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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总想和我复婚怎么办

余浅生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前夫总想和我复婚怎么办》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余浅生”的创作能可以将苏棠周聿白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前夫总想和我复婚怎么办》内容介绍:热门好书《前夫总想和我复婚怎么办》是来自余浅生最新创作的现代言情,逆袭,追妻,豪门总裁,复仇,家庭,现代的小故事中的主角是周聿白,苏棠,赵小说文笔超没有纠缠不清的情感纠下面看精彩试读:前夫总想和我复婚怎么办

主角:苏棠,周聿白   更新:2025-07-22 04:1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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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攥着离婚证从民政局出来。天阴沉沉的,像块脏抹布。周聿白走在我前面几步,

头也没回。他拉开车门,坐进去,发动,然后那辆黑色的车就滑走了,

连尾气都没多留一会儿给我。我捏着那个硬硬的小红本,站在风里,心里也空落落的。

五年婚姻,最后就换了这么个玩意儿。五年啊。我最好的五年。全砸在周聿白身上了。

刚结婚那会儿,他不是这样的。会记得我爱吃城南那家店的生煎包,跑大半个城去买。

我发烧,他守一整夜,眼睛熬得通红。是从什么时候变的呢?大概是他升了部门主管,

应酬越来越多,回家越来越晚。手机永远反扣在桌面上。我说话,他像没听见。我做的饭,

他扒拉两口就放下筷子。躺在同一张床上,中间像隔了条银河。冷暴力。钝刀子割肉。

我试过沟通,哭过,闹过,最后只剩疲惫。那天他衬衫领口蹭着一点刺眼的口红印回来,

我看着他,连质问的力气都没了。他扫了我一眼,直接进了浴室。水声哗哗响。

我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着窗外黑透的天。心彻底凉了。第二天早上,

我把签好字的离婚协议推到他面前。他愣了一下,眉头皱起来:“江晚,你又闹什么?

”“没闹。”我说,“签了吧。”他盯着我,像在审视一件物品。“行。”他拿起笔,

龙飞凤舞地签下名字,“江晚,你别后悔。”后悔?我只后悔没早点清醒。离婚时,

我只要了卡里自己攒的十万块和那辆开了几年的旧车。房子是他婚前买的,

公司股份是他打拼的,跟我没关系。我收拾了自己不多的东西,开着车,

离开了那个住了五年的地方。后视镜里,那个房子越来越小,像个小盒子,

装着一段发霉的时光。五年了。我把那本离婚证压在箱底最深处,再没翻出来过。

日子慢慢走上正轨。我用那十万块做本金,加上拼死拼活打工攒的钱,

在城西一个老小区门口盘下个小小的门脸,开了家早餐铺。地方不大,收拾得干净。

主要卖豆浆油条,包子馄饨,都是些平常吃食。我凌晨三点就得起来和面、熬豆浆,

忙得像只陀螺。累是真累,但踏实。挣的每一分钱都干干净净揣自己兜里,

不用看任何人脸色。苏棠是我唯一的闺蜜。我离婚后最狼狈那阵子,是她收留我,

陪我骂周聿白骂到嗓子哑。她总说:“晚晚,你离开那个渣男就对了!你看你现在,多精神!

”精神吗?大概吧。每天沾着面粉油烟,腰酸背痛,但心里那口气是顺的。

那天下午难得清闲,我打算去趟超市补点店里用的调料。推着购物车在货架间转悠,

脑子里还在盘算明天的豆子够不够。一拐弯,差点撞上一个人。“抱歉……”我抬头,

话卡在喉咙里。周聿白。他穿着剪裁合体的深灰色西装,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

手腕上那块表在灯光下闪着冷硬的光。五年不见,他看起来更沉稳了,也……更陌生了。

他身边站着一个年轻女人,穿着米白色套装,妆容精致,正微微歪头看着他,

眼神里带着点仰慕。他也看见了我,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几秒。我穿着洗得发白的旧T恤,

牛仔裤,帆布鞋,头发随意扎着,脸上可能还沾着点早上和面留下的面粉印子。

推车里堆着几桶促销的大豆油和散装盐。跟他和他身边那位,像是两个世界的人。

空气凝固了。那年轻女人顺着他的目光也看向我,带着点探究和不易察觉的审视。

周聿白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却沉了沉。他很快移开目光,低声对那女人说了句什么,

女人点点头,又瞥了我一眼,转身走向另一排货架。他朝我走过来。

我下意识抓紧了购物车扶手,指甲掐进塑料里。他来干什么?炫耀?

