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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骨笛阿音担任主角的悬疑灵书名:《骨笛渡魂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阿音,骨笛,黄万山是作者小谢小虾小说《骨笛渡魂》里面的主人这部作品共计11811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19 18:30:14。目前在本完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内容主要讲述:骨笛渡魂..
主角:骨笛,阿音 更新:2025-07-19 21:36: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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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骨笛惊魂>哑女阿音用亡母指骨制笛,吹奏时竟能窥见人心隐痛。
>黄财主强夺骨笛献给邪神,村中怪病蔓延,祭品童男童女接连失踪。
>阿音目睹黄家后院新塑神像底座嵌着孩童牙齿。>祭神夜暴雨倾盆,她赤足立于神台,
骨笛吹响人间至悲之音。>伪神像龟裂剥落,露出百具幼小骸骨。
2 海魂安息>黄财主在笛声中见尽平生罪孽,疯癫投海。>翌日朝阳初升,
海滩唯余一支莹白骨笛,轻吟着永恒安魂曲。---3 无声呐喊风从海上来,
裹挟着咸腥与湿冷,粗暴地掀开栖霞村低矮茅屋的破草帘。灶膛里微弱的火苗猛地摇曳,
几乎熄灭,在阿音母亲枯槁凹陷的脸上投下最后一点飘忽不定的光晕,随即又黯沉下去。
油灯早已熬尽了最后一丝灯油,
屋内弥漫着浓重草药也无法掩盖的、生命尽头特有的衰败气息。阿音跪在冰冷的泥地上,
小小的身体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母亲的手,
那只曾无数次温柔抚摸她头顶、灵巧穿针引线的手,
此刻枯瘦得只剩一层蜡黄的皮包着嶙峋的骨节,却异常滚烫地攥着她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
浑浊的泪水从母亲深陷的眼窝里不断涌出,划过深壑般的皱纹,嘴唇无声地开合着,
反复拼凑着同一个口型——“逃”。每一次无声的吐息,都带着撕裂般的嗬嗬声,
像破旧的风箱在绝望地抽动。阿音只能更紧地回握住那只手,喉咙里堵着巨石,
发不出一点声音,唯有大颗大颗滚烫的泪珠砸在母亲的手背上,又迅速冷却。
母亲的手越攥越紧,指甲几乎掐进她的皮肉里,那无声的“逃”字,带着血沫的腥气,
最终凝固在母亲骤然瞪大的、空洞望向屋顶的瞳孔里。攥紧的手,终于,一点点地松开了。
冰冷的死寂瞬间吞噬了狭小的空间。灶火彻底熄灭,黑暗如同粘稠的墨汁,沉沉地压了下来。
阿音的世界,在母亲生命之火熄灭的同时,也彻底坠入了无声的深渊。
母亲下葬后的第七个黄昏,海风呜咽着掠过村外的乱石坡。新起的坟茔前,
阿音瘦小的身影在暮色里显得伶仃而孤绝。她面前摊着一块洗得发白的旧布,
静静躺着母亲那截被病痛折磨得扭曲变形、最终在临终挣扎时自己硬生生掰断的右手小指骨。
森白的骨头在夕阳残血般的余光里,透出一种令人心悸的冷硬光泽。阿音用磨得锋利的石片,
