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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祭天后我靠诅咒杀疯了》男女主角沈砚林是小说写手怀瑾云岫所精彩内容:男女剧情人物分别是林晚,沈砚,冰冷的脑洞小说《全家祭天后我靠诅咒杀疯了由网络作家“怀瑾云岫”所展现了一段感人至深的故本站纯净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572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18 17:37:55。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全家祭天后我靠诅咒杀疯了
主角:沈砚,林晚 更新:2025-07-18 18:17: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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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回五年前,沈砚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给林晚全家下诅咒。上一世,
林晚伏地魔家族害死了他全家。这一世,
”:——贪财的舅舅夜夜被冥币灼烧;——推人坠崖的表哥总在窗边看见鬼影;——而林晚,
他送她最特别的礼物。“让你永远活在你最害怕的场景里。”看着林家人接连疯癫,
沈砚在暗处微笑。直到林晚在警局狂笑:“我杀了伏地魔!”他才知道,
她恐惧的竟是亲手杀死亲人。“很好。”沈砚销毁最后证据,“游戏结束。”冰冷的黑暗,
粘稠如深海淤泥,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塞满沈砚的口鼻,扼住他的喉咙。
每一次徒劳的挣扎,都像在凝固的沥青里蠕动,肺叶灼痛得要炸开。
意识在绝对的窒息中沉浮,耳边却残留着林晚那声尖锐的、带着哭腔的嘶喊,
刀子一样剐蹭着他最后的神经:“沈砚!那是你欠我家的!你爸妈的命,你妹妹的命,
不够还吗?!不够吗?!”那声音穿透死亡的帷幕,淬着刻骨的恨意。不够?怎么会够?
你们林家的血债,要用什么才还得清?最后一点氧气耗尽,意识彻底沉入无边的死寂。
……骤然!刺眼的白光毫无预兆地撞入视网膜,紧接着是巨大的喧嚣声浪,
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沈砚的耳膜上。他猛地吸了一口气,空气涌入火烧火燎的肺腔,
呛得他剧烈咳嗽起来,眼泪瞬间模糊了视线。“哟!咱们的寿星公,这是激动过头了?
”一个带着明显讨好意味的油滑男声在身旁响起,一只肥厚的手掌用力拍在沈砚背上,
让他咳得更加撕心裂肺。沈砚艰难地抬起头,透过生理性的泪雾,看清了眼前的一切。
水晶吊灯折射着过分明亮的光,晃得人头晕目眩。
空气中弥漫着昂贵香槟、香水、食物混合成的甜腻气息。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巨大的香槟塔在灯光下流淌着金色的光晕。巨大的液晶屏幕上,
跳动着俗气的“HAPPY BIRTHDAY”字样,正中央,
是他自己——二十岁生日宴上的沈砚,穿着剪裁得体的西装,
脸上带着一丝被强行簇拥的、属于年轻人的青涩和不耐烦。这里是……五年前?
他的二十岁生日宴?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
死前的冰冷窒息与此刻的喧嚣浮华形成地狱天堂般的割裂感,强烈的眩晕让他几乎站立不稳。
他下意识地扶住身边的长桌,指尖触到冰凉坚硬的桌面,那真实的触感像电流一样窜遍全身。
不是梦。他回来了。回到了悲剧尚未发生,屠刀尚未落下的起点。“阿砚?发什么呆呢?
”母亲林雅娴端着酒杯走过来,保养得宜的脸上满是慈爱的笑意,轻轻捏了捏他的手臂,
“是不是累了?再坚持一会儿,跟你爸去跟几位世伯打个招呼就好。”熟悉的声音,
温软的触感。沈砚猛地转头,对上母亲那双盛满关切和骄傲的眼睛。一瞬间,
巨大的酸楚和失而复得的狂喜如同海啸般席卷了他,几乎冲破理智的堤坝。
他几乎是贪婪地凝视着母亲鲜活的脸庞,喉咙堵得厉害。“妈……”他艰难地发出一个音节,
声音嘶哑得厉害。“怎么了?脸色这么白?”林雅娴担忧地抬手想探他的额头。
沈砚下意识地偏头躲开了,他怕自己控制不住会死死抓住母亲的手,像个疯子一样痛哭流涕。
他迅速垂下眼,掩去眸底翻涌的血色和刻骨的冰寒。“没事,可能……有点闷。
”他强迫自己挤出一点笑容,声音却干涩紧绷。就在这时,一道纤细的身影分开人群,
带着一阵甜腻的香风,像只轻盈的蝴蝶般扑了过来。“沈砚哥哥!
