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妈的，又是这个破地址。"我叫李强，今年28岁，
在市里最大的快递公司干了三年。手里拿着这个包裹，
我皱着眉头看着上面的地址：城郊废弃工厂区，收件人张明。
这已经是这个月第四次往那个鬼地方送包裹了，每次都是同一个收件人，同一个手机号码。
最关键的是，每次包裹都沉得要命，但寄件人留的地址却总是假的。"小强，这单你去送吧。
"主管老王把包裹扔给我，"记住，必须本人签收，身份证核对。"我接过包裹，
差点没拿稳。这玩意儿得有二十斤重，从包装盒的形状看，像是什么电子设备。"王哥，
这收件人每次都要求这么严格吗？"我随口问道。老王看了我一眼，压低声音说："别多问，
送到就行。这个客户很重要，公司特别交代的。"下午两点半，我骑着电动车往城郊赶。
那个废弃工厂区我去过几次，基本上没什么人烟，就一些破旧的厂房和杂草丛生的空地。
快到目的地时，我的电动车突然没电了。"靠，偏偏这时候。"我只能推着车走，包裹太重，
只能先找个地方放下。正好旁边有个废弃的工厂大门半开着，我就想把包裹先放进去，
然后去找充电的地方。推开铁门，里面黑漆漆的。我打开手机电筒，小心翼翼地走进去。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声音。"今天的货到了吗？"一个男人的声音从工厂深处传来。
"应该快了，每次都是下午三点左右。"另一个声音回答。我心里一紧，
赶紧躲到一堆废铁后面。这些人在说什么货？难道就是我送的这些包裹？
"这批货质量怎么样？""都是精品，保证满意。老板那边催得紧，
说港城那边的客户等着要。"港城？我脑子里闪过一个不好的预感。"行，等快递员来了，
直接让他把货放在老地方就行。记住，绝对不能让他看到里面的东西。"我的手心开始冒汗。
这些人显然不是普通的收货人，而且他们对我送的包裹内容非常在意。这时，
我不小心碰到了一块废铁，发出轻微的声响。"什么声音？""去看看。"脚步声越来越近，
我抱着包裹蹲在废铁堆后面，心跳快得像要蹦出来。就在这时，我手里的包裹突然松了，
胶带可能是因为搬运过程中磨损，一角裂开了。借着手机的微光，我看到了包裹里的东西。
那一瞬间，我的血都凝固了。包裹里装的不是什么电子设备，
而是一沓沓用橡皮筋捆着的照片。照片上都是一些年轻女孩的头像照，
旁边还有详细的身高、体重、年龄等信息。最让我毛骨悚然的是，
每张照片上都贴着一个小标签，上面写着价格。
"五万"、"八万"、"十二万"...我的脑子嗡地一声，立刻明白了这是什么。
这是人口贩卖的资料！"找到什么了吗？"远处传来询问声。"没有，可能是老鼠。
"我赶紧把照片塞回包裹里，然后小心翼翼地往外挪。现在我只有一个想法：立刻离开这里，
然后报警。但就在我快要挪到门口时，一个声音突然在我身后响起："小兄弟，
你在这里干什么？"第二章我僵硬地转过身，看到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站在我身后，
正冷冷地盯着我。他身材魁梧，脸上有一道疤，一看就不是好惹的。
"我...我是送快递的。"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电动车没电了，
想找个地方充电。"刀疤男扫了一眼我手里的包裹，眼神瞬间变得锐利。
"你就是那个快递员？"我点点头，心里祈祷他没有发现包裹被我动过。"跟我来。
"刀疤男转身往工厂深处走，"把包裹送到里面去。"我别无选择，只能硬着头皮跟上。
工厂里面比我想象的要大，走过几个拐弯后，我们来到一个还算亮堂的房间。
房间里坐着两个人，一个是刚才我听到声音的那个男人，另一个看起来像是老板。
"包裹送到了。"刀疤男说。老板模样的人站起来，接过包裹。他大概四十来岁，
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但眼神阴冷得让人不寒而栗。"辛苦了，小兄弟。"他说着，
