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服在身他拥小三

我在婆婆灵前烧纸，流产的刀口疼得钻心。顾承泽昨夜说“公司急事”，

此刻却挽着林薇薇出现在葬礼。林薇薇假摔碰瓷，顾承泽当众呵斥我别在妈灵前闹

我把流产报告拍在祭品台上：顾承泽，用你妈的香火钱，养好你的野种！

我摘婚戒砸向他脸：丧葬费从我离婚补偿金扣。后来他跪在暴雨里求我回头，

我拉窗帘哄沈砚收养的流浪猫睡觉。最后，顾氏破产，

顾承泽精神病院对着婆婆遗照磕头...01婆婆去世了。灵堂正中央摆着她的黑白照片。

我跪在地砖上烧纸钱。身上宽大孝服与我鬼门关溜达回来的身子骨及其不匹配。小腹的伤口，

像有把钝了的锯子在里面来回拉扯。每一次呼吸疼得我牙根发酸，出的冷汗把里衣都浸透了。

林薇薇挽着顾承泽出现在我面前。林薇薇一身黑，掐腰的小裙子，腻人的香水味，

以及黏在顾承泽身上的眼珠子，哪有一丝半点对逝者的悲伤？

她耳垂上还晃着婆婆临终前给我的老坑翡翠耳钉！它们本该躺在我的首饰盒里，安安稳稳，

等着……等着那个没能出世的孩子。想到这，心脏就像被一只手狠狠一拧。顾承泽！

昨夜我疼得在床上蜷成一团，给他打了无数个电话，

最后只冷冷甩过来一句公司有急事处理。但我听见电话那头传来的是急促的娇喘声。

呵呵，果然是急事，急的不能再急了。现在，他所谓的急事，

就是让林薇薇挂着婆婆的遗物，招摇过市地出现在婆婆的灵堂上！02承泽哥……

我……我有点晕，站不住了……身子直接歪到怀里。顾承泽立刻把她往怀里带了带，

动作熟练得像排练过千百遍。苏晚！你又在闹什么？看看场合！妈还躺在那儿，

你能不能懂点事？闹？他说我在闹？昨天。本该是他陪我复诊的日子。我在医院门口，

从烈日当空等到乌云压顶。电话打不通，信息石沉大海。瓢泼大雨砸下来的时候，

我像个疯子一样冲出去找他！在他和林薇薇常去的那家酒店门口，脚下一滑，

重重摔在了冰冷湿滑的台阶上。剧痛淹没我之前，

我看到他和林薇薇勾肩搭背的身影……心中的愤怒像毒藤蔓，瞬间绞紧我所有的神经，

压过那撕心裂肺的痛楚。我捂着小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惊愕、茫然、等着看好戏。03我拖着灌了铅似的腿，一步步走到祭品台前。手伸进孝服，