”林晚穿着一条缀满亮片的粉色小礼裙,脸上是精心描绘过的妆容,
恰到好处地凸显着少女的娇俏。她一把挽住沈砚的手臂,动作亲昵自然,仰起脸,
大眼睛里盛满了纯粹的、毫不掩饰的爱慕和喜悦,“生日快乐呀!你今天好帅!
”她的手臂柔软温热,带着少女特有的馨香。她的笑容如此甜美,眼神如此清澈,
仿佛能洗涤世间一切污秽。就是这双看似纯真的眼睛的主人,亲手将他推入了地狱的深渊。
沈砚的身体瞬间僵硬如铁。被她触碰的地方,像被烙铁烫过,又像是被冰冷的毒蛇缠绕。
死前那充满恨意的嘶喊——“那是你欠我家的!
”——与此刻这甜腻的“生日快乐”在脑海中激烈碰撞,几乎要将他的神经撕裂。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强烈的呕吐感涌上喉头。他猛地抽回自己的手臂,动作幅度之大,
带着明显的抗拒和厌恶。林晚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一丝错愕和受伤飞快地掠过眼底,
随即又被更深的甜笑掩盖:“怎么了嘛?沈砚哥哥,是不是我太吵了?”她撅起嘴,
带着点撒娇的意味。“没什么。”沈砚的声音冷得像冰渣,他别开脸,不再看她,
目光扫过不远处正与父亲沈国栋低声交谈、一脸谦卑讨好的林国富林晚的父亲,
又掠过角落里端着酒杯、眼神闪烁、与一个打扮妖冶女人调笑的林志强林晚的舅舅,
最后定格在靠窗位置,
独自倚着窗台、面色阴鸷、眼神如毒蛇般扫视着场内年轻女孩的林皓林晚的表哥。林家。
伏地魔家族。披着人皮的豺狼。每一个毛孔都叫嚣着憎恨,每一寸血肉都燃烧着复仇的烈焰。
沈砚低下头,看着自己微微颤抖的手。那双手,在上一世,曾试图保护家人,
却只抓住了一片虚无和冰冷。这一次,他抓住的,将是他们的地狱。他缓缓抬起手,
似乎要整理一下并不存在的袖口。指尖在无人可见的角度,
极其隐蔽地对着林国富、林志强、林皓的方向,虚空点了三下。动作细微得如同呼吸,
快得如同错觉。做完这一切,他端起旁边侍应生托盘上的一杯香槟,冰凉的液体滑入喉咙,
压下翻涌的杀意和恶心。他转身,对着母亲,也对着这虚假繁华的宴会,
露出了一个极其平静,甚至可以说得上是温和的笑容。“妈,我没事了。”他说,
声音恢复了平静,“我去陪爸应酬。”他迈步走向人群中心,走向父亲沈国栋。每一步落下,
都带着一种从地狱归来的沉重与决绝。璀璨的灯光落在他年轻俊朗的脸上,
却无法照亮那双深不见底、蕴藏着无尽寒渊的眼眸。游戏,开始了。沈砚的生活轨迹,
在旁人看来,几乎与重生前别无二致。他依旧是沈氏集团那个沉稳冷静、能力卓绝的继承人,
穿梭于学校与公司之间,按部就班地学习、处理业务、参与社交。
他刻意避开了林晚所有有意无意的接近,只维持着最疏离的、基于两家长辈情面的礼貌。
林晚显然无法理解他的骤然冷淡,电话、信息、制造“偶遇”的频率越来越高,
语气从最初的撒娇委屈,逐渐染上焦虑和不甘。沈砚一概无视。他的耐心,
只留给黑暗中悄然滋长的毒藤。两个月后,第一缕异样的气息,
开始在林家那个贪婪的源头——林志强身上弥漫开来。一个普通的深夜,
市中心一处高档公寓内。“啊——!滚开!别过来!烧死我了!
