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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海不眠夜

五十老仙 著

言情小说连载

书名:《竹海不眠夜》本书主角有冰冷周予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五十老仙”之本书精彩章节:周予安,冰冷是著名作者五十老仙成名小说作品《竹海不眠夜:寡妇门前是非多?!》中的主人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那么周予安,冰冷的结局如何我们继续往下看“竹海不眠夜:寡妇门前是非多?!”

主角:冰冷,周予安   更新:2025-07-21 23:0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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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听说过“寡妇门前是非多”这句老话吗?我就是那个活靶子,林一晚。我丈夫陈志国,

七年前在边境线上为了掩护战友撤退,踩上了地雷,连块囫囵骨头都没给我留下。

他留给我的是这座叫“竹里馆”的老旧民宿,还有一笔压得人喘不过气的债务。债务能算清,

一笔笔还。可村里那些长在别人舌头根子底下的闲话,像江南梅雨季墙上洇开的霉斑,

除不尽,擦不干,阴魂不散。一、 风起青萍末今年开春,村里忽然热闹起来。

说是上头要搞什么“美丽乡村精品示范带”,我们这山坳坳里的穷地方,

破天荒入了规划的眼。随之而来的,

是一拨拨扛着三脚架、背着测量仪、操着天南地北口音的陌生人。领头的是个姓周的男人,

周予安。村里负责接待的文书小刘跟我提过一嘴,说是什么海归的建筑师,本事大得很,

是市里特意请来的专家。他第一次出现在“竹里馆”,是个飘着细雨的午后。

我当时正踩着吱呀作响的木梯子,

费劲地清理二楼客房屋檐下积了一个冬天的枯枝败叶和鸟粪。雨水把灰黑色的瓦片洗得发亮,

空气里是湿漉漉的泥土和植物腐败混合的气息。“请问,还有空房吗?

”一个低沉平缓的男声在下面响起。我低头看去。一把巨大的黑色雨伞遮住了大半身形,

只露出握着伞柄的手,骨节分明,手指修长,指甲修剪得极干净。伞沿微微抬起,

露出一张脸。三十多岁,眉眼很深,鼻梁很挺,嘴唇抿着,没什么多余的表情。

雨水顺着他深灰色风衣的肩线往下淌。不是村里人常见的憨实或精明,

他周身有种沉静的气场,像一块被打磨过的深色岩石,沉默地立在潮湿的院子里。“有,

”我从梯子上下来,拍了拍围裙上的灰,“要住多久?”“看项目进度,可能一两个月,

也可能更久。”他环视着这座依山而建、被青竹和野藤半掩着的两层木石老屋,

目光在有些歪斜的梁柱和明显渗水发霉的墙角停顿了片刻,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我们这儿条件一般,”我实话实说,“比不上城里酒店。”“没关系,”他收回目光,

看向我,“安静就好。麻烦老板娘了。”他预付了一个月的房费,选了二楼最东头那间,

说是视野开阔,推开窗就能看见后山连片的竹海。从那天起,

周予安就成了“竹里馆”唯一的长期住客。他话很少,生活规律得像个精密仪器。

每天清晨天蒙蒙亮就出门,傍晚踏着暮色回来。有时身上沾着泥点,

有时带着新鲜的植物枝叶标本。他常在二楼那个小小的公共露台上一坐就是半夜,

摊开厚厚的图纸,或者对着笔记本电脑敲打,旁边放着一杯早已冷透的茶。

露台那盏昏暗的老式灯泡,就成了黑沉沉的夜里,“竹里馆”唯一固执亮着的星点。

二、 舌上有龙泉起初村里人对这位“周工”只是好奇。“林一晚那破民宿居然真有人长住?

还是城里来的大专家?”“听说租了最贵的东头房呢!出手大方!”“啧,到底是寡妇,

有点手段……”这些话,像初春河面上漂浮的碎冰,撞在一起,

发出些微弱的、带着寒意的声响。我照例去村口小超市买米,老板娘王婶一边过秤,

一边状似无意地搭话:“晚妹子,听说你家住那专家,晚上灯亮得老晚?工作这么拼啊?

”她眼睛里的探究几乎要溢出来。“嗯,城里人,忙。”我低头数着零钱,声音没什么起伏。

“哦……”王婶拖长了调子,把米袋子递给我,“一个人住那么大地方,怪冷清的哈?

