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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祸前的一瞬间如何自救

惊喜吃猫条 著

其它小说连载

网文大咖“惊喜吃猫条”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车祸前的一瞬间如何自救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其它小阮思思温知夏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我死死在我最爱的阮思思的冷眼因为替她顶罪而残废的双成了她抛弃我时最厌恶的东直到魂魄离我才看是我的妻子温知夏在车祸废墟用血肉模糊的双手刨出了我听见她哭着对医生哀用尽家产也要治好我的我看见她为了照顾放弃了晋升机日夜操而我却把所有的怨气都撒向了“温知你这个灾星!如果不是你开我怎么会出事?”“我告诉就算我死你也必须照顾思思一辈这是...

主角:阮思思,温知夏   更新:2025-07-26 14:56: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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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了,死在我最爱的阮思思的冷眼里。因为替她顶罪而残废的双腿,

成了她抛弃我时最厌恶的东西。直到魂魄离体,我才看见,是我的妻子温知夏在车祸废墟里,

用血肉模糊的双手刨出了我。我听见她哭着对医生哀求,用尽家产也要治好我的腿。

我看见她为了照顾我,放弃了晋升机会,日夜操劳,而我却把所有的怨气都撒向了她。

“温知夏,你这个灾星!如果不是你开车,我怎么会出事?”“我告诉你,就算我死了,

你也必须照顾思思一辈子,这是你欠我的!”我看着她被我的父母赶出家门,

看着她在我死后,独自背负着我留下的债务,最终倒在冰冷的雨夜。无尽的悔恨淹没了我,

我多想抱抱她,说一句对不起。再次睁眼,我回到了车祸前十分钟,温知夏正坐在驾驶座上。

我颤抖着,扑过去死死踩住了刹车。这一世,换我来守护你,刀山火海,我替你闯。

刺耳的刹车声划破了城市的宁静。轮胎在柏油路上留下了两道漆黑的印记。

巨大的惯性让我整个人都撞在前座的靠背上,额头火辣辣地疼。可我顾不上。

我死死地踩着刹-车,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几乎要冲破我的喉咙。“陆屿?

”温知夏的声音带着惊魂未定的颤抖,她回过头,脸色苍白如纸。“你……你做什么?

”我看着她,看着这张在我记忆里被泪水和疲惫侵蚀了无数次的脸。此刻,她还很年轻,

眼角没有因为日夜照顾我而生出的细纹,眼神里没有被我磋磨殆尽的光。她只是茫然,

只是担忧。担忧我。鼻腔一酸,眼泪几乎要夺眶而出。我松开刹车,从后座狼狈地爬起来,

不顾一切地将她拥入怀中。她的身体很瘦,隔着薄薄的衣料,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骨骼的轮廓。就是这样一副单薄的肩膀,在前世,扛起了我崩塌的人生。