”凄厉的惨叫声划破夜的宁静。林志强猛地从奢华的大床上弹坐起来,浑身大汗淋漓,
昂贵的真丝睡衣湿透贴在肥硕的身躯上,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他双眼暴突,布满血丝,
惊恐万分地盯着自己空无一物的双手。“钱!我的钱!”他嘶吼着,双手疯狂地在空中抓挠,
又猛地缩回,仿佛被无形的火焰灼伤,拼命甩动,“烫!好烫!别烧我的钱!那是我的!
我的!”睡在他身边的年轻女人被惊醒,吓得尖叫一声,裹着被子缩到床角,
惊恐地看着状若疯魔的林志强:“强哥!强哥你怎么了?你醒醒!”“火!到处都是火!
”林志强赤脚跳下床,肥胖的身躯在房间里跌跌撞撞,踢翻了昂贵的装饰品也浑然不觉。
他冲到巨大的落地窗前,死死盯着窗外璀璨的城市灯火,
那光芒在他眼中却扭曲成了熊熊燃烧的火焰,
正贪婪地吞噬着他保险柜里成捆的现金、银行账户里冰冷的数字。“烧光了!全烧光了!
”他抱着头,发出绝望的哀嚎,“我的钱啊!我的命根子啊!”他猛地转身,
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住床上瑟瑟发抖的女人,眼神疯狂,“是你!是不是你偷了我的钱?
贱人!还给我!”他像一头失控的野兽般扑了过去。
女人惊恐的尖叫和物品破碎的声音混杂在一起。这样的场景,在接下来的日子里,
成了林志强公寓的“保留节目”。他拒绝就医,
只迷信地请了一个又一个所谓的高人“驱邪”。昂贵的符水、法器堆满了房间,
香烛日夜燃烧,熏得整个屋子烟雾缭绕,气味刺鼻。他肉眼可见地憔悴下去,眼窝深陷,
神经质地不断搓揉着自己的双手,总觉得上面沾满了滚烫的灰烬。生意也无心打理,
几笔重要的投资接连失误,损失惨重。曾经油光满面的脸,
如今只剩下对金钱病态的贪婪和失去财富的极致恐惧。
“报应啊……”一次在沈氏集团顶层办公室,
沈国栋看着助理送来的关于林志强公司近况的简报,眉头微皱,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鄙夷,
“听说他最近精神很不对劲,疑神疑鬼,生意也一塌糊涂。看来是捞偏门捞多了,心里有鬼。
”沈砚坐在父亲对面,专注地看着手中的文件,闻言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
指尖在光滑的纸页上轻轻划过,眼神平静无波,
仿佛听到的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路人甲的消息。窗外的阳光落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
一半明亮,一半沉入深邃的阴影里。那阴影之下,无人知晓的角落里,一丝冰冷彻骨的笑意,
如同毒蛇的芯子,无声地探出,又迅速隐匿。第一个。这仅仅是个开始的开胃菜。
林志强这只贪财的肥硕蜘蛛,在金钱灼烧的幻痛中日益疯狂,
他的嘶吼和崩溃成了林家上空盘旋的第一片不祥阴云。但这片阴云,
并未引起林皓足够的警觉。林皓,林晚的表哥,一个英俊却带着阴鸷气息的男人。
他继承了林家的好皮囊,更继承了骨子里的冷漠与残忍。他像一头潜伏在暗影里的猎豹,
精于狩猎,尤其享受猎物坠入深渊前那绝望的眼神。他从不认为自己的“游戏”有何不妥,
弱肉强食,天经地义。他最近盯上了一个刚入职沈氏集团不久的女孩,清纯得像晨露。
林皓觉得,她惊慌失措的样子一定很有趣。然而,就在他精心编织着陷阱,
准备再次欣赏“坠落”的艺术时,一种莫名的寒意,却如跗骨之蛆,悄然缠上了他。
起初是细微的声响。那是在他位于城郊半山腰的独栋别墅里。深夜,万籁俱寂,
只有窗外偶尔掠过的风声。林皓从一场混沌的梦中惊醒,心脏莫名地跳得有些快。
他烦躁地翻了个身,试图再次入睡。“咚。”一声轻微的闷响,
清晰地从他卧室巨大的落地窗外传来。像是……有什么东西轻轻撞在了玻璃上。
林皓猛地睁开眼,锐利的目光射向窗外。浓重的夜色包裹着庭院,
只有远处路灯投来一点昏黄的光晕,勾勒出婆娑的树影。窗外空无一物,
只有玻璃上倒映着他自己略显模糊的脸。幻觉?他皱紧眉头,压下心头一丝异样。“咚。
”又是一声。比刚才更清晰,更近。仿佛就在耳边。林皓瞬间坐起,后背绷紧。
