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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总饲养手册我的鹌鹑先生

水木淙淙 著

言情小说连载

《霸总饲养手册我的鹌鹑先生》中的人物陆时砚苏清越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现代言“水木淙淙”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霸总饲养手册我的鹌鹑先生》内容概括: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霸总饲养手册:我的鹌鹑先生》主要是描写苏清越,陆时砚之间一系列的故作者水木淙淙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霸总饲养手册:我的鹌鹑先生

主角:陆时砚,苏清越   更新:2025-07-25 23:1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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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越这辈子没见过这么蠢的男人。午后的阳光透过梧桐叶隙,

在她的香包摊子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斜对面的马术俱乐部忽然一阵骚动,

紧接着就看到个穿高定西装的男人,骑着匹纯血马横冲直撞地冲出来。

马背上的男人显然不会骑马,双手死死揪着缰绳,

那张被财经杂志吹上天的俊脸拧成了包子褶。“让让!都让开!”保镖们的嘶吼声此起彼伏,

却没人敢真的上前拦。苏清越淡定地往旁边挪了挪藤椅,指尖还捏着半块没吃完的绿豆糕。

下一秒,惊天动地的巨响。男人连人带马摔进了她摊前的梧桐丛,马粪溅了他一裤腿。

周围倒抽冷气的声音连成一片。苏清越嚼着绿豆糕,

看着那个据说跺跺脚就能让全市经济抖三抖的陆时砚,正手忙脚乱地从灌木丛里爬出来。

昂贵的西装沾满泥污,精心打理的头发上还挂着片梧桐叶,

更可笑的是他鼻梁上的金丝眼镜歪在一边,露出的眼睛瞪得像只受惊的鹌鹑。“你没事吧?

” 她终于把最后一口绿豆糕咽下去。陆时砚僵在原地,

大概是没料到有人敢用这种平淡的语气跟他说话。他身后追来的保镖们已经吓得脸色惨白,

齐刷刷跪了一地。“陆总!您没事吧!”“快叫救护车!”男人却像是没听见,

只是死死盯着苏清越手里的绿豆糕油纸。苏清越挑眉,从竹篮里又摸出块桂花糕:“要吃?

”陆时砚喉结滚动了一下,刚要说话,那匹闯祸的马突然打了个响鼻。他吓得猛地蹦起来,

抓住苏清越的手腕就往她身后躲,声音都在发颤:“它、它要踢我!

”苏清越:“……”周围的保镖们集体石化。这就是传说中能徒手捏碎核桃,

谈判桌上把对手骂到哭的陆氏集团总裁?她低头看了眼被攥得发红的手腕,

又看了看躲在自己瘦小身板后面,只敢露出半张脸的男人,突然觉得有点好笑。“它拴着呢。

” 她指了指马缰绳。陆时砚顺着她的指尖看去,确认马确实动不了,才慢慢松开手。

西装袖口的钻石袖扣在阳光下闪了闪,和他脸上的泥渍形成奇妙的对比。“谢、谢谢。

” 他别过脸,耳根却悄悄红了。苏清越拍了拍被抓皱的棉麻袖子,没接话。

这人刚才骑马冲出来的时候,差点把她晒的一批艾草香包全掀了。现在倒像只受惊的鹌鹑,

缩在那儿装无辜。“那个,” 陆时砚忽然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个烫金名片夹,

手抖着抽出张黑卡似的名片,“我叫陆时砚,今天的损失我……”话没说完,一阵风吹过,

把他手里的名片卷走了。名片飘飘悠悠,正好落在不远处的泥水坑里。

陆时砚:“……”苏清越看着他瞬间僵硬的背影,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这人怕不是个傻子。

