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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的小公主

甜9先生 著

言情小说连载

甜9先生的《说话的小公主》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我叫赵灵是这个皇宫里最招人烦的存从早到我的嘴就没闲宫女姐姐给我梳我得数她梳子上掉了几根木太监公公传我得问他御膳房的烟囱今天冒了几缕就连跟父皇请我都忍不住念叨他龙袍上的金线绣错了半朵宫里人背地里都叫我“不祥公主”。说我这张嘴迟早给皇家惹大父皇见了我就皱眉话都懒得跟我说一皇后更直总当着众人的面骂我没规丢尽了皇家脸宫人们见我来了就像躲瘟...

主角:先帝,奶娘   更新:2025-07-20 09:0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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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赵灵月。是这个皇宫里最招人烦的存在。从早到晚。我的嘴就没闲过。

宫女姐姐给我梳头。我得数她梳子上掉了几根木刺。太监公公传膳。

我得问他御膳房的烟囱今天冒了几缕烟。就连跟父皇请安。

我都忍不住念叨他龙袍上的金线绣错了半朵云。宫里人背地里都叫我“不祥公主”。

说我这张嘴迟早给皇家惹大祸。父皇见了我就皱眉头。话都懒得跟我说一句。皇后更直接。

总当着众人的面骂我没规矩。丢尽了皇家脸面。宫人们见我来了就躲。像躲瘟神似的。

只有奶娘不这样。她总爱搂着我的肩膀。笑眯眯地听我胡说八道。我数地砖的时候。

她就蹲下来陪我一起数。我念鸟窝的时候。她就抬着头帮我找。我说宫女姐姐绣错花了。

她就拉着我手说灵月眼睛真亮。奶娘说。我的小嘴是蜜做的。多说点才好。

她还教我好多怪东西。教我背那些长得像野草的药草名。什么断魂草、牵机引。

说记住了说不定哪天能救命。她带我去看侍卫换岗。让我盯着人家腰间的佩刀看。

问我能不能分清谁的刀鞘有缺口。她甚至让我学那些老太监说话的腔调。捏着嗓子跟我对练。

说多会门手艺没坏处。那时候我不懂。只当她是怕我在宫里太孤单。变着法儿陪我玩。

我穿越过来三年了。从一个记价签、听闲话、抓小偷的超市收银员。

变成了这个连喘气都招人嫌的公主。老天爷大概是觉得我上辈子话太少。

这辈子非得把我嘴焊在喉咙上。穿越过来的日子。除了奶娘。没一个人给过我好脸色。

所以奶娘就是我的天。是这冷冰冰的皇宫里。唯一能让我觉得暖和的地方。可上个月。

我的天塌了。奶娘没了。太医院的人说。是急病。说没就没了。可我明明记得。

头天晚上她还坐在我床边。给我剥栗子。一颗一颗。剥得干干净净。她说等我下个月及笄。

就求皇上恩准。带她去城外看油菜花。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亮得像星星。我不信。

我怎么都不信。趁着宫里人忙着办丧事。我撬开了奶娘住了十几年的小箱子。箱子最底下。