摸到有些濡湿的流产报告，还有我早已签好名的离婚协议。啪！震得烛火都晃了几晃。

离婚协议我签了，附赠流产报告！顾承泽，用你妈的香火钱，养好你的野种！

我的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回荡在整个灵堂。轰——！

整个灵堂议论声、惊呼声、抽气声瞬间爆发。什么？流产报告？天啊……野种？

林薇薇怀了顾总的……？离婚协议？她真敢……顾承泽搂着林薇薇的手臂僵住了，

眼里映出巨大的震惊和一丝……慌乱。林薇薇更是惊得魂飞魄散。苏晚！你胡说八道什么！

血口喷人！你这是在造谣！造谣？看清楚了，林薇薇！这是B超单，

它曾经承载过我短暂的希望！现在……没了！就昨天！

死在你们偷情的那家酒店门口！他还没来得及看看这世界，就被你这个贱人，

和这个薄情寡义的男人，联手杀死了！哗——！更大的声浪炸开，人群彻底乱了。

有女眷捂住了嘴，发出压抑的惊呼。顾家一个脾气最爆的长辈猛拍桌子。混账东西！

你...你...你丢人现眼！丢尽了祖宗的脸！

他气得将祭品台上的供品、水果、纸钱全部扫落在地！04就在这时，沈砚冲开人群，

大步冲到我身边。手臂扶住我因剧痛和情绪激荡而摇摇欲坠的身体。苏晚！撑住！

我身体靠着他，才勉强站稳，眼前阵阵发黑。顾承泽从僵滞中惊醒，

双眼被暴怒的火焰烧得通红，像一头被侵犯了领地的野兽。苏晚！他是谁？奸夫？

难怪你敢这么嚣张！你们这对……他的话没能说完。

沈砚直接掏出一个深蓝色的硬壳文件夹。啪！顾先生，看清楚了。

我是苏晚流产手术的主治医师，沈砚。这个空白的签名栏，

需要我提醒你意味着什么吗？沈砚的手指，

精准地点在病历右下角一个刺眼的空白处——家属签字栏。顾承泽伸出的手，僵在半空中。

他的目光死死钉在那个空白签名栏上。脸上的血色彻底褪尽，嘴唇开始微微颤抖。那份病历，

空白的签名，像一记耳光狠狠抽在他脸上，抽碎了他所有的愤怒和质问，

只剩下赤裸裸的狼狈和难堪。05周围所有人的目光瞬间变了。从惊愕、看戏，

变成了毫不掩饰的鄙夷和谴责。顾承泽伸出的手，无力地垂落，整个人矮了一截。

林薇薇躲在他身后，脸白得像鬼，再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我抬起左手，

颤抖却毫不犹豫地撸了婚戒。顾承泽！丧葬费，从我离婚补偿金里扣！

这戒指...还给你！叮——一声极其细微的脆响。

那枚戒指正正砸在顾承泽的眉骨上，然后弹开滚落在地砖上。顾承泽盯着戒指，

第一次真正意识到，有什么东西，在这一刻，彻底碎裂了，再也拼凑不回原样。灵堂里，

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声和压抑的死寂。小腹的剧痛和失血带来的眩晕排山倒海般袭来。

我身体不受控制地软倒下去。沈砚的手臂稳稳地托住了我下坠的身体。苏晚！我带你走。

他半扶半抱着我，转身朝灵堂外走去。人群像摩西分海般自动让开一条通道，没有阻拦。

06沈砚开着车子驶离，把一切窥探和寒意甩在身后。我靠在车窗上。

在脑海中不停地翻腾着灵堂里发生的一切。婆婆慈祥的脸，林薇薇耳垂上刺眼的翡翠，

顾承泽厌弃的眼神，祭品台轰然倒塌的狼藉，

还有那枚扔掉的戒指……小腹的刀口依旧在尖锐地抽痛，每一次颠簸都牵扯着它。

疲惫和失血的虚弱感像沉重的潮水，一波波涌上来。坚持一下，很快就到医院。嗯

了一声，我意识模糊地在剧痛中沉沉浮浮。不知过了多久，车子停下。失礼了。

他低声说了一句，然后稳稳地将我抱了起来。快步走进急诊大厅。准备一间病房，

VIP优先！病人刚流产术后不足48小时，情绪剧烈波动，疑似伤口崩裂，

血压、心率监测立刻上！通知妇产科刘主任！沈砚的声音迅速而清晰。

我被安置在移动病床上。沈砚……我虚弱地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我在。

我的证件……在别墅……必须拿到……

那是我彻底摆脱顾家、开始新生活的唯一凭证。还有婆婆……她留给我的东西，

绝不能落在顾承泽或者林薇薇手里。我知道。等你情况稳定一点，我陪你去。现在，

什么都别想，闭上眼睛，休息。他的声音像带着某种催眠的魔力，加上药物的作用，

眼皮终于支撑不住，缓缓合上。07再次醒来，是被窗外的阳光刺醒的。

小腹的疼痛感依旧存在，但不再是那种撕心裂肺的尖锐。转过头，

看到沈砚坐在靠窗的椅子上。他正低着头看一份厚厚的医学期刊。察觉到我的目光，

他抬起头。醒了？感觉怎么样？走到床边，伸手探了探我的额头，烧退了。

伤口感觉怎样？还好……就是疼。正常，毕竟还没愈合。他收回手，

从床头柜上拿起保温杯，倒了半杯温水，又插了根吸管递到我唇边，慢点喝，要少量多次。

有助于你身体恢复。温水流过干涩的喉咙，带来一点慰藉。突然那么一瞬间我愣住了。

在想什么？沈砚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没什么……想起点以前的事。他没有追问，

只是伸手拍了拍我的手背。都过去了。现在，养好身体最重要。对了，沈砚，

我需要回别墅一趟，拿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好，不过顾家那边……恐怕很快就会反扑。

