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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千年道行,赌他一世真心

八月人间 著

其它小说连载

救赎《我用千年道赌他一世真心》是大神“八月人间”的代表冰冷许宣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主角是许宣,冰冷,法海的救赎,大女主,先虐后甜,爽文,白月光小说《我用千年道赌他一世真心这是网络小说家“八月人间”的又一力故事充满了爱情与冒本站无广告TXT全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1415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25 07:25:01。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我用千年道赌他一世真心

主角:冰冷,许宣   更新:2025-07-25 10:14: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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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年等答我盘踞雷峰塔下千年,只为等一个答案。当年他掀翻雄黄酒时曾说:“妖又如何?

”可法海金钵罩下时,他却松开了我的手。如今塔倒人散,他鬓角染霜寻遍江南:“娘子,

你送的伞我还留着。”指尖抚过伞骨裂痕,我轻笑:“凡人,这次换我赌你一世真心。

”---2 塔倒人散雷峰塔倒了。这消息像一尾滑溜的鱼,

倏忽钻过西湖初春尚料峭的寒意,搅动了水波,也扰乱了长堤上几片伶仃的柳芽。

我立在断桥残雪消尽后的微凉石板上,脚下是新翻出的、带着浓重湿土腥气的塔基残骸。

巨大青砖散乱堆叠,缝隙里顽强钻出几丛嫩绿的草尖,

仿佛在无声嘲笑那曾经压在我头顶千年之久的森严秩序。千年。

指尖轻轻抚过一块断砖粗糙冰冷的边缘,那上面还残留着被风雨侵蚀出的模糊经文印痕,

触手生凉,如同我此刻心头那片亘古不化的霜雪。

香火、梵唱、金漆剥落的佛像、还有法海那张永远古井无波的脸……千年禁锢,

不过是为了等一个答案。一个当年未曾出口的答案。西湖的水汽氤氲上来,

带着熟悉的、属于人间四月的微醺气息,丝丝缕缕缠绕着我。这气息里,

恍惚又混入了另一种味道——清冽微辛的酒香,还有……雄黄刺鼻的霸道气味,

蛮横地撕开记忆的封印。眼前粼粼的水光扭曲了,碎成一片迷离的光晕。那光晕深处,

渐渐清晰地浮出一张年轻男子的脸。眉目温润,像被西湖水浸润过的上好青玉,

带着江南书生特有的干净书卷气。那是许宣,我的许宣。

***3 伞下初遇千年前的那个暮春,西湖的烟雨也如今日这般缠绵。我初化人形,

游荡于这繁华人间,带着对红尘既好奇又疏离的懵懂。满湖的莲叶初展,碧色连天,

细雨如丝,悄无声息地濡湿了苏堤上的青石板。我赤足踩过微凉的石板,

任由冰凉的雨水顺着发丝滑落脖颈,这凡尘的触感,陌生又新奇。游人纷纷撑开了伞,

五颜六色,像雨中骤然绽放的巨大花朵。我站在一棵垂柳下,仰头望着灰蒙蒙的天空,

雨丝密密地落在脸上,带着泥土和植物的气息。我本可以轻易驱散这片雨云,一个念头而已,

但不知为何,我竟有些贪恋这被雨水包裹的、真实的凉意。就在那时,

一柄青竹为骨的油纸伞,稳稳地遮在了我的头顶。雨水敲打伞面的细密声响,

瞬间被隔绝在外。“姑娘,雨凉。”声音清朗温和,如同春溪流过山涧的卵石。我侧过头。

伞沿下,是一张清俊温雅的脸。年轻的书生,穿着半旧的青布长衫,身形略显单薄,

眼神却澄澈干净,映着湖光雨色,像两丸浸润在水中的黑玉。他微微笑着,

带着一点恰到好处的局促和关切,手中执着伞柄,将大半伞面都倾向我这边,

自己的肩头很快就被斜飞的雨丝打湿了一片深色。“多谢公子。”我微微颔首,

声音放得极轻,模仿着记忆里那些闺阁女子的语调。目光扫过他被打湿的肩头,

心头竟掠过一丝奇异的波动,像一颗小小的石子投入了沉寂千年的深潭。“小生许宣,

钱塘人士。”他微微躬身,姿态守礼,“不知姑娘芳名?家住何处?雨势渐大,

小生可送姑娘一程。”“白……”我顿了一下,舌尖轻轻卷过那个几乎脱口而出的“蛇”字,

硬生生拗转,“……素贞。家在……清波门外。”随口编了个地方。

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他执着伞柄的手上,指节修长分明,干净得没有一丝尘垢。雨帘如织,

将我们与喧嚣的堤岸隔开。伞下这方寸之地,只剩下雨水敲打伞面的沙沙声,

和他身上淡淡的、带着阳光和皂角味道的干净气息。这气息如此陌生,却又奇异地缠绕过来,

将我包裹。他偶尔低声说着西湖的景致,或是堤岸旁小贩的叫卖声多么有趣,语调温和舒缓。

我大多只是听着,偶尔应一两声,目光却总是不由自主地落在他被雨水沾湿的鬓角,

落在他专注说话时微微颤动的眼睫上。千年修炼,早已心如古井。

可这凡人书生伞下片刻的遮蔽,竟让那沉寂的井水,

泛起了连我自己都未曾预料到的细微涟漪。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暖意,悄然滋生。后来,