还是觉得我这副落魄样子碍了他的眼?周聿白走到我面前,

距离近得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昂贵的木质调香水味。这味道曾经沾满我的衣柜,

如今只觉得刺鼻。他拦住了我的推车。视线扫过我车里的廉价油盐酱醋,又落回我脸上。

那眼神很奇怪,不再是五年前的冷漠和居高临下,反而……有点复杂?像是评估一件旧物。

“江晚。”他开口,声音低沉,还是那个调子。我没应声,只想快点离开。

他却没让开的意思,目光在我脸上逡巡:“你……看起来还不错。”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

别扭得可笑。我扯了扯嘴角:“托你的福,没饿死。”他似乎被噎了一下,

眉头微不可察地蹙起。沉默了几秒,他忽然侧身,

从旁边冷鲜柜里利落地拎起一盒包装精美的进口车厘子,直接放进了我的购物车里。

那鲜红的果子,跟我车里的豆油放在一起,显得格外突兀,也格外讽刺。

“我记得你以前爱吃这个。”他说,语气平淡得像在陈述一件公事。以前?以前他买过吗?

我盯着那盒车厘子,鲜红的果子像一颗颗凝固的血珠。记忆里,只有一次我提过想吃,

他说贵,没必要。后来我自己偷偷买过一次,被他看见,他说我乱花钱。那盒樱桃,

吃得我满嘴苦涩。现在,这算什么?迟来的施舍?还是看到我过得“还不错”,

临时起意的一点怜悯?胃里一阵翻腾,恶心得厉害。“不用。

”我伸手就要把那盒车厘子拿出来,动作又快又硬。他的手却按在了盒子上,阻止了我。

他的手很大,骨节分明,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道。“拿着吧。”他的声音低了些,

带着一种奇异的、不容拒绝的意味,“最近……还好吗?”“很好。”我用力抽回手,

不想再碰那盒子,也不想碰他。推车猛地往后一退,轮子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声响。

“不劳费心。”我绕过他,推着车就走,脚步又急又快,只想立刻逃离这个窒息的空间。

后背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目光一直黏着,像针扎一样。直到拐过货架,彻底隔绝了那道视线,

我才猛地停下,靠在冰冷的货架上,大口喘气。心脏在胸腔里咚咚乱撞,撞得肋骨生疼。

那盒鲜艳的车厘子,像个巨大的嘲讽,躺在我的购物车里。回到家,

我直接把那盒车厘子扔进了垃圾桶。砰的一声。鲜艳的红消失在黑暗里,

像吞掉了一个不合时宜的笑话。可周聿白没打算放过我。过了两天,我正在店里忙着揉面,

手机响了。一个陌生本地号码。我没多想,手上沾着面粉,用肩膀夹着接了。“喂?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传来一个熟悉到让我脊背发凉的声音。“江晚,是我。”周聿白。

我差点把手机摔进面盆里。“有事?”我声音冷得像冰窖。“……”他似乎顿了一下,

大概没想到我这么直接,“那天在超市,你走得急。”“嗯。”我应了一声,等着他的下文。

总不会是为了那盒被他强行塞过来又被我扔掉的车厘子吧?“你还在开那家小店?”他问,

语气听不出情绪。“是。”我答得干脆,“混口饭吃。”“……一个人,不容易吧?

”他这话问得,透着一股虚伪的关切。“习惯了。”我手上用力揉着面团,

把面团想象成他的脑袋,“周聿白,你到底想说什么?我很忙。”电话那头又是一阵沉默,

久到我以为他挂了。然后,他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种深思熟虑后的郑重:“江晚,

我们……复婚吧。”咚!我手里的擀面杖直接掉在地上,滚出老远。复婚?