全凭指尖残留的、母亲曾教过她的纺线织布的微弱记忆,一点一点,在骨头上刻凿出气孔。
石片无数次滑脱,割破她冻得通红发僵的手指,鲜血混着冰冷的汗水滴落在森白的骨头上,
洇开暗红的小花。她仿佛感觉不到痛,只专注地刻着,刻着,
用沉默的、近乎疯狂的专注对抗着无边的死寂与绝望。当最后一个孔洞成形,
她用粗糙的麻绳将一小段打磨光滑的细竹管紧紧绑在指骨的一端。
一支简陋、诡异、承载着无尽悲恸与无声呐喊的骨笛,诞生在她染血的掌心。
阿音将它抵在唇边,闭上眼,轻轻送气。没有婉转的曲调,
只有一声嘶哑、破碎、不成腔调的单音,像受伤野兽的哀鸣,骤然撕裂了坟头沉重的暮色。
这声音尖利刺耳,带着骨头摩擦特有的滞涩感,却蕴藏着一股奇异的力量。
它穿透咸腥的海风,穿透乱石坡的荒凉,直直刺入人心最深处那层不敢触碰的硬壳。栖霞村,
这个被海潮与贫穷反复冲刷的渔村,早已习惯了沉默与麻木。
人们像退潮后搁浅在滩涂上的贝壳,紧紧闭着口,任由生活的苦涩在内部堆积、沉淀。然而,
当这声不成调的骨笛呜咽在暮色中响起时,
村东头那个终日坐在破败门槛上、眼神空洞望着远方的疯妇刘婶,
布满污垢和皱纹的脸猛地抽搐了一下。她浑浊的眼珠缓缓转动,视线落向乱石坡的方向。
那不成调的笛音,像一把生锈却锋利的钩子,探入她混沌一片的记忆泥潭深处,
狠狠勾住了某个被刻意遗忘的碎片——那个暴风雨之夜,被巨浪吞噬的丈夫绝望伸出的手,
的、刚满周岁却再也无法啼哭的孩子……一股滚烫的、几乎将她灵魂都烧穿的剧痛猛地炸开!
她干瘪的喉咙里爆发出嘶哑的、不似人声的嚎啕,积攒了十几年的浑浊泪水决堤般涌出,
冲刷着脸上厚厚的污垢。她不再是那个呆滞的躯壳,这一刻,
她是被滔天巨浪和噬心之痛重新撕开的伤口。她的哭声,
是这骨笛破碎呜咽的第一个、也是最为惨烈的回响。骨笛的呜咽,如同投入死水潭的石子,
激起的涟漪一圈圈扩散,撞碎了一个个紧紧封闭的心门。
村西头沉默寡言、只知道埋头织网的老渔夫陈伯,在笛音钻入耳膜的瞬间,
布满老茧的手猛地一抖,坚韧的渔网线深深勒进了指缝,鲜血渗出也浑然不觉。
那声音像一把冰冷的钥匙,
猝不及防地捅开了他心底最黑暗的秘柜——女儿阿秀被黄家管家强行拖走“抵债”时,
那凄厉绝望的哭喊声,
高墙内隐约传来的、令人心胆俱裂的鞭打和呜咽……那扇厚重朱漆大门“哐当”关上的声音,
仿佛就在耳边炸响。一股窒息般的悲愤和无力感扼住了他的喉咙,
他佝偻的脊背剧烈地颤抖起来,浑浊的老泪无声地滚落,砸在沾满鱼腥的破旧裤子上。
这诡异的、能撕裂心防的笛声,很快如同瘟疫般在栖霞村蔓延开来,也如同毒蛇的信子,
舔舐到了黄府那高耸院墙的墙根。黄万山黄老爷,栖霞村真正的土皇帝,
此刻正歪在他那铺着厚厚虎皮的紫檀木榻上。一个怯生生的丫鬟跪在榻前,
小心翼翼地为他捶着腿。管家黄贵垂手立在榻旁,弓着腰,脸上堆着谄媚的笑,
声音压得极低:“老爷,您听说了没?村西头那个哑巴丫头,阿音,
不知从哪儿弄了根怪笛子……”黄万山肥厚油腻的眼皮懒洋洋地掀开一条缝,
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怪笛子?哑巴吹笛?稀罕!
”他浑浊的三角眼里掠过一丝漫不经心的好奇,随即又被惯常的倨傲覆盖。“可不只是稀罕,
老爷!”黄贵的声音带着一种刻意渲染的诡秘,身子又往前凑了凑,“邪性得很呐!
那笛声……听过的都说,像有鬼爪子直接挠到心尖上!刘家那疯婆子,您知道吧?
多少年没吭过声了,听了那笛子,哭得死去活来!还有陈老头,眼泪鼻涕糊了一脸!邪门!
