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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个孩子不是自己的

柿子和栗子 著

其它小说连载

长篇其它小说《五个孩子不是自己的男女主角苏晚璃裴牧川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柿子和栗子”所主要讲述的是:裴牧川在结婚纪念日收到一份匿名礼物:五份DNA检测报报告显他精心养育的五个孩全部与他没有血缘关他顺着报告线揪出了妻子的情夫——他的顶头上司周振裴牧川没有声而是精心策划一场报裴牧川把车钥匙随手丢在玄关的胡桃木盘子金属撞击声在过分安静的豪宅里显得格外刺他扯了扯勒了一天的领那股子由内而外的疲惫像件湿透的棉沉甸甸地裹在身客厅里巨大的水晶吊灯亮得晃照着...

主角:苏晚璃,裴牧川   更新:2025-07-26 04:54: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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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牧川在结婚纪念日收到一份匿名礼物:五份DNA检测报告。

报告显示,他精心养育的五个孩子,全部与他没有血缘关系。

他顺着报告线索,揪出了妻子的情夫——他的顶头上司周振邦。

裴牧川没有声张,而是精心策划一场报复。

裴牧川把车钥匙随手丢在玄关的胡桃木盘子里,金属撞击声在过分安静的豪宅里显得格外刺耳。他扯了扯勒了一天的领带,那股子由内而外的疲惫像件湿透的棉袄,沉甸甸地裹在身上。客厅里巨大的水晶吊灯亮得晃眼,照着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也照着他眼角新添的细纹。四十岁,中层经理,管着几十号人,背着几千万的房贷,养着一大家子——老婆苏晚璃,还有五个从幼儿园蹦跶到初中的孩子。外人眼里的人生赢家模板?裴牧川有时候对着浴室镜子刮胡子,看着里面那张越来越陌生的脸,只觉得像个被抽空了芯子的精致玩偶。

“爸爸!” 清脆的童音打破了沉寂。刚上一年级的小女儿朵朵像颗小炮弹一样从旋转楼梯上冲下来,一头撞进他怀里,带着沐浴露的奶香味。后面跟着稍微沉稳些的老三裴轩,手里还捏着个乐高零件。“爸爸回来啦!妈妈在厨房做你爱吃的糖醋排骨呢!”

裴牧川脸上习惯性地堆起笑,弯腰把朵朵抱起来颠了颠,又揉了揉裴轩的脑袋。心里那点沉郁似乎被这暖融融的亲情冲淡了些许。是啊,为了这个家,为了这群叽叽喳喳的小东西,再累也值了。他们是他在这钢筋水泥丛林里拼杀的全部动力和慰藉。

餐厅的长桌上已经铺好了洁白的桌布,摆着精致的骨瓷餐具。今天是他和苏晚璃结婚十二周年的纪念日。苏晚璃系着围裙从厨房里端出一盘热气腾腾、色泽诱人的糖醋排骨,脸上带着温婉的笑意。她保养得极好,三十多岁了,眉眼间仍有少女般的清丽,只是那份温婉背后,裴牧川总觉得像是隔了一层磨砂玻璃,看不真切。

“回来啦?累坏了吧?洗洗手准备吃饭了。” 苏晚璃的声音轻柔得像羽毛,她把排骨放下,很自然地走过来,接过裴牧川脱下的西装外套。指尖不经意划过他的手背,带着一丝凉意。

“还好。” 裴牧川应了一声,目光扫过桌边。老大裴昊正抱着手机打游戏,头也不抬;老二裴睿在安静地看书;老四裴宇则拿着个汽车模型在桌边比划。五个孩子,热热闹闹地占据了这个家的大部分空间和声响。他看着他们,心底涌起一股复杂的暖流,混杂着责任和一种近乎本能的、深入骨髓的守护欲。

晚餐的气氛还算温馨。苏晚璃体贴地给裴牧川夹菜,孩子们七嘴八舌地说着学校的趣事。裴昊抱怨数学老师太严,裴睿讲着科学课上的小实验,裴宇炫耀自己搭的积木城堡,裴轩则认真报告了朵朵今天在幼儿园又得了朵小红花。朵朵坐在高高的儿童椅上,晃着小短腿,笑得见牙不见眼。裴牧川听着,笑着,偶尔点评两句,扮演着一个称职的丈夫和父亲。只是心底深处,一丝若有若无的疏离感,像水底的暗草,偶尔会缠上他的脚踝。也许是自己太累了?他甩甩头,把这念头压下去。