你需要做好心理准备。这场仗，不会轻松。我知道。不过...再难，

我也要走下去。那个地方，我一天都不想多待。沈砚，谢谢你。我轻声叫他。

谢什么？应该的。待会儿输完液，我送你回别墅拿东西。速战速决。

08再次回到那个熟悉得令人作呕的地方——顾家别墅。我独自进去，走向二楼的主卧。

越靠近主卧，有股甜腻的香水味就越发浓烈。主卧的门虚掩着。

我看见床单被换成了极其艳俗的桃红色床品！床边散落着几件性感得近乎透明的蕾丝内衣。

屋内属于我的衣服、包包、鞋子……全都不见了踪影！而林薇薇本人，

正穿着真丝睡袍——慵懒地靠在阳台的贵妃椅上。手里端着一杯红酒，轻轻摇晃着，

睡袍的带子系得松松垮垮，勾人心火。砰！门撞在墙上。林薇薇吓得浑身一抖，

手里的红酒杯差点掉在地上。哟，这不是我们顾太太吗哦不对，现在应该叫苏小姐了？

怎么，舍得回来看看了？这地方，现在可不欢迎你。你的那些破烂儿，

我都让人打包扔储藏室了。承泽说了，占地方，以后这里，我说了算。你说了算？

林薇薇，你是不是忘了，这房子的产权证上，现在写的还是我和顾承泽的名字！

你算什么东西？一个登堂入室的小偷？你！苏晚！你少在这里撒泼！

承泽早就腻烦你了！一个连自己孩子都保不住的废物！他现在爱的人是我！

我肚子里怀的是顾家未来的继承人！这房子，迟早是我的！你识相点，赶紧滚！继承人？

呵！就凭你？和一个连自己亲骨肉生死都不顾的男人？林薇薇，

我等着看你的‘继承人’能得意多久。我不理会她气急败坏的尖叫，径直走向保险柜。

蹲下身，手指快速打开保险柜的门。我迅速地将重要证件拿出来，塞进随身带来的帆布包里。

呵，净身出户？苏晚，你以为拿走几张纸就完了？顾家的钱，你一分都别想带走！

承泽会让你知道……她的话被楼下沉重而混乱的脚步声打断。09顾承泽一身酒气，

跌跌撞撞地冲上了楼。踉跄着冲进房间，猩红的眼睛死死盯住正在拉上帆布包拉链的我。

苏晚！你他妈真敢回来？谁准你动这里的东西？没了孩子……没了孩子就要离婚？

你他妈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矫情？这么不可理喻？哪个女人不流产？就你金贵？

他一步步逼近，浓烈的酒气几乎喷到我脸上，高大的身影带着巨大的压迫感。

林薇薇躲在他身后，脸上露出幸灾乐祸的阴笑。矫情？不可理喻？。

看着他这张曾经让我迷恋、如今却只剩下无尽厌恶和恶心的脸。

看着他身后林薇薇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看着这间被鸠占鹊巢、面目全非的所谓婚房

……所有的愤怒、痛苦、屈辱，在这一刻都化作了冰冷的决绝。我慢慢地从口袋里，

掏出了手机。屏幕解锁，

指点开那个从未轻易示人的音频文件播放：阿晚……我的好阿晚……妈……妈不行了……

承泽……承泽他对不起你……妈都知道……知道……

……我的傻孩子……苦了你了……听妈的话……带着孩子……走……走得远远的……

别回头……别让顾家……拖累了你和孩子……录音里传来沉重的喘息声，

仿佛每一次呼吸都无比艰难。录音到此，戛然而止。妈……

顾承泽喉咙里发出一声不成调的音节。咚地一声，毫无尊严地跪倒在地上！

妈……妈……我对不起……对不起……他语无伦次地重复着，声音破碎不堪，

充满了巨大的悲痛和悔恨。此刻彻底崩塌了，碎成一滩烂泥，跪在他母亲的遗言面前。

我冷冷地看着这迟来的、廉价的、被酒精和母亲遗言催生出的悔恨泪水。

我拉上帆布包的拉链，将手机收回，走出了这个困了我三年的牢笼。身后，

只剩下顾承泽那撕心裂肺、仿佛永无止境的痛哭声。10来到沈砚的公寓。

身体彻底撑不住了。灵堂上的爆发，别墅里的决裂，像是抽干了我所有的力气和精神。夜里，

毫无预兆地烧了起来。耳边嗡嗡作响，时而是灵堂里震天的哗然和顾承泽惊怒的脸，

时而是林薇薇刺耳的尖叫和顾承泽跪地痛哭的呜咽，最后都扭曲成一片混乱嘈杂的背景噪音。

体温39.8……伤口感染……应激反应加剧……静脉注射……物理降温……

晚晚？苏晚！听得见我说话吗？断断续续的声音，像隔着水层传来，模糊不清。昏沉中，

意识偶尔挣脱黑暗的束缚，浮上水面。透过睫毛的缝隙，看见光晕下晃动着一个模糊的身影。

有时拿毛巾，轻轻擦拭着我滚烫的额头、脖颈和手臂。有时给我喂水，

浸润我快要冒烟的喉咙，我本能地吞咽。有时感觉到极轻的触碰落在我的手腕上，停留几秒，

是在测脉搏。不知过了多久，那焚烧般的灼热感终于开始缓慢地退潮。

身体不再像被架在火上烤。我费力地睁开眼。看到沈砚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旁边的小桌子上，