都说那哑女用了她死鬼娘的骨头做的笛子!”“骨头做的笛子?
”黄万山搭在丫鬟肩上的肥手猛地一顿,指节微微泛白。
他眼中那点漫不经心的好奇瞬间被一种攫取的贪婪所取代,像饿狼嗅到了血腥。
他缓缓坐直了身体,榻上松软的虎皮被他肥胖的身躯压得深深凹陷下去。
“有点意思……”他舔了舔肥厚的下唇,一丝阴冷的笑意爬上嘴角,“能勾人眼泪的骨头笛?
这玩意儿,听着就合该给‘海神爷’他老人家上贡!”黄贵立刻心领神会,
腰弯得更低了:“老爷圣明!海神爷正缺些新鲜玩意儿解闷儿!小的这就去办?
”他眼中闪着同样贪婪而残忍的光。“嗯。”黄万山满意地重新躺下,闭上眼,
挥了挥肥短的手,“办利索点。别让那哑巴碍事,东西,给我干干净净地带回来。”“是!
老爷您就瞧好吧!”黄贵脸上绽开一个谄媚到近乎扭曲的笑容,倒退着出了奢华的内室。
夜色浓稠如墨,沉沉地压在栖霞村上空,连海风的呜咽都显得格外滞涩压抑。
阿音蜷缩在冰冷的土炕一角,怀中紧紧抱着那支森白的骨笛。母亲的体温早已消散,
唯有这截冰冷的指骨,是她与那个唯一温暖过她的世界仅存的联系。
窗纸被风吹得呼啦啦作响,像有什么无形的东西在外面焦躁地拍打。
一种冰冷的、针扎般的预感顺着脊椎悄然爬上,让她不由自主地蜷缩得更紧。“砰!
”一声巨响,破旧的木板门被一股蛮力粗暴地踹开!碎裂的木屑在黑暗中飞溅。
几条黑影如同鬼魅般冲了进来,带着浓烈的酒气和凶戾之气,瞬间将狭小的屋子塞满。
为首一人身形高大,正是黄府管家黄贵。他手里提着一盏昏黄的气死风灯,
摇曳的光线将他脸上那道刀疤映照得格外狰狞。“小哑巴!识相点!
”黄贵的声音像砂纸摩擦铁器,刺耳又冰冷。灯光扫过阿音惊恐煞白的脸,
最终定格在她怀中那支莹白的骨笛上。他眼中贪婪的光芒大盛,
像饿极了的野狗看到了肉骨头,“把那邪门的笛子交出来!黄老爷看上了,是给你脸!
”阿音如同受惊的小兽,猛地往后缩,脊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土墙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她死死抱住骨笛,身体因恐惧和愤怒剧烈地颤抖着,喉咙里发出困兽般的“嗬嗬”声,
眼中迸射出强烈的抗拒和哀求。“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黄贵啐了一口,狞笑着逼近,
“给老子抢!”他身后的几个家丁如狼似虎地扑了上来。阿音爆发出惊人的力气,
低头狠狠一口咬在一个抓住她胳膊的家丁手上。那家丁吃痛惨叫,猛地缩手。混乱中,
阿音的母亲——那个一直被她藏在枕下、视为最后念想的木头灵牌,
被一个家丁粗暴的动作扫落在地。“咔嚓!”一声清脆的裂响,在混乱的打斗声中异常刺耳。
木质的灵牌摔在坑洼的泥地上,从中断裂成两半。时间仿佛凝固了一瞬。
阿音所有的动作都停滞了。她怔怔地看着地上断裂的灵牌,
母亲的名字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支离破碎。一股无法形容的、足以焚毁理智的悲愤和绝望,
如同滚烫的岩浆,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恐惧!那不是无声的呐喊,
而是灵魂深处最狂暴的嘶吼!她猛地抬起头,双眼血红,
喉咙里发出非人的、凄厉到极致的尖啸!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幼兽,
一头狠狠撞向离她最近的黄贵!黄贵猝不及防,被撞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阿音趁这瞬间的混乱,像一道闪电般从人缝里冲了出去!她赤着脚,
跌跌撞撞地扑向门口断裂的灵牌,不顾一切地想要将它们拾起。“抓住她!别让她跑了!