压着个用油布包了三层的东西。是本日记。纸都黄得发脆了。我颤抖着手翻开第一页。

上面的字像烧红的烙铁。烫得我浑身发抖。“永熙三年。宫变。先帝被弑。满门抄斩。

我苟活下来。只为查清真相。”我的脑子“嗡”的一声。像被重锤砸了。永熙三年是十年前。

是父皇登基的前一年。宫里老人提起来都讳莫如深。只说是“那年冬天不太冷”。

我接着往下翻。“公主降生那日。天降红雪。太傅说此女不祥。欲除之而后快。我求了太后。

才得以留在她身边。我要护她长大。更要教她记住一切。话痨不是病。

是我留给她最锋利的刀。”太傅?那个总穿着深色锦袍。说话慢悠悠。

见了谁都笑眯眯的老头?日记里记着好多事。记着太傅每个月哪几天会进后宫。

记着他跟御膳房的刘公公偷偷交换过多少次眼神。记着他袖口总沾着的那股墨梅香。

只有御花园西北角那几株老梅才有这味道。我越看越冷。浑身的血都像冻住了。

原来奶娘不是普通的奶娘。她是前朝太傅的女儿。是那场宫变里。唯一活下来的人。

原来她教我背药草名。是因为先帝当年中的毒。就藏在那些名字里。

原来她让我数侍卫的佩刀。是因为宫变那晚。叛军的刀鞘上都刻着特殊的花纹。

原来她教我学太监腔调。是因为当年有个小太监。亲眼看见太傅带着人闯进了先帝的寝宫。

日记最后一页。墨迹被水泡得发涨。晕成了一片黑。“他开始怀疑我了。灵月。

记住东暖阁第三块地砖。记住每次月圆夜。太傅会去冷宫墙根烧纸。

记住‘金丝楠木’这四个字。娘不能陪你了。”娘。这是奶娘第一次在日记里叫我。

我把脸埋进日记本里。哭得喘不上气。难怪太医说她是急病。难怪她走得那么突然。

难怪昨天送葬的时候。太傅看我的眼神。像淬了毒的冰锥。他怕了。

他怕奶娘把所有事都告诉了我。他更怕我这张嘴。真的会把那些见不得人的事。

全都抖搂出来。我攥着日记本的手。指甲深深嵌进肉里。疼得我直哆嗦。

原来那些被所有人嫌弃的碎碎念。那些被当成不祥的唠叨。全都是奶娘用命。给我铺的路。

我抹了把脸。眼泪混着鼻涕。糊得满脸都是。哭够了。我对着空荡荡的房间。哑着嗓子开口。

“奶娘。你教我的。我都记着呢。”“你没说完的话。我替你说。”“你没报的仇。

”“我替你报。”门外传来脚步声。越来越近。是太傅身边的刘公公。

那个总爱眯着眼睛笑的老太监。他来干什么?是来看看我有没有发现什么吗?

还是来……灭口的?我赶紧把日记本塞进床板的缝隙里。用被褥盖好。深吸一口气。

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拉开门。刘公公站在门口。脸上堆着假惺惺的笑。“公主殿下。

太傅大人怕您伤心过度。特意让小的来看看。您今儿个吃了多少东西?

”我看着他那双藏在笑纹里的眼睛。突然想起奶娘教我的话。“刘公公。你来得正好。

”“我跟你说啊。我昨晚做了个梦。”“梦见奶娘了。”“她说……”我故意拖着长音。

看着刘公公的眼睛。一点点眯了起来。很好。你们不是嫌我话多吗?等着。我会让你们知道。

我这张嘴。到底能掀起多大的浪。刘公公的眼睛亮了一下。他往前凑了半步。

声音压得更低:“奶娘说什么了?”我故意歪着头。手指卷着衣角。

像个没睡醒的孩子:“她说太傅大人府里的墨梅开得好。

”“还说……说那种花闻多了会头晕。”刘公公脸上的笑僵了僵。他眼珠转了转。

突然又笑了:“公主记错啦。”“太傅大人府里种的是腊梅。”“哪来的墨梅?