放着空水瓶、药片、电子体温计以及记录本。那一刻，灵堂上他亮出病历的身影，

昨夜急诊室来回忙碌的身影，还有此刻在晨光中疲惫小憩的身影，重重叠叠。

11一个模糊的、被时光尘封的画面，毫无预兆地撞进脑海。一个阳光很好的午后，

高中篮球场边。几个小混混围着推搡一个女生，手脚不干不净。

那时身形远不如现在挺拔的沈砚毫不犹豫地冲了过去。混乱中，不知是谁划破了他的校服，

侧腰拉开一道长长的口子，鲜血染红了白色的衬衫。他被送去医务室时，疼得脸都白了，

额头上全是冷汗，校医给他清洗伤口、缝针，足足缝了七针。他咬着牙，一声没吭，

只有偶尔控制不住的抽气声。后来我去看他，他趴在医务室窄小的病床上，

腰上缠着厚厚的纱布，看到我进来，还努力想扯出一个笑，结果疼得龇牙咧嘴，

只含糊地说：没事儿……嘶……小伤，过几天就好了。当年他为我打架，

伤了腰；如今我躺在病床上，腹部的伤口由他缝合、照料。一样的血，一样的痛楚，

在不同的时空交错、重叠。兜兜转转，守护的姿态，从未改变。

看着他沉睡中依旧带着一丝紧绷的侧脸。我的眼眶发酸，视线有些模糊。我轻轻吸了吸鼻子，

不想吵醒他。但细微的动静还是惊动了他。醒了？他探手过来，

很自然地用手背贴了贴我的额头。嗯，烧退了。感觉怎么样？伤口还疼得厉害吗？

好多了……我开口，声音沙哑得像破锣，就是……渴。等着。

他转身就把插上吸管的保温杯递到我嘴边。水温正好。你……一直在这里？嗯。

体温37.2，基本正常了。炎症也控制住了。但伤口愈合需要时间，

身体透支太严重，必须静养。情绪也要控制，不能再有大的波动。我点点头，

心里五味杂陈。12就在这时，手机铃声打破了病房的宁静。屏幕上跳动的名字，

是顾正峰，顾承泽的父亲，顾氏集团的掌舵人。我下意识地看向沈砚。

他显然也看到了那个名字，眉头立刻蹙了起来，眼神变得锐利而警惕。接吗？他问。

我深吸一口气。该来的总会来。伸手拿过手机，按下接听键，同时打开了免提。苏晚。

爸。哼，听说，你在葬礼上闹得很不像话？还甩出了什么离婚协议？

我只是做了该做的事。我平静地回答。该做的事？你把顾家的脸面放在地上踩！

让整个圈子看我们顾家的笑话！这就是你该做的事？苏晚，我不管你受了什么委屈，

立刻！马上！给我撤销那份该死的离婚协议！发声明，就说你精神受了刺激，

在葬礼上胡言乱语！所有的事情，都是误会！他的命令，斩钉截铁，不容置喙。在他眼里，

我只是一个随意摆布的物件，顾家的脸面高于一切，包括我的痛苦和失去的孩子。

我忍着怒意：不可能。妈的婚礼你都没来，你有什么资格说教我！你说什么？

苏晚！你别不识抬举！你以为你是谁？没有顾家，你什么都不是！你信不信，

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在江城寸步难行！让你那个野男人也吃不了兜着走！让你……

顾先生。请注意你的言辞。这里是私人空间，苏晚女士是我的病人，她需要静养，