有个说话的人也好。”我接过米,没接话,转身就走。身后传来刻意压低的嘀咕,

像苍蝇嗡嗡,挥之不去。“瞧见没,

心虚了……”“打扮得是比以前鲜亮点……”风言风语这东西,一旦开了头,

就像山火燎了枯草,势头只会越来越猛,越来越毒。周予安某次傍晚回来,

帮我搬了一袋沉重的、刚从镇上运回来的新床单。第二天,村里就有了新版本:“看见没?

周工亲自帮她扛东西呢!那眼神,啧啧……”我在厨房熬给客人预备的绿豆汤,

灶火舔着锅底,发出噗噗的轻响。后窗没关严,

几个在溪边洗衣的妇人声音断断续续飘进来:“守了七年,终于憋不住了?

”“陈志国那孩子命薄,这么漂亮的媳妇守不住……”“嗨,活着的人总得过日子嘛!

那周工一表人才,又有钱,换我我也……嘻嘻……”一阵暧昧的哄笑被潺潺的水声搅碎。

锅里的绿豆汤翻滚着,绿色的泡沫顶起又破灭。我面无表情地拿起长勺,用力搅了搅,

滚烫的水汽猛地扑到脸上,带来一阵短暂的刺痛。我关掉火,勺子重重磕在锅沿,

发出一声脆响。窗外的说笑声戛然而止。晚上十一点,周予安露台上的灯准时亮起,

昏黄的光晕固执地穿透沉沉的夜幕。我坐在楼下自己那间局促的小屋里,

桌上摊着厚厚几本账册,密密麻麻的数字像无数只蚂蚁,啃噬着神经。

水电费、食材采购、床品损耗、银行贷款的利息……陈志国当年为了翻修这民宿借的钱,

利滚利,像一座移动的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指尖划过一行行冰冷的数字,

停在那个巨大的赤字上。就在这时,手机屏幕突兀地亮起,

是村里一个远房婶子发来的语音消息。点开,

她那带着浓重乡音、故作神秘的声音在死寂的房间里炸开:“晚啊,不是婶多嘴,

你一个寡妇家,名声要紧!那周工再好也是外人,深更半夜灯还亮着,招人说闲话啊!

听婶的,避避嫌!”语音播放完,手机屏幕暗了下去,

房间里只剩下账本上数字的狰狞和我自己沉重的呼吸。我抬起头,目光穿过小小的玻璃窗,

死死盯在二楼那片固执的、昏黄的光晕上。它那么亮,那么不合时宜,像一根针,

扎在所有等着看笑话的人眼里,也扎在我早已疲惫不堪的心上。就是这盏灯,

成了所有污秽想象的温床!一股带着腥甜的铁锈味猛地冲上喉咙。我霍然起身,

动作大得带倒了椅子,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几步冲上通往二楼的狭窄木梯,

脚步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沉重。露台的门虚掩着,周予安背对着门,坐在小桌旁,

笔记本电脑屏幕的光映着他专注的侧脸轮廓。桌上摊着大幅的图纸,

上面是复杂的线条和标记。他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我的闯入毫无所觉。

我甚至没看他的图纸一眼,目光像淬了火的刀子,

直直射向那盏悬在头顶、散发着廉价暖光的灯泡。啪!我伸出手,带着一股狠绝的力道,

狠狠拍在墙壁那个老旧的开关上!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黑暗如同浓稠的墨汁,

瞬间泼洒下来,将整个露台,连同他和他面前摊开的图纸、电脑,彻底吞噬。

电脑屏幕的光成了黑暗中唯一微弱的光源,幽幽地映着他错愕抬起的脸。他转过头,

在微弱的光线下,

见他深黑的瞳孔里清晰地映出我站在门口、因为愤怒和某种说不清的委屈而微微颤抖的身影。

“林老板?”他开口,声音里带着被打断工作的一丝不悦,但更多的是疑惑。“省点电费。

”我扔下四个冰冷的字,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没等他回应,我猛地转身,

几乎是逃也似的冲下楼梯。木梯在我脚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回到自己冰冷的小屋,

反手锁上门,背脊紧紧抵着冰凉的门板,才感觉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动,几乎要撞碎骨头。

