话。王老头也赶了过来,看到这情景,

叹了口气:“陈先生,你别管她,她三年前就疯了。”“她怎么了?”陈砚问。

王老头看了看李寡妇,又看了看周围的村民,

压低声音说:“她男人三年前偷伐槐林里的槐树,被龙气冲了,死得惨。自那以后,

她就成了这副模样,天天念叨些胡话。”陈砚看向李寡妇,只见她一双眼睛瞪得很大,

布满了血丝,眼神却空洞得很,像是在看什么不存在的东西。

她嘴里还在念叨着:“血酒没了铁味……树不喝了……龙要出来了……”就在这时,

一阵风吹过,带着槐林里的寒意,吹得院门口的槐树叶沙沙作响。李寡妇突然停止了挣扎,

猛地抬头望向峪口的方向,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来了……它来了……槐树下的眼睛,

在看我们……”村民们脸色都变了,纷纷低下头,不敢再看李寡妇。

王老头赶紧让人把李寡妇拉走,然后对陈砚说:“陈先生,别往心里去,她就是个疯子,

说的都是胡话。”可陈砚却没那么容易释怀。他看着李寡妇被拉走的背影,

又望向峪口那片阴沉的槐林,心里第一次对这个偏僻的村落,产生了一种莫名的不安。

他总觉得,李寡妇说的那些“胡话”里,似乎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那天晚上,

陈砚睡得很不安稳。窗外的风声像是人的哭声,又像是石棺在地面上摩擦的声音。

他几次从梦中惊醒,梦见自己站在槐林里,七口石棺围绕着他,棺盖缓缓打开,

里面伸出一双双覆盖着鳞片的手,抓向他的脚踝。凌晨时分,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他从梦中惊醒。他披衣起身,打开门,只见王老头站在门口,脸色苍白,

嘴唇哆嗦着:“陈先生……出事了……槐林里的石棺,移位了!

”第二章 怪事频发陈砚跟着王老头赶到槐林时,天刚蒙蒙亮。晨曦透过槐树叶的缝隙,

在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可这光影落在那七口石棺上,却显得格外诡异。

原本排列整齐的七口石棺,此刻竟有三口发生了明显的移位。最中间的那口石棺,

向东南方向移动了足足有三尺远,棺身与地面摩擦的痕迹清晰可见,

像是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硬生生推过去的。另外两口石棺,也分别向左右移动了一尺多,

原本对称的布局被彻底打乱。槐林里已经围了不少村民,大家都脸色煞白,议论纷纷。

“真的移位了!龙气真的漏了!”“完了,这下完了,峪子要遭殃了!”“都怪李寡妇,

天天念叨,把龙给惹醒了!”王老头脸色铁青,走到石棺前,蹲下身,

用手摸了摸地面上的痕迹。痕迹很深,边缘很整齐,不像是人拖拽造成的,

倒像是石棺自己“走”过去的。他站起身,对着石棺深深鞠了一躬,

嘴里念念有词:“槐神保佑,龙王爷息怒,村民们无意冒犯,

只是……只是一时疏忽……”陈砚没有像村民们那样惊慌失措,而是围着石棺仔细观察起来。

他注意到,移位的石棺都朝向同一个方向——村子的中心。而且,

石棺底部并没有滚轮之类的装置,材质是坚硬的青石,想要移动这么重的石棺,

至少需要十几个壮汉合力才行。可昨晚他睡得并不沉,并没有听到槐林里有什么动静,

村民们也都说昨晚睡得很安稳,没听到异常声响。“王老伯,昨晚有没有人来过槐林?