他执意将我送到清波门外一处无人的巷口。临别时,他小心翼翼地从怀里摸出一个油纸包,

带着他体温的暖意。“白姑娘,”他脸上带着点不好意思的微红,将那油纸包递过来,

“新摘的莲蓬,清甜解渴,姑娘若不嫌弃……”我接过,指尖不经意间触碰到他的。

那一瞬间的温热,竟让我这千年蛇妖的指尖,微微蜷缩了一下。“多谢许公子。”我垂眸,

声音几不可闻。他撑着那把青伞,转身走入迷蒙的雨幕深处。我站在巷口,

看着他的背影在雨雾中渐渐模糊,最终消失不见。手中的油纸包还残留着他怀中的暖意,

我轻轻打开,里面是几粒饱满翠绿的莲子。剥开一颗,放入口中。

清甜微涩的汁水在舌尖弥漫开来,伴随着莲心那一点独特的苦味。这滋味,

像极了我初尝人间情愫的这一刻。***4 烟火人间自那日西湖一伞之缘后,

许宣便成了我清波门“家宅”的常客。那宅子是我用术法幻化出的幻境,精致雅洁,

临水而居。他带着书卷来读,带着新得的字画来赏,更多的时候,

是带着街头巷尾寻来的、他认为我会喜欢的零嘴小食。“素贞,你尝尝这个。

”他总是这样开头,语气里带着一种献宝似的雀跃,眼睛亮晶晶的,

像个得了新奇玩具的孩子,“城东新开铺子的桂花蜜煎,说是用初开的金桂腌的,甜而不腻。

”有时是几块刚出炉、还带着温热芝麻香气的定胜糕,

有时是油纸裹着的、喷香酥脆的炸藕合,甚至有一次,

他不知从哪里弄来一小罐晶莹剔透的、用初春杨梅渍的蜜饯,

红艳艳的果子浸泡在琥珀色的蜜糖里,看着就让人口舌生津。

他总是坐在庭院里那株老梅树下的小石桌旁,将那些小食一一摆开,然后专注地看着我品尝。

每当我的眉梢眼角因那恰到好处的滋味而舒展开,他的笑容便也愈发灿烂,

仿佛比他自己尝到那美味还要满足。“喜欢吗?”他问,声音里是藏不住的期待。“嗯。

”我点头,捻起一块蜜煎放入口中。清甜的桂花香混合着蜂蜜的醇厚在舌尖化开,

甜得有些发腻,可看着他殷切的眼神,那点腻味便也成了难以言喻的暖意,一路熨帖到心底。

人间烟火,原是如此滋味。不再是隔着云端俯瞰的喧嚣图景,而是带着温度、带着味道,

真切地落在唇齿之间,缠绕在心头。他的笑容,他递过食物时指尖的温度,

他絮絮叨叨说着街市见闻时的神采,都成了这烟火气里最生动的注脚。我看着他,

看着这个清贫却干净的书生,看他因我的一个浅笑而雀跃,因我的一点蹙眉而忧心。

千年岁月积累的冰壳,在这日复一日的暖意熏染下,竟悄然融开了一道缝隙。

一种陌生的、柔软的东西,开始在那缝隙里悄然滋长。他唤我“素贞”,声音温软,

带着江南水乡特有的糯。每一次听到,心尖都仿佛被羽毛轻轻搔过,泛起细密的痒。

***5 妖气泄露许宣病了。一场突如其来的春寒卷过钱塘,他本就单薄的身子没能抗住,

夜里便发起了高烧。消息传到我这幻境宅邸时,已是第二日清晨。送信的小厮是许宣的邻居,

满脸焦急,说许相公烧得厉害,呓语不断,药石难进。我赶到他赁住的小院时,

一股浓重苦涩的药味扑面而来。简陋的屋子里,光线昏暗,他躺在硬板床上,面色潮红,

额上覆着湿冷的布巾,眉头紧蹙,嘴唇干裂,急促而灼热的气息喷洒出来。

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大夫正坐在床边,搭着他的脉,眉头锁得死紧。“大夫,如何?

”我快步上前,强压下心头的焦灼,声音尽量平稳。老大夫收回手,

沉重地摇摇头:“热毒深重,来势汹汹。老夫开了一剂清热的方子,只是……”他顿了顿,

指向桌上一碗黑褐色的药汁,“药已煎好,可这位相公牙关紧闭,滴水难进。再这样烧下去,

恐怕……唉!”牙关紧闭?我目光落回许宣烧得通红的脸颊上。他紧闭着眼,

唇齿间溢出破碎而痛苦的呻吟,身体无意识地微微抽搐着。那碗救命的汤药,就在咫尺,

却无法入口。千年道行,呼风唤雨或许不难,可要如何撬开一个凡人口齿,灌入汤药?