第二天苏清越刚支起摊子,就看见辆黑色宾利停在路边。车窗降下,

露出陆时砚那张依旧俊朗,却带着点黑眼圈的脸。他今天换了身浅灰色西装,

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只是眼神有点闪躲。“苏小姐,” 他递过来个精致的礼盒,

“昨天的赔礼。”苏清越瞥了眼礼盒上的 logo,某奢侈品牌的高定珠宝,

够买她十个摊子了。“不用。” 她低头整理着绣着缠枝莲的香包,

“我昨天的损失也就五十块。”陆时砚的手僵在半空,礼盒上的丝绒带子差点被他扯断。

“可、可是……” 他似乎在纠结什么,半晌才憋出句,“那匹马是我新买的,脾气不好。

”苏清越抬头看他:“所以呢?”男人被她看得一慌,突然推开车门走下来。

宾利的车门打开时,周围几个摆摊的大妈都看直了眼。这男人长得是真好看,

就是走路的姿势有点奇怪,像只刚学会迈腿的小鹿。“我想请你吃饭。

” 陆时砚站在摊子前,背挺得笔直,却不敢看她的眼睛,“赔罪。

”苏清越指了指旁边的煎饼摊:“要赔罪就去买两套煎饼,加双蛋。”陆时砚愣了一下,

随即像是接了什么圣旨,快步走向煎饼摊。苏清越看着他跟煎饼摊主比划的样子,

忍不住勾了勾唇角。这人昨天在马背上还像头失控的狮子,今天倒像只乖乖听话的大型犬。

等陆时砚捧着两套热气腾腾的煎饼回来时,额头上已经沁出了薄汗。“加、加了双蛋。

” 他把煎饼递过来,手指不小心碰到她的指尖,像触电似的缩了回去。苏清越接过煎饼,

咬了一大口。芝麻的香气混着鸡蛋的嫩滑在舌尖散开,她满足地眯起眼。陆时砚站在旁边,

看着她吃东西的样子,嘴角不自觉地向上扬。阳光落在她纤长的睫毛上,投下一小片阴影,

鼻尖沾了点煎饼碎屑,像只偷吃东西的小松鼠。“那个,” 他忽然开口,

声音比刚才低了些,“我能不能…… 看看你的香包?

”苏清越指了指挂满竹竿的香包:“随便看。”陆时砚小心翼翼地伸出手,

指尖刚碰到一个绣着桃花的香包,突然像是被烫到似的缩回来。“这、这个多少钱?

” 他指着那个香包,耳朵又红了。“三十五。”陆时砚立刻从钱包里掏出张百元大钞,

递过来的时候,钞票被风吹得飘了起来。他手忙脚乱地去抓,结果不小心碰倒了旁边的竹篮。

一篮子晒干的薰衣草撒了一地。苏清越:“……”陆时砚看着满地的紫色花瓣,脸瞬间白了。

他蹲下身想捡,却被苏清越按住了手。“不用捡了。” 她抽了张纸巾,

擦掉他手背上沾的草屑,“陆总,您还是别碰我的东西了。”男人的手猛地一颤,

像是被她的触碰烫到。他低着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对不起。”苏清越看着他这副样子,

突然觉得这人可能不是傻,是有点社交障碍。或者说,是在她面前特别容易紧张。

她叹了口气,从竹篮里拿出个平安结香包,塞到他手里。“这个送你,安神的。

”陆时砚捏着那个绣着莲蓬的香包,愣了半天,突然抬头看她,眼睛亮得惊人。

“真、真的吗?”苏清越被他看得有点不自在,别过脸:“嗯,免得你下次又吓得发抖。

”陆时砚握紧手里的香包,像是握住了什么稀世珍宝。他站在原地,

看着苏清越收拾摊子的背影,直到司机提醒他还有会议,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

宾利车缓缓驶离时,陆时砚从后视镜里看着那个小小的香包摊子,

指尖反复摩挲着那个平安结。副驾驶座上的特助偷偷观察着老板的神色,心里暗暗称奇。

谁能想到,那个在董事会上能把副总骂到辞职的陆总,会因为一个香包脸红成这样。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陆时砚每天都来。有时是早上,带着刚出炉的蟹黄包。有时是傍晚,

