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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文弄墨纸醉金迷”的倾心著商女商女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商女计星火可燎原虽死犹报国》主要是描写红英之间一系列的故作者舞文弄墨纸醉金迷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商女计星火可燎原虽死犹报国
主角:商女 更新:2025-07-22 11:3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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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天刚蒙蒙亮,公鸡扯着嗓子才打第二遍鸣,巷子里的土墙院里就有了动静。
陆安国从土墙院中走了出来。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却浆烫笔挺的邮差服,帽子戴的很周正,
露出精神的眉眼。他肩上挎着个洗的发白的邮差包,邮差包的边角磨得发亮,
带子在肩上勒出两道浅痕。“安国,上工呐?”隔壁王大爷正蹲在院门口喂鸡,见他出来,
隔着篱笆就喊了一声。老人家比鸡起得还早,手里的米撒得匀匀的,
鸡仔们围着他的裤脚啄食。陆安国脚下没停,转过头扬声回应:“哎,上工去!
”他嗓音亮堂,中气十足,彻底打破了巷子里的宁静。陆安国走出窄窄的巷道,左拐没几步,
在街口支在老槐树下的早点摊前停了脚步。蒸笼里的白汽裹着面香飘过来,
陆安国递出一张纸票:“老规矩,两个馍馍。”“好咧!”李大叔麻利掀开最底层的笼屉,
一股更醇厚的麦香涌出来。他拣了两个圆滚滚的馍馍,用油纸三两下包好递出去:“拿好,
还是你爱吃的碱面馍。”陆安国接过来,往嘴里塞了一大口。
面香混着温热的水汽熨帖了空落落的肚子。他嚼着馍馍,
含糊地跟李大叔闲聊:“最近外面不太平,邮局的信一天比一天少。前儿个跑东头送信,
张婶还念叨说,他儿子快一个月没寄家信了。”李大叔像是没听见,只顾着把笼布重新扯平。
他用粗粝的手指把布纹捋得服服帖帖,嘴里还嘟囔着:“这天儿,蒸笼得盖严实喽,
不然面发不起来。”陆安国也不在意,啃着馍馍转身往另一条街走。
邮局就在前面不远的路口,青砖墙上的“邮政”两个字被雨水冲刷得淡了些,
却还是一眼就能认出来。一个馍馍没几口就下了肚。他把剩下那个掰开,
里面藏着的纸条露了出来。陆安国眼皮几不可察地跳了一下,眸光在字上扫过:“七月十八,
平安仓库”。他的眸光随即迅速暗下去,像被晨雾遮了的星子。记牢了内容,
他三两口将馍馍连纸条咽了下去,麦麸的粗糙感混着纸浆的涩味滑过喉咙,有些噎嗓子。
他抬手抹了把嘴,正好瞥见墙头上几只麻雀扑棱棱飞起来。麻雀叽叽喳喳地吵着,
让这清晨的街道多了点活气。2.陆安国起得早,邮局的大门总是他来开。
那把老铁锁锈得厉害,开起来得讲究技巧。他先拿掌心拍了拍锁扣,
听得锁内“哐当”响了两声,才把钥匙插进去,左右轻轻晃悠着。
等锁芯里传来“咔哒”一声轻响,他抓住时机将手腕使劲往右拧,锁才不情愿地弹开。
陆安国推开门,屋里还带着夜的凉气。笔尖划过纸面沙沙响,他很快在考勤上签好名字。
签完字,他转身去开门口的邮箱。铜制的邮箱被摸得发亮,他挑挑拣拣,
把该送的信一封封塞进邮包。然后把剩下的信塞回邮箱,转两圈检查没有漏件后将邮箱锁牢。
接着他跑到院里的车棚,那辆除了铃铛不响哪儿都响的旧自行车正倚着墙。
陆安国拍了拍车座上的灰:“老伙计,早上好啊。”他伸手拨了拨车前的铜铃铛,
铃铛发出“叮铃”一声脆响。陆安国满意地点头:“不错,今日声音挺响,够精神。
”墙外头,晨练的年轻军官刚打完一套拳,额头上沁着薄汗。
他听见这声车铃和那声逗趣的赞叹,忍不住勾着唇角摇了摇头。他的眼底漾开点笑意,
小邮差真有趣,和破旧自行车都能唠上两句。陆安国跨上自行车,脚一蹬,
自行车发出“吱呀”一声长响,车链子跟着“咔啦咔啦”唱起来。他却毫不在意,
甚至觉得这动静听着踏实。前阵子骑到半路链条断了,他蹲在路边,借着树荫修了半个钟头。
