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又死了一个！"电话里传来颤抖的声音。 我放下正在吃的盒饭，
这已经是本月第五起了。 现场除了尸体，什么都没留下。
直到我在死者指甲缝里发现了那根头发...... "妈的，这次终于露馅了。
"第1章"林晨，你过来一下。"刑警队长李建国冲我招了招手，脸色阴沉得像要下雨。
我刚从警校毕业三个月，分配到市局刑警队。说实话，破案经验基本为零，
每天就是跟着老刑警们后面打杂。"怎么了队长？""又出事了。"李建国点了根烟，
"第五起了，手法一模一样。"我心里一紧。从上个月开始，市里连续发生了四起命案，
死者都是年轻女性，现场没有任何有价值的线索。凶手就像幽灵一样，
杀完人就消失得无影无踪。"这次是谁？""蓝天小区的租户，叫王雅琪，二十四岁，
昨晚十点左右死亡。"李建国递给我一个文件夹，"现场已经封锁了，你跟我过去看看。
"到了现场，我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死者躺在客厅地板上，颈部有明显的勒痕，
房间里却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就像前面四起案件一样，现场干净得诡异。"凶手很专业。
"老刑警张伟蹲在尸体旁边，"没有指纹，没有脚印，连一根头发丝都找不到。
"我仔细观察着现场，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张哥，你说会不会是熟人作案？""不可能。
"张伟摇头，"五个死者之间没有任何关联，年龄、职业、社交圈完全不同。
唯一的共同点就是都是单身女性，独自居住。"我走到死者身边，突然发现了什么。"等等，
你们看这里。"我指着死者的右手，"她的指甲缝里好像有东西。"李建国立刻凑了过来，
"确实有，看起来像是...头发？""马上送去检验。"我兴奋地说，"如果是凶手的，
我们就有线索了！"两个小时后，检验结果出来了。"DNA比对结果显示，
这根头发的主人在我们的数据库里。"技术员小刘递给我们一份报告，"叫赵建平，
三十二岁，有盗窃前科。""太好了！"我忍不住拍了下桌子，"终于有突破了！
"李建国却皱着眉头，"但是有个问题，这个赵建平昨天晚上在看守所里，
因为另一起盗窃案被关了三天。"我愣住了，"那这根头发怎么解释？
""除非..."张伟突然开口，"有人故意把他的头发留在现场。""什么意思？
""嫁祸。"李建国点了点头，"凶手很可能认识赵建平，故意搞到他的头发，
然后在作案时留在现场，想把我们的注意力引到他身上。"我背后冒出一阵冷汗，
"这个凶手，比我们想象的要聪明得多。""没错。"李建国掐灭烟头，"他不仅会杀人，
还会反侦察。这种人最危险，因为他一直在和我们玩游戏。"正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林晨，出事了！"是值班室的小王，"刚接到报警，又发现一具尸体！""在哪？
""河滨公园，现场和之前几起案件一模一样！"我看了看手表，
距离上一起案件才过去八个小时。"这个疯子，杀人的间隔越来越短了。
"第2章河滨公园的现场让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死者是个晨练的大妈，五十多岁，
被发现时正躺在公园小径上。和之前的案件不同，这次凶手选择了公共场所，
而且死者的年龄明显偏大。"他在改变作案模式。"李建国蹲在尸体旁，
"之前都是年轻女性，在家中作案。这次选择了中年妇女，而且是在户外。
"我仔细检查着现场，"会不会是不同的凶手？""不可能。"张伟指着死者的颈部，
"看这个勒痕，力度和角度和之前几起案件完全一致。绝对是同一个人。
