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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沈砚是《红楼常务副皇帝》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山林士”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小说《红楼:常务副皇帝》的主要角色是沈砚,康熙,林如这是一本古代,红楼衍生小由新晋作家“山林士”倾力打故事情节扣人心本站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3127513章更新日期为2025-07-24 08:19:03。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红楼:常务副皇帝
主角:康熙,沈砚 更新:2025-07-24 09:46: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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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五十七年的雪,比往年来得更急些。
养心殿东暖阁里,龙涎香的烟气绕着鎏金铜炉打了个旋,落在十七阿哥胤礼手捧的奏折上。他指尖冻得发红,却不敢像旁的阿哥那样揣进袖笼 —— 御座上的老爷子正盯着他,那双看了五十七年江山的眼睛,浑浊里藏着锐光,像结了冰的潭水,能照见人骨头里的心思。
“户部说,江南漕粮损耗又超了三成?” 康熙的声音不高,带着老态的沙哑,却让暖阁里的炭火气都似冷了几分。侍立的太监们垂着头,连呼吸都放轻了,只有檐外的风雪声撞在窗棂上,“啪嗒” 一声,像谁没拿稳的茶盏。
胤礼喉头动了动,正要回话,忽然听见身后传来一声极轻的咳嗽。不是太监宫女的谨小慎微,倒像是…… 骤然被烟气呛到的狼狈。
他心里咯噔一下 —— 暖阁里除了皇帝,就只有他们几个轮值的阿哥和军机章京,谁敢在御前失仪?
转头时,正看见角落里站着的 “小透明”—— 刚被从宗人府挪到銮仪卫不久的 “弘昱”。
这弘昱是个奇人。三个月前在宗人府的冷院里 “落水醒转” 后,就像换了个人。从前是个见了人就躲的闷葫芦,如今虽还是沉默,眼神却不一样了 —— 那眼神太亮,亮得不像这深宫里该有的,偶尔看向龙椅或奏章时,还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 审视?
此刻弘昱正捂着嘴,眉头拧着,见众人都看他,才慌忙垂眼,可那点不自在落在康熙眼里,倒让老皇帝紧绷的嘴角松了松。
“弘昱,你来说说。”
这声点名让所有人都愣了。
弘昱是废太子胤礽的庶子,算起来是康熙的曾孙。胤礽被圈禁那年,他才三岁,跟着生母在宗人府冷院住了十来年,去年才因康熙念及 “毕竟是朕的曾孙”,给了个銮仪卫的闲职,连正式的爵位都没有。这种身份,在养心殿里连抬眼看龙椅的资格都该掂量掂量,怎么轮得到他回话?
弘昱也僵了。
他不是真的弘昱。
三个月前,现代社科院历史所的研究员沈砚,就是在这具身体里睁开眼的。他记得自己前一刻还在整理康熙朝漕运档案,下一刻就栽进了宗人府的冰湖里,再醒来,就成了这个爹不疼亲爹是废太子、爷不爱皇爷爷眼里他是 “废子余孽”的倒霉蛋。
这三个月,他像块冻在冰里的石头,看着阿哥爷们勾心斗角,听着太监们嚼舌根说 “宝二爷在荣国府摔了玉”,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 —— 他不仅穿到了清朝,还穿进了《红楼梦》的世界。
而眼前的问题,江南漕粮损耗,沈砚在现代翻档案时见过无数次。不是天灾,是人祸。漕运官员勾结地方粮商,把好粮换成陈粮,再报个 “霉变损耗”,差价揣进自己腰包,这是康熙朝后期的老毛病,连史书都写着 “积弊难返”。
可他能说吗?
他一个没根基的废太子庶子,说出来就是打户部、漕运总督、江南巡抚一串人的脸。这些人背后是谁?是八爷党,是太子旧部,是盘根错节的官场网络,动一根头发,能扯出满朝的牵扯。
御座上的康熙却在催:“怎么,不敢说?”