吃完饭,苏晚璃收拾碗筷进了厨房。孩子们也各自回了房间写作业或玩耍。裴牧川靠在客厅宽大的真皮沙发上,随手拿起茶几上的晚报,一个字也看不进去。十二年了。时间过得真快。他想起刚结婚那会儿,和苏晚璃挤在租来的小公寓里吃泡面都觉得甜。现在呢?大房子,好车子,体面的工作,人人羡慕的家庭。可为什么…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门铃突然响了。

这个点?裴牧川皱了皱眉,放下报纸起身去开门。

门外空无一人。只有门廊地灯昏黄的光线下,安静地躺着一个没有任何标识的、扁平的牛皮纸文件袋。很薄。他疑惑地弯腰捡起来,入手微沉,里面似乎装着几张硬硬的纸片。翻过来看,封口处用普通的透明胶带粘着,没有寄件人信息,没有收件人名字,什么都没有,干净得诡异。

“谁啊?” 苏晚璃擦着手从厨房探出头。

“不知道,没人,就一个快递。” 裴牧川扬了扬手里的文件袋,心里莫名地一跳。

“快递?这么晚?” 苏晚璃走过来,脸上带着一丝好奇,“买的什么?”

“不知道,没写。” 裴牧川边说边撕开封口的胶带。动作间,他瞥见苏晚璃的眼神似乎在那文件袋上多停留了一瞬,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

胶带撕开,他抽出里面的东西。不是商品,也不是文件。是五张折叠整齐、印刷体清晰的纸。纸张的质地很特别,带着点冷硬的科技感。他随手打开最上面一张。

映入眼帘的是顶部加粗的黑体字标题,像冰冷的铁锥,瞬间攫住了他的呼吸——DNA亲子关系检测报告书。

报告人:裴牧川父

被检人:裴昊子

检测项目:STR基因座分型检测亲权指数计算

他的目光像被冻住,死死钉在下面几行关键数据上:

基因座 父(裴牧川) 子(裴昊) 是否符合遗传规律

D3S1358 15, 18 14, 17 否

… … … …

累积亲权指数(CPI): 0.0000

亲子关系概率(RCP): 0.0000%

结论栏用加粗的、不容错辨的红字印着:

依据现有资料和DNA分析结果,排除裴牧川是裴昊的生物学父亲。

嗡——

裴牧川只觉得脑子里像是被塞进了一台高速运转的破壁机,所有的思绪、感官、血液流动的声音都被绞碎、放大,变成一片震耳欲聋的轰鸣。视线里,那几行红字像烧红的烙铁,烫得他眼球生疼,又像冰冷的毒蛇,缠绕上来,勒紧了他的心脏。

不…不可能!

他一定是太累了,看花了眼。他猛地眨了下眼睛,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几乎要将那张薄薄的纸捏碎。他颤抖着,近乎粗暴地翻看下面几张纸。

第二张:裴睿。排除裴牧川是裴睿的生物学父亲。

第三张:裴宇。排除…

第四张:裴轩。排除…

第五张:裴朵朵。排除裴牧川是裴朵朵的生物学父亲。

五份报告。五个名字。五道冰冷刺骨、盖棺定论的红色印章——“排除”。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淬了冰的匕首,精准无比地捅进他身体最深处,然后狠狠搅动。他精心养育的五个孩子,他视若生命、为之奋斗拼搏的全部意义…竟然,没有一个流着他的血?!

荒谬!可笑!恶毒至极的玩笑!

一股腥甜猛地涌上喉咙口,又被他死死咽了回去。血液似乎在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他站在那里,高大的身躯绷得像一张拉到极限、随时会崩断的弓。客厅里温暖的光线,孩子们隐约传来的笑声,苏晚璃在厨房里洗碗的轻微水声…周围熟悉的一切,在这一刻都扭曲了,变得光怪陆离,虚假得令人作呕。

“牧川?什么东西啊?看你脸色这么差?” 苏晚璃擦干了手,带着关切的神情走过来。她伸出手,似乎想碰碰他的额头。

就在她的指尖即将触碰到他皮肤的前一秒,裴牧川猛地侧身避开了。动作快得带着一种狠厉的决绝,仿佛她是什么致命的瘟疫。

苏晚璃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关切凝固了,随即被一丝清晰的慌乱取代。“你…你怎么了?”