""那他为什么要改变？""因为我们找到了头发。"李建国站起身，脸色凝重，
"他知道我们有了线索，所以故意改变作案模式，想混淆我们的判断。"我感到一阵不安，
"这么说，他一直在关注我们的调查进度？""很有可能。"正说着，技术员小刘跑了过来，
"队长，这次有重大发现！""什么发现？""我们在死者的手机里发现了一条短信，
发送时间是今天凌晨两点。"小刘递过来一个证物袋，"内容很奇怪。"我接过来一看，
短信内容只有一行字："游戏才刚刚开始。""发送方是谁？""陌生号码，已经停机了。
应该是临时卡。"李建国的脸色更难看了，"他在挑衅我们。"我突然想到什么，"队长，
你说有没有可能，这个凶手就在我们身边？""什么意思？""你想想，
他对我们的调查进度了如指掌，知道我们找到了头发，知道我们的分析方向。
除非他一直在关注案件进展，否则不可能这么准确。"张伟脸色一变，"你是说，
凶手可能是警察内部的人？""我只是猜测，但这种可能性不能排除。"李建国沉默了很久，
"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们所有的行动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不对。"我摇了摇头，
"如果他真的是内部人员，为什么要留下头发？他完全可以做得更干净。
""除非..."张伟突然开口，"他故意留下线索，就是为了误导我们，
让我们怀疑内部有鬼，从而分散调查力量。"我感觉头都要炸了，"这个人到底想干什么？
""很简单。"李建国点了根烟，"他在和我们玩一个游戏，一个猫捉老鼠的游戏。
而且现在看来，他觉得自己是猫。""那我们就让他知道，谁才是真正的猎人。
"我攥紧了拳头。正在这时，我的电话又响了。"林晨，我是小王。又有新情况！
""又出事了？""不是，是有人主动来投案自首，说前面几起命案都是他干的！
"我们立刻赶回了局里。自首的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叫孙亮，神情恍惚，
坐在讯问室里一直在发抖。"你说前面几起命案都是你干的？"李建国开始询问。"是的，
都是我杀的。"孙亮点了点头，"我受不了了，我要自首。""那你说说，
你是怎么杀死王雅琪的？""我...我用绳子勒死了她。""在什么地方？""在她家里。
""几点？""晚上...晚上十点左右。"我和李建国对视了一眼，这些细节都对得上，
但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那今天早上河滨公园的案子呢？"孙亮愣了一下，
"什么河滨公园？""你不是说所有案子都是你干的吗？"我追问道。
"我...我..."孙亮开始结巴，满头大汗。"你根本就不是凶手！"我一拍桌子，
"有人让你来顶罪的，对不对？"孙亮彻底慌了，"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有人给了我十万块钱，让我来自首，说只要咬死是我杀的人，一年后就放我出来。
""谁给你的钱？""我不知道他的名字，就是一个戴墨镜的男人，很高，很瘦。
"李建国的脸色阴沉得可怕，"这个凶手，不仅在杀人，还在操控其他人。他到底想干什么？
"第3章孙亮的话让整个案件更加扑朔迷离。我们把他的口供录了下来，但很显然，
这个人只是个被利用的工具。真正的凶手躲在幕后，像操控木偶一样控制着一切。"林晨，
你跟我来。"李建国把我叫到了办公室，"这个案子有点超出我们的能力范围了。
""什么意思？""市局已经决定，要请省厅的专案组过来协助调查。
"李建国递给我一份文件，"明天他们就到。"我心里有些不甘心，"队长，
我觉得我们能破这个案子。""小林，我知道你很有干劲，但是你要明白，
这个凶手不是普通的罪犯。他有组织，有预谋，而且智商很高。我们已经被他牵着鼻子走了。
