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影站起身,悄然退至营帐角落,如同一座沉默的雕像,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王爷,末将就在此处,若有吩咐,随时唤我。”
夜影双手抱拳,身姿笔挺,仿佛只要逾锦一声令下,便会立刻冲出去执行任何任务。
逾白看着女军医在屏风里面为逾锦检查,站在一旁心急如焚,眉头紧锁,神色凝重,双手不自觉地握成拳头,显示出内心的担忧。
“军医,我妹妹她伤的如何?”
女军医仔细查看完逾锦背上的伤,轻轻掀开衣物,看到那一道道红肿的痕迹,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回禀大将军,王爷的伤势主要是皮外伤,后背和肩膀处有多处淤青和擦伤,所幸并未伤到筋骨。”
她一边说着,一边从药箱中取出金疮药和纱布,动作轻柔地为逾锦上药包扎,每一下都尽量避免弄疼逾锦。
“我先给王爷上些药,再包扎起来,这几日需多加休息,莫要牵动伤口,按时换药,很快便会痊愈的。”
上完药,女军医又仔细包扎好伤口,又叮嘱了几句注意事项,这才收拾药箱准备离开。
逾白听了女军医的话,紧皱的眉头略微舒展,松了口气,抬手擦了擦额角因担忧而渗出的细密汗珠。
“那就好,有劳了。”
待女军医离开后,逾白走到逾锦身边,看着你的眼神中满是心疼与自责。
“阿锦,都怪兄长,没有保护好你。”
逾白略微停顿,神色变得严肃,压低声音道。
“这次中伏之事颇为蹊跷,我定会彻查,揪出那个里通外国的奸细!”
他拳头在身侧握紧,眼中仿佛闪烁着怒火,熊熊燃烧。
“兄长,此人定是埋伏己久,怕是我们亲近之人”。
这个答案早在夜司宸出现时,己经猜到了几分。
逾白神色凝重地点点头,在营帐内来回踱步,脚步声沉重,每一步都似在思索着什么,片刻后停下脚步,满是赞同的说道:“阿锦说得有理,普通士兵绝不可能掌握如此精确的情报,还能将陷阱布置得这般周密。”
逾白剑眉紧蹙,右手下意识地摩挲着剑柄,沉思片刻后继续说道:“能接触到行军计划和布防图的高官并不多,我这就命人暗中调查,定要将这颗毒瘤挖出来!”
逾白语气果决,透着一股威严,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略微停顿,语气变得有些迟疑。
“不过阿锦,此事你需得更加小心,那奸细既然敢出手,就不会轻易罢手,恐会再次对你不利。”
逾白担忧地看着自家妹妹,眼底的忧虑几乎要溢出来。
夜影闻言上前一步,单膝跪地抱拳,语气坚定,目光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忠诚。
“王爷,末将愿领命暗中保护王爷,定不让那奸细有可乘之机!”
夜影身姿挺拔如松,声音铿锵有力,仿佛在立下誓言,无论面对何种危险,都会拼尽全力守护自家主子。
“末将也会加派人手,在王爷营帐周围布下暗哨,日夜巡逻,确保王爷的安全。”
夜影抬眼看向逾锦,眼神中充满了让人安心的坚毅。
逾白思忖片刻,微微颔首,目光在逾锦和夜影之间来回扫视,最后定格在夜影身上,声音沉稳而有力。
“如此甚好,有夜影在,我也能放心几分。”
逾白看向逾锦的眼神中满是关切,伸手轻轻拍了拍逾锦的肩膀,语重心长道:“阿锦,你就安心养伤,其他的事情交给兄长和夜影去办。”
他略微停顿,像是想起什么,又补充道:“对了,这几日你就不要去校场练兵了,免得伤口裂开,我会吩咐下去,让景川副将暂代你的职务。”
逾白眉头微蹙,满是对自家妹妹的担忧,又带着几分不容拒绝的兄长威严。
“如此也好……”逾白见逾锦同意,这才放下心来,紧绷的神情也缓和了许多,唇角微微上扬,带着兄长特有的宠溺与关切。
“阿锦,你就好好在营帐里休养。”
他转身走到营帐一侧的桌案前,拿起一个精致的盒子走回逾锦身边,将盒子递给逾锦。
“这是我之前让人准备的,想着你回来能用上,里面是一些有助于恢复伤势的补品,你记得按时服用。”
逾白说着,轻轻拍了拍逾锦的肩膀,又看向夜影,语气严肃而沉稳。
“夜影,保护王爷的重任就交给你了,务必寸步不离,若有任何异常,立刻来报!”
夜影抱拳行礼,身姿笔挺如柏,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个字都像是从胸腔中发出,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
“末将领命!”
夜影目光坚定地看向逾锦,仿佛在承诺,定会用自己的生命守护自家主子安全,随后略微停顿,语气中带着一丝关切。
“王爷,末将就在营帐外守着,您有事唤我一声便是。”
夜影说完,转身大步走出营帐,站在营帐门口,如同一座沉默而警惕的雕像,锐利的目光扫视着周围的一举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