”黄贵捂着被撞疼的肚子,恼羞成怒地咆哮。一个身材最为粗壮的家丁反应最快,一步上前,
蒲扇般的大手带着恶风,狠狠朝阿音的后颈劈下!这一下又快又狠,足以劈晕一头小牛犊!
“噗!”沉闷的击打声响起。阿音瘦小的身体像断了线的风筝,软软地扑倒在地,
额头重重磕在断裂的灵牌边缘,鲜血顿时涌出,迅速在她身下洇开一小片暗红。
她伸向灵牌的手,无力地垂落下来。黄贵喘着粗气走过来,一脚踢开阿音沾血的手,
弯腰捡起那支掉落在血泊中的骨笛。森白的笛身染上了刺目的猩红,
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愈发妖异。他嫌弃地用袖子擦了擦笛身上的血渍,
又瞥了一眼地上昏迷不醒、额角淌血的阿音,啐道:“晦气!把这小杂种扔远点,
别脏了地方!走!”家丁们粗暴地拖起阿音软绵绵的身体,像丢弃一件破烂的垃圾,
将她扔到了屋外冰冷的泥地里。黄贵将骨笛小心地揣进怀里,带着爪牙扬长而去。
破败的茅屋里,只剩下断裂的灵牌和一滩尚未凝固的鲜血,在摇曳的残灯下,
诉说着无声的惨烈。4 祭神夜雨骨笛被夺走的第七天,栖霞村的上空,
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沾满污秽的大手死死捂住了口鼻。一种令人窒息的阴霾沉沉压下。
起初是村南头的王二狗家,他那刚满五岁的小儿子,壮得像头小牛犊,
却在一天清晨毫无征兆地发起高烧。浑身滚烫,皮肤下诡异地浮现出大片大片青黑色的脉络,
如同被墨汁浸染的蛛网。孩子的小脸痛苦地扭曲着,嘴唇青紫,
喉咙里只能发出“嗬嗬”的、如同破旧风箱抽气的声音,一双原本明亮的眼睛瞪得极大,
却空洞无神,仿佛在凝视着另一个世界的恐怖景象。村里的土郎中被请去,只看了一眼,
便面如土色地连连后退,摆手摇头:“邪祟入体!这……这是海神爷发怒了!没救了!
没救了!”王二狗媳妇的哭声撕心裂肺,从她家低矮的茅草屋里传出,如同垂死鸟雀的哀鸣,
在死寂的村落里回荡,听得人心里发毛。这凄惨的哭声,仿佛一个不详的信号。紧接着,
如同瘟疫被点燃,怪病以惊人的速度在栖霞村蔓延开来。先是孩子,一个接一个地倒下,
症状如出一辙:高烧、青黑脉络、窒息般的痛苦和空洞的恐惧眼神。然后,
一些体弱的老人和妇人也未能幸免。恐惧像冰冷的海水,瞬间淹没了整个村庄。鸡犬不宁,
人心惶惶。白天,家家户户门窗紧闭,死一般寂静;夜晚,压抑的哭泣和绝望的呻吟,
在咸腥的海风里断断续续地飘荡,比鬼哭更瘆人。黄府那两扇沉重的朱漆大门,
此刻却成了整个村庄唯一“安全”的象征。管家黄贵带着几个家丁,
趾高气扬地出现在村中的土路上,声音洪亮,
带着一种刻意营造的悲悯和不容置疑的权威:“乡亲们!静一静!听我说!
”原本死寂的村落,仿佛被投入石子的死水潭,一张张被恐惧和绝望折磨得麻木的脸,
从门缝里、窗棂后探出来,木然地望向黄贵。“海神爷发怒了!”黄贵的声音陡然拔高,
带着一种神棍般的蛊惑力,“这是天谴!是我们栖霞村有人触怒了神明!黄老爷心系乡邻,
夜不能寐,已经焚香祷告,与海神爷的使者沟通过了!”他顿了顿,
环视着那些惊疑不定的面孔,满意地看到恐惧被更深的敬畏取代:“使者降下神谕!