“陆屿,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她没有推开我,只是轻轻地拍着我的背,

声音温柔得让我心碎。我把脸埋在她的颈窝,贪婪地呼吸着她身上熟悉的、让我安心的气息。

“知夏……对不起。”我的声音嘶哑,充满了失而复得的后怕。

“对不起……”温知夏的身体僵了一下,似乎不明白我为什么突然道歉。她轻轻推开我,

捧着我的脸,仔细地端详。“你的额头都撞红了,疼不疼?我们去医院看看。”她的眼里,

满满的都是我。没有一丝一毫的杂质。我摇摇头,握住她冰凉的手。“我没事。

”“真的没事,知夏,我就是……刚刚做了个噩梦。”一个真实到让我肝胆俱裂的噩梦。

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尖锐又刺耳。屏幕上跳动着的名字,是“思思”。前世,

这个电话响起时,我正意气风发地催促温知夏开快点,因为阮思思在电话里哭着说,

她搞砸了最重要的设计稿,需要我立刻过去安慰她。也正是因为我的催促,

温知夏在下一个路口为了避让一辆闯红灯的货车,猛打方向盘,撞上了路边的护栏。

我为了保护副驾驶根本不存在的阮思思,下意识地侧身,双腿被变形的车头死死卡住。

而现在,我看着那个名字,只觉得无比讽刺。我直接按下了挂断键。

温知夏愣住了:“不接吗?思思可能有什么急事。”她总是这样,善良,体贴,

永远先为别人着想。哪怕阮思思明里暗里从没给过她好脸色。“没事,不重要。

”我淡淡地说。手机很快又响了起来,锲而不舍。我再次挂断,

然后直接将那个号码拉进了黑名单。做完这一切,我看向温知夏,一字一句,无比清晰。

“知夏,我们回家。”不是去阮思思那里,是回我们的家。温知夏眼里的惊讶更深了,

但她什么也没问,只是默默地重新发动了车子。车子平稳地掉头,

朝着与前世截然相反的方向驶去。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心中一片安宁。回到家,

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从抽屉里翻出那份我早已签好字的离婚协议。“陆屿,你找什么?

”温知夏给我倒了杯水,看我翻箱倒柜。我拿出那份薄薄的纸,

上面“离婚协议书”五个字刺痛了我的眼睛。前世的我,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我和温知夏是商业联姻,我从一开始就瞧不上她这个安静沉闷的“所谓妻子”。

我把所有的热情和耐心都给了青梅竹马的阮思思。我甚至在婚后不久就拟好了这份协议,

只等时机成熟,就和温知夏离婚,然后光明正大地和阮思思在一起。温知夏看见协议的时候,

端着水杯的手几不可察地抖了一下。水洒出来几滴,烫在她的手背上,她却恍若未觉。

她的脸色,比在车上时还要苍白。嘴唇翕动,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我知道她有多痛。

前世的我,就是用这份协议,在她照顾我最艰难的时候,给了她最致命的一击。

我当着她的面,把协议撕得粉碎。纸屑纷纷扬扬地落下,像一场迟来的雪,

掩埋了过去那个愚蠢的我。“知夏,”我走到她面前,轻轻握住她冰冷的手,“这一切,

都过去了。”“以后,不会再有这个东西。”温知夏怔怔地看着我,眼眶一点点地红了。

她不明白。她什么都不明白。她只是看着我,像是看着一个陌生人。“陆屿,

你……到底怎么了?”“你是不是生病了?”是啊,我病了。病了整整一辈子。

病到油尽灯枯,魂魄离体,才终于清醒。“我没生病,知夏。

”我用指腹轻轻擦去她眼角的湿润。“我只是想明白了。”“想明白谁才是对我最好的人。

”“想明白我真正应该珍惜的人,是你。”我的话,似乎让她更加不安。她抽回自己的手,

后退了一步,与我保持距离。“陆嶼,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戒备。我心中一痛。是了,前世的我,劣迹斑斑。

为了阮思思,我一次又一次地伤害她,让她失望。我的突然转变,在她看来,

或许是又一场风暴来临前的平静。是更深的愧疚,是又一次需要她来为我收拾烂摊子的前兆。

我没有解释。现在说什么都太苍白了。行动,才是最好的证明。“我很累,想休息一下。

”我柔声说。我拉着她的手,走向我们的卧室。那张我们结婚两年,

我却从未和她一起躺下过的床。温知夏的身体是僵硬的。当我躺下,并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时,

她站在原地,没有动。“你也上来,陪我一会儿。”我的语气,是请求,

是带着一丝卑微的恳求。她犹豫了很久,才终于在床沿坐下。我伸手,将她拉进怀里。

“知夏,别怕我。”“我不会再伤害你了,永远不会。”我闭上眼睛,

魂魄深处传来的疲惫感如潮水般涌来。这一觉,我睡得很沉。没有噩梦,没有悔恨。

只有温知夏在身边的安心。再次醒来时,天已经黑了。房间里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壁灯。

温知夏不在身边。我心里一慌,猛地坐了起来。“知夏!”“我在这儿。

”温知夏的声音从客厅传来。我匆忙下床,趿拉着拖鞋跑出去。她正坐在沙发上,

面前的茶几上,放着她的笔记本电脑。屏幕的光映着她的脸,她似乎在处理工作。

听到我的声音,她抬起头。“吵醒你了?”“没有,”我走到她身边坐下,“怎么还在忙?