黑暗里,我闭上眼,那盏被我亲手熄灭的灯泡的光斑,却顽固地在视网膜上跳跃灼烧。

我走到桌边,重新翻开那本沉重的账册。手指用力到指节泛白,

狠狠地在“水电费”那一栏后面,用红笔划掉了一个微不足道的数字。

力气大得几乎要划破纸页。窗外,是无边无际、令人窒息的浓黑。那露台,

也彻底沉入了黑暗,再没有一丝光亮透出。可我心里清楚,有些东西,熄了一盏灯,

是远远不够的。真正的风暴,还在后头。三、危檐风雨急周予安依旧早出晚归,

只是露台上的灯,再也没有亮起过。他买了一个充电式的强光手电筒,

有时深夜还能看到那束凝聚的光柱,在他房间的窗帘上投下伏案工作的剪影。

我们之间陷入一种刻意的、冰冷的沉默。碰面时,连最基础的点头示意都省了,

目光在空中短暂相接,便迅速移开,像躲避某种不堪的瘟疫。村里的流言蜚语,

在我那次“熄灯”之后,非但没有平息,反而像是被浇了一勺滚油,噼啪作响,

炸得更响、更毒了。“心虚了呗!肯定是怕被人看见什么!”“听说那天晚上动静可大了,

林寡妇冲上去发了好大一通火,周工都没敢吭声!”“啧啧,一个巴掌拍不响,

谁知道关着灯在屋里……”这些污言秽语,如同盛夏沼泽地里蒸腾起的毒瘴,无孔不入。

连来民宿吃饭的散客,看我的眼神都开始带着一种心照不宣的窥探和暧昧。

我索性减少了食材采购,只做最简单的住宿,把自己关在柜台后面,像一头沉默的困兽,

用算盘和账本构筑起一道脆弱的防线。时间在压抑中滑向夏末。

气象台像个喋喋不休的报丧鸟,反复预警着一个有着可怕名字的台风——“海神”。

路径图上,那个代表台风中心的红色旋涡,如同狞笑的恶魔之眼,不偏不倚,

直勾勾地锁定我们这片区域。村委会的大喇叭从早到晚声嘶力竭地喊话,

要求危旧房屋住户立即转移。村干部也挨家挨户上门动员。“竹里馆”依山而建,

主体是几十年的老木石结构,后面还接了一排早年搭建的、用于堆放杂物的简易砖瓦房,

墙体薄得像纸。村委会的老张叔忧心忡忡地站在院子里,指着那排砖瓦房对我说:“晚丫头,

这房子太老了,后头那排更不行!台风可不是闹着玩的!赶紧收拾收拾,去村委安置点!

安全第一!”雨水顺着老张叔陈旧的雨衣帽檐往下淌,砸在泥地上,溅起浑浊的水花。

风已经开始呜咽,卷着零星的树叶和碎枝,在空中打着旋儿。

我抬头看了看灰沉沉、压得极低的天幕,

又环视了一圈这座承载着陈志国最后念想、也压得我喘不过气的“竹里馆”。“张叔,

谢谢您,”我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声音在风里显得有点飘,“我……我再看看。东西多,

一时半会儿收拾不完。您放心,我心里有数。”“有数?你能有什么数!”老张叔急了,

跺着脚,“这风眼还没到呢!等它真来了,你这老房子扛不住!命要紧还是东西要紧?

陈志国那小子要知道你这样,在下面能安心吗?”陈志国的名字像根针,

猝不及防地扎进心口最软的地方。我喉咙发紧,垂下眼:“叔,真没事。我住楼下那间,

结实。后头那排……我锁死门,不进人。您快走吧,还有好多家要跑呢。

”老张叔看我油盐不进,重重叹了口气,又叮嘱了几句“门窗关紧”、“随时准备跑”,

才摇着头,深一脚浅一脚地消失在越来越密的雨帘里。院子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还有呼啸的风声。雨水很快打湿了我的头发和单薄的衣衫,寒意刺骨。

我走进那排用作仓库的砖瓦房。

下的几箱旧书、坏掉的桌椅、淘汰的床垫、发霉的布草……空气里弥漫着灰尘和陈腐的气息。

我检查了窗户插销,用力拉上那扇吱呀作响、早已变形朽坏的木门,

用一根粗铁棍从外面死死别住门闩。做完这一切,我靠在冰冷的砖墙上喘了口气,

心里那点“有数”的底气,在越来越狂暴的风声面前,显得如此苍白可笑。回到主屋,

我把一楼所有门窗都仔细检查加固了一遍,

又把柜台里最重要的账本、证件和一些现金塞进一个防水背包,放在触手可及的地方。

做完这些,我坐在冰冷的小屋里,听着外面风声渐渐变成一种令人心悸的咆哮。

雨不再是滴落,而是像天河决了口子,整盆整盆地往下倾倒,砸在屋顶、地面、窗户上,

发出震耳欲聋、连绵不绝的轰鸣。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这末日般的风声雨声。突然,“哐当!