“大夫,”我抬眼,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烦请将药方再予我一观。

”老大夫不明所以,但还是将药方递了过来。

我快速扫过上面的几味主药:犀角、羚羊角、黄连……皆是清心退热猛药,配伍并无不妥,

但药力尚嫌不足,恐怕压不住他体内这股来势汹汹的邪火。“还差一味。”我低声自语,

指尖在药方上轻轻一点,一道凡人无法察觉的微光没入纸中,“烦劳大夫,速去药铺,

再加一味‘冰魄草’,半钱即可。”“冰魄草?”老大夫一脸茫然,“老夫行医数十载,

从未听过此药啊!”“城西‘济世堂’新进的药材,挂名‘寒星子’,”我语气笃定,

带着不容置疑的安抚,“您去一问便知,速去速回,人命关天。”老大夫将信将疑,

但见我神色凝重,不敢怠慢,匆匆提了药箱便出门了。屋内只剩下我和烧得人事不知的许宣。

他痛苦的呻吟像细小的针,密密扎在我心上。不能再等了。我走到床边,俯下身,

指尖蕴起一丝极淡的灵光,轻轻点在他的眉心。一股清凉的气息缓缓渡入,

暂时抚平了他眉宇间深锁的痛苦褶皱,紧咬的牙关也微微松开了些。但我知道,

这只是杯水车薪,治标不治本。目光掠过桌上那碗浓黑的药汁。指尖微动,

一缕无形的妖力探入碗中,仔细感受着汤药的成分与效力。还不够。窗外天色阴沉,

暮春的雨又开始淅淅沥沥地落下。我闭上眼,凝神感知。千里之外,雪峰之巅,

一株通体幽蓝、散发着至寒之气的灵草,正悄然凝聚天地精华。意念微动,

空间仿佛被无形之手折叠,那株冰魄草的精华已被无声无息地攫取、凝练,

化作一道肉眼不可见的幽蓝寒流,精准地注入那碗温热的汤药之中。碗中药液表面,

瞬间凝结出一层薄如蝉翼的冰晶,随即又悄然融化,药汁的颜色变得更深邃,

散发出一股沁人心脾的奇异寒香。就在我收回妖力,

准备扶起许宣喂药的瞬间——“吱呀——”那老大夫竟去而复返,推门而入!

他大概是忘了拿药箱,又或者心中疑虑太重,想回来再探个究竟。他推门的动作极快,

我刚刚收敛妖气,指尖还残留着最后一缕未散尽的幽蓝寒芒,正悬在药碗上方!

老大夫浑浊的双眼,死死地钉在了我的手上。他看到了!

看到了那凡人绝不该看见的、属于异类的幽光!

“你……你……”他枯瘦的手指颤抖着指向我,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脸上血色瞬间褪尽,

惊恐万状,仿佛白日见了厉鬼,“妖……妖怪!药里有妖气!”他失声尖叫,踉跄着后退,

撞翻了门边的矮凳,发出刺耳的声响。随即,他像是被无形的手扼住了脖子,声音戛然而止,

眼珠瞪得几乎要脱眶而出,死死盯着我的身后——床榻的方向!我猛地回头。只见床榻之上,