”“一个项目有点急,我再看一遍方案。”我记起来了。就是这个项目,

前世她做得非常出色,得到了公司高层的一致认可,本该是她晋升总监的最好机会。可后来,

因为我出了车祸,她为了照顾我,放弃了最后阶段的跟进,也放弃了那个唾手可得的职位。

而阮思思,却靠着一份不知道从哪里剽窃来的设计,平步青云。想到这里,

我心里的恨意就翻涌不休。“别做了。”我合上她的电脑。温知夏诧异地看着我。“陆屿?

”“我说,别做了。”我认真地看着她,“这个项目,你不要管了。”“为什么?

”温知夏皱起了眉,“这个项目对我很重要。”“我知道。”我怎么会不知道。“但是,

它有问题。”我不能直接告诉她,这个项目的合作方,那个看起来温文尔雅的李总,

其实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他会卷走公司一大笔预付款,然后人间蒸发。前世,

这个烂摊子最后落到了温知夏头上,虽然她据理力争洗清了嫌疑,但也因此错过了晋升。

我必须阻止这一切。“知夏,你相信我吗?”我握住她的手。温知夏看着我,眼神复杂。

她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她会拒绝。但她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好,我听你的。

”我松了一口气。“饿不饿?我去做饭。”我站起身。结婚两年,我从未下过厨。

温知夏再次愣住了。我走进厨房,打开冰箱。里面食材很齐全,都是温知夏买的。

我凭着前世看她做饭的记忆,笨拙地洗菜,切菜。刀刃划过指尖,渗出血珠。

我却感觉不到疼。这点疼,和前世温知夏所受的苦比起来,算得了什么?

和她用那双弹钢琴的手在废墟里刨出我时,满手的血肉模糊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

我把手指放在水龙头下冲了冲,继续处理食材。半个小时后,我端着两菜一汤走出厨房。

卖相很差,番茄炒蛋炒糊了,青菜看起来也蔫蔫的。唯一能看的,只有那碗紫菜蛋花汤。

温知夏就站在厨房门口,静静地看着我。她的眼神里,有我看不懂的情绪在翻涌。“吃饭吧。

”我有些不自然地把菜放在餐桌上。她没有动。“陆屿,”她忽然开口,声音很轻,

“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从下午开始,你就很不对劲。”“你撕了离婚协议,

不让我工作,现在又下厨做饭。”“你到底想做什么?”她的眼里,充满了戒备和不安。

我那点死而复生的喜悦,瞬间被一盆冷水浇灭。是啊,我忘了。伤害已经造成了。

信任一旦崩塌,重建需要漫长的时间。我不是神,重生并不能一键消除她心中的伤痕。

我放下碗筷,走到她面前。“知夏,如果我说,我只是想对你好,你信吗?”她看着我,

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慢慢蓄满了水汽。我知道,她在害怕。

怕这只是我心血来潮的又一次表演。怕甜蜜的糖衣之下,是更苦的毒药。我的心,

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无法呼吸。“我……”我刚想说点什么,门铃突然响了。

这么晚了,会是谁?温知夏似乎也有些意外。我通过可视门铃一看,屏幕上出现的,

是我父母那两张熟悉的、此刻却让我无比厌恶的脸。而在他们身后,

还站着一个楚楚可怜的身影。阮思思。他们还是找来了。我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是谁?

