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三周年纪念日,丈夫沈修言跪地求娶白月光苏晴。
>我当众播放他醉酒录音:“林晚?
不过是个赝品……”>香槟塔轰然倒塌,玻璃刺穿他手掌。
>我捏着带血的玻璃片,在离婚协议上划下签名:“沈总,请签收。”
>苏晴尖叫着逃离现场,白裙染满血渍。
>后来沈修言才知道,那个神秘U盘只是开始——>我手中握着他挪用公款的证据,以及苏晴与助理密谋的录音。
>他跪在暴雨中哀求:“晚晚,给我一次机会。”
>我撑伞俯视他:“签了这份股权转让书,否则监狱见。”
---水晶灯爆裂的巨响仍在耳膜深处嗡嗡回响,紧随其后的是玻璃杯山崩地裂的哗然。
香槟塔崩塌的余韵里,整个世界被按下了静音键。
沈修言蜷缩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像一只被强行塞回壳里的软体动物,痛苦地扭曲着。
他的右手被染成刺目的猩红,一片锋利的水晶残片深深楔入掌心,血珠混着昂贵的香槟酒液,一滴一滴砸在光洁的地板上,晕开一小片一小片妖异的红。
我垂眸看着他。
那双曾令我无数次迷失、无数次说服自己沉溺其中的深邃眼眸,此刻只剩下纯粹的、被剧痛和惊愕撕扯后的茫然与混乱。
他试图抬头看我,嘴唇翕动着,似乎想质问,想咒骂,想挽回些什么,但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掌心的伤口,只能发出破碎的、不成调的抽气声。
“呃……林……晚……”他终于从齿缝里挤出我的名字,带着浓重的血腥味和难以置信。
空气里弥漫着浓烈的酒精甜香、玻璃粉尘的呛人气味,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属于金属和鲜血的铁锈腥气。
那封签着我名字的离婚协议,此刻正安静地躺在他手边的血泊里,被浸染得边缘模糊,纸页微微卷曲。
那个被我当作笔的、沾满他鲜血的玻璃碎片,像一枚残酷的印章,稳稳地压在协议冰冷的名字旁。
死寂被陡然打破。
闪光灯如同无数只窥探的眼睛,瞬间亮起,此起彼伏,贪婪地吞噬着这狼狈血腥的一幕。
咔嚓咔嚓的快门声密集得如同冰雹砸落。
记者们终于从巨大的震惊中回过神,像嗅到血腥味的鲨鱼群,疯狂地涌上前来,长枪短炮几乎要怼到沈修言的脸上。
“沈总!
沈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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