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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童谣

狸太太 著

其它小说连载

悬疑灵异《午夜童谣由网络作家“狸太太”所男女主角分别是蜡笔沈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小说《午夜童谣》的主角是沈确,蜡笔,林小这是一本悬疑灵异小由才华横溢的“狸太太”创故事情节生动有本站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8013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22 06:27:51。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午夜童谣

主角:蜡笔,沈确   更新:2025-07-22 07:45: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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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丝敲打着落地窗,像无数根细针在玻璃上刺绣出密密麻麻的水痕。沈确站在客厅中央,

指尖划过书架上那本烫金封面的《童谣大全》,皮质书脊在十年光阴里磨出细密的裂纹。

纸页间夹着的泛黄照片突然飘落,边角卷得像只干枯的蝴蝶。

照片里七个穿着蓝白校服的少年少女挤在废弃教学楼前,背后的爬山虎像无数只青绿色的手,

正顺着斑驳的墙垣向上攀爬。

沈确的目光落在最右侧——穿黄色连衣裙的林小满正踮脚往他身后躲,

羊角辫上的黄色丝带被风吹得飘了起来。“叮铃——”玄关的风铃突然响起,

十二只玻璃蝴蝶在穿堂风里碰撞出细碎的颤音。沈确回头时,李歆正站在雨幕里,

白色连衣裙被雨水浸透,勾勒出嶙峋的肩胛骨,像只淋湿的白鹭。她手里攥着一张泛黄的纸,

边缘已经被雨水泡得发卷,上面的褶皱里还卡着几粒湿润的泥土。“你也收到了?

”李歆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将纸递过来时,沈确看见她指节泛白,

虎口处有圈淡青色的勒痕。那是用红色蜡笔写的童谣,字迹歪歪扭扭,

像被水浸泡过的血迹:“七个小孩捉迷藏,一个躲进阁楼里,

脖子断了再也回不来;六个小孩捉迷藏,一个沉进池塘里,

头发缠住再也回不来……”沈确的指尖泛起凉意。这童谣他太熟悉了,

是十年前他们在老校舍顶楼玩捉迷藏时编的。那时还有第七个人——林小满,

那个总爱穿黄色连衣裙的转学生,在那个暴雨倾盆的午后消失在阁楼后,就再也没人见过。

他记得那天她口袋里揣着的哮喘药盒子,是柠檬黄的,和她的裙子一个颜色。

阁楼魅影三天后的同学聚会定在老校舍改建的民宿。沈确推开锈迹斑斑的铁门时,

铰链发出刺耳的“吱呀”声,惊飞了槐树上栖息的乌鸦。王一彭正坐在庭院里擦拭猎枪,

枪管在夕阳下泛着冷光,他每擦一下,就往枪管里吹口热气,白雾散开时,

能看见他虎口处狰狞的疤痕——那是当年被阁楼横梁砸伤留下的印记。“哟,大作家来了。

”王一彭咧嘴笑时,眼角的疤痕跟着抽动,露出牙龈上颗金灿灿的假牙,

“听说你新书里写的阁楼杀人案,就是照着咱们当年的事编的?”他把猎枪往肩上一扛,

枪托磕在青石板上,发出沉闷的回响。赵莉雅穿着一身黑裙,正对着老校舍斑驳的墙壁拍照。

她的相机镜头是最新款的长焦镜,黑色镜筒上还沾着几片干枯的爬山虎叶子。

镜头突然转向沈确,取景框里的他被拉得很近,连鬓角新冒的白发都看得一清二楚。“你说,

小满会不会还躲在哪个角落看着我们?”相机快门声在寂静的庭院里格外刺耳,

像有人在撕纸。许楽是最后到的,他怀里抱着个旧木箱,木箱的锁扣已经生锈,

用根红绳草草捆着。

里面装满了十年前的东西——泛黄的作业本上还留着老师用红笔写的“阅”,

生锈的弹珠里沉着灰绿色的霉斑,还有半块没吃完的奶糖,

透明糖纸下的奶黄色已经变成深褐色,像块凝固的胆汁。“我整理旧物时发现的。

”他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眼睛红得吓人,眼球上布满血丝,“那天她口袋里就装着这个。