""那我们就这么放弃？""不是放弃，是配合。"李建国拍了拍我的肩膀，
"专案组到了以后，你要好好学习，这种案子对你来说是个很好的经验。"我正要说话，
突然听到外面有人在喊。"快来人！孙亮出事了！"我们冲出办公室，
只见孙亮躺在讯问室地板上，口吐白沫，已经不省人事。"快叫救护车！"李建国大喊。
"已经叫了，马上就到！"医生很快就到了，但检查结果让所有人都傻了眼。"中毒死亡，
是氰化钾。"法医老陈摇了摇头，"从中毒到死亡，不超过十分钟。""怎么可能？
"我不敢相信，"他一直在讯问室里，没有接触过任何外人。
""除非..."张伟突然想到什么，"毒药是之前就在他身上的。""你是说，
有人给他植入了定时毒药？""很有可能。那个雇佣他的人，
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他活着走出警察局。"我感到一阵寒意，"这个凶手，
连自己的帮凶都要灭口。""这说明什么？"李建国点了根烟，"说明孙亮知道的信息，
对他来说是致命的。哪怕只是见过一面，他也不敢冒险。"正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是个陌生号码。"你好，林警官。"电话里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听起来经过了变声处理。
"你是谁？""我是你一直在找的人。"我心跳加速，立刻给李建国打了个手势，
示意他们开始录音。"你为什么要杀那些无辜的人？""无辜？"对方笑了，
"你真的以为她们是无辜的吗？""什么意思？""王雅琪，表面上是个普通的公司职员，
实际上是个专业的骗子，骗了三个老人的养老钱。""你在撒谎！""撒谎？
你可以去查她的银行记录。"对方的声音很平静，"还有那个河滨公园的大妈，叫刘桂英，
你知道她是干什么的吗？"我没有说话。"她是个职业医闹，专门在医院里碰瓷，敲诈医生。
去年害死了一个年轻医生，直接把人逼***了。""就算是这样，你也没有权利杀死她们！
""权利？"对方的笑声更加冰冷，"那些被她们害过的人，谁给了她们伤害别人的权利？
"我感到对方的逻辑很危险，"所以你觉得自己是在伸张正义？""我只是在清理垃圾。
""那孙亮呢？他做错了什么？""他贪心不足，拿了钱还想讨价还价。
这种人留着也是祸害。"我攥紧了拳头，"你就是个冷血的杀人狂！""杀人狂？
"对方似乎觉得很好笑，"林警官，你觉得杀死几个垃圾就是杀人狂，
那你知道这个社会上有多少人在光明正大地杀人吗？""你在胡说八道！""那你等着吧，
很快你就会明白，什么叫做真正的正义。"电话挂断了。李建国立刻安排人追踪号码，
但结果和预期一样，又是个临时卡，已经被销毁了。"这个人很危险。"张伟脸色凝重，
"他有自己的一套价值观，而且深信不疑。这种人一旦开始杀人，就不会轻易停手。
""他说的那些事是真的吗？"我问道。"我马上安排人去查。"李建国拿起电话，
"如果是真的，这个案子就更复杂了。"半个小时后，调查结果出来了。
王雅琪确实有诈骗前科，刘桂英也确实是个职业医闹。"该死。"我感到一阵挫败，
"难道我们在保护坏人？""林晨，不要被他的逻辑影响。"李建国严肃地说，
"不管这些人做过什么，杀死她们都是犯罪。我们的职责是抓住凶手，
而不是判断死者的对错。""我明白。"我点了点头，但心里还是有些不安。
这个凶手不仅智商很高，而且有着自己的一套理论。这种人往往是最难对付的，
因为他们觉得自己在做正确的事。"明天专案组就到了，希望他们能有更好的办法。
"李建国看了看手表，"今天先到这里，大家都回去休息吧。"但我知道，
今晚注定会是个不眠之夜。第4章第二天早上，省厅专案组准时抵达。
领队的是个四十多岁的女警官，叫夏雨，据说是省里最优秀的心理画像专家。
她身后跟着三个看起来很专业的刑警。"各位辛苦了。"夏雨和我们一一握手，