”陈砚问。王老头摇了摇头:“槐林是禁地,除了祭祀的时候,平时没人敢来。

昨晚我让村里的后生在槐林外守着,他们说没看到任何人进出。

”陈砚又看向守在槐林外的两个后生,他们年纪不大,脸上满是惊恐,连连点头:“陈先生,

我们昨晚一直守在这儿,连只兔子都没看到!”这就奇怪了。陈砚皱起眉头,

他不信什么“龙气”,也不信石棺会自己移动。一定是有什么他没注意到的细节。

他走到最中间那口移位的石棺前,仔细查看棺身。棺身上的青苔和裂纹与其他石棺并无二致,

只是在棺盖的边缘,他发现了一道新鲜的划痕,像是被什么坚硬的东西刮到的。他又蹲下身,

查看地面。地面上除了石棺移动的痕迹,还有一些细小的、不规则的印记,

像是某种动物的爪印,但比普通的野兽爪印要大得多,而且形状很奇怪,

不像是他见过的任何一种动物。“陈先生,你发现啥了?”王老头凑过来问。

陈砚指着地面上的爪印:“王老伯,你看这印记,像是什么动物留下的?”王老头看了一眼,

脸色更白了:“这……这不是动物的爪印,是……是龙爪印!”“龙爪印?

”陈砚觉得有些荒谬,“这世上哪有龙?”“怎么没有!”王老头急了,“老辈人说,

这锁龙峪锁着的就是一条龙!这爪印就是龙翻身时留下的!石棺移位,就是龙要挣脱锁了!

”村民们也跟着附和起来,一个个脸上都露出了绝望的表情。陈砚知道,

跟他们争论是没用的,他们已经被“龙气”的说法先入为主了。他只能自己继续寻找线索。

就在这时,一个村民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大喊道:“村长!不好了!

村西头老张家的牛不见了!”“不见了就找啊!慌什么!”王老头没好气地说。“不是,

不是不见了!”那村民喘着粗气,“是……是死了!死得可惨了!”王老头和陈砚对视一眼,

赶紧跟着那村民往村西头跑。老张家的牛棚在村子的最西边,靠近山脚的地方。他们赶到时,

只见牛棚里一片狼藉,牛槽被打翻了,稻草散落一地,而那头黄牛,就躺在牛棚中央,

已经没了气息。最让人毛骨悚然的是黄牛的死状。它的身体扭曲成了一个极其怪异的角度,

四肢像是被强行折断后又拼接在一起,脖子拧向背后,眼睛瞪得很大,

像是看到了什么极度恐怖的东西。更奇怪的是,黄牛的皮肤下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蠕动,

鼓起一个个不规则的包,像是有无数条小蛇在皮下穿行。“这……这是被龙气冲了!