拎着从老字号买的酸梅汤。他总是站在摊子前,手足无措地站一会儿,然后把东西放下就走。

苏清越一开始还拒收,后来见他每次都把东西放在那儿,不管她收不收都转身就走,

也就随他去了。反正那些点心汤水,最后都分给了周围摆摊的邻居。这天傍晚,

苏清越正收拾摊子,突然下起了倾盆大雨。她刚把香包都收进箱子里,

就看见陆时砚撑着把黑色大伞跑了过来。“我送你回去。” 他把伞往她这边倾斜,

自己半个身子都露在雨里。苏清越看着他湿透的衬衫,皱了皱眉:“不用了,我家就在附近。

”“不行!” 陆时砚突然提高了声音,又意识到自己失态,连忙低下头,“雨太大了,

会感冒的。”他的声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固执,苏清越看着他滴水的发梢,

突然想起那天他躲在自己身后的样子。这人虽然笨手笨脚,心肠倒不坏。“好吧。

” 她抱起箱子,“我的车在那边。”陆时砚看着她推出一辆半旧的电动车,愣住了。

“你、你骑这个?” 他指着电动车,眼睛瞪得圆圆的。苏清越挑眉:“不然呢?

像你一样开宾利?”陆时砚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

他看着苏清越把箱子放在电动车前面的篮子里,突然抢过她手里的雨衣:“我来骑。

”苏清越:“……”她严重怀疑这人连自行车都不会骑。事实证明她是对的。

陆时砚跨上电动车,刚拧动油门,车子就像脱缰的野马冲了出去。幸好他反应快,

及时捏了刹车。但巨大的惯性还是让苏清越往前一冲,撞到了他的背上。隔着湿透的衬衫,

她能感觉到他身体瞬间的僵硬。“对、对不起!” 陆时砚的声音都在发抖。

苏清越扶着他的肩膀,深吸一口气:“陆总,你还是下来吧。”陆时砚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乖乖地下了车。苏清越跨上去,拍了拍后座:“上来。”陆时砚犹豫了一下,

小心翼翼地坐了上去。他的手悬在半空,不知道该往哪儿放,最后只能紧紧抓住自己的裤腿。

电动车缓缓驶入雨幕,苏清越能感觉到身后的人屏住了呼吸。雨水打湿了他的头发,

几缕发丝贴在额头上,看起来少了几分平时的凌厉,多了几分柔和。“那个,

” 陆时砚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点闷响,“你的香包…… 是用什么做的?