因我方才渡入灵力而短暂舒缓的许宣,此刻竟无意识地剧烈抽搐起来!他身体痛苦地扭动,

盖在身上的薄被滑落。而在那薄被之下,他因高热而滚烫的小腿处,

衣衫之下……竟隐隐透出一片片细密、冰凉、闪烁着幽暗光泽的——蛇鳞!是我!

是我方才情急之下渡入灵力,意图压制他的高热,却无意间扰乱了他体内脆弱的气血平衡,

更刺激了我自身留在他体内的微弱妖气!这妖气在凡人身躯内本是无害的暖意,

此刻却因他病体虚弱、气机紊乱而失控反噬,竟在他体表凝出了属于我的鳞片虚影!“蛇妖!

是蛇妖作祟!”老大夫终于从极度的恐惧中找回了声音,发出凄厉到变调的嘶喊,

连滚带爬地夺门而出,“蛇妖害人啦!救命啊——!”那凄厉的叫声划破小院的寂静,

也像一把冰冷的匕首,狠狠刺穿了我刚刚被暖意包裹的心房。我僵在原地,

看着床上依旧痛苦呓语的许宣,看着他腿上那片刺目的、属于我的鳞片虚影。

指尖残留的幽蓝光芒彻底熄灭,只剩下一片冰凉。窗外,雨声淅沥,仿佛天地都在无声叹息。

***6 流言蜚语老大夫那一声凄厉的“蛇妖害人”,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

在钱塘城的小小角落里激起了层层扩散的涟漪。流言蜚语像春日里潮湿的霉菌,

悄无声息地蔓延开来,附着在每一个角落。许宣病愈后,再走出他那方小院时,

周遭的目光已然不同。那些曾经亲切的街坊邻居,眼神里多了几分探究、疏离,

甚至是掩藏不住的惊惧。窃窃私语如影随形,像看不见的芒刺扎在背上。

卖菜的大婶接过他的铜钱时,手指会飞快地缩回去;巷口闲聊的妇人,

见他走近便会突然噤声,待他走远才又聚拢,指指点点;连私塾里蒙童的家长,也寻了由头,

委婉地将孩子接走。他脸上的笑容日渐稀少,清亮的眼眸里蒙上了一层挥之不去的阴翳。

每次来寻我,总是沉默地坐在庭院的老梅树下,望着新抽的嫩叶出神,

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粗糙的石桌面。“素贞,”终于有一天,他抬起头,

眼底是深重的疲惫和迷茫,声音干涩,“外面……都在传些怪力乱神的话。

说那日……那日我病重,家里……家里有妖气。”他艰难地吐出最后两个字,

目光紧紧锁住我的脸,像是在寻找一丝一毫的破绽,又像是在祈求一个否定的答案。

我的心骤然缩紧,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庭院里的风似乎都停滞了,

只剩下他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那老大夫惊恐扭曲的脸、许宣腿上浮现的鳞片虚影……一幕幕在眼前闪过。千年的修为,