”王老头吓得腿都软了,差点坐在地上,“老张家的牛,肯定是昨晚靠近了槐林,

被龙气缠上了!”村民们都吓得往后退,没人敢靠近那具扭曲的牛尸。陈砚却往前走了几步,

仔细观察着黄牛的尸体。他注意到,黄牛的伤口处没有流血,皮肤也没有明显的破损,

不像是被野兽袭击的。而且,那皮下的蠕动感很奇怪,不像是活物,

倒像是某种气体在皮下膨胀、移动。他伸出手,想摸一摸黄牛的皮肤,

却被王老头一把拉住:“陈先生!别碰!龙气会沾到你身上的!”陈砚犹豫了一下,

还是收回了手。他知道,现在不是逞强的时候,万一真的有什么未知的危险,

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根本无法应对。回到村里后,王老头立刻召集了所有村民,

在村中的空地上举行了一场紧急的祭祀仪式。他让村民们杀了一头猪,取了猪血,

和着高粱酒,调制了一大桶血酒,然后带着几个年长的村民,抬着血酒往槐林走去。

陈砚也跟着去了。他想看看,这所谓的“祭祀”,到底能不能解决问题。到了槐林,

王老头亲自把血酒浇在槐树根上和石棺周围。血酒浇下去后,很快就被泥土吸收了,

没有任何异常发生。可王老头却像是松了口气,对着石棺和古槐拜了又拜:“槐神保佑,

龙王爷息怒,村民们已经献上了血酒,求您老人家高抬贵手,饶过锁龙峪吧!”祭祀结束后,

村民们的情绪稍微稳定了一些,但恐惧的种子已经在他们心中扎下了根。接下来的几天,

村里又接连发生了怪事。先是村东头的几户人家发现自家的鸡不见了,找到时,

鸡的尸体和老张家的牛一样,扭曲变形,皮下鼓起怪异的包。然后是村后的一口水井,

井水突然变得浑浊不堪,散发着一股腥臭味,根本无法饮用。村民们越来越恐慌,

纷纷把矛头指向了李寡妇,说她是“灾星”,是她的疯话惹恼了龙王爷。有人甚至提议,

把李寡妇绑起来,献给龙王爷,平息它的怒火。陈砚得知这个消息后,赶紧去找王老头。

“王老伯,不能这么做!”他急道,“李寡妇只是个可怜人,她的话都是疯话,

怎么能把责任推到她身上?”王老头叹了口气:“陈先生,我也知道这么做不对,

可村民们现在慌了神,我要是不答应,他们说不定会做出更出格的事。

”“那也不能牺牲一个无辜的人!”陈砚说,“我们应该找出怪事的真相,

而不是用这种迷信的方式解决问题。”“真相?真相就是龙气泄漏了!

”王老头有些不耐烦了,“陈先生,我知道你是读书人,不信这些,可这锁龙峪的事,

不是你能懂的。老辈人传下来的规矩,我们只能照着做。”陈砚知道,跟王老头说不通。

他只能自己想办法,尽快找出怪事的真相,否则,李寡妇真的可能会被村民们当作祭品。

那天晚上,陈砚翻来覆去睡不着。

他想起了李寡妇说的那些疯话:“槐树下有眼睛”“石棺在喘气”“血酒没了铁味”。

这些话看似毫无逻辑,可仔细想想,似乎又藏着什么线索。“血酒没了铁味”,

李寡妇说的“铁味”是什么?难道是指血酒中的某种成分?陈砚突然想到,

之前他看到村民们祭祀时用的血酒,好像和王老头说的“猪血+高粱酒”不一样。

他记得当时闻到的腥气很淡,酒气却很浓,不像是猪血的味道。他决定,明天一早,

就去问问王老头,血酒的配方到底有没有变。同时,他还要再去槐林看看,

能不能找到更多的线索。他有一种预感,解开这些怪事的关键,

就在那片阴沉的槐林和那七口神秘的石棺里。第三章 疯话中的线索第二天一早,

陈砚就去找王老头。王老头家在村子的正中央,是一座相对气派的土坯房,

门口挂着两个红灯笼,算是村里最显眼的建筑了。陈砚走到门口时,

听到院子里传来王老头和一个中年男人的争吵声。“爹!你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中年男人的声音很激动,“现在村里人心惶惶,再不想办法,大家都要跑了!”“跑?

往哪跑?”王老头的声音带着无奈,“这锁龙峪被群山围着,除了峪口那条路,

根本没地方可跑。再说,跑了就能躲开龙气吗?”“那也不能坐以待毙啊!”中年男人说,

“我看那个新来的陈先生说得对,我们应该找出真相,而不是天天祭祀!”陈砚敲了敲门,

院子里的争吵声停了下来。王老头打开门,看到是陈砚,愣了一下:“陈先生,你怎么来了?

”“我有事想问问您。”陈砚说。王老头把他让进院子里。

院子里的中年男人是王老头的儿子,叫王栓柱,是个老实巴交的庄稼汉,

只是此刻脸上满是焦虑。“陈先生,你想问啥?”王老头给陈砚倒了碗水。“我想问您,

祭祀用的血酒,配方是不是变了?”陈砚开门见山。王老头的脸色变了变,

眼神有些躲闪:“没……没变啊,还是猪血加高粱酒。”“真的没变?”陈砚盯着他的眼睛,

“我前几天看到村民祭祀时,闻到血酒的腥气很淡,不像是猪血的味道。而且,

李寡妇说‘血酒没了铁味,树不喝了’,这又是怎么回事?”王老头沉默了片刻,

叹了口气:“好吧,我说实话。确实是变了,半年前就变了。”“为什么要变?”陈砚问。

“因为……因为猪血不好找了。”王老头说,“这半年来,村里的猪死了好几头,

都是像老张家的牛那样,死得很惨。剩下的几头猪,村民们都舍不得杀,怕杀了之后,

再也养不活了。所以,我就让人把猪血换成了鸡血,高粱酒换成了米酒。”“就因为这个?

