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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我的饭就是我的人了?

朝天椒炒蛋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吃了我的饭就是我的人了?》男女主角姜渊姜是小说写手朝天椒炒蛋所精彩内容:主角姜渊在救赎小说《吃了我的饭就是我的人了?》中演绎了一段精彩的故由实力作家“朝天椒炒蛋”创本站无广告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8848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19 14:13:26。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吃了我的饭就是我的人了?

主角:姜渊   更新:2025-07-19 14:44: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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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脏东西缠上了祭拜父母的时候我发现旁边多了个小土包,

以为是哪家可怜的孩子我便给他放了点贡品。

到家后我偷听到伯父伯母几千块钱就将我的八字卖了。午夜唢呐声连天,

大红花轿从迷雾中缓缓架出。我疯了似的挣扎,伯父伯母爬满皱纹的脸笑起来,

就像我穿着的大红喜服上的一朵朵红花。就在这时,

一个模样俊俏的男人走出来吃了你的饭就是你的人了,你要负责。1.清晨的雾还没散,

沾在睫毛上潮乎乎的。我攥着竹篮把手,指节因为用力泛白,篮子里是芒果和纸钱,

还有一饭盒刚蒸好的白米饭,上面卧着个金黄的荷包蛋——是爸以前总爱给我弄的样式。

上山的路被昨夜的雨泡得软烂,黄泥顺着鞋底的纹路往上爬,像无数双黏腻的手。

伯父伯母说要给媛媛开家长会时,我甚至没力气扯出一个冷笑。三年了,

自从爸妈在工地上没了,他们接过我的抚养权,就把爸妈的祭日当成了每年固定的“忙日”。

“爸,妈,我来了。”墓碑上的照片被雨水冲刷得很干净,妈笑起来眼角有两个浅浅的梨涡,

爸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蓝工装,肩膀宽宽的,像座山。我把芒果切成小块摆好,

又把爸不爱吃的芒果核仔细收进塑料袋。“今年学校评了奖学金,我给你们买了好香,

是你以前说的那种檀香味。”烧纸钱的时候,火苗忽明忽暗,

映得旁边新冒出来的小土包格外扎眼。土包很小,连块像样的墓碑都没有,

只用块破瓦片压着几张黄纸,风一吹就簌簌发抖。我们这儿的规矩,

没成年的孩子没福气进祖坟,只能找个角落草草埋了,连个祭拜的人都没有。“可怜见的。

”我把饭盒里的米饭拨了一半出来,又把那个荷包蛋整个放在土包前。“热乎乎的,吃点吧。

”纸钱烧得很旺,我多添了两张,“在那边别受欺负。”下山时雾更浓了,

隐约听见林子里有孩童的笑声,脆生生的,却让我后颈一阵发寒。回头望了眼,

那小土包在雾里只剩个模糊的轮廓,像个蜷缩着的影子。2.当晚我就发起了高烧,

浑身烫得像在火里烤,意识却异常清醒。耳边总有细碎的脚步声,在房间里来回踱着,

还有人用冰凉的手指碰我的额头,轻轻的,像怕惊扰了什么。“姑娘,醒醒。

”我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坐在一张雕花梳妆镜前。铜镜里映出张陌生的脸,

涂着极红的胭脂,嘴唇被抿得发亮。身上是刺目的大红喜服,绣着密密麻麻的鸳鸯,

针脚里像渗着血。身后站着个穿青绿色丫鬟服的姑娘,脸白得像纸,眼睛是两个黑洞,

正拿着红盖头往我头上罩。“滚开!”我抓起桌上的银簪就往她身上刺,

簪尖却径直穿了过去。她没有脚,裙摆空荡荡地扫过地面,连点灰尘都没带起来