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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绳阴媒锁

魂海拾忆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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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海拾忆的《红绳阴媒锁》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红绳阴媒锁》是一本悬疑灵异小主角分别是槐树,老蔫儿,赵老由网络作家“魂海拾忆”所故事情节引人入本站纯净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7026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24 14:22:26。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红绳阴媒锁

主角:老蔫儿,槐树   更新:2025-07-24 16:59: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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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槐树下的索命绳七月十五,鬼门开。我们槐树沟的老话儿,这天儿黑得早,阴气重,

没事儿别瞎串门儿,尤其是村东头老槐树底下。可偏偏,老光棍儿赵老蔫儿,就在这天夜里,

吊死在了那棵歪脖子老槐树上。发现他的是早起拾粪的王老憨。天刚蒙蒙亮,

灰白色的雾气还没散尽,湿漉漉地贴着地皮儿爬。王老憨拎着粪叉子,

哼着小调儿往村外溜达,离老远就瞅见槐树底下影影绰绰吊着个啥。走近了一瞧,

吓得他“嗷唠”一嗓子,粪叉子当啷掉地上,裤裆里一热乎——尿了。

赵老蔫儿就那么直挺挺地挂着,脚尖儿离地一尺来高,

脖子套在一根暗红色的、有拇指粗的麻绳里。那绳子勒得死紧,

深深嵌进他蜡黄松弛的皮肉里。他眼睛瞪得溜圆,浑浊的眼珠子几乎要凸出来,

死死盯着村口的方向,嘴巴大张着,舌头耷拉出老长,紫黑紫黑的,

脸上凝固着一种极其诡异的、混合着极度恐惧和……一丝僵硬笑容的表情。最瘆人的是,

他那两只枯瘦得像鸡爪子一样的手,竟然死死地攥着胸前垂下来的另一截红绳头儿,

指关节都发了白,仿佛临死前还在拼命抓着什么救命稻草,又像是……自己把自己挂上去的。

消息像长了腿的风,瞬间刮遍了槐树沟。胆大的男人们围在槐树底下,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空气里弥漫着恐惧和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寒意。胆小的婆娘们躲在家里,门窗紧闭,

连哭都不敢大声。“邪门儿!真邪门儿!” 村里的老寿星,九十多岁的三太爷拄着拐棍,

被人搀扶着过来,只看了一眼,就浑身哆嗦,嘴唇发青,

“那……那红绳……是‘阴媒索’啊!”“阴媒索?” 众人不解,

但听着这名儿就透着不祥。三太爷浑浊的老眼死死盯着那根勒死赵老蔫儿的暗红麻绳,

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老辈子传下来的……横死鬼,怨气冲天,想投胎转世,

就得在鬼门开的时候,找替身!这红绳,就是‘阴媒婆’给的索命绳!一头套住替身的脖子,

一头……连着地府!赵老蔫儿……这是被‘配阴婚’的鬼婆子盯上,当了新郎官儿,

给拽下去拜堂了!”这话一出,人群“嗡”地一声炸开了锅!

一股寒气从每个人的脚底板直冲天灵盖!配阴婚?给鬼当新郎?槐树沟虽然偏僻,

但这骇人听闻的陋习,老辈儿人多少都听说过!据说早年间闹得凶,后来被严打,

加上破四旧,已经好几十年没出过这种邪乎事儿了!难道……那东西又回来了?

村长李老根儿是个退伍兵,不信邪,但也觉得这事儿透着邪性。他强作镇定,

指挥几个胆大的后生,先把赵老蔫儿的尸首放下来。放的时候,没人敢碰那根红绳,

仿佛那是什么沾不得的瘟疫。尸首僵硬得像块木头,放下来时,赵老蔫儿那双瞪圆的死鱼眼,

正好对着上前帮忙的村会计刘全有。刘全有当时就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裤裆也湿了一片,