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钱，"这是小费。"我接过钱，数了数，竟然有一千块。一个普通的快递，
给一千块小费？这更加证实了我的猜测。"谢谢。"我说，"那我就先走了。""别急。
"西装男突然开口，"我觉得你这个小伙子不错，有没有兴趣换个工作？"我心里警铃大作，
但表面上还要装出感兴趣的样子："什么工作？""就是帮我们跑跑腿，送送东西。
比你现在的快递工作轻松多了，工资也高。""工资多少？""一个月两万起步。
"我差点惊叫出声。两万？我现在一个月才四千块。"不过有个条件。"西装男继续说，
"就是对我们的业务要绝对保密。能做到吗？"我装作考虑的样子，
点了点头："应该没问题。""好，那你留个联系方式。"西装男掏出手机，
"过两天我联系你。"我报了自己的手机号码，然后西装男让刀疤男送我出去。
走出工厂大门时，刀疤男突然抓住我的肩膀。"小兄弟，我提醒你一句。
"他的声音低沉而威胁，"有些事情，知道太多对自己没好处。明白吗？
"我用力点头："明白，明白。""还有，今天在这里看到什么，听到什么，
都要烂在肚子里。""绝对不会说出去。"刀疤男这才松开手，"去吧，
你的车我让人给你充好电了。"我骑着电动车离开工厂区，一路上心跳都没有平复。
那些照片上的女孩，她们现在在哪里？是不是已经被卖到了什么地方？回到快递点，
我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继续工作。但是整个下午，我都心不在焉，脑子里全是那些照片。
下班后，我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附近的网吧。我要查一下最近有没有失踪女性的报案。
在网上搜索了半天，我真的找到了几条相关新闻。最近一个月，
市里已经有三起年轻女性失踪案件，年龄都在18到25岁之间。
其中一个失踪女孩的照片让我心头一震，我在包裹里见过这张脸！这个女孩叫小雨，
今年21岁，是某大学的学生。一个月前去***后就再也没有回过家，家人已经报警。
我的手颤抖着，继续搜索其他失踪人员的信息。果然，又找到了两张熟悉的面孔。
这下确凿无疑了，那些包裹里装的就是被拐卖女性的资料。我必须报警。
但是当我拿起手机准备拨打110时，却犹豫了。那个刀疤男的威胁还回响在我耳边，
而且他们明显是个有组织的犯罪团伙。如果我现在就报警，会不会打草惊蛇？更重要的是，
我只是看到了一些照片，并没有直接证据证明他们就是人贩子。万一我猜错了怎么办？
但是那些失踪的女孩...她们可能正在遭受痛苦，每多拖一天，她们就多一分危险。
正在我纠结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小兄弟，我是下午那个老板。明天有个活儿，
你有兴趣吗？"是西装男的声音。"什么活儿？"我尽量让自己听起来平静。"还是送东西，
不过这次不是送包裹，而是送人。"我的心脏差点停止跳动。"送人？""对，
送一个女孩去港城。很简单的活儿，就是开车送过去，来回也就两天时间。酬劳五万。
"五万！这个数字让我眼前发黑。他们竟然公然要我参与人口贩卖！"怎么样？干不干？
"西装男催促道。我深吸一口气，做出了一个可能改变我一生的决定。"干。
"第三章挂断电话后，我的手心全是汗。我刚才答应了什么？参与人口贩卖？
但这可能是我唯一能够深入了解这个犯罪团伙，并且救出那些被拐女孩的机会。
我必须要有个计划。回到家后，我打开电脑，开始查找港城的相关信息。
港城距离我们市大概300公里，是个沿海城市，据说那里有很多地下产业。
我还搜索了关于人口贩卖的相关法律知识。根据我了解到的情况，
这些犯罪分子通常会有一个完整的产业链：诱骗、控制、转移、销售。
如果他们真的要我送一个女孩去港城，那说明这个女孩已经被他们控制了，
现在要转移到下一个环节。我必须在不暴露自己的前提下，想办法救出这个女孩，
并且搜集足够的证据。第二天一早，西装男就给我打来电话，
让我到城郊的一个废弃加油站***。我骑着电动车到了约定地点，
发现那里停着一辆黑色的面包车。西装男和刀疤男都在，