"我已经看过所有的案件资料，这个凶手确实很特殊。""夏队，你觉得他还会继续杀人吗？
"李建国问道。"肯定会。"夏雨非常肯定，"而且杀人的间隔会越来越短。
这种人一旦开始，就会上瘾。""那我们该怎么办？""首先，
我需要对凶手做一个心理画像。"夏雨拿出一个笔记本，"根据现有的信息，
我可以确定几点：第一，凶手是个高智商的男性，年龄在30-40岁之间。第二，
他有反社会人格，但同时又有强烈的正义感。第三，他很可能受过高等教育，
而且对法律和警务工作非常了解。"我听得很认真，"还有呢？""第四，他很孤独，
没有亲密的人际关系。第五，他可能曾经受过某种***，比如亲人被坏人害死，
而法律又无法给他满意的结果。""所以他才会用自己的方式来伸张正义？""没错。
"夏雨点了点头，"在他的世界观里，法律是无力的，警察是无能的，
只有他才能清除社会的毒瘤。"李建国皱着眉头，"这样的人要怎么抓？""很难，
但不是没有办法。"夏雨看了看所有人，"我们需要设一个圈套。""什么圈套？
""既然他觉得自己在伸张正义，那我们就给他一个机会，让他主动现身。"我有些不明白，
"具体怎么做？""我们需要找一个'坏人'，一个在他的标准里绝对该死的人，
然后故意泄露消息，引他上钩。""这太危险了。"张伟摇头，
"万一他真的杀了那个人怎么办？""所以我们要选择合适的目标，而且要做好万全的准备。
"夏雨拿出一份文件，"我已经有了初步的想法。"正在这时，我的手机又响了。"又是他。
"我看了一眼号码，"要不要接？""接，但是这次要主动一点。"夏雨做了个手势，
"试着激怒他，让他暴露更多信息。"我按下接听键。"林警官，你们的动作真快，
专案组都来了。""你怎么知道？""我有我的渠道。"对方的声音依然很平静，
"不过没用的，你们永远抓不到我。""是吗？那我们走着瞧。"我故意用挑衅的语气，
"你不过是个懦夫，只敢躲在暗处杀手无寸铁的女人。""懦夫？
"对方的声音第一次出现了波动，"你知道什么叫懦夫吗？懦夫是明知道有人在作恶，
却因为所谓的程序和法律而袖手旁观的人！""那你有本事就光明正大地出来！
""光明正大？"对方突然笑了，"好，我就光明正大地告诉你，今天晚上八点，天桥下面，
会有一个人死掉。你们可以去等着，看看能不能救得了他。""什么人？""一个该死的人。
"电话挂断了。夏雨立刻站起来，"马上部署，天桥一共有三座，每座桥都要安排人手。
""会不会是陷阱？"我有些担心。"肯定是陷阱，但也是机会。"夏雨看了看手表，
"现在是上午十点，我们有十个小时准备。这次一定要抓住他。"接下来的十个小时里，
整个刑警队都在忙碌。三座天桥都布置了便衣，每座桥的监控都调到了最高级别，
连特警都出动了。晚上七点半，我们开始就位。我被分配到了市中心的那座天桥，
和张伟一组。"小林，你觉得他真的会来吗？"张伟压低声音问我。"一定会来。
"我看着桥下来来往往的行人，"这种人说到做到，绝不会失言。"七点五十分，
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男人走向了天桥。我立刻通过耳机报告："发现目标，中年男性，
穿深色西装。""收到，保持观察。"那个男人在桥中央停了下来，掏出手机开始打电话。
七点五十八分，一个戴着鸭舌帽的年轻人也走上了天桥。我的心跳开始加速。八点整。突然，
那个年轻人冲向了中年男人，手里似乎拿着什么东西。"行动！"我大喊一声，
和张伟一起冲了出去。但就在这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那个中年男人突然转身，
手里出现了一把刀，一刀刺向了年轻人的胸口。年轻人倒在了地上，鲜血很快染红了地面。
"不对！"我意识到了什么，"凶手是那个中年男人！"我们迅速包围了他，但他没有逃跑，