这两个字像两颗炸雷,在我脑子里轰然炸开。炸得我耳朵嗡嗡响,眼前发黑。

“你……说什么?”我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或者他疯了。“我说,我们复婚。

”他重复了一遍,清晰无比,甚至带着一种奇怪的笃定,“过去的事,是我不好。这些年,

我想了很多。我们……重新开始。”荒谬!太荒谬了!五年前他签离婚协议时的干脆,

那辆绝尘而去的车,这五年彻底消失的沉寂……现在跟我说复婚?重新开始?

一股邪火猛地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烧得我浑身发抖。我深吸一口气,

用尽全身力气才没对着电话破口大骂。“周聿白,”我声音都在颤,是气的,

“你脑子被门挤了?还是今天出门没吃药?”“江晚!”他语气沉下来,带着被冒犯的不悦,

“我是认真的。”“认真?”我冷笑出声,“你认真的样子真让人恶心!滚!

”我狠狠按断电话,手指都在哆嗦。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不是悸动,是纯粹的愤怒和后怕。

他把离婚当什么?儿戏吗?把我当什么?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吗?接下来的几天,

周聿白像阴魂不散。电话不接了,他就发短信。江晚,过去是我亏欠你,给我个机会弥补。

我知道你心里还有气,我们见面谈谈。你一个女人开店太辛苦,回来吧,我养你。

一条比一条膈应人。还“养我”?当年就是信了他那句“我养你”,

才把自己养成了个手心向上的废物,差点连骨头渣都不剩。我把他号码拉黑了一个,

他换另一个号接着发。拉黑的速度赶不上他换号的速度。我气得把手机扔在案板上,

看着那些短信,只觉得一股寒气从心底冒上来。他不是念旧情,他这种人,哪有什么旧情?

他肯定有别的目的!周末,苏棠来店里帮忙。下午客人少,我俩坐在角落的小桌旁剥毛豆。

我把周聿白超市堵我、打电话发短信要复婚的事,一股脑倒给了她。“什么?!

”苏棠猛地站起来,手里的毛豆撒了一桌子,眼睛瞪得溜圆,“周聿白?他要跟你复婚?

他脑子被驴踢了还是被门夹了?进水了?生锈了?!”她一连串的质问,

完美表达了我的心情。“谁知道他抽什么风。”我烦躁地揪着豆荚,“跟鬼上身似的。

”苏棠一屁股坐回来,凑近我,压低声音,脸上是看透一切的犀利:“晚晚,

事出反常必有妖!周聿白什么人?无利不起早!他当年为了往上爬多能钻营,你忘啦?

他突然回头找你,还这么‘深情款款’,绝对没憋好屁!”我剥豆子的手停住了。

苏棠的话像根针,一下子扎破了我这几天被愤怒和荒谬感包裹着的混沌。对啊。

周聿白是什么人?是那个为了签下大单,能陪客户喝到胃出血的人。是那个为了巴结上司,

能把上司家狗当祖宗伺候的人。是那个为了扫清晋升路上的对手,能不动声色挖坑埋雷的人。

他的每一个举动,都精确地指向利益。感情?在他那里是排在最后一位的,

甚至可能根本不存在。“那他……图我什么?”我茫然地问,看着自己沾着豆子绿皮的手指。

我现在要钱没钱,要势没势,就守着这个勉强糊口的小早餐铺。苏棠翻了个白眼,

一副“你傻啊”的表情:“图你这个人呗!图你傻、图你当年好骗、图你省心?”她摇摇头,

手指在桌上点了点,“晚晚,你想想,他那个位置,那个圈子,最看重什么?形象!稳定!

家庭和谐就是最好的名片!一个离异单身汉,和一个有稳定家庭的男人,

哪个更容易被上面信任?更容易被合作伙伴看好?”我脑子里嗡的一声,

像有什么东西被点亮了,但随即又被更深的寒意覆盖。苏棠还在分析,语速飞快:“我猜啊,

他肯定是遇到坎儿了!要么是升职的关键档口,

上面觉得他家庭不稳靠;要么就是有什么大项目,

对方老板特别看重合作方家庭是否和睦;再不然,就是他有新的目标了!

