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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女帝重生这一世,我不做师尊

嘿嘿壶 著

言情小说连载

《七女帝重生这一我不做师尊》中的人物萧彻李明月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古代言“嘿嘿壶”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七女帝重生这一我不做师尊》内容概括:主要角色是李明月,萧彻,赵灵阳的古代言情,重生小说《七女帝重生:这一我不做师尊由网络红人“嘿嘿壶”创故事精彩纷本站纯净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7201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19 22:50:01。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七女帝重生:这一我不做师尊

主角:萧彻,李明月   更新:2025-07-19 23:28: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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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紫宸殿的雪永熙三十七年的雪,比往年来得更早。萧彻拢了拢狐裘,

看着阶下跪在雪中的七个女子。她们的发髻上落满了冰晶,玄色宫装被寒风掀起边角,

露出里面绣着日月山河的明黄里衬——那是只有储君才能穿的颜色。“师尊,

”为首的女子叩首时,白玉发簪在青砖上磕出轻响,“弟子恳请师尊收回成命。

”萧彻没有说话。他指尖的暖玉扳指映着殿外的雪光,恍惚间竟与三百年前的某个雪夜重叠。

那时他还是太学里的博士,这七个女子不过是穿着粗布襦裙的孤女,

攥着他赠予的《帝范》在雪地里追了三里地,冻得发紫的嘴唇里反复念着“愿为先生门生”。

如今她们是大曜朝最尊贵的七人。长徒赵灵阳,已在东宫监国三年,手腕狠戾,

朝堂上半数官员出自她门下;次徒李明月,手握十二卫兵权,北境七战七捷,

鲜卑人闻其名便不敢南下牧马;三徒陈书雁,掌司天台与密探,

天下事无她不知;四徒孙若薇,是掌管户籍钱粮的户部尚书,

国库在她手里翻了三倍;五徒周玉衡,以律法严苛闻名,

百姓称她“铁面判官”;六徒吴青黛,通医理农事,

江南亩产因她新法增了五成;七徒郑含章,年方十七便已是文坛领袖,

一篇《罪己诏》能让叛军解甲归降。七人各掌一国之命脉,却仍以师徒相称,

每逢初一十五必来紫宸殿请安。满朝文武都道萧太傅德高望重,门生遍布天下,

是真正的“无冕之皇”。只有萧彻自己知道,这看似圆满的师徒情分,

早已被三百年的轮回磨得只剩血痂。“师尊,”李明月的声音带着沙场磨砺出的沙哑,

“您说过,弟子们当‘致君尧舜上’,如今我们离那个目标只差一步——”“住口。

”萧彻终于开口,声音平静得像结了冰的湖面,“三百年前,我也是这么教你们的。

”七个女子同时抬头,眼中闪过惊骇。她们从未听过师尊提三百年前的事,

仿佛他生来就是这紫宸殿里的太傅,永远穿着月白锦袍,永远温和地纠正她们奏折里的错字。

萧彻站起身,殿门被风推开,卷进的雪沫落在他的衣摆上。

他看着阶下七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那些被轮回碾碎的记忆突然汹涌而来。第一世,

赵灵阳登基后,为保儿子皇位,鸩杀了手握兵权的李明月,陈书雁因知晓内情被缢死在冷宫,

其余五人或贬或杀,最后赵灵阳自己也落得个被宦官弑杀的下场。第二世,他让李明月登基,

却忘了武将治国的弊端。她废科举、重军功,短短十年便让朝堂成了武将的天下,

最终在与文官集团的火并中,七人自相残杀,尸骨堆成了京观。第三世,

陈书雁以智谋登上帝位,却沉迷于权术制衡,导致藩镇割据,民不聊生。城破那日,

她穿着嫁衣自焚于紫宸殿,火光照亮了她嘴角诡异的笑。……他记不清这是第几世了。

只记得每一世的结局都一样——七女争位,血流成河,最后大曜覆灭,生灵涂炭。而他,

作为她们共同的师尊,总是死在最惨烈的时刻:或是被李明月的铁骑踏成肉泥,

或是被陈书雁的密探灌下毒酒,或是被赵灵阳亲手钉死在龙椅上。

“你们想知道三百年前的事?”萧彻笑了笑,那笑容里藏着三百年的疲惫,

“那我便告诉你们。”他从赵灵阳弑师夺位讲起,讲到李明月的铁骑踏破宫门,

讲到陈书雁在冷宫写下的血书,讲到孙若薇为了赈灾粮与周玉衡兵戎相见,

讲到吴青黛用毒药毒死了叛乱的郑含章……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砸在七个女子的心上。