”“艾草、薰衣草、还有些中药材。” 苏清越拐过一个街角,“怎么了?”“很好闻。

” 他的声音很轻,“比我办公室里的香薰好闻。

”苏清越忍不住笑了:“陆总平时用什么香薰?”“助理买的,说是法国进口的,要几万块。

”“那你扔了吧。” 苏清越淡淡道,“香这东西,不在贵,在合心意。

”陆时砚沉默了一会儿,轻声嗯了一声。到了苏清越家楼下,她刚停稳车,

就看见陆时砚从怀里掏出个东西。是那个平安结香包,被他小心翼翼地护在衬衫里,

一点都没湿。“还、还好没湿。” 他松了口气,像是完成了什么重要的任务。

苏清越看着他这副样子,心里突然有点异样的感觉。她从篮子里拿出条毛巾,

递给他:“擦擦吧。”陆时砚接过毛巾,却没擦脸,而是小心翼翼地擦着那个香包。

苏清越:“……”这人对这个香包是不是太上心了点?“那个,” 陆时砚擦完香包,

又把它揣回怀里,“我能不能…… 上去喝杯茶?”苏清越看着他湿漉漉的样子,刚想拒绝,

就看见他眼里的期待,像只等待主人收留的大型犬。她叹了口气:“上来吧。

”苏清越的家是老式的居民楼,没有电梯。陆时砚跟在她身后,一步一步爬上楼梯。

他的定制皮鞋踩在吱呀作响的楼梯上,显得格格不入。苏清越打开门,

一股淡淡的香气扑面而来。房间不大,但收拾得很整洁,墙上挂着她自己绣的十字绣,

窗台上摆着几盆绿植,角落里堆着各种晒干的花草。陆时砚站在门口,

局促得像个第一次上门的女婿。“随便坐。” 苏清越给他找了双拖鞋。

陆时砚看着那双粉色的兔子拖鞋,犹豫了半天,才小心翼翼地穿了上去。他坐在沙发上,

双手放在膝盖上,背脊挺得笔直,像是在参加什么重要的会议。苏清越端来一杯热茶,

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薄荷茶,解腻。”陆时砚拿起茶杯,刚喝了一口,

就被烫得龇牙咧嘴。苏清越:“……”她怎么忘了这人连喝东西都能烫到自己。“慢点喝。

” 她递过去一张纸巾。陆时砚接过纸巾,擦了擦嘴角,耳朵又红了。“那个,

” 他看着茶几上的一个香包半成品,“你平时…… 就做这些吗?”“嗯,

” 苏清越拿起针线,开始缝补那个香包,“祖传的手艺,混口饭吃。

”陆时砚看着她灵巧的手指在布上穿梭,眼神渐渐变得柔和。

他突然开口:“我能不能…… 跟你学做香包?”苏清越手里的针差点扎到手指。她抬起头,

怀疑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我想学做香包。” 陆时砚重复了一遍,眼神很认真,

“给你添麻烦了这么多次,我想做点什么补偿。”苏清越看着他严肃的表情,

突然觉得有点好笑。堂堂陆氏集团的总裁,要学做香包?“陆总,你还是算了吧。

” 她放下针线,“我怕你把我家给烧了。”陆时砚的脸一下子垮了下来,

像只被抛弃的大型犬。“我、我会很小心的。” 他小声保证,“我可以学的。

”苏清越看着他眼里的期待,心里突然软了一下。她叹了口气:“好吧,不过你要是弄砸了,

就再也别来了。”陆时砚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点燃了漫天星辰。“我不会弄砸的!

” 他拍着胸脯保证,结果不小心碰到了茶几上的茶杯。滚烫的茶水洒了出来,

正好浇在那个香包半成品上。苏清越:“……”陆时砚的脸瞬间变得惨白。

他手忙脚乱地去擦,结果把香包弄得更湿了。“对、对不起!” 他的声音都在发抖,

“我不是故意的!”苏清越看着他慌乱的样子,突然觉得有点无力。她按住他的手:“算了,

这个本来就是要扔的。”陆时砚低着头,小声说:“我赔你一个新的。”“不用了。

” 苏清越站起身,“你还是回去吧,陆总。”陆时砚猛地抬起头,

眼里满是失落:“你…… 你生气了?”苏清越看着他泛红的眼眶,心里突然有点不是滋味。

她摇了摇头:“没有,只是觉得你可能不太适合做这些。”陆时砚沉默了一会儿,

轻声说:“我只是…… 想离你近一点。”他的声音很轻,却像一颗石子投入苏清越的心湖,

激起圈圈涟漪。她看着眼前的男人,突然发现自己好像从来没真正了解过他。

那个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陆总,和眼前这个笨拙、羞涩的男人,真的是同一个人吗?“那个,

” 陆时砚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我明天还能来吗?”苏清越看着他期待的眼神,

点了点头。陆时砚的脸上瞬间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像个得到糖果的孩子。他站起身,

小心翼翼地脱下兔子拖鞋,放回到原来的位置。“那我明天再来。” 他走到门口,

又回过头,“谢谢你,清越。”这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而不是苏小姐。

苏清越的心猛地一跳,脸上有些发烫。她别过脸:“嗯。”看着陆时砚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口,

苏清越靠在门上,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颊。她到底是做了什么孽,要答应教那个笨蛋做香包。

第二天陆时砚来的时候,带来了一整套工具。从顶级的真丝布料,到各种珍稀的香料,

甚至还有一套纯金的针线。苏清越看着那些价值连城的东西,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

“陆时砚,” 她指着那些东西,“你是来学做香包,还是来炫富的?

”陆时砚立刻收起脸上的得意,小心翼翼地解释:“我、我问了助理,

他说做手工要用好材料……”“我们做香包,讲究的是心意,不是材料。

” 苏清越拿起一块普通的棉布,“用这个就行。”陆时砚看着那块灰扑扑的棉布,

又看了看自己带来的真丝,犹豫了一下,还是乖乖地拿起了棉布。“首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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