当时手上沾的满是黑油,他修好后照样乐呵呵跨上去,铃铛摇得震天响。晨光慢慢爬高了些,
照在他挺直的背上。邮包随着自行车的颠簸轻轻晃着,里面装着别人家的牵挂,
也藏着只有他知道的秘密。3.陆安国踩着脚踏板,身影很快融进了渐渐热闹起来的街道里。
车铃声和链条的吱呀声,在晨风中越飘越远。车铃“叮铃叮铃”地响,
惊飞了墙头上几只啄食的麻雀。邮包里的信件一封封送出去,原本鼓囊囊的包渐渐瘪了下去。
陆安国感觉肩上轻省了不少。到了天香戏院后巷,他脚一蹬地,自行车“吱”地停住。
后巷静悄悄的,只有墙根下几只野猫懒洋洋地晒着太阳。陆安国清了清嗓子,
朝着那扇斑驳的朱漆后门喊:“红英姑娘,有你的信!他喊完就靠在车把上等,
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车把上掉漆的地方。没多会儿,门“吱呀”一声开了道缝,
一个穿月白色旗袍的身影闪了出来。红英姑娘手里摇着把纸折扇,
一步三摇地走到后门的铁栅栏边。她旗袍开叉处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走起路来弱柳扶风。
“以前来送信的小伙子,没一个像你这么咋呼的。”她斜斜地靠在门框上,用扇子半遮着脸。
她的声音又媚又清,像浸了蜜的泉水。陆安国刚才还扯着嗓子喊人的劲头一下子没了,
脸“腾”地绯红。他垂着头嘿嘿笑,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只好挠了挠邮差帽的帽檐。
红英睨了他一眼,眼波流转间带着说不出的风情。
她从铁栅栏的缝隙里伸出手:“愣着做什么?拿来呀。”她的手又白又嫩,
指甲上涂着淡淡的凤仙花汁。她声音里带着点嗔怪,却不刺耳。陆安国这才回过神,
忙从邮包里翻出那封信,小心翼翼地递过去。他的指尖不小心碰到她的手,软乎乎的,
像碰了团棉花。他心里“咯噔”一下,赶紧缩回手,脸更烫了。红英接过信,
指尖捏着信纸边角看了看,转身就往里走。她的背影在光影里晃了晃,
裙摆扫过门槛上的青苔,没一会儿就消失在门后。只留下一阵淡淡的脂粉香。
陆安国还傻愣愣地望着那扇门,直到再也看不见人影,才叹了口气,扭过自行车龙头往外走。
他心里头有些甜,又有点空落落的。像小时候揣着块糖,想吃又舍不得,最后糖化了,
手里只剩黏糊糊的甜味。他蹬着车往前走,脑子里却总晃着红英姑娘的影子。
4.天香戏院在南城是数一数二的大地方,红英是戏院里的花旦。她不光长得俏,
嗓子更是亮。风华正好的姑娘唱得一绝,早就是台柱子之一了。
这年头外面战火打得天昏地暗,闹得人心惶惶。可南城戏院照样歌舞升平。
戏院一到下午就热闹起来。戏院门口停满了黄包车,卖瓜子花生的小贩吆喝着穿梭。
看戏的人三三两两地往里走,管事的在门口迎来送往,时不时就得往后台跑:“红英姑娘,
快着点,就等你了!”后台里,红英正对着镜子描眉。她拿过云肩慢悠悠披上,
对着镜子转了转:“来了,催什么。”锣鼓点一响,她踩着碎步上台。水袖利落一甩,
一个亮相就博了满堂彩。红英唱到动情处,台下叫好声此起彼伏,
扔上来的银元“叮叮当当”落在台板上。一曲唱罢,她福了福身,退回后台,
额角沁满了细汗。她刚取下发冠,解下云肩,准备卸妆,后台的门“哐当”一声被踹开。
一个穿着军装的年轻军官摇摇晃晃闯进来。军官满身酒气,腰间的枪套敞开着,
露出黑沉沉的枪口。“今日本大爷兴致好。”他眯着眼睛扫了一圈,手指点到红英身上,
“那个花旦,跟我回去唱几曲。”后台的人都吓傻了,化妆的手停在半空,
卸妆的帕子掉在地上。冯管事赶紧从外面跑进来,脸上堆着笑,弓着腰上前说:“军爷,
这可使不得啊。红英姑娘晚上还有戏呢,好多客人等着看她的戏呢。
”那军官斜眼瞥了他一下,突然从枪套里抽出枪,“啪”地拍在旁边的妆台上。
枪托砸得胭脂水粉盒“噼里啪啦”掉了一地。“使不使得,你说了不算!
”他眼睛瞪得像铜铃:“爷让她去,她就得去!”冯管事脸都白了,腿肚子直打颤,
却还硬着头皮劝:“军爷,您高抬贵手……”“滚开!”军官一脚把冯管事踹倒在地,
几步冲到红英面前。红英吓得浑身哆嗦。她脸色惨白,嘴唇咬得紧紧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军爷,您饶了冯管事吧。”她声音发颤,却还是强撑着:“我在后台给您唱两曲,
您别带我走,行吗?”“耍爷玩呢?”军官眼睛一瞪,伸手就抓住红英的胳膊,
使劲往外拽:“一个戏子,还敢跟爷讨价还价?让你跟爷走,是抬举你!