”陈砚觉得有些不对劲,“就算猪血不好找,也可以从邻村买啊,

为什么非要换成鸡血和米酒?”王栓柱在一旁插嘴道:“陈先生,你不知道,

邻村的人根本不敢来我们锁龙峪,说我们这儿有邪气。而且,就算能买到猪血,也没人敢杀,

大家都怕被龙气冲了。”陈砚皱起眉头。他觉得,王老头肯定还有什么没说。

他想起了之前看到的槐树干上缠绕的头发,又问:“那槐树上的头发,又是怎么回事?

真的是外乡先生说的,用活人头发缠树能让槐神更灵验?”提到头发,

王老头的脸色更不自然了:“是……是一个路过的道士说的。他说,我们锁龙峪的龙气太盛,

光靠血酒镇不住,必须用活人头发缠住槐树,才能把龙气牢牢锁住。”“道士?

什么时候来的?”陈砚问。“大概两年前吧。”王老头说,“他说他是云游四海的道士,

路过锁龙峪,看到槐林里的龙气快压不住了,就给我们出了这个主意。

”陈砚心里的疑虑更深了。一个陌生的道士,随便说一句话,村民们就信了,

还真的用活人头发缠树?这也太奇怪了。他总觉得,这个道士的出现,和村里发生的怪事,

有着某种联系。“王老伯,你能带我去看看李寡妇吗?”陈砚突然说,

“我想听听她再说些‘疯话’,说不定能找到些线索。”王老头犹豫了一下,

点了点头:“好吧,不过你别指望她能说什么有用的,她的话都是胡言乱语。

”李寡妇住在村子的最东头,一间破旧的土坯房,比陈砚住的还要简陋。房子没有门,

只有一个破草帘挂在门口,风吹过,草帘随风摆动,像是随时都会掉下来。

陈砚和王老头走进屋里,一股难闻的气味扑面而来,像是霉味和汗味混合在一起。

李寡妇正坐在炕沿上,手里拿着一根树枝,在地上画着什么。看到他们进来,她抬起头,

眼神空洞地看了他们一眼,又低下头继续画。陈砚走到炕边,

看到她在地上画的是一些奇怪的图案,像是眼睛,又像是某种符号。他蹲下身,

轻声问:“李大姐,你画的是什么?”李寡妇没有回答,

只是嘴里念念有词:“眼睛……好多眼睛……在槐树下……看着我们……”“槐树下的眼睛,

是什么样的?”陈砚耐心地问。李寡妇抬起头,眼睛瞪得很大,

的场景:“红色的……很大很大的眼睛……在槐树叶后面……一直盯着我……”“那石棺呢?

你说石棺在喘气,是怎么喘气的?”陈砚又问。“咚咚……咚咚……”李寡妇模仿着声音,

“石棺在动……里面有东西在敲……想出来……”“里面是什么东西?”陈砚追问。

李寡妇突然尖叫起来,双手抱住头,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刺激:“别问了!别问了!

里面的东西会吃人的!会吃人的!”王老头赶紧拉住陈砚:“陈先生,别问了,她又激动了。

”陈砚只好停下追问。他看着李寡妇惊恐的样子,心里更加确定,她不是真的疯了,

她一定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才变成这样的。而她看到的东西,

很可能就是解开村里怪事的关键。离开李寡妇家后,陈砚对王老头说:“王老伯,

我想看看村里的族谱或者地方志之类的东西,说不定能找到关于槐棺和龙气的记载。

”王老头想了想,说:“族谱倒是没有,不过我家有一本祖传的《锁龙峪志》,

里面记载了锁龙峪的一些旧事,不知道对你有没有用。”“太好了!”陈砚喜出望外,

“能不能借我看看?”“可以,不过那本书很旧了,有些页面都残缺了,你可得小心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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