此刻竟化作了喉头一团沉重的铅块,堵得我几乎无法呼吸。要告诉他吗?

告诉他眼前这个温润如玉的枕边人,并非血肉之躯的凡人,而是西湖底修炼千年的白蛇?

告诉他那些流言并非空穴来风?他会如何看我?是惊骇欲绝,还是厌弃憎恶?

那好不容易在他眼中燃起的、属于人间烟火的暖光,会不会瞬间熄灭,只剩下冰冷的恐惧?

“许宣,”我开口,声音是自己都未曾预料到的平静,甚至带上了一丝刻意的茫然,

“你在说什么?什么妖气?那日你病得厉害,大夫开了方子,我喂你喝下,后来你就退热了。

哪有什么妖怪?”我微微蹙眉,努力做出困惑不解的样子,“莫不是那大夫年老昏聩,

看花了眼?或是邻里嚼舌根,传些无稽之谈?”我的否认似乎并未能真正驱散他心头的疑云。

他看着我,眼神复杂,沉默了很久。那沉默像冰冷的湖水,一点点漫过庭院,

浸透我的四肢百骸。最终,他只是低低地“嗯”了一声,没有再追问,但眼底那层阴翳,

却更深了。他不再像从前那样频繁地来,即使来了,也常常心事重重。庭院里的石桌旁,

只剩下我和满园寂静。人间烟火那醉人的暖意,仿佛一夜之间被抽空,

只剩下初春料峭的余寒。***7 雄黄惊变转眼便是端午。江南的端午,

空气里弥漫着浓烈的、属于节庆的气息。家家户户门楣上都插着碧绿的菖蒲和艾草,

用以驱邪避秽。空气里飘散着雄黄酒辛辣独特的味道,还有新出锅的粽子散发出的箬叶清香。

孩童们手腕上系着五彩丝线,笑声清脆。这属于凡人的、热闹的节日,于我而言,

却是一年中妖力最为蛰伏衰弱之时。

天地间弥漫的、由无数菖蒲艾草和雄黄汇聚而成的纯阳驱邪之气,如同无形的牢笼,

丝丝缕缕渗入我的骨缝,带来阵阵令人昏沉的滞涩感。许宣提着一个小巧的食盒来了。

食盒里是他特意买来的几样应景小食:小巧玲珑的豆沙粽子,还有一小壶温好的雄黄酒。

酒壶是青瓷的,温润细腻。“素贞,”他将食盒放在石桌上,脸上努力挤出一点笑意,

试图驱散连日来的阴霾,“今日端午,喝点雄黄酒吧?驱邪避疫,保平安的。”他打开壶盖,

一股浓烈辛呛的酒气瞬间冲了出来,混合着雄黄特有的、霸道刺鼻的味道。

那气味如同实质的针,狠狠刺入我的鼻腔,直冲脑髓!体内本就蛰伏的妖力猛地一窒,

如同被滚烫的烙铁烫伤,剧烈的灼痛感瞬间传遍四肢百骸!眼前一阵发黑,几乎站立不稳。

“我……”我强忍着眩晕和翻江倒海般的恶心,指尖死死抠住冰凉的桌沿,指节泛白,

声音虚弱得几不可闻,“我有些不舒服……这酒……太烈了……”“不舒服?

”许宣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关切地向前一步,“可是着了风寒?这雄黄酒性温,

正好驱寒……”他伸手拿起那小小的青瓷酒杯,往里斟了小半杯琥珀色的酒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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