裴牧川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抬起头。他的眼睛像是两口深不见底的寒潭,里面翻涌着足以吞噬一切的黑色风暴,却又被一种可怕的、非人的平静强行压在水面之下。他死死地盯着苏晚璃,那目光像手术刀,一层层剥开她温婉的皮囊,试图看清里面到底藏着怎样令人作呕的真相。

他的嘴唇动了动,没有发出声音。只是把手里的五张纸,用一种极其缓慢、却又带着千钧重量的动作,递到了苏晚璃面前。

苏晚璃疑惑地接过,低头看去。只一眼,她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比客厅雪白的墙壁还要惨白。她的眼睛猛地瞪大,瞳孔因为极致的恐惧而急剧收缩,拿着报告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薄薄的纸张在她手里发出簌簌的哀鸣。

“不…这不可能!” 她失声尖叫起来,声音尖锐得变了调,像被掐住脖子的母鸡,“假的!牧川!这一定是假的!有人要害我们!这是陷害!是污蔑!” 她语无伦次,试图把那些报告揉成一团或者撕碎,仿佛这样就能毁掉那可怕的结论。

裴牧川没有说话。他只是看着她,看着她因极度恐惧而扭曲的脸,看着她徒劳地想要毁灭证据的举动。刚才在心底翻涌的惊涛骇浪,那些足以将他撕碎的愤怒、痛苦、崩溃,此刻竟诡异地平息了。不,不是平息,是沉没了,沉入了更深、更黑暗、更冰冷的海底,凝结成一块坚硬无比、棱角锋利的寒冰。

他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很轻,在过分安静的客厅里却显得异常突兀和瘆人,像夜枭在坟场上的嘶鸣。

“假的?” 他终于开口了,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在摩擦生锈的铁皮,冰冷得没有一丝人类该有的温度。他上前一步,巨大的压迫感让苏晚璃下意识地后退,脊背撞在了冰冷的酒柜玻璃上,发出“哐”的一声轻响。

裴牧川的目光扫过那五份报告,每一个名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烫在他的灵魂上。“裴昊,十二岁。裴睿,十岁。裴宇,八岁。裴轩,六岁。裴朵朵,四岁。” 他一个名字一个名字地念出来,声音平稳得像在宣读一份与他无关的名单,“从我们结婚第二年开始,一直到四年前。苏晚璃,” 他顿了顿,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冰渣,“整整八年,你给我织了一顶多大的绿帽子?嗯?还他妈是五彩斑斓的!”

“不是的!牧川!你听我说!” 苏晚璃的眼泪汹涌而出,她想要抓住他的胳膊解释,却被裴牧川嫌恶地一把甩开。她跌倒在地,昂贵的丝质家居服沾上了灰尘,狼狈不堪。

“听你说?” 裴牧川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双曾经盛满爱意的眼睛里,此刻只剩下纯粹的、深渊般的黑暗,没有愤怒,没有悲伤,只有一片死寂的虚无,以及在那虚无深处,悄然滋生的、令人骨髓发寒的东西。“听你编造下一个谎言?还是听你告诉我,是哪个野男人,一次又一次地,在我辛苦工作养家的时候,爬上我老婆的床,在我买的房子里,在我睡的床上,播下这些野种?!”

“野种”两个字,像两颗重磅炸弹,狠狠砸在苏晚璃心上,也砸在二楼楼梯拐角处。

“爸爸!你说谁是野种!” 老大裴昊不知何时站在了那里,手里还捏着手机,小脸因为愤怒涨得通红。他显然听到了最后那句。紧接着,裴睿、裴宇、裴轩的小脑袋也怯生生地从他身后探了出来,脸上写满了茫然和害怕。最小的朵朵被保姆抱在怀里,似乎被楼下紧张的气氛吓到,瘪着嘴要哭不哭。

看着楼梯上那一张张稚嫩、此刻却让他感到无比刺眼和陌生的脸,裴牧川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痛得他几乎无法呼吸。那些被他强行冰封的情绪,那些属于“父亲”的情感,在这一刻剧烈地挣扎、翻涌,几乎要冲破寒冰的禁锢。他猛地别开脸,不再看他们。

“滚回房间去!” 他低吼,声音嘶哑压抑,带着不容置疑的暴戾,“没我的允许,谁也不准下来!”

