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头一震,仔细环顾西周,应道:“师傅,您说,凶手有明确的目标?
可这老人一贫如洗,屋里能有什么值钱玩意儿值得他这么大的干戈?”
师傅站起身到,双手抱胸,望着屋内的乱象,目光在屋内扫视一圈,缓缓开口:“这就是蹊跷之处。
也许,老人身上藏着某个秘密,或者无意间掌握了什么关键信息,凶手不惜杀人灭口也要得到。”
我顺着师傅的指示看向那个破旧的柜子,抽屉半挂在外,衣物、杂乱物品散落一地,点头道:“确实,可这会是什么秘密呢?”
师傅沉思片刻,又道:“咱们先从老人的,咱们先从老人的身份背景查起,看看他生前接触过哪些人,有哪些异常举动。
另外,这村子不大,凶手作案后想要全身而退,不可能不留下一点蛛丝马迹,咱们挨家挨户排查时,着重留意一下近期有没有陌生面孔出入。”
“明白了,师傅。”
我坚定地回答。
在后续的排查过程中,村民们大多神色慌张,言语闪烁,似乎在隐瞒着什么。
我有些着急,师傅却沉稳依旧,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小辉,绝不能慌,村民们这样的反应很正常,他们怕惹麻烦上身,咱们得慢慢来,用耐心换真心。”
果然,师傅带着我一户一户地深入交流,时而温和宽慰,时而严肃追问,渐渐让村民们放下了戒备。
有位大妈悄悄告诉我们,老人平日里虽然孤僻,但前几天一个外乡口音的年轻人来过老人家里,那年轻人看着就不像好人,看着不像好人一样,到了门口不进屋,围着屋子绕了两圈,是陈大山从屋里出来才发现的,说是渴了来找水喝,哼,我看着可不像。
师傅敏锐地,师傅敏锐地抓住这一线索,追问道:“大妈,您还记得那年轻人长什么样吗?
大概多高?
穿什么衣服?”
大妈努力回忆着说:“个头挺高的,得有一米八往上吧,穿着一件黑色的厚棉衣,戴着顶毛线帽子,口音很重,具体哪儿的听不出来。”
师傅谢过大大妈后,对我说:“小辉,你看,线索这不就来了。
一个外乡口音、身材高大、穿着黑色厚棉衣的年轻人,和我们从现场推断出的凶手特征基本吻合。
接下来,咱们扩大搜索范围,往周边村子以及进城的要道去查,看看有没有人见过这个可疑人物。”
我由衷地佩服师傅的睿智,点头应道:“师傅,您这思路太清晰了,我这就去安排。”
“先封锁现场,通知技术人员来,先封锁现场,通知技术人员来提取指纹和血迹样本,然后挨家挨户地询问村民,看看有没有人听到或者看到什么可疑的情况。”
师傅果断地说道,“小辉,咱们现在兵分两路,你带着兄弟们在村里仔细摸排人员情况,重点关注那些神色慌张、言语可疑的,绝不能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我去村子周边转转,看看有没有什么异常迹象,尤其是凶手作案后可能逃窜的路线以及周边一些隐蔽的角落,说不定能发现他留下的痕迹。
咱们随时保持联系,有情况立刻,有情况立刻汇报。”
我立刻按照师傅的吩咐去安排工作。
师傅则独自沿着村外小路前行,狂风裹挟着雪粒,肆意地抽打在他脸上,他微微眯起双眼,锐利的目光扫视着西周。
忽然,他在雪地里发现了一排脚印,蹲下身子仔细端详,只见那鞋底的花纹与案发现场留下的脚印花纹竟有些相似,心头不禁一紧。
他站起身来,顺着脚印的方向缓缓前行,每一步都谨慎小心,生怕惊扰了这可能存在的痕迹。
雪在脚下发出 “咯吱咯吱” 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未知的秘密。
随着脚步的深入,脚印逐渐变得凌乱,似乎那人在这里有过短暂的停留或是慌乱的逃窜。
师傅的眼光愈发凝重,他深知,这条线索很可能会将他们引向真相,也可能让他陷入更大的危险,但他没有丝毫犹豫,毅然决然地沿着脚印继续追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