不接受任何形式的威胁和骚扰。如果你再出言恐吓，我会立即报警，

并保留追究你法律责任的权利。另外，关于你提到的所谓‘野男人’，请拿出证据，

否则，我会以诽谤罪起诉你。电话那头，骤然死寂。几秒钟后，

顾正峰的声音再次响起：好，很好。苏晚，还有你身边这个姓沈的医生……你们给我等着！

电话被狠狠地挂断，只剩下忙音在房间里空洞地回响。我看着沈砚，

心头涌上一股复杂的暖流，但更多的是沉重。顾正峰的威胁，绝不仅仅是说说而已。

他……我刚开口。别管他。沈砚直起身，打断我好好休息。

他不敢真做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最多是些上不了台面的手段。你放心，兵来将挡。

他的镇定像一剂强心针，让我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一些。然而，顾家的反扑，

远比我们预想的来得更快，也更下作。13两天后。我正靠在床上小憩。

手机突然像疯了一样震动起来，各种社交软件推送的通知音此起彼伏，密集得让人心慌。

我疑惑地拿起手机。屏幕上，一个刺眼的词条被顶上了热搜榜第一，

后面跟着一个血红的爆字。

@#豪门弃妇与主治医师不伦恋#我手指颤抖地点开那个词条。

是一个粉丝众多的娱乐营销号发布的爆料。没有直接证据，只有几张模糊不清的照片。

一张是葬礼那天，沈砚扶住摇摇欲坠的我，角度刁钻，看起来像是他紧紧搂着我。

另一张是我从沈砚车上下来，被他半扶半抱地走进公寓楼门禁的背影。还有一张更离谱，

是我在病房昏睡时，他俯身给我擦汗的侧影，照片做了特殊处理，光线暧昧，

看起来极具误导性。配文更是极尽煽动和污蔑之能事：惊天大瓜！

顾氏集团少奶奶苏晚在婆婆葬礼上大闹灵堂，原来早有隐情！据悉，

苏女士流产手术的主治医师沈某，与其关系匪浅！葬礼上英雄救美？实则暗通款曲已久！

婚内出轨，对象竟是自己的医生？豪门秘辛，跌破眼镜！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

顾少头顶一片青青草原！下面评论区已经彻底沦陷，水军带节奏的言论铺天盖地：天啊！

太恶心了吧！刚流产就跟医生搞上了？怪不得在葬礼上那么疯，

原来是急着跟奸夫双宿双飞啊！顾少实惨！老婆偷人，孩子没了，还要被当众羞辱！

这种医生还有医德吗？利用病人脆弱期下手？建议吊销执照！苏晚滚出江城！

奸夫淫妇！@江城医科大学附属医院 @医疗监管局 出来管管！污言秽语，

不堪入目。像无数只带着剧毒的触手，隔着屏幕，狠狠地鞭挞过来。

我握着手机的手指因为用力而骨节发白，浑身控制不住地发抖。

愤怒、屈辱、恶心……各种情绪像毒蛇一样噬咬着我的神经。林薇薇！除了她，不会有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