”陈凯作为民宿老板,给每个人分配了房间。他穿着件熨烫平整的白衬衫,

袖口却沾着点暗红色的污渍。当他把沈确领到阁楼改造的卧室时,

木质楼梯在脚下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每级台阶边缘都有被虫蛀过的小孔,

像无数只盯着人的眼睛。“这里视野最好。”他笑得有些僵硬,指了指天花板,

那里有块水渍,形状像个蜷缩的人影,“就是偶尔会听到奇怪的声音,像是……有人在哭。

”深夜的暴雨拍打着窗户,雨点密集得像要把玻璃砸穿。沈确被一阵拖拽声惊醒,

那声音很轻,像是有人拖着湿漉漉的裙摆从走廊经过,水迹在地板上拖出“沙沙”的声响。

他抓起台灯冲出房门,灯杆上还缠着他昨晚特意准备的麻绳——十年前他也是这样,

把林小满的发卡系在麻绳上,吊在阁楼的房梁上做“宝藏”。走廊里,

王一彭举着猎枪对准楼梯口,枪管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颤抖,在墙壁上投下扭曲的黑影。

“有东西在上面。”他声音发紧,喉结上下滚动,

“刚才我看见阁楼门缝里……有黄色的裙摆。”阁楼门虚掩着,里面透出微弱的红光,

像有支蜡烛在里面燃烧。沈确推开门的瞬间,一股浓烈的铁锈味扑面而来,

混杂着潮湿的霉味,呛得他喉咙发紧。墙上用鲜血画着巨大的问号,血珠顺着墙壁往下淌,

在墙角积成小小的血泊,旁边歪歪扭扭写着:“第一个不见了”。陈凯的房间空无一人,

床上散落着撕碎的照片,其中一张被红笔圈出的脸正是林小满,她的眼睛被挖去,

留下两个黑洞。窗台上的泥脚印很小,像是孩童留下的,五个脚趾清晰可见,

一直延伸到屋外的暴雨里,在青石板上踩出串深色的印记。

蜡笔惊魂警笛声在黎明时分刺破雨幕,红蓝交替的光映在老校舍斑驳的墙壁上,

像打翻了的调色盘。年轻的警官蹲在阁楼门口,白手套上沾着暗红色的血渍,

他看着墙上的血字,眉头紧锁:“初步判断是外力强行拖拽,但奇怪的是,

所有门窗都从内部反锁,门闩上还缠着根黄色的丝带。”他拿起桌上那支红色蜡笔,

笔杆上沾着几根黄色的丝线,“这东西有什么特殊含义吗?”赵莉雅突然尖叫起来,

声音像被掐住的猫,她的相机从手中滑落,在地板上磕出个缺口。她颤抖着捡起相机,

调出一张照片:昨晚十二点零三分,陈凯站在阁楼门口,背对着镜头,

背后有个穿着黄色连衣裙的模糊身影,裙摆被风吹得飘起来,像只折断翅膀的蝴蝶。

照片右下角有红色蜡笔写的数字“7”,笔尖划过的地方,相纸微微起毛。

王一彭突然抓起猎枪往外冲,枪托撞在门框上,震落了几片墙皮。沈确一把拉住他的胳膊,

摸到他袖管里藏着的东西——硬邦邦的,像是把折叠刀。“你干什么?”“去找陈凯!

”王一彭眼睛布满血丝,眼球上的红血丝像蛛网般蔓延,“十年前就是他把小满推进阁楼的!

我亲眼看见他把她的黄色发卡踩碎在楼梯口!”李歆抱着头蹲在地上,

旧木箱里的作业本散落一地,其中一本封面上画着七个小人,

被红笔圈住的那个正往阁楼里钻。沈确捡起其中一本,发现是林小满的日记,

最后一页夹着张纸条:“他们说要给我个惊喜,让我躲在阁楼等他们,

还说沈确会来给我送生日礼物……”字迹戛然而止,纸页边缘有风干的泪痕,晕开了几个字,

隐约能辨认出“哮喘药”。许楽突然浑身抽搐起来,像条离水的鱼,他指着自己的手腕,

指甲深深掐进肉里:“蜡笔……红色蜡笔……”大家这才发现,他手腕上有圈淡淡的红痕,

像被蜡笔划过,边缘有些发肿。十年前,

正是他提议玩“死亡捉迷藏”的游戏——输的人要被关在阁楼一晚,

他还特意在阁楼里放了只老鼠,吓得林小满哭了整整一夜。暴雨停了,阳光穿透云层,

照在庭院里的槐树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沈确在庭院角落发现了陈凯的尸体,

他被倒挂在老槐树上,脚踝被粗麻绳捆着,绳子深深勒进肉里,露出森白的骨头。

脖子以诡异的角度扭曲着,像被生生拧断,舌头伸得很长,口袋里露出半截红色蜡笔,

笔尖上还沾着点皮肉。血色嫁衣陈凯的葬礼阴沉得像要下雨。赵莉雅穿了件鲜红色的连衣裙,

裙摆拖在地上,沾了不少泥点,她举着相机对着墓碑拍照,闪光灯在阴沉的天色里格外刺眼。

突然,她尖叫着扔掉相机,相机砸在墓碑上,镜头摔得粉碎:“小满的脸!