嘴里语无伦次:“他看我!他看我!他冲我笑……笑……”没人再敢耽搁,草席一卷,

当天就把赵老蔫儿埋在了后山乱葬岗最偏僻的角落,连口薄棺材都没敢用。埋人的时候,

天阴沉得像是要塌下来,几只老鸹在不远处的枯树上“呱呱”地叫,叫得人心慌意乱。

那根诡异的红绳,没人敢解下来,就那么勒在他脖子上,跟着他一起入了土。埋完人,

大伙儿连滚带爬地下了山,仿佛身后有鬼追。

**(二) 喜轿夜行**槐树沟被一股巨大的恐惧笼罩了。天一擦黑,家家户户大门紧闭,

连狗都夹着尾巴不敢乱叫。关于“阴媒索”和“配阴婚”的传言越传越邪乎,

有人说半夜听到村口老槐树底下有女人哭,哭得可瘆人;有人说看见一团红影子,

在赵老蔫儿家塌了半边的破房子周围飘;更有人说,埋赵老蔫儿那天,看见乱葬岗方向,

隐隐约约有顶纸扎的小轿子,一晃就不见了……恐惧是会传染的,

尤其当它有了具体的、血淋淋的载体之后。村里人心惶惶,连白天都透着股死气沉沉。然而,

仅仅过了七天,就在赵老蔫儿“头七”回魂夜的晚上,更恐怖的事情发生了。那天晚上,

月亮被厚厚的乌云遮得严严实实,一丝光都不透,整个槐树沟黑得像扣在了一口大锅里。

后半夜,住在村西头的张屠户被一阵奇怪的声音惊醒了。

“呜哩哇啦……呜哩哇啦……”声音隐隐约约,飘飘忽忽,像是唢呐,又不像,

调子极其古怪,尖利又凄婉,断断续续,像是从极远的地方传来,又像是贴着窗户根儿在吹。

那调子钻进耳朵里,让人浑身发冷,心里发毛。张屠户胆子大,杀猪宰羊见惯了血,

可这深更半夜的诡异唢呐声,也让他头皮发麻。他悄悄爬起来,凑到窗户边,

用手指沾了点唾沫,在糊窗户的毛头纸上捅了个小窟窿,眯着一只眼往外瞧。

外面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只有那诡异的“呜哩哇啦”声,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突然,

村口那条土路的尽头,出现了一点微弱的红光。紧接着,两点、三点……越来越多,

晃晃悠悠,飘飘荡荡地朝着村子这边移动过来。张屠户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使劲眯着眼看。

那红光近了!竟然是一盏盏……纸糊的灯笼!惨白惨白的灯笼纸上,

用劣质的红颜料画着歪歪扭扭的“囍”字!灯笼的光是暗红色的,像凝固的血,

只能照亮周围一小圈惨淡的光晕。灯笼后面,影影绰绰出现了一顶轿子!也是纸扎的!

惨白的轿身,贴着同样歪歪扭扭的“囍”字剪纸,

四个角挂着小小的、同样画着“囍”字的惨白灯笼。轿子轻飘飘的,仿佛没有重量,

在黑暗中无声无息地向前飘着。抬轿子的,是四个模模糊糊的黑影。看不清脸,

也看不清身形,动作僵硬,步伐飘忽,与其说是走,不如说是……在飘移。

那凄厉诡异的唢呐声,正是从轿子旁边一个同样模糊的黑影那里发出来的,

他手里似乎拿着一支长长的、惨白的唢呐。整个队伍,没有一丝活人的气息,

只有死寂的移动和那催命般的唢呐声。它们在村口的歪脖子老槐树下略作停顿,

那棵吊死过赵老蔫儿的槐树,在暗红的灯笼光下,枝桠张牙舞爪,如同鬼魅。

张屠户吓得魂飞魄散,一口气憋在胸口,差点背过气去!他死死捂住自己的嘴,

不敢发出一丝声音,浑身抖得像筛糠。那顶惨白的纸轿子,在老槐树下停顿了片刻,

仿佛在辨认方向,然后,飘飘悠悠地、径直朝着村会计刘全有家的方向……飘了过去!

张屠户只觉得一股寒气从尾椎骨直冲头顶!刘全有!那天埋赵老蔫儿,

刘全有可是被死人的眼睛“盯”过、“笑”过的!