”红英的袖子被拽得变了形,她拼命挣扎,力气却哪里敌得过一个大男人。
后台的人吓得不敢出声,有几个想上前,看到那黑洞洞的枪口,又都缩回了脚。
军官拖着红英就往外走,红英的鞋跟掉了一只,脚踝在地上磨出了血。
她脸上的妆被眼泪冲得一道一道的,花成了一个泪人。她哭喊着,挣扎着,
却怎么也挣脱不开。5.陆安国下了工,把自行车停在邮局门口,
心里总惦记着红英晚上的戏。他摸了摸口袋里刚发的几块钱,咬咬牙,决定去买张票,
就远远地多看她一会儿也好。他顺着街道往戏院走,刚到门口,
就看见那军官正拖着红英往外拽。那是他平时连靠近都不敢直视的姑娘,
是他每次送信时都要偷偷多看两眼的人。此刻却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人拖拽着,
脸上满是泪水和惊恐。陆安国气血一下子冲到了头顶,什么也顾不上了。他几步冲上去,
大吼一声:“住手!”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发颤,却异常响亮:“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
你简直禽兽不如!”军官愣了一下,转头看他,像看个不知死活的东西。
旁边两个跟班的兵痞反应快,没等陆安国靠近,上去就是一脚。
穿着皮靴的脚正踹在陆安国肚子上。他被踹飞出去,像个破麻袋一样摔在地上,
疼得半天喘不过气来。围观群众中有人小声劝道:“小伙子,别管闲事,那可是军爷。
”陆安国恨恨看着年轻军官,咬着牙说:“军爷怎么了?军爷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年轻军官冷笑道:“呵,军爷就是能为所欲为,陈副官,给我打!”“是,长官。
”陈副官带着小兵们一拥而上,冲过去对陆安国拳打脚踢。红英哭着,
抱着军官的腿哀求:“别打了,别打了,军爷,我求求您别打他,我跟您走。
”年轻军官缓了缓脸色:“早这么听话多好。”“陈副官,收队,走。
”陆安国被打的爬不起身,他不甘心地往前爬,还想阻拦。红英回头说:“小邮差,
你快回去,我没事...”她话未说完,就被军官推了一把:“少废话,快走。
”陆安国趴在地上,看着红英被那军官强行塞进黑色汽车,看着汽车“呜”地开走。
车后扬起的尘土迷了他的眼,他想爬起来,可浑身疼得使不上劲。
他眼睁睁看着车影消失在街角,恨地目眦欲裂。戏院门口围观的人都默不作声,
只有冯管事和几个伙计跑出来,蹲在他身边唉声叹气。6.汽车停在邮局旁的三层别院门口。
红英被年轻军官拽着胳膊下车,哭哭啼啼往院里走。她戏服下摆蹭满泥灰,
早没了先前的体面。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顺着脸颊往下滚,
把脸上残存的戏妆冲得一道一道的,看着可怜极了。年轻军官不耐烦地吼了声:“哭什么哭!
”他手上的力道松了些,语气却更凶了:“再哭,再哭老子一枪崩了你!”他说着,
还故意拍了拍腰间的枪套,金属碰撞声在安静的院子里格外刺耳。红英吓得一哆嗦,
赶紧咬着嘴唇把眼泪往回憋。她站在院子中间,怀里紧紧抱着胳膊,肩膀还在一抽一抽地抖。
她眼睛红红的,望着地上的青砖缝,不敢抬头看军官。院子角落里有个石砌的水池,
旁边放着个铜脸盆。军官指了指水池,语气硬邦邦地说:“赶紧过去,把脸洗干净。
”红英没敢吭声,低着头挪到水池边。冰凉的水泼在脸上,激得她打了个寒颤。
她将脸上泪痕和残妆洗的干干净净,露出的脸蛋素净得很。先前的妩媚劲儿没了,
倒添了几分倔强。她扯了扯皱巴巴的戏服,又把凌乱的鬓发理了理,这才软着腿,
跟着军官往正屋走。谁都没注意,刚才还吓得浑身发抖的红英,在进屋的瞬间,
眼底的怯懦一下子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一片清明。军官把她拽进卧房,
“咔哒”一声反锁了门。门闩落定的那一刻,红英像是变了个人。她直起腰,
刚才那副哭哭啼啼的模样消失得无影无踪,站着的姿势也挺拔了几分。她抬眼看向年轻军官,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默契。没有多余的话,他们相互点了点头,
红英泰然自若地走到桌边,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军官快步跟过去,
从腰间摸出把小巧的钥匙,插进桌角抽屉的锁孔里。“咔”的一声,抽屉开了。
他从里面拿出一个厚厚的笔记本,笔记本的棕色牛皮封面磨的老旧,看着普通得不能再普通。
“飞鹰同志。”军官的声音压得极低,刚才的跋扈嚣张荡然无存,只剩下严肃和郑重。
“这是鬼子安插在伪党里的间谍名册,还有他们刚研发成功的新式武器图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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