”我心里咯噔一下。奶娘日记里写得清清楚楚。太傅袖口的香味。就是御花园西北角的墨梅。

刘公公这是在试探我?我赶紧低下头。声音带着哭腔:“可能是我记错了吧。

”“奶娘还说……说断魂草长得像艾草。”“让我千万别碰。”刘公公的脸色彻底变了。

他后退一步。拱手道:“公主殿下保重身体。”“小的先告退了。”他转身就走。

脚步比来时快了一倍。我看着他的背影。后背的汗把中衣都湿透了。断魂草。

奶娘教我认的第一种毒草。她说十年前先帝驾崩。太医就是在他的药渣里。发现了这东西。

第二天一早。皇后宫里的掌事姑姑就来了。她站在我面前。下巴抬得老高:“皇后娘娘说了。

”“公主最近神志不清。”“怕是冲撞了鬼神。”“让您禁足在偏殿。

”“抄一百遍女诫静心。”我知道这是谁的主意。除了太傅。没人能让皇后这么快动手。

偏殿又小又暗。窗户对着墙角的杂草。我坐在桌前。手里捏着毛笔。却一个字也写不下去。

抄女诫?我要真乖乖听话。不等抄完。恐怕就会像奶娘一样。“急病”没了。

我得想办法出去。还得让人觉得我没受影响。中午送饭的是个小宫女。脸生得很。

我扒着门框。拦着她不让走:“你是新来的?”“我怎么没见过你?”“你叫什么名字?

”“你爹娘是做什么的?”小宫女吓得脸色发白。手里的食盒都在抖:“回……回公主。

”“奴婢叫春桃。”“是……是昨儿刚调来的。”我突然凑近她。鼻子用力嗅了嗅。

她身上有股淡淡的脂粉香。和刘公公常用的那款一模一样。我笑了笑。

指着食盒里的青菜:“这菜炒老了。”“御膳房的张厨子以前从不这样。

”“他是不是被调走了?”春桃的眼神闪了闪。她低下头:“奴婢不知道。

”我故意把筷子掉在地上。弯腰去捡的时候。瞥见她鞋底沾着的红泥。

御花园西北角的墨梅树下。就是这种红泥。她去过太傅常去的地方。我捡起筷子。

突然提高声音:“我知道了!”“你是刘公公的远房侄女对不对?

”“上次我听他跟人闲聊时说过。”春桃手里的食盒“哐当”一声掉在地上。菜汤洒了一地。

她“噗通”跪在地上。浑身抖得像筛糠:“公主饶命!

”“奴婢……奴婢不是故意的……”我看着她这副模样。心里冷笑。这么不经吓。

也敢来监视我?我抬脚踩在她的手背上。声音却还是甜腻腻的:“起来吧。”“我又不怪你。

”“只是想问问你。”“昨天换岗的侍卫大哥。”“是不是少了一个?”春桃猛地抬头。

眼睛瞪得溜圆。我知道自己猜对了。奶娘教我数侍卫换岗。说宫变那晚。

守宫门的侍卫少了三个。后来都成了太傅的亲信。下午我故意把春桃支出去。

让她去给我买城南的糖糕。她刚走。我就翻出床板下的日记。

飞快地翻到记着侍卫佩刀的那页。上面画着一个歪歪扭扭的记号。像个倒过来的“山”字。

奶娘写着:叛军佩刀皆有此痕。我突然想起三天前。在御花园碰到的侍卫长。

他腰间的佩刀上。就有个一模一样的记号。冷汗瞬间湿透了我的后背。原来太傅的人。

早就混进了侍卫队。我把日记藏好。刚整理好衣服。就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这次不是春桃。

是皇后宫里的另一个姑姑。她身后跟着两个膀大腰圆的太监。姑姑叉着腰:“皇后娘娘仁慈。

”“见公主实在可怜。”“特意请了护国寺的高僧。”“来给你念念经驱驱邪。

”我心里警铃大作。高僧?怕又是太傅的主意吧。我往后退了一步。双手背在身后。

悄悄摸到桌角的砚台:“我不去。”“我没病。”姑姑冷笑一声:“是不是病。

”“去了就知道了。”“带走!”两个太监立刻扑上来抓我。我猛地把砚台砸过去。

墨汁溅了他们一脸。趁着他们擦脸的功夫。我转身就往外跑。嘴里大喊:“父皇!

