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踮脚取下总裁书房最上层的相框，呼吸突然凝滞。
照片里穿白裙的长发女孩被P上了我的脸，原主的脸部轮廓还隐约可见。
突然背后传来冰镇威士忌般的声音：动我东西？
厉墨寒的领带勒住我手腕，既然发现了...那就继续演好她。
午夜孤灯指针滑过午夜十二点，厉氏集团总部大楼六十八层的灯光几乎全部熄灭，只剩下总裁办公室外间的秘书室还亮着一盏孤灯。
宋璃揉了揉酸胀的眼睛，将最后一份文件放入激光打印机。
机器发出轻微的嗡鸣，吐出一张张带着温度的纸张。
她纤细的手指快速翻动检查，确保明天厉墨寒与国际客户谈判所需的所有资料都完整无误。
"再坚持一下就好。
"她小声对自己说，声音在空荡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清晰。
打印机停止运转，宋璃开始熟练地装订文件。
她的动作又快又准，三个月前刚入职时那些笨拙的失误早已不见踪影。
现在她是厉墨寒最得力的私人秘书，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装订好的文件沉甸甸的，宋璃小心地放入公文包，然后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凌晨一点十五分。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今晚就把文件送到厉墨寒的府邸。
那个工作狂老板很可能明早六点就会要求看这些资料。
雨后的城市泛着湿冷的光，宋璃裹紧风衣站在路边拦车。
深秋的风钻进她的衣领，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二十分钟后，出租车停在了城北最高档的别墅区门口。
"小姐，需要开进去吗？
"司机回头问道。
"不用，就在这里停吧，谢谢。
"宋璃付了车费，她知道厉宅的安保系统会记录每一辆进入的车辆，而她不希望留下深夜造访的记录。
保安对宋璃的面孔已经很熟悉，简单登记后就放行了。
她踩着高跟鞋走在鹅卵石铺就的小路上，夜风拂过她齐肩的栗色短发——这是上周厉墨寒突然要求她剪的发型，说是"更适合她"。
真是可笑，她当时居然为这种小事暗自开心，以为那是老板难得的关心。
别墅一片漆黑，只有门廊的感应灯随着她的接近自动亮起。
宋璃用员工卡刷开侧门，轻车熟路地走向二楼书房。
厉墨寒曾明确说过，重要文件无论多晚都可以直接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