唯有献上最纯净的童男童女各一名,作为祭品,送入海神宫侍奉,方能平息神怒,
祛除这可怕的疫病!这是海神爷的旨意!是为了救我们全村人的命!”“童男童女……祭品?
”人群里响起几声难以置信的、带着哭腔的惊呼。但更多的,是死一般的沉默。
巨大的恐惧压垮了反抗的念头。
比起看着自己的孩子、亲人像王二狗家孩子那样在痛苦中慢慢腐烂死去,
那渺茫的、用别人孩子的命换来的“生机”,竟显得如此诱人。愚昧和绝望,像两股绞索,
勒紧了每一个人的喉咙。“抽签!公平抽签!”黄贵挥着手,
早有家丁抬出一个盖着红布的签筒,“每家凡有适龄孩子的,都来抽!抽中的,是福气!
是去海神宫享福!也是为了救大家的命!”签筒在死寂中被传递。
每一次竹签落地的清脆声响,都像一记重锤砸在某个父母的心上。抽到空签的,长舒一口气,
随即又陷入更深的负罪和不安;抽中那支染着红漆、如同催命符般签子的,
有的当场瘫软在地,嚎啕大哭;有的则面如死灰,眼神空洞,仿佛灵魂已被抽走。
第一个被选中的,是村东头李寡妇家五岁的女儿,小名囡囡。
李寡妇死死抱着哭得声嘶力竭的女儿,指甲深深抠进家丁的皮肉里,
被几个如狼似虎的家丁硬生生掰开手指拖走。囡囡凄厉的哭喊声,像一把烧红的刀子,
剜过每一个村民的心。第二个,是村北孙老实家刚满六岁的儿子石头。
孙老实这个一辈子老实巴交、连大声说话都不敢的汉子,那一刻眼珠子都红了,
像一头被逼疯的牛,抄起门边的柴刀就要拼命,却被更多的家丁扑倒,棍棒如雨点般落下,
最终只能眼睁睁看着儿子被塞进蒙着黑布的竹笼里抬走。两个小小的身影,
连同他们撕心裂肺的哭喊,
最终消失在黄府那两扇缓缓关闭的、如同怪兽巨口般的朱漆大门之后。沉重的门栓落下,
发出“哐当”一声巨响,隔绝了外面所有的哭泣和绝望。栖霞村陷入一种更深、更冷的死寂,
只剩下海风,呜咽着,一遍遍刮过家家户户紧闭的门窗。祭品“献”上的第三天,
笼罩栖霞村的阴霾似乎真的淡去了一丝。那些染上怪病的人,身上的青黑色脉络不再蔓延,
高烧也略微退却,虽然依旧虚弱,但至少不再是濒死的模样。这微弱的“好转”,
如同投入滚油中的水滴,瞬间在绝望的村民心中炸开了巨大的、扭曲的希望。“灵验了!
海神爷息怒了!”“黄老爷……黄老爷真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啊!
”“看来……看来献祭是真的有用……”低低的议论声在村中各处响起,
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和一种近乎病态的感激。对黄万山的敬畏,瞬间攀升到了顶点。
甚至有人在家门口偷偷摆起了简陋的香案,朝着黄府的方向磕头。
阿音额角的伤口结了深褐色的痂,像一条丑陋的蜈蚣趴伏着。
她蜷缩在村后废弃的龙王庙残破神像后面,这里成了她暂时的栖身之所。
断裂的灵牌被她用布条仔细缠好,紧紧贴在胸口。
村民们对黄万山的感恩戴德像无数根冰冷的针,密密麻麻扎在她心上。她不信!
她死也不信那个夺走她骨笛、害死她母亲在她心里,
灵牌的断裂等同于母亲的二次死亡、又抢走别人孩子的恶魔会是救星!
囡囡和石头被拖走时那绝望的眼神,像烧红的烙铁,日夜灼烧着她。一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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