那目标要求他必须有个‘太太’!”新的目标?超市里那个穿米白色套装的年轻女人?

那个眼神里带着仰慕的女人?我猛地想起超市里那一幕。周聿白身边那个年轻漂亮的女人。

他们看起来……很登对。

那个女人看他的眼神……如果苏棠猜的是真的……一股冰冷的、带着铁锈味的寒意,

瞬间攫住了我。周聿白的骚扰短信停了几天。就在我以为他终于消停了的时候,

他直接杀到了我的早餐铺。那天早上六点多,正是最忙的时候。

小小的店里挤满了赶着上班上学的人,油烟味、食物的香气、人声鼎沸。我系着围裙,

头发随便挽着,额头上全是汗,在热气腾腾的灶台前手脚不停地煮馄饨、捞面条。“老板,

一碗豆浆两根油条!”“老板娘,我的包子好了没?”“打包三份馄饨!”我嘴里应着,

手上麻利地打包。一抬眼,就看到周聿白站在门口。他穿着一身高定西装,锃亮的皮鞋,

与这个嘈杂油腻的小店格格不入。他微微蹙着眉,打量着这拥挤、喧闹、充满烟火气的地方,

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的疏离和一丝……嫌弃?他大概从没想过,他曾经“养”着的女人,

会在这种地方讨生活。店里忙碌的客人们也注意到了这个突兀的存在,

好奇的目光纷纷投向他。我心头火起,但手上活儿不能停。我当没看见他,

继续招呼客人:“您的豆浆油条好了!小心烫!”周聿白等了一会儿,见我没理他,

眉头皱得更紧。他避开一个端着碗找座位的客人,走到我忙碌的灶台前,声音不大,

却带着惯有的命令口吻:“江晚,我们谈谈。”锅里翻滚的馄饨汤溅出来,烫得我手背一缩。

我关了小火,拿起抹布擦了擦手,这才抬眼看他,语气硬邦邦:“没看见我在忙?没空。

”“就十分钟。”他耐着性子,但眼神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一分钟都没有。

”我重新打开火,用大勺搅着锅里,“周总,您这种身份的人,站这儿不合适,

影响我做生意。麻烦让让,别挡着道。”他脸色沉了下去,

大概很久没被人这么当面下过面子了。他站着没动,目光沉沉地盯着我,像是在衡量什么。

周围的客人开始窃窃私语。僵持了几秒,他大概觉得这样耗下去更丢脸,

终于冷硬地开口:“我在外面车里等你。”说完,转身大步走了出去,带着一身低气压。

我看着他挺拔却僵硬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心里冷笑。等?爱等不等。我继续忙我的。

送走了一波早高峰,店里终于稍微清闲点,已经是快八点半了。我捶了捶酸痛的腰,

解下围裙,给自己倒了杯水。透过油腻的玻璃窗,看到他那辆黑色的轿车还停在马路对面。

行,真够有“诚意”。我喝了几口水,定了定神,走了出去。深秋的风有点凉,

吹在汗湿的额头上。我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坐了进去。

车里弥漫着他身上那种冷冽的木质香水味,干净得一尘不染,

和我身上油烟葱花的气息形成鲜明对比。周聿白没看我,目视前方,

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敲着,像是在酝酿措辞。“说吧。”我先开口,打破沉默,

“周总百忙之中屈尊来找我,总不会真是为了叙旧情吧?”他侧过脸看我,

眼神锐利:“江晚,我们之间,一定要这样说话?”“不然呢?”我迎着他的目光,

“像五年前那样,你说,我听?还是像离婚那天,你看都不看我一眼?”他下颌线绷紧了,

显然被我的话刺到。他深吸一口气,像是在极力控制情绪:“好。那我就直说。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组织最精准的语言。“集团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副总位置,空出来了。

”他语气平稳,像是在谈论一个商业项目,“我是最有希望的人选之一。”我安静地听着,

心里毫无波澜。果然。“但是,”他话锋一转,目光紧紧锁住我,“董事会里,

尤其是那位即将退休的赵董,非常看重高层管理人员的家庭稳定性和个人形象。他认为,

一个连家庭都无法经营好的人,难以承担更重要的管理职责。”他看着我,

眼神里带着一种迫切的、不容置疑的意味。“我的离婚状态,是目前唯一的……不利因素。

”终于,图穷匕见。“所以,”我替他说下去,声音平静得自己都意外,

“你需要一个‘太太’,来装点门面,让你看起来‘家庭稳定’,好顺利坐上副总的宝座?