”“儿臣有要事禀报!”“关于先帝驾崩的事!”这招果然有用。太监们愣在了原地。

姑姑的脸吓得惨白。我知道他们不敢让我见到父皇。更不敢让“先帝驾崩”这四个字传出去。

我跑到院子里。正好撞见提着药箱的太医。他是太医院的老院判。当年给先帝看过病。

我像抓住救命稻草。冲过去拽住他的袖子:“李太医!”“您还记得断魂草吗?

”“奶娘说先帝就是中了这种毒!”李太医的脸瞬间没了血色。他甩开我的手。

踉跄着后退:“公主慎言!”“老臣听不懂!”他转身就跑。药箱掉在地上。

里面的药瓶摔得粉碎。我看着他的背影。突然明白过来。他一定知道什么。只是不敢说。

这时候刘公公带着人来了。他看我的眼神像要吃人。却还是堆着笑:“公主殿下。

”“您这是何苦呢?”“太傅大人说了。”“只要您安分守己。”“以后还是尊贵的公主。

”我看着他。突然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安分守己?”“像我娘一样吗?

”“被你们害死。”“还得说她是急病?”刘公公的笑容彻底消失了。

他挥了挥手:“把公主带回偏殿。”“没有我的命令。”“不准任何人见她。

”这次我没反抗。我知道硬碰硬没用。被关回偏殿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春桃端来晚饭。

是一碗清粥。连点咸菜都没有。我接过粥碗。突然说:“春桃。”“你知道东暖阁吗?

”“那里的地砖是不是特别滑?”春桃的手顿了一下。低着头:“奴婢不知道。

”我喝了一口粥。慢悠悠地说:“我昨天做梦。”“梦见奶娘在东暖阁捡东西。

”“好像是块玉佩。”“上面还刻着字呢。”春桃的肩膀抖了抖。

她放下空碗就往外走:“奴婢告退。”我看着她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奶娘。您看。

您教我的本事。我用上了。晚上我没睡。借着月光在地上画东暖阁的样子。

奶娘说第三块地砖有问题。那里一定藏着重要的东西。我得想办法去东暖阁。越快越好。

第二天一早。春桃送饭来的时候。眼睛里带着红血丝。

我知道她肯定把我说的话告诉了刘公公。我故意打了个哈欠:“昨晚睡得真好。

”“梦见好多好吃的。”“有糖葫芦。”“还有桂花糕。”春桃默默地收拾着碗筷。

没接我的话。我突然凑近她。小声说:“对了。”“我想起那玉佩上刻的字了。

”“是个‘熙’字。”春桃手里的碗“当啷”一声掉在地上。她脸色惨白地看着我。

我知道自己又猜对了。永熙三年。先帝的年号。那玉佩一定是先帝的。就在这时。

外面传来喧哗声。好像有人在吵架。我扒着门缝往外看。是王大人。他是前朝老臣。

也是少数敢跟太傅叫板的人。王大人指着刘公公的鼻子骂:“太傅好大的胆子!

”“竟敢私自禁足公主!”“眼里还有没有皇上!”刘公公低着头。

嘴里不停念叨着:“误会。”“都是误会。”我心里一喜。机会来了。我推开房门。

扑到王大人面前。眼泪瞬间涌了出来:“王伯伯!”“他们欺负我!

”“他们说我是不祥之人!”“还说我娘是罪人!”王大人扶起我。

看着我的眼神满是心疼:“公主放心。”“有老臣在。”“没人敢欺负你。”他转向刘公公。

声音冷得像冰:“还不快把公主的东西搬出来?”“太傅要是问起。”“就让他来找老臣!

”刘公公脸都绿了。却只能点头哈腰地应着。跟着王大人走出偏殿的时候。阳光照在我脸上。

暖得我想哭。我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安全。太傅不会善罢甘休。但我不怕。

因为我记得奶娘教我的每一句话。记得那些被所有人嫌弃的碎碎念里。藏着怎样的真相。

走到御花园的时候。我突然停下脚步。指着西北角的墨梅说:“王伯伯。

”“您看那花开得多好。”“就是香味有点怪。”“闻着头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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