另外还有一个我没见过的瘦高个子男人。"准时到达，不错。"西装男点点头，
"车钥匙给你，地址在导航里设置好了。"我接过车钥匙，
心里紧张得要命："那个...要送的人呢？""在后面。"刀疤男指了指面包车的后排。
我走过去一看，后排座椅上躺着一个女孩，看起来二十岁左右，闭着眼睛，应该是被下了药。
她的手脚都被绑着，嘴巴也被胶带封住。我认出了她，就是那些照片中的一个！
"她...她怎么了？"我装作不解地问。"睡着了而已。"西装男冷笑，
"到了港城自然就会醒。记住，路上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停车，直接开到目的地。
""如果被警察查车怎么办？"瘦高个子男人开口了："不会的，我们选的路线很安全。
而且她身上有身份证，就说是你女朋友，带她去港城看病。"他递给我一个身份证，
上面的照片确实是后排那个女孩，但名字是假的。"明白了。"我点点头，"到了港城找谁？
""到了地方有人会联系你。手机不要关机。"西装男说，"记住，这件事要是办砸了，
你知道后果。"我上了车，发动引擎。导航显示到港城需要4个小时。开出废弃加油站后，
我通过后视镜看了看后排的女孩。她的脸色很苍白，但还有呼吸，应该只是被下了***。
我必须要想办法救她，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如果我现在就去报警或者医院，
不仅会暴露自己，还可能让这个犯罪团伙转移，那样就再也找不到其他被拐的女孩了。
我决定先按照他们的计划行动，到了港城再见机行事。开了大概一个小时后，
我选择在一个偏僻的服务区停车。我需要确认那个女孩的状况，也需要制定下一步计划。
后排的女孩还在昏迷中，但我注意到她的眼皮在轻微颤动，可能快要醒了。
我轻轻撕开她嘴上的胶带，然后摇了摇她的肩膀。"醒醒，醒醒。"女孩缓缓睁开眼睛，
看到我时先是恐惧，然后是迷茫。"你...你是谁？我在哪里？"她的声音很虚弱。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我压低声音，"你叫什么名字？""我...我叫小雨。
"她努力回忆着，"我记得我在找***工作，
然后有人说要面试...后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果然是小雨！
我在网上看到过她的失踪报告。"小雨，听我说，你现在很危险。有人把你拐了，
要把你卖到港城去。"我快速解释，"我是来救你的，但是我们必须小心行事。
"小雨的眼泪瞬间流了下来："我爸妈...他们一定很着急。""你爸妈已经报警了，
你失踪半个月了。"我说，"现在我们必须想办法逃脱。"我开始给小雨松绑，
同时观察周围的情况。服务区里没有什么人，这是个机会。"我们现在就报警吧。
"小雨急切地说。"不行，还不是时候。"我摇头，"这些人是个团伙，如果现在就暴露，
他们会立刻转移其他被拐的女孩。我们必须先到港城，找到他们的窝点。
""可是太危险了...万一...""相信我。"我看着她的眼睛，"我有计划。
"其实我根本没有什么完整的计划，但我知道这可能是摧毁这个犯罪团伙的唯一机会。
我给小雨重新绑上绳子，但这次绑得很松，她随时可以挣脱。"假装还在昏迷，
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出声。等我说'现在'的时候，你就立刻跑，找人帮忙报警。
"小雨点点头，重新闭上眼睛。我贴好胶带，重新开车上路。还有三个小时就到港城了，
我不知道等待我们的会是什么，但我知道这将是一场生死较量。刚开出服务区不久，
我的手机就响了。"到哪里了？"是西装男的声音。"刚过服务区，预计下午三点到。
""很好，记住我说的话，不要出任何差错。""明白。"挂断电话，我握紧方向盘，
加快了车速。无论如何，我都要救出小雨，并且揪出这个犯罪团伙的所有人。
第四章下午两点半，我们终于到达了港城。导航指向的是港城开发区的一个工业园区，
周围都是一些看起来很普通的厂房和仓库。
我按照导航开到了一个名为"海明物流"的公司门口。刚停下车，