而是举起双手，平静地说："我就是你们要找的人。"第5章那个中年男人叫陈建国，
四十二岁，是个退休的法官。在审讯室里，他的表现出奇的冷静，就像在和老朋友聊天一样。
"为什么杀他们？"夏雨开始询问。"因为他们该死。"陈建国的回答很简单。
"王雅琪、刘桂英，还有今天的那个年轻人，他们到底做了什么？""王雅琪诈骗老人，
刘桂英害死医生，至于今天的那个小子..."陈建国笑了笑，"他叫李小兵，
专门拐卖儿童的人贩子。"我感到一阵震惊，"你怎么知道这些？
""因为我查过他们每一个人的底细。"陈建国看着我，"小林警官，
你知道法律有多无力吗？""什么意思？""王雅琪的诈骗案，证据不足，不予立案。
刘桂英的医闹行为，只能按民事纠纷处理。李小兵的人口拐卖，因为程序问题，证据被排除，
最后只判了三年。"我开始明白他的动机了，"所以你觉得法律保护了坏人？""不是觉得，
是事实。"陈建国的语气越来越激动，"我当了二十年法官，见过太多这样的事。
坏人逍遥法外，好人无处申冤。这就是你们所谓的法治社会？""那你就可以随意杀人？
""随意？"陈建国猛地站起来，"我杀的每一个人，都是经过详细调查的！
他们每一个都罪有应得！"夏雨递给我一个眼色，示意我冷静一点。"陈建国，
我理解你的愤怒，但是这样做解决不了问题。"夏雨的声音很温和，"你杀了他们，
还会有其他的坏人。你杀得完吗？""杀不完，但至少能杀几个。"陈建国重新坐下，
"总比眼睁睁看着他们继续害人强。""那你的家人呢？你想过他们的感受吗？
"陈建国的表情突然变了，"我没有家人了。""什么意思？""三年前，
我女儿被一个酒驾的司机撞死了。"陈建国的声音开始颤抖，"那个司机有钱有势，
最后只判了两年，而且还是缓刑。"审讯室里安静了下来。"我女儿才八岁，
她还没有看过这个世界的美好，就被一个醉鬼夺走了生命。而那个杀人凶手，
只需要在家里待两年，然后就可以继续他的美好生活。"我感到胸口一阵闷痛。
"从那时候开始，我就明白了一个道理：正义这种东西，如果法律给不了，
就只能自己去争取。""可是这样做，你自己也会毁掉的。"我忍不住说道。
"毁掉就毁掉吧。"陈建国看着我，"反正我已经没有什么可失去的了。"夏雨沉默了很久，
然后问道："你还有其他同伙吗？""没有，就我一个人。
""那些头发、短信、还有雇佣孙亮的事，都是你做的？""对，都是我。
"陈建国似乎很自豪，"你们觉得我做得怎么样？""你为什么要设这么多陷阱？
""因为我想看看，你们到底有多无能。"陈建国笑了，"结果果然没有让我失望。
"我感到一阵愤怒，"你把警察当成什么了？""当成笑话。"陈建国直视着我的眼睛，
"你们除了会按程序办事，还会做什么？坏人在你们眼皮子底下作恶，你们视而不见。
我杀了几个垃圾，你们就跳出来维护正义。这不是笑话是什么？"我想反驳，
但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因为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说的是对的。"审讯到此结束。
"夏雨站起身，"陈建国，你涉嫌故意杀人罪，将依法移送检察院***。""随便。
"陈建国耸了耸肩，"反正我该做的都做完了。"走出审讯室，我的心情很复杂。
"你在想什么？"夏雨问我。"我在想，他说的是不是有道理。""小林，
千万不要被他的逻辑影响。"夏雨拍了拍我的肩膀，"法律确实有不完善的地方，
但这不是我们放弃法律的理由。""可是...""没有可是。"夏雨打断了我，
"如果每个人都觉得自己可以代表正义，这个社会就会变成地狱。"我点了点头，
但心里还是有些不安。这个案子虽然破了，但留给我的思考远远没有结束。
第6章案子结束后的第二天，我接到了一个奇怪的电话。"你好，是林晨警官吗？""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