”温知夏问。“没什么,推销的。”我面不改色地撒谎。我不想让他们见到温知夏。

我不想让她再听到任何一句来自我家人的刻薄言语。“我去处理。”我打开门,

迅速地侧身出去,然后关上了门,将温知夏隔绝在里面。“阿屿!你这孩子,

怎么一天都联系不上!电话不接,信息不回!”我妈一见到我,就开始数落,

语气里满是责备。“思思担心了你一下午,饭都吃不下,我们只好找过来了。

”我爸也板着脸,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而阮思思,则站在他们身后,红着眼圈,

怯怯地看着我。“陆屿哥,你是不是生我气了?为什么不接我电话?”她的声音,

还是和记忆里一样,又软又糯,带着恰到好处的委屈。前世的我,最吃她这一套。

只要她一示弱,我就什么原则都没有了。可现在,我只觉得恶心。“你们来干什么?

”我的声音很冷,没有一丝温度。我爸妈都愣住了。

他们大概从未见过我用这种语气和他们说话。“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我妈皱起了眉。

“我们关心你,还关心错了?”“关心我?”我冷笑一声,“是关心我,还是关心她?

”我指向阮思思。阮思思的脸色白了白,眼泪立刻就掉了下来。“陆屿哥,

我……我只是担心你。”“我听张阿姨说,你今天下午好像差点出事了,我很害怕。

”她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我前世的记忆就疯狂地涌入脑海。车祸,废墟,鲜血,断腿。

还有她在我病床前,那句轻飘飘的:“陆屿,对不起,我不能和一个残废在一起。

”滔天的恨意,几乎要将我的理智吞噬。“我的事,不用你操心。”“以后,不要再来找我。

”我的话,像是一块石头,投入了平静的湖面。我妈第一个炸了。“陆屿!你疯了!

你怎么能这么跟思思说话!”“她为了你,担心成什么样了!你还有没有良心!”“良心?

”我看着我妈,觉得无比可笑。“你们跟我谈良心?”“当初,

是谁逼着我和一个我不喜欢的女人商业联姻,来换取你们公司的资金周转?”“是谁告诉我,

这只是权宜之计,以后随时可以离婚,让我不要委屈了思思?”“现在,

你们来质问我有没有良心?”我的话,让我爸妈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你……你胡说什么!

”我妈有些气急败坏。“我们那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为了我?”我笑出声来,

“是为了你们的面子,为了你们的生意吧。”“够了!”我爸厉声喝止我。“陆屿,

你越来越不像话了!”“思思是客人,你就是这么对待客人的?”“客人?

”我瞥了一眼躲在我爸妈身后,哭得梨花带雨的阮思思。“她算什么客人?”“这里是我家,

我不想见的人,就不算客人。”“你!”我爸气得扬起了手。“你敢打我一下试试。

”我迎着他的巴掌,眼神没有丝毫退缩。“你打,今天你只要打了,从今往后,

我跟你们陆家,一刀两断!”我爸的手,僵在了半空中。他大概是被我的决绝吓到了。

“反了,真是反了天了!”我妈气得浑身发抖。她转向阮思思,立刻换上了一副心疼的嘴脸。

“思思,你别哭,别跟这个混小子一般见识。”“他就是被那个女人灌了迷魂汤了!

”“那个女人呢?让她出来!我倒要看看,她是怎么教唆我儿子不孝的!”我妈说着,

就要伸手推门。我一把攥住她的手腕。“你干什么!”我的力气很大,我妈疼得叫了一声。

“放手!陆屿,你弄疼我了!”“我警告你,别想动她一根手指头。”我的眼神,

冷得像是能结出冰。“谁敢动她,我跟谁拼命。”屋子里,

温知夏大概是听到了外面的争吵声。门,从里面被打开了。她站在门口,

看着我们剑拔弩张的样子,脸色有些发白。“爸,妈。”她轻声喊道。我妈一看见她,

就像是找到了宣泄口,火力全开。“你还有脸出来!你这个扫把星!