就有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走过来敲车窗。"李强？"我点点头。"跟我来。
"鸭舌帽男指了指旁边的一个仓库，"把车开到里面去。"我发动车子，跟着他开进了仓库。
仓库里面很大，堆放着一些货物，但我注意到最里面有一排房间，看起来像是临时搭建的。
"货在车上？"鸭舌帽男问。"在后面。"我说。这时，从里面走出来两个人，
其中一个是个中年女人，另一个是个年轻男子。中年女人走到车后，打开后门看了看小雨。
"不错，质量很好。"她满意地点点头，"年龄刚好，长得也漂亮。"听到她这样谈论小雨，
我的拳头不自觉地握紧了。"钱什么时候给？"我尽量让自己显得只关心金钱。"等一下，
老板要见你。"鸭舌帽男说，"把人先搬到里面去。
"年轻男子和鸭舌帽男一起把小雨抬了出来，我跟在后面。
他们把小雨带到了仓库深处的一个房间里，那里已经有三个女孩了！她们都被绑着手脚，
看起来都很年轻，有的在哭泣，有的目光呆滞。我的心脏狂跳，
这里竟然还有其他被拐的女孩！"都是最近的货。"中年女人得意地说，
"过两天就有船过来接她们。"船？他们要把这些女孩运到哪里去？就在这时，
一个戴着金链子的胖男人从办公室里走出来，他应该就是这里的老板。"小兄弟，
第一次合作就很成功嘛。"胖老板拍了拍我的肩膀，"以后还有这样的活儿，我优先考虑你。
""谢谢老板。"我说，"那我的钱...""别急嘛。"胖老板笑着说，"既然来了，
不如先看看我们这里的'产品'，也许你会有兴趣投资。"他带我走向另一个房间，
里面竟然有一整面墙的监控屏幕，可以看到仓库各个角落的情况。"你看，
这些女孩我们都会进行'***'，让她们变得更听话。然后根据客户的要求，
送到不同的地方。"胖老板指着屏幕说，"有的去做保姆，有的去做...其他工作。
"我强忍着恶心，装作感兴趣的样子："利润怎么样？""一个女孩少说也能赚十万，
漂亮的能赚二十万以上。"胖老板眼中闪着贪婪的光芒，"而且风险很小，
我们有专门的渠道。""那成本呢？""成本很低，主要就是'采购'和运输费用。
我们在内地有合作伙伴，专门负责提供货源。"我明白了，这是一个从内地到沿海，
再到海外的完整人口贩卖链条。"小兄弟，要不要考虑入股？"胖老板突然提议，
"我看你很有潜力。""我...我考虑考虑。"我说。"行，先给你结账。
"胖老板从抽屉里拿出一叠钞票，"五万，数数。"我接过钱，假装数了数，
其实脑子里在拼命思考怎么救出那些女孩。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喂？
""李强，我是王队长，市局刑警队的。你现在在哪里？"我心头一震，警察怎么会找到我？
胖老板和其他人都看着我，我不敢说太多。"我在港城出差。"我说。"你快回来，
有急事找你。关于那个快递案件。""好，我马上回去。"我挂断电话。
胖老板皱着眉头："什么事？""公司有急事，要我马上回去。"我说，"不好意思，老板，
我得先走了。""这么急？""对，可能是出了什么问题。"我装作很焦急的样子，
"下次再详细谈合作的事。"胖老板点点头："行吧，路上小心。"我走向门口，
心里却在盘算着该怎么办。我不能就这样离开，那些女孩还在受苦。就在我走到门口时，
突然听到身后传来小雨的声音："救命！有人救救我们！"完了，小雨醒了，
而且挣脱了绳子！我立刻转身，看到小雨从关押她们的房间里跑了出来，
她的手脚都已经挣脱了。"抓住她！"胖老板怒吼。几个男人立刻追向小雨，
但小雨跑得很快，一时间他们没抓住。"快拦住她！"中年女人也尖叫起来。这时候，
我知道不能再等了。我大喊一声："现在！"然后冲向最近的一个控制台，
用力按下了墙上的报警按钮。尖锐的警报声瞬间响彻整个仓库。第五章警报声刚响起，
整个仓库就乱成了一锅粥。"谁按的报警器？"胖老板怒吼着。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我，
我知道自己暴露了，但这时候已经顾不了那么多。"就是他！"鸭舌帽男指着我，
"这小子是卧底！"我没有否认，而是趁着他们还没反应过来，冲向了关押其他女孩的房间。
