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心吗?是不是有人欺负你?
嗯?
没有啊，你怎么会这样想?
他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
读书人不都说借酒消愁嘛?
我忍不住笑出声，怎么有人笨得这么可爱。
傻，掌柜今日给我结银子了，我高兴，咱喝一个?
慕言点头接过酒坛子，倒上酒。
娘子，以后我也会赚银子给你花。
之前没喝过酒，不清楚酒量。
怕他怀疑，我一口闷，一碗下肚，烧得慌。
咳咳。
慕言紧张地给我拍背顺气。
慢点，这是酒又不是水，再高兴也经不起这样喝呀，伤身。
叽里咕噜听不清他在说啥。
眼前的他从一个变成三四个。
我晃晃脑袋，伸手去摸好几次才摸到。
搂着他的脖子不放。
别晃，头晕。
男人轻抚着我的发丝。
娘子，我们以前也是这样亲近吗?
脑子有瞬间清明，下意识开口。
当、当然，你以前很黏人的。
慕言搂着我的手收紧。
那现在，我也可以黏着你吗?
对不起，我忘了我们的过往，我一定会努力想起来，也会一直对你好的。
宿醉醒来，没什么不适，昨夜慕言好像给我喝了什么解酒茶。
只懊恼自己错失良机。
这要如何知道那酒到底起效果没?
仰头看男人睡得安稳。
搬走他搭在我腰上的手，轻手轻脚窜进被窝。
找到他裤腰系绳，解开瞬间似有什么觉醒顶起。
一侧的大手将我搂起，眼底带着乌青的男人声音沙哑开口: 娘子睡得可好?
不明白他为何如此问，我如实点头。
男人见状身形一动，将我压在身下。
脑袋埋在我的胸前，拉起我的手放在凸起那处。
那帮帮我好不好?它不听话我睡不好。
4
嘴皮子比脑子快。
怎么帮?
一手握不住，他带着我动作越来越快。
粗重的呼吸喷洒在我脖颈处。
结束后，他收拾好床铺。
打来温水，仔细帮我擦洗着双手。
我皮肤白，长时间摩擦导致手心充血泛红。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慕言像只犯错的大狗，低头揉着我的手。
我没好意思问他为什么只需要我用手。
可能他也不懂。
我搬出掌柜给的册子，装作落落大方地和他一起学习。
咳其实也不是只有这一个法子。
我们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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