”“是不是你又在陆屿耳边吹什么风了?让他跟我们离心离德!”“我告诉你温知夏,

我们陆家可不认你这个儿媳妇!你别以为你霸占着陆屿,就能为所欲为!”尖酸刻薄的话,

像是一盆脏水,劈头盖脸地泼向温知夏。温知夏的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反驳。

她只是默默地承受着。前世,这样的场景,发生过无数次。每一次,我都站在我妈这边,

冷眼旁观,甚至出言附和。我看着她一次又一次地被我最亲的人羞辱,却无动于衷。而现在,

我只觉得心脏像是被刀割一样地疼。我挡在温知夏身前,将她完全护在身后。“够了!

”我的声音,比我爸刚才的还要严厉。“我再说一遍,这是我的家,温知夏是我的妻子,

是这个家的女主人。”“你们要是来做客,我欢迎。”“要是来找茬,门在那边,不送。

”“你……你为了这个女人,要赶我们走?”我妈难以置信地指着我。“是。

”我回答得斩钉截铁。“好,好,好!”我爸连说三个好字,气得脸色铁青。“陆屿,

你记住你今天说的话!”“我们走!”他拉着我妈,转身就走。阮思思还想说什么,

被我妈狠狠瞪了一眼,也只能不甘心地跟着走了。楼道里,终于恢复了安静。我转过身,

看着温知夏。她低着头,我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我能看到,她的肩膀在微微颤抖。我伸出手,

想抱抱她。她却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我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中。“知夏……”“我没事。

”她抬起头,对我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习惯了。”那三个字,像三根针,

狠狠地扎进我的心里。是啊,习惯了。被我妈辱骂,被我爸无视,被我冷落。她都习惯了。

这是一种多么绝望的习惯。“对不起。”除了这三个字,我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不关你的事。”她摇摇头,转身走进屋里,“饭菜要凉了,快吃吧。

”她又变回了那个温顺、隐忍的温知夏。仿佛刚才的对峙,只是一场幻觉。可我知道,

不是的。有些伤口,被藏起来了,不代表不存在。那一晚,我们分房睡了。是她提出来的。

她说:“陆屿,我有点乱,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我没有拒绝。我知道,我逼得太紧了。

我死过一次的悔恨和迫切,对她来说,是无法理解的压力和恐惧。我需要给她时间。

也给我自己时间,去一点一点地,弥补我曾经犯下的错。躺在客房的床上,我一夜无眠。

我在想,如何才能真正地保护她。仅仅是把她护在身后,是不够的。我必须变得强大。

强大到足以对抗我的父母,强大到足以把阮思思这个毒瘤,从我们的生活中彻底剔除。

我需要钱,需要事业,需要脱离陆家的掌控。第二天一早,我没有去我爸公司上班。

我给他发了条信息,告诉他,我要辞职。然后,我去了人才市场。以我的履历,

找一份工作不难。但我想做的,不是给别人打工。我要创业。我脑子里,

有未来几年的经济走向,有无数个可以成功的项目。但我没有启动资金。我名下的房产和车,

都是我爸妈的名字。我唯一的资产,是和温知夏共同持有的这套房子。我不能动。

我正在一筹莫展的时候,接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是周燃,我大学时的死党。毕业后,

他拒绝了家里的安排,自己搞了个小小的游戏工作室,一直半死不活地撑着。“陆屿,

你大爷的,终于想起兄弟我了?”电话那头,是周燃熟悉的大嗓门。

“我听说你昨天跟你家老爷子闹翻了?还要辞职?真的假的?”消息传得还真快。“真的。

”“卧槽,牛逼啊!为了啥啊?不会是为了那个阮思思吧?”周燃一直不喜欢阮思思,

说她茶里茶气,不是什么好东西。为此,我们俩没少吵架。“不是她。”我说,

“是为了温知夏。”电话那头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周燃才爆了一句粗口。“我靠!

你小子是脑袋被门夹了,还是终于开窍了?”“开窍了。”我苦笑。“行,

不管你是真开窍还是假开窍,冲你这句话,兄弟我挺你。”“说吧,打电话给我,

是不是遇到难处了?”“我想创业,缺钱。”我也不跟他客气。“缺多少?”“五十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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