雪越下越大,七人的膝盖早已麻木,却没人敢动。她们看着那个熟悉的师尊,

突然觉得无比陌生。那些被她们刻意遗忘的野心、猜忌、嫉妒,在他平静的叙述中无所遁形。

“所以,”萧彻的目光扫过七人,“这一世,我不会再收你们为徒。你们的路,自己走。

”他转身走进内殿,留下七个女子跪在漫天风雪里。殿门缓缓合上,隔绝了她们的目光,

也隔绝了那纠缠了三百年的师徒缘。2 各自的路萧彻的话像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

在七人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赵灵阳回到东宫时,指尖还在微微颤抖。她将自己关在书房,

对着那本被翻得卷了边的《帝范》发呆。书的扉页上,是师尊当年亲手写的“宁静致远”,

字迹温润如玉。三百年前的记忆碎片在她脑海中闪回:龙椅上冰冷的触感,

鸩酒滑过喉咙的灼痛,还有师尊临死前那双失望的眼睛……她猛地捂住胸口,

剧烈地咳嗽起来,仿佛要将那些肮脏的记忆咳出来。“殿下,”内侍总管低声禀报,

“李将军求见。”赵灵阳眼中闪过一丝警惕,随即恢复了平静:“让她进来。

”李明月一身戎装,带着风雪走进来,腰间的佩剑还未卸下。“师姐,”她开门见山,

“师尊的话,你信吗?”“信不信,又有什么区别?”赵灵阳放下书卷,

“师尊已经决定的事,从来不会更改。”“可那些事……”李明月皱眉,“我们真的做过?

”赵灵阳没有回答。她走到窗边,看着庭院里被雪压弯的梅枝:“不管做过与否,

师尊的意思很清楚——他不想再管我们了。”“那我们怎么办?”李明月的声音有些沙哑,

“没有师尊,我们……”“没有师尊,我们也能走到今天。”赵灵阳打断她,

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强硬,“三百年前如此,三百年后亦如此。”李明月看着她的背影,

突然想起师尊说的“鸩杀”,心里一寒,默默退了出去。与此同时,

陈书雁正在司天台的密室里翻阅卷宗。她指尖划过那些泛黄的纸页,

上面记录着历朝历代的星象变迁,其中有几页被人刻意撕去,只留下参差不齐的边缘。

“找到了。”她轻声说。那是一张残缺的星图,上面用朱砂标注着七颗异常明亮的星辰,

它们围绕着一颗更亮的星旋转,却在某个节点突然相互碰撞,最终一同陨落。标注的日期,

正是三百年前大曜覆灭的那一天。陈书雁将星图凑到烛火前,看着那熟悉的星象,突然笑了。

原来师尊说的都是真的,她们真的在轮回里挣扎了三百年。“有意思。”她喃喃自语,

“这一世,我倒要看看,没有那颗‘帝星’的指引,我们会走向何方。

”孙若薇在户部的账房里忙到深夜。她核对着江南的漕运账目,指尖在算盘上飞舞,

噼啪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大人,”属吏递上一杯热茶,“您已经三天没合眼了,

歇会儿吧。”孙若薇摇摇头,指着账册上的一个数字:“这里不对,重新核算。

”属吏退下后,她看着窗外的雪,突然想起三百年前。那时她为了争夺江南的赋税权,

与掌管律法的周玉衡闹得不可开交,最后竟动了兵戈,江南百姓死伤无数。“真是蠢。

”她低声骂了一句,将那页账册撕下来,扔进了火盆。火焰舔舐着纸张,

将那些冰冷的数字化为灰烬。孙若薇端起茶杯,温热的茶水滑过喉咙,却暖不了她冰冷的心。

周玉衡在刑部的地牢里审案。犯人是个贪赃枉法的县令,证据确凿,却嘴硬得很。“招不招?