"都出来，快跑！"我对着房间里的女孩们大喊。三个女孩听到我的话，虽然害怕，
但还是挣扎着站起来往外跑。她们的手脚都被绑着，行动很不便。"别让他们跑了！
"胖老板已经反应过来，指挥手下追赶。我一边帮女孩们解绑，一边观察出口的位置。
仓库只有一个大门，但现在已经被几个男人堵住了。就在这时，小雨跑到了我身边。
"我们怎么办？"她喘着粗气问。"往那边跑，找窗户。"我指向仓库的另一侧。
但我们还没跑几步，就被鸭舌帽男和另一个壮汉拦住了。"跑？你们跑得了吗？
"鸭舌帽男冷笑着，手里拿着一根铁棍。这时，胖老板也走了过来，脸色阴沉得可怕。
"小子，你到底是什么人？"他盯着我，"警察？还是记者？""我只是个快递员。"我说，
"但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们害人。""快递员？"胖老板大笑，
"一个快递员能有这么大胆子？还敢来我的地盘捣乱？"他对手下使了个眼色，
几个人立刻围了上来。"既然你这么有正义感，那就陪她们一起去见阎王爷吧。"就在这时，
仓库外突然传来了汽车刹车的声音，紧接着是警笛声。"不好，警察来了！"中年女人尖叫。
胖老板脸色大变，立刻对手下喊道："快把这些人处理掉，不能留活口！"听到这话，
我的心沉到了谷底。如果警察现在就冲进来，这些丧心病狂的家伙很可能会对我们下杀手。
"等等！"我大声喊道，"你们杀了我们也跑不了！现在投降还来得及！""投降？
"胖老板狞笑，"小子，你太天真了。这种事情我们见多了，只要没有证人，
警察什么都查不到。"他拿起一把砍刀，朝我走来。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
仓库的大门突然被撞开了。"警察！所有人不许动！"十几个武警冲了进来，
枪口对准了胖老板一伙人。"都给我趴下！双手抱头！"带队的警官大声喊道。
看到这么多警察，胖老板的手下立刻慌了，有的试图逃跑，有的举起双手投降。
但胖老板却没有放弃，他趁着混乱，抓住小雨当人质。"别过来！
"他把砍刀架在小雨的脖子上，"再过来我就杀了她！"小雨吓得脸色发白，
但她强忍着恐惧，没有叫出声来。"冷静点，放下武器。"带队警官举起手，"你现在投降，
还有机会从轻处理。""从轻处理？"胖老板大笑，"我这是死罪，从轻也得***。
老子宁可鱼死网破！"他的刀贴得更紧了，小雨脖子上已经渗出了血迹。
我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但又不敢轻举妄动。"你想要什么？"警官问。"我要一辆车，
还要一千万现金。"胖老板说，"准备好了，我就放人。""不可能，你的要求太过分了。
""那你们就等着给这个小姑娘收尸吧！"胖老板情绪越来越激动。我注意到，
胖老板现在的位置背对着一堆货物，如果我能从侧面绕过去，也许能偷袭他。
我悄悄对带队警官使了个眼色，然后慢慢向侧面移动。警官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
开始和胖老板谈判，吸引他的注意力。"你这样做没有意义，就算你今天逃了，
我们也会追到天涯海角。""那是以后的事，现在我只要活命！"胖老板吼道。
就在他注意力完全被警官吸引的时候，我突然从侧面扑了上去，紧紧抱住了他的持刀手臂。
"小雨，快跑！"我大喊。小雨立刻挣脱出来，跑向警察。胖老板拼命挣扎，
我们俩扭打在一起。他的力气很大，差点把我甩开。"你找死！"他怒吼着，试图用刀捅我。
关键时刻，两个武警冲了上来，一起制服了胖老板。"嘭！"一声枪响，
胖老板手中的砍刀掉在了地上。带队警官开了警告枪。"都给我老实点！"至此，
这个人口贩卖团伙的成员全部被制服。我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刚才实在太险了，
差点就没命了。"你没事吧？"一个女警官走过来问我。我摇摇头："没事，就是吓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