沈砚深吸一口气,膝盖微弯,行了个标准的请安礼 —— 这三个月他把宫廷礼仪练得比吃饭还熟:“回皇玛法,孙儿不敢妄议朝政。只是前几日在銮仪卫值夜,听江南来的驿卒闲聊,说今年漕船过淮河时,有几艘船‘漏了水’,粮袋泡了水,却在岸边晒出不少糙米 —— 糙米耐储,寻常漕粮该用精米才对。”
他说得轻描淡写,像讲个无关紧要的趣闻。可康熙的手指在龙椅扶手上顿了顿:“驿卒闲聊?”
“是,孙儿也是随口一听,当不得真。” 沈砚垂着眼,余光瞥见胤礼悄悄松了口气 —— 这位十七阿哥素来跟十三爷亲近,十三爷管着户部,漕粮损耗本就是十三爷的烦心事,却碍着八爷党在江南的势力,一直没敢深查。
康熙没再追问,只挥挥手让胤礼把奏折放下:“胤礼,你去趟户部,把今年漕运的账册调来看。顺便告诉十三阿哥,让他盯着点,别让江南的老鼠,啃了朕的粮仓。”
胤礼眼睛亮了亮,忙躬身应下。
暖阁里的气氛松快了些。康熙看着沈砚,忽然问:“你生母是林氏?前几日宗人府说,她病了?”
沈砚心里一紧。他这具身体的生母林氏,是江南小吏的女儿,当年被没入太子府,身份低微。在宗人府时受了不少磋磨,身子早垮了。他穿来后托人递过几次话,却连探望都没被允许。
“回皇玛法,是。”
“让太医院派个太医去看看吧。” 康熙的声音软了些,“你在銮仪卫也待了些日子,明日起,去上书房伴读吧。跟弘皙他们一起,学学怎么做事。”
这话一出,不仅沈砚惊了,连旁边侍立的总管太监李德全都偷偷抬了下眼。
上书房伴读的,都是近支宗室里最受看重的子弟。弘皙是废太子的嫡子,算起来是沈砚的嫡兄,一直被康熙放在身边教养,隐隐有 “皇长孙” 的体面。让沈砚去上书房,这是要给这颗被遗忘的棋子,挪个位置了。
沈砚叩首时,额头磕在冰凉的金砖上,听见自己的心跳声盖过了窗外的风雪。
他知道康熙的心思。老爷子老了,儿子们斗得凶,八爷党盘根错节,四爷冷面孤臣,十四爷在西北掌兵…… 他需要更多眼睛,更多能替他盯着朝堂的人。而自己这个 “废太子庶子”,身份尴尬,既不属于任何一党,又带着 “太子一脉” 的影子,恰好是个合适的观察点。
这不是信任,是试探。
可对沈砚来说,这就够了。
从宗人府的冷院到上书房,是从泥沼爬到了岸边。他需要这个机会 —— 不仅是为了活下去,更是为了那些他知道的、即将发生的事。
他记得史书记载,康熙六十年,江南会闹水灾,漕运断绝,流民涌入京城;他记得雍正登基后,抄了多少像贾府这样的勋贵,只因他们站错了队;他更记得《红楼梦》里那句 “落了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 那不是诗词,是多少人的性命和家族,在皇权倾轧里成了灰烬。
他不想做灰烬。
更不想看着那些鲜活的人 —— 那个葬花的林妹妹,那个守着 “金玉良缘” 的宝姐姐,那个在大观园里醉卧芍药丛的史湘云 —— 一步步走向注定的悲剧。
离开养心殿时,雪已经停了。檐角的冰棱折射着日光,晃得人眼晕。沈砚回头望了眼那片覆盖着琉璃瓦的宫顶,龙涎香的味道还萦绕在鼻尖。
他知道,从踏入上书房开始,他就不能只做个旁观者了。
而他的第一个目标,就是离那些人近一点 —— 比如,离荣国府近一点。离那个即将被送进京城的林妹妹,近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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