”周玉衡把玩着手里的惊堂木,语气平淡。县令梗着脖子:“我乃朝廷命官,你不能动我!

”周玉衡笑了,那笑容让旁边的狱卒都打了个寒颤。“朝廷命官?”她拿起卷宗,

“你贪污赈灾粮三万石,饿死百姓上千人,这样的官,留着何用?”她猛地拍下惊堂木,

声音震得地牢都在发颤:“动刑!”鞭子抽在皮肉上的声音响起,县令的惨叫此起彼伏。

周玉衡却面无表情,仿佛在看一场与自己无关的戏。直到黎明时分,县令终于招供。

周玉衡放下笔,看着供词上的血手印,突然想起师尊说的“铁面判官”。

原来在过去的轮回里,她竟是这样一个冷酷无情的人。她走出地牢,清晨的阳光洒在她身上,

却驱不散她心头的寒意。吴青黛在皇家医学院里忙碌着。她刚刚研制出一种防治瘟疫的新药,

正准备让人送去疫区。“吴大人,”药童跑来禀报,“江南传来消息,那里爆发了蝗灾,

百姓颗粒无收。”吴青黛的心猛地一沉。她想起三百年前,江南也爆发过蝗灾,

那时她为了保护自己的新法试验田,下令封锁疫区,任由蝗虫蔓延,

导致千里沃野变成了赤地。“备车,我要去江南。”她当机立断。药童愣住了:“大人,

您的新药还没完成临床试验……”“来不及了。”吴青黛打断他,“百姓等不起。

”她转身走出医学院,看着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突然觉得肩上的担子无比沉重。

郑含章在翰林院的书房里写诗。她的笔锋清丽,却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忧郁。“含章,

”同僚走进来,“陛下让你写一篇《劝农诏》,你看……”郑含章放下笔,

看着窗外的雪:“我写不了。”同僚愣住了:“为何?你是文坛领袖,

这样的文章对你来说……”“我写不了劝农诏,”郑含章的声音很轻,“三百年前,

我就是因为一篇文章,害死了无数百姓。”同僚以为她在说胡话,摇着头走了。

郑含章却看着自己的手,那双手曾写出过千古名篇,也写出过让叛军解甲归降的《罪己诏》,

可最后,却也写出了加速王朝覆灭的檄文。“这一世,我只想好好写点东西。”她喃喃自语,

将那张写了一半的诗稿揉成了一团。七个女子,七条路,在没有师尊指引的情况下,

开始了各自的人生。她们不知道,命运的齿轮,已经悄然转向。

3 裂痕永熙三十七年的春天来得很晚,却格外热闹。先是李明月在北境大败鲜卑,

斩首三万,俘虏其可汗;接着是孙若薇改革漕运,

让江南的粮食提前半个月运抵京城;然后是吴青黛在江南成功治理蝗灾,

还研制出防治瘟疫的新药,救活了数万人。朝堂上下一片欢腾,人人都道大曜要迎来盛世了。

只有萧彻知道,这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他已经很久没去过紫宸殿了。

自从那日在雪中与七人决裂后,他便搬到了城外的玉泉山,整日与琴棋书画为伴,

仿佛真的成了一个不问世事的隐士。可他心里清楚,自己根本放不下。

他派去的密探每天都会送来消息,将七人的一举一动汇报给他。“太傅,”密探跪在地上,

“赵殿下最近频繁宴请百官,似乎在拉拢人心。”萧彻正在抚琴,琴弦被他拨断一根。

他看着断弦,轻轻叹了口气:“知道了。”密探又说:“李将军班师回朝后,没有回府,

而是直接去了兵部,似乎在调整兵力部署。”“嗯。”萧彻点点头,示意密探退下。

密探走后,萧彻看着窗外抽芽的柳树,陷入了沉思。他知道赵灵阳和李明月的野心,

一个想在朝堂上巩固地位,一个想牢牢掌握兵权,这与三百年前的轨迹何其相似。他原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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