”周聿白没有否认,他甚至微微点了一下头,仿佛这是理所当然的交易。“不是装点门面。

”他纠正道,语气带着一种虚伪的修饰,“是恢复我们正常的家庭关系。

这对我们双方都有利。”“有利?”我简直要笑出声,“对我有什么利?周聿白,

你是觉得我离了你这五年活不下去了,还是觉得我脑子又进水了?”“江晚!

”他语气重了些,带着警告,“别意气用事。你想想你现在过的什么日子?凌晨起床,

烟熏火燎,挣那几个辛苦钱!只要你点头,搬回来,做回周太太。

房子、车子、你以前想要的那些东西,甚至更多,我都可以给你。你不用再这么辛苦。

”他顿了顿,抛出一个更直接的诱惑:“我可以给你一笔钱,足够你舒舒服服过下半辈子。

或者,你想开个像样的店,我也可以投资。”钱。又是钱。在他眼里,钱能买到一切,

包括一个前妻的“配合演出”。我看着他那张英俊依旧、却写满精明算计的脸。

五年婚姻的冰冷,离婚时的决绝,这五年音信全无的漠视,

还有超市里他身边那个年轻的女人……一幕幕在我眼前闪过。

一股巨大的悲哀和愤怒攫住了我,但奇异的是,我并没有失控。心反而像沉入冰湖,

异常冷静。“周聿白,”我慢慢开口,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你听好了。”他看着我,

眼神里带着一丝志在必得的等待。“第一,我现在过的日子,是我自己挣的,苦是苦了点,

但我心里踏实,睡得安稳。不劳你费心。”“第二,”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你,

和你的钱,都让我觉得恶心。”他脸上的平静瞬间碎裂,眼神陡然变得阴沉锐利,

像两把冰锥子。“第三,”我无视他骇人的脸色,继续说,“想让我配合你演戏,

帮你升官发财?做你的春秋大梦!我江晚就算穷死、累死,也绝不会再踏进你周家大门一步!

更不会做你往上爬的垫脚石!”“你!”他猛地抬手,似乎想抓住我,

手在半空中又硬生生停住,紧握成拳,骨节泛白。他胸口起伏着,显然气得不轻,

大概从没想过我会如此强硬地拒绝他开出的“优厚条件”。“滚出我的生活,周聿白。

”我冷冷地吐出最后一句,拉开车门,头也不回地下了车。车门被我用力甩上,

发出“砰”的一声巨响,震得车身都晃了晃。我挺直背脊,迎着冷风,

走回我那充满油烟味却无比真实的小店。身后,那辆黑色的轿车在原地停留了很久,

才带着一股压抑的怒气,猛地发动,疾驰而去。和周聿白彻底撕破脸后,世界清净了几天。

没有短信,没有电话,也没再看到他那辆扎眼的车。但我心里清楚,周聿白这种人,

不达目的不会罢休。他既然盯上了副总的位置,把我当成了必须搬开的绊脚石,

就不会这么轻易放过我。他一定在憋别的招。果然,麻烦接踵而至。先是卫生检查。

以前都是走个过场,那天却异常严格。几个穿着制服的人,拿着小本本,里里外外查了个遍,

连犄角旮旯都不放过。最后指着角落里一个有点水渍的地面那是我早上洗菜不小心溅的,

和垃圾桶没及时套新袋子刚刚忙忘了,说卫生不达标,限期整改,还开了张罚单。

我咬着牙认了,花钱找人疏通,又里里外外彻底打扫一遍,才算过关。接着是房东。

房东是个胖胖的中年男人,平时挺好说话。那天突然上门,搓着手,

一脸为难地说:“江老板啊,你看……这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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