照片里有小满的脸!”沈确捡起相机,最新的照片里,陈凯的黑白遗照旁,

赫然多出个穿黄色连衣裙的小女孩侧脸,嘴角似乎还带着微笑,手里拿着半块奶糖。

照片的边缘有被火烤过的痕迹,卷曲得像只枯叶。王一彭把自己锁在房间里,

整天抱着猎枪喃喃自语,枪管被他摩挲得发亮。沈确踹开门时,

发现他正在墙上画着什么——用红色的颜料画了七个小人,其中一个被红叉划掉,

旁边写着“陈凯”,字迹潦草,像是用手指直接蘸着颜料写的。“下一个是许楽。

”他突然转头,眼睛里布满血丝,瞳孔缩得很小,“当年是他把阁楼门锁死的,

还在门外放了把椅子,说要让她‘好好反省’。”许楽失踪在第二天清晨。

他的房间里散落着撕碎的作业本,每一页都用红笔写满“对不起”,字迹越来越潦草,

最后变成无法辨认的涂鸦。窗户玻璃上用血画着童谣的第二节:“六个小孩捉迷藏,

一个躲进池塘里,头发缠住再也回不来……”血字旁边画着几根水草,缠绕着个小小的人影。

警方在民宿后院的池塘里找到了许楽的尸体,他的头发像黑色的海藻,缠绕在水底的水草里,

水面上漂浮着几根黄色的丝线。打捞尸体时,还发现了个生锈的铁盒,

里面装着半块奶糖和一支断掉的红色蜡笔,蜡笔上刻着个模糊的“林”字。李歆开始失眠,

总说半夜听到有人在唱歌,唱的就是那首未完的童谣。沈确在她枕头下发现了件黄色连衣裙,

布料已经发霉,长出了绿色的霉斑,领口处有块深色的污渍,像是干涸的血迹,

闻起来有股淡淡的杏仁味——那是哮喘药的味道。“这不是我的。”李歆脸色惨白,

嘴唇哆嗦着,“是小满的衣服,当年她就是穿着这个消失的,我记得领口有个小破洞,

是被王一彭的猎枪子弹擦破的。”镜中魅影赵莉雅的相机里开始自动生成照片。

有时是王一彭举着猎枪的背影,枪管上缠着黄色的丝带;有时是李歆在阁楼里梳头的侧影,

镜子里映出的却是个穿黄色连衣裙的女孩;每张照片里都有个模糊的黄色身影,

像片无法抹去的污渍。当她拍到沈确时,突然瘫坐在地,相机从手中滑落,

滚到沈确脚边——照片里的沈确背后,站着个面色青紫的小女孩,正伸手掐向他的脖子,

指甲缝里还沾着点黄色的布料碎屑。王一彭的猎枪走火了。当沈确赶到时,他正躺在血泊里,

猎枪掉在一旁,枪管还冒着烟,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火药味。旁边的镜子碎成蛛网,

每块碎片里都映出不同角度的黄色连衣裙,裙摆上沾着暗红色的血迹。

“她回来了……”王一彭的呼吸越来越微弱,胸腔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声响,

像破旧的风箱,

“当年我不该……不该把她推下楼梯……她只是想拿药……”他最后看的方向,

正是阁楼的位置,那里的窗户开着,有片黄色的布料被风吹得飘了起来。

赵莉雅把自己关在暗房里。沈确撞开门时,刺鼻的显影液气味扑面而来,

混杂着福尔马林的味道,呛得他睁不开眼。墙上挂满了照片,

全是林小满的脸——有她在课堂上睡觉的样子,口水浸湿了课本;有她在操场跑步的背影,

黄色裙摆飞扬;甚至有她在阁楼门口哭泣的侧影,手里攥着柠檬黄的药盒。最新的照片上,

赵莉雅的脖子上多了道红痕,旁边写着:“第四个”,字迹像是用口红写的,边缘有些晕染。

她突然转身,手里拿着把美工刀,刀刃上沾着半凝固的血迹,

她的手臂上早已布满深浅不一的划痕,新伤叠旧伤,有些还在渗血。

“是我把她的发卡藏起来的,她才会去找,才会进阁楼……”她的声音尖利,

像指甲划过玻璃,“可我没想到他们会锁门……她哮喘发作时,我就在门外,

听着她撞门的声音越来越小……”刀刃划过手腕的瞬间,沈确扑过去夺下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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