他死死盯着那扇巨大的落地窗。夜色深沉,玻璃像一块巨大的墨色幕布。幕布之后,
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晃动?一个模糊的、不成形的轮廓?他屏住呼吸,赤脚下床,
无声地走到窗边,猛地拉开了厚重的窗帘!窗外,只有寂静的山林,和远处城市稀疏的灯火。
空荡荡的露台,连一片落叶都没有。林皓紧绷的神经稍稍松懈,
暗骂自己最近被舅舅的疯病传染了。他重重拉上窗帘,躺回床上,却再也无法入睡。
一种被窥视的感觉,如冰冷的蛇,缠绕上他的脊椎。第二天,
第三天……那诡异的“咚咚”声如影随形。有时在深夜,有时在黄昏。每一次当他冲到窗边,
拉开窗帘,外面永远只有空寂。但那被注视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越来越冰冷。他开始烦躁,
失眠,眼白爬满了血丝。他检查了别墅所有的安保系统,甚至加装了更多的摄像头,
对着他卧室的窗户。监控画面里,永远只有空无一物的露台和晃动的树影。
直到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狂风裹挟着暴雨,疯狂地抽打着别墅的窗户,发出呜呜的怪响,
如同鬼哭。林皓被雷声惊醒,窗外一片漆黑,只有闪电偶尔撕裂天幕,映得屋内惨白一片。
雨点密集地砸在玻璃上,发出噼啪的爆响。“咚!咚!咚!”那声音又来了!
在狂暴的风雨声中,显得格外沉闷而执着,一下,又一下,狠狠地撞击着玻璃!
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外面,用尽全身力气想要撞进来!林皓浑身汗毛倒竖,
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头顶。他不敢开灯,在惨白的闪电光芒中,
他死死盯着那扇震颤的落地窗。雨水在玻璃上肆意流淌,扭曲了窗外的景象。
就在一道格外刺目的闪电劈落的刹那!一张惨白、肿胀、五官模糊不清的脸,
猛地贴在了被雨水冲刷的玻璃上!那双眼睛,没有瞳孔,只有一片死寂的灰白,
空洞地、怨毒地“望”了进来!紧接着,一只同样肿胀惨白的手掌,
“啪”地一声重重拍打在玻璃上!“啊——!!!”林皓的惨叫撕破了风雨声,
他连滚带爬地摔下床,手脚并用地向后疯狂倒退,撞翻了床头柜,昂贵的台灯砸在地上碎裂。
他蜷缩在墙角,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双手死死抱着头,发出野兽般的呜咽。“别找我!
别找我!滚开!滚开啊!”他语无伦次地嘶吼,涕泪横流,裤裆一片湿热,
腥臊的气味在房间里弥漫开来。窗外的风雨依旧,
那拍打声和恐怖的脸孔随着闪电的消失而隐没,仿佛从未出现。但林皓知道,它们就在那里,
在无边的黑暗里,在每一扇窗户外,在每一次他闭眼的瞬间,冰冷地、怨毒地注视着他,
一遍遍重复着那令人魂飞魄散的坠落。他完了。曾经精于将他人推下悬崖的猎人,
如今自己被困在了恐惧的万丈深渊边缘,摇摇欲坠。他的眼神不再阴鸷,
只剩下惊弓之鸟般的涣散和崩溃。他不敢靠近任何窗户,厚重的窗帘永远紧闭,
房间里24小时灯火通明。他辞去了所有工作,把自己反锁在别墅里,
靠着酒精和大量的安定药物勉强维持着清醒与疯狂的界限。林家的第二根支柱,
在无形的“坠落”恐惧中,彻底坍塌。林家宅邸的气氛,沉滞得如同暴风雨前粘稠的铅云。
林志强的公司濒临破产,他本人如同行尸走肉,整日蜷缩在布满符咒和香烛的房间里,
对着空气喃喃自语,双手神经质地搓揉,仿佛永远洗不掉那虚幻的灼痛和灰烬。
林皓则彻底成了不见天日的困兽,别墅厚重的窗帘隔绝了所有光线,
也隔绝了他与外界的联系,酒精和药物是他唯一的慰藉,昔日的阴鸷被深重的惊惶取代,
眼窝深陷,形销骨立。林晚坐在客厅奢华的沙发上,看着自己憔悴不堪、争吵不休的父母,
再想到舅舅和表哥的惨状,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爬上后颈。她精致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留下月牙形的红痕。恐惧如同冰冷的藤蔓,在她心底疯狂滋生、缠绕。这一切……太诡异了!