孩子们被从未见过的、如此可怕的父亲吓住了。裴昊还想说什么,被保姆连哄带劝地拉了回去。楼梯口瞬间空了,只留下压抑的死寂。

苏晚璃瘫坐在地上,捂着脸,肩膀剧烈地耸动着,发出压抑的、绝望的呜咽。

裴牧川深吸一口气,那口冰冷的气息刺得他肺叶生疼。他弯腰,动作带着一种奇异的稳定,从苏晚璃脚边捡起那几张散落的报告。他仔细地、一张一张地抚平上面的褶皱,仿佛那是什么无比重要的文件。

他的目光落在报告右下角,一个毫不起眼的、用极小的字体印刷的检测机构Logo和编号上。那是一个他从未听说过的私人机构的名字——溯源基因。

“陷害?污蔑?” 裴牧川的声音恢复了那种可怕的平静,他走到苏晚璃面前,蹲下身,用报告纸的边缘,像刀片一样,轻轻抬起她沾满泪水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苏晚璃,告诉我,哪个野男人这么神通广大,能拿到我裴牧川的DNA样本,还能同时拿到我五个‘宝贝’孩子的样本,去做这么一份‘假’报告来‘陷害’你?嗯?”

苏晚璃被他眼中那深沉的、毫无波澜的黑暗彻底击垮了,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剩下恐惧的泪水无声地流淌。

裴牧川松开了手,站起身。他不再看地上的女人一眼,拿着那五份薄薄却重逾千斤的报告,一步一步,走向自己的书房。皮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晰、稳定、如同丧钟般的回响。

咔哒。

书房厚重的实木门在他身后轻轻关上,隔绝了外面压抑的哭泣和令人窒息的空气。

巨大的红木书桌在顶灯光线下泛着冷硬的光泽。裴牧川将那五份报告并排摊开在桌面上。五份“排除”的结论,像五张咧开的、嘲笑他的血盆大口。

他坐进宽大的皮椅里,身体深深陷进去,仿佛被抽干了所有力气。书房里一片死寂,只有他粗重而压抑的呼吸声。黑暗中,他点燃了一支烟,猩红的火点在指间明灭,映着他毫无表情的脸。烟雾缭绕,模糊了他的轮廓,却无法驱散那笼罩在他周身的、浓得化不开的阴鸷和冰冷。

愤怒吗?痛吗?想杀人吗?

当然想。他恨不得现在就冲出去,掐死那个背叛他的女人,再把那个藏在暗处、窃取了他整个人生的野男人揪出来碎尸万段!

但他没有动。

极致的痛苦和背叛,像一场毁灭性的精神核爆,摧毁了他过去四十年构筑的所有认知和情感。然而,在爆炸的中心,在那片被高温和辐射彻底净化的废墟之上,一种全新的、更加坚硬、更加冰冷、更加纯粹的东西,正在疯狂地滋生、凝聚。

那是一种剔除了所有软弱、犹豫、仁慈的——绝对意志。

一种只为了毁灭而存在的——清醒的疯狂。

他缓缓吐出一口烟圈,烟雾在灯光下变幻着狰狞的形状。目光落在报告右下角的那个名字——溯源基因。

匿名寄来的报告…像一把精准插入心脏的刀。寄件人是谁?目的又是什么?是苏晚璃情夫的敌人?还是…某个知晓一切、乐于欣赏这场毁灭性戏剧的“观众”?

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这五份报告,撕开了他完美生活的画皮,露出了底下早已腐烂流脓的真相。它给了他一个起点,一个复仇的支点。

他拿起手机,屏幕的冷光映着他冰冷的瞳孔。他打开搜索引擎,指尖在屏幕上敲下“溯源基因 检测报告 编号查询”。

屏幕的光照亮了他脸上缓缓浮现的一丝,绝对称不上是笑容的弧度。冰冷,锋利,带着一丝地狱归来的森然。

狩猎,开始了。而猎物,显然不止一个。那个躲在苏晚璃身后,让他做了十二年冤大头的男人,才是他真正要撕碎的目标。

他需要知道他是谁。然后,再决定,让他怎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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