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驰骋商场,家事对他似乎超纲了。
沈以朗罕见地皱眉道:
或许,我可以跟阿宴谈一谈。
没用的,他喜欢的人,一直是曹家大小姐。
曹可心,沈宴隐秘的白月光,沈以朗公开的追求者。
这事虽众所周知,我这么提起却十分突兀。
他战术性地喝水,一口又一口。
药效上来了。
沈以朗面色发红,呼吸也变得急促。
水喝完了,他伸手去够茶壶。
我抢先一步:
我帮您倒吧。
手碰到一起,灼热的触感令人心惊。
但他自制力很好,明明有片刻的留恋,竟然又收了回去。
看来,要加把火。
喀嚓漆黑的夜空亮起一道闪电。
啊
我扑到他身上,眼里满是仓惶。
阿姨说过,同为女人,她最见不得我这副装纯勾人的样子。
勾人么?以前从没试过。
但沈以朗,很快给出了答案。
几乎落进他怀里瞬间,就听到一声喑哑的喟叹。
窗外风大雨急,池中浮萍蜷缩着承受鞭笞。
我紧紧攀着他,无意识地呢喃:
朗哥哥......
思绪模糊,若回到从前。
外公和沈爷爷,常在一起喝茶下棋。
沈以朗大我 5 岁,少年持重。
为不打扰两位老人,他带我到书房,陪我读书、玩串珠游戏。
我成了沈以朗的小尾巴。
后来,一个叫可心的姐姐来了。
她好漂亮,但背地却很凶,不许我跟着沈以朗。
再后来,沈宴也加入我们。
为了讨可心姐姐开心,他总是往我身上丢虫子。
渐渐地,我不敢来了。
外公过世后,就彻底没机会再来。
但没想到的是,两位老人给我和沈宴定了亲。
那年订婚宴,沈以朗在主宾桌。
许久未见,他风度翩翩,以长辈的口吻道:
阿宴,妍妍,祝你们百年好合。
冰凉的泪落下,拥着我的人剧烈颤栗。
风停雨住,高悬的月亮被乌云染黑。
3
沈以朗病了。
早晨起来,我忍着腿间不适,照例去厨房帮忙。
张妈四下张望,悄声对我说:
朗少爷发高烧,刚请了医生来输液。
高烧?
是呀,早上才被发现,不知烧了多久哟。
难道,是药下太重?
还是,被我气到了?
我急得冷汗直冒。
要不,去看看他?
不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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