巧合?她不信!冥冥之中,仿佛有一只冷酷无情的手,在精准地拨弄着他们林家人的命运线,
将他们一个个拖入预设好的深渊。是谁?一个名字,一个被她刻意遗忘、刻意用恨意覆盖,
此刻却无比清晰地浮现在脑海的名字——沈砚!自从那场生日宴后,他就像换了个人。
疏离、冰冷,眼神深处仿佛藏着万载寒冰。他对林家所有人的态度,
都带着一种刻骨的、毫不掩饰的……漠然。不是恨,是比恨更可怕的,视若无睹的冰冷。
是他!一定是他!林家变成这样,一定和他脱不了干系!这个念头一旦升起,
就如同毒藤般疯狂缠绕住她的心脏。
一股混杂着恐惧、愤怒和被背叛的强烈情绪猛地冲上头顶。林晚霍然起身,
抓起桌上的车钥匙,不顾身后母亲带着哭腔的呼喊,冲出了家门。
黑色的跑车引擎发出愤怒的咆哮,撕裂了别墅区的宁静。林晚紧抿着唇,脸色苍白,
眼神却燃烧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偏执。她要去问清楚!她要撕开沈砚那副冷漠的面具!凭什么?
!凭什么他们林家要遭受这些?!凭什么他要这样对她?!车子一路狂飙,闯过几个红灯,
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尖叫,最终一个急刹,带着尘土停在了沈砚独居的公寓楼下。
她冲进电梯,按下沈砚所在的楼层。电梯平稳上升,金属轿厢壁映出她微微扭曲的脸。
她深吸几口气,试图平复狂跳的心脏和翻涌的情绪。不能失控,她要质问,她要他亲口承认!
“叮。”电梯门打开。林晚踩着细高跟,快步走向那扇熟悉的深色大门。她抬手,
用力按响了门铃。急促的铃声在空旷的楼道里回荡。门开了。沈砚站在门后,
穿着简单的灰色家居服,身形挺拔。他似乎刚洗过澡,发梢还带着湿气,
身上有淡淡的沐浴露的清香。看到门外是林晚,他脸上没有任何意外,
甚至连一丝多余的情绪波动都没有,只有一片深潭般的平静。“有事?”他的声音不高,
带着一丝刚沐浴后的慵懒,却像冰水一样浇在林晚焦灼的心头。那该死的平静!
那视她如无物的眼神!林晚积压了一路的恐惧、愤怒、委屈瞬间冲垮了理智的堤坝。
她猛地向前一步,几乎要撞到沈砚身上,声音因为激动而尖锐得变了调:“沈砚!是你!
是不是你干的?!”沈砚微微挑眉,身体不着痕迹地向后退了半步,拉开距离,
眼神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困惑:“我干了什么?”“装!你还在装!
”林晚的声音拔得更高,带着哭腔,身体因为激动而微微发抖,“我舅舅!我表哥!
还有我们家现在这个样子!你敢说跟你没关系?!自从你生日之后,你就变了!
你恨我们林家!你想报复我们!是不是?!”她语无伦次地指控着,
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顺着精心描绘的脸颊滑落,冲花了眼妆,看起来狼狈又脆弱。
沈砚静静地看着她歇斯底里的样子,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没有任何波澜,
只有一片冰封的湖面,清晰地映出她此刻的失态和狼狈。他甚至微微侧身,让开一点空间,
仿佛在欣赏一出与己无关的闹剧。“林晚,”他终于开口,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起伏,
清晰地盖过她的哭喊,“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舅舅经营不善,
你表哥……或许是压力太大,精神出了问题。这些,与我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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