纸扎的迎亲队伍无声无息地飘到了刘全有家紧闭的大门外。那凄厉的唢呐声骤然拔高,

变得无比尖锐刺耳,如同无数根针扎进人的耳膜!紧接着,更恐怖的一幕出现了!

只见刘全有家那扇厚重的、从里面栓死的榆木大门,门栓的位置,

竟然无声无息地……自己滑开了!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门内拨动了门栓!

大门“吱呀——”一声,缓缓地、自己打开了!暗红色的灯笼光,惨白的纸轿子,

僵硬飘忽的抬轿黑影,还有那吹着索命唢呐的黑影,如同鬼魅般,鱼贯飘入了刘全有的院子!

大门随即在它们身后,又悄无声息地……关上了!唢呐声停了。

死一般的寂静重新笼罩了村子,比之前更加沉重,更加令人窒息。

张屠户瘫软在冰冷的土炕上,浑身被冷汗浸透,牙齿咯咯作响,

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刘全有……完了!**(三) 消失的新郎**第二天,

天刚麻麻亮。槐树沟死一样的寂静被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嚎打破。哭声是从刘全有家传出来的。

是他媳妇,哭得那叫一个凄惨,像被剜了心肝。胆战心惊的村民们聚拢到刘全有家院门外,

谁也不敢先进去。最后还是村长李老根儿硬着头皮,带着几个壮劳力,

踹开了虚掩的院门门栓完好无损地挂在一边。院子里一片狼藉,像是被狂风扫过。

鸡窝塌了,晾衣绳断了,水缸也裂了,水流了一地。堂屋的门大开着。众人涌进堂屋,

一股浓烈的、难以形容的腥臊味混杂着一种陈年土腥的阴冷气息扑面而来,熏得人直犯恶心。

屋里更是乱得不像样。桌椅板凳东倒西歪,锅碗瓢盆碎了一地。最醒目的是,

堂屋正中央的地面上,用暗红色的、像是掺了朱砂的泥土,

画着一个歪歪扭扭的、足有磨盘大小的“囍”字!那红色刺目惊心,透着一股子邪气。

刘全有的媳妇披头散发地瘫坐在里屋门口,眼神涣散,

脸上还有清晰的泪痕和……几个青紫色的、像是被冰冷手指掐出来的印子!

她怀里死死抱着刘全有平时穿的一件旧棉袄,嘴里只会反反复复地哭喊:“没了!

当家的没了!被鬼抓走了!轿子……红轿子……”村长李老根儿的心沉到了谷底。

他强忍着恐惧,带人把里里外外搜了个遍。没有刘全有。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只有在他睡觉的土炕上,发现了一样东西——一根暗红色的麻绳。拇指粗细,

和勒死赵老蔫儿的那根一模一样!绳子的一端,系成了一个死结,空荡荡地垂在炕沿边。

另一端……似乎是被硬生生扯断的,断口处参差不齐。众人看着那根刺眼的红绳,

又看看地上那个邪门的“囍”字,再联想到张屠户昨晚看到的“鬼娶亲”景象,

一股巨大的寒意瞬间攫住了所有人!赵老蔫儿被红绳吊死,刘全有被红绳“接”走,

消失得无影无踪!下一个……会是谁?恐慌像瘟疫一样在槐树沟蔓延开来。这回,

连白天都人心惶惶。男人们下地干活都三五成群,不敢落单。

女人们更是连家门都不敢迈出一步,生怕被那“阴媒婆”的红绳盯上。

整个村子笼罩在一种末日降临的绝望气氛中。

**(四) 棺材匠的断言**就在槐树沟人人自危,几乎要崩溃的时候,

村口来了个不速之客。那是个干瘦的老头,

穿着一身浆洗得发白、打满补丁的靛蓝色土布褂子,背着一个沉重的、同样破旧的褡裢。

他的脸黝黑干瘪,皱纹深得能夹死苍蝇,一双眼睛却异常锐利,像两把小锥子,闪烁着精光。

他推着一辆小小的、破旧的独轮车,车上放着一口薄皮棺材的盖板七星板,

还有一些凿子、刨子之类的工具。是个走村串户的**棺材匠**。他一进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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