”一声巨响!不是风声,不是雨声,是某种沉重结构断裂、坍塌的恐怖声响!

紧接着是稀里哗啦、砖石瓦砾滚落的声音,混杂在风雨里,格外清晰刺耳!我的心猛地一沉,

瞬间跌入冰窟!声音的方向……是后院的仓库!借着窗外闪电惨白的光,

看到后院那排砖瓦房,靠近山体的那一端,竟然塌了!更要命的是,

那排仓库紧挨着主屋的后墙!而主屋的结构……我惊恐地抬头,借着又一刹那的闪电光亮,

看到主屋后墙靠近坍塌点的位置,一道狰狞的裂缝,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上蔓延!

屋顶的瓦片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簌簌地往下掉!不行!这里不能待了!随时会塌!

求生的本能瞬间压倒了一切!我抓起地上的防水背包,转身就想往大门冲!

就在我转身的刹那——“轰隆隆——!!!”天崩地裂!

我清晰地听到木头梁柱发出令人牙酸的、绝望的断裂声!头顶的房梁猛地向下弯曲、错位!

大块的瓦片、泥块、断裂的木椽,混杂着冰冷刺骨的雨水,如同黑色的瀑布,

朝着我的头顶倾泻而下!世界在眼前碎裂、旋转、崩塌。完了。

这是大脑里闪过的最后两个字。死亡冰冷的阴影,带着腐朽的木头和泥土的气息,

瞬间将我笼罩。四、丈夫的身份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黑影,带着决绝的速度,

如同扑火的飞蛾,从侧面猛地将我扑倒!

巨大的冲击力让我们两人一起狠狠摔在冰冷湿滑、已经开始积水的地面上!“砰!

”我的后脑没有撞上预想中的坚硬地面,而是被一只温热宽厚的手掌死死护住!紧接着,

一个沉重而温热的身体,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盾牌,严严实实地覆盖在我身上,

将我蜷缩着护在身下!是周予安!他怎么会在这里?!他不是应该在楼上吗?!

无数念头在电光石火间闪过,但紧接着,更巨大的轰鸣和冲击就将一切淹没!

“哗啦啦——轰!!!”主屋的后半部分,在泥石流的冲击和自身结构的崩溃下,

彻底坍塌了!断裂的梁柱、沉重的瓦顶、破碎的砖墙……所有的一切,

裹挟着浑浊的泥水和令人窒息的灰尘,如同愤怒的潮水,狠狠拍击下来!

巨大的重量和冲击力砸在覆盖在我身上的躯体上!我听到一声极其压抑、却痛彻心扉的闷哼!

那声音仿佛是从胸腔深处被硬生生挤压出来,带着骨头碎裂的脆响!

护在我后脑的手臂剧烈地颤抖了一下,猛地收紧,指关节因为极度用力而发出咯咯的声响。

世界陷入一片黑暗和死寂,只有雨声、风声、以及碎石泥土持续滑落的沙沙声。

浓重的尘土和潮湿的霉味呛得我无法呼吸。我被死死地压在下面,动弹不得,

身上覆盖的躯体沉重得像一座山,带着温热的、粘稠的液体,

正顺着我的脖颈和肩膀缓缓流淌下来。血腥味。浓得化不开的血腥味,混合着泥土的腥气,

瞬间充斥了我的鼻腔。“周……周工?”我艰难地开口,声音嘶哑颤抖,

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恐惧。没有回应。身上的躯体沉重而冰冷,

只有胸腔极其微弱的起伏证明他还活着。刚才那声闷哼之后,他再没发出任何声音。

“周予安!”我提高了声音,带着哭腔,试图挣扎,但稍微一动,

就感觉压在上方的重量似乎又沉了几分,上方传来更多碎石滑落的细碎声响。我不敢再动。

巨大的恐慌攫住了我。他怎么了?他伤到哪里了?流了这么多血……他会死吗?

为了救我……这个被我冷眼相对、被我亲手熄灭灯光、被村里流言蜚语中伤牵连的男人,

在生死关头,竟然毫不犹豫地冲出来,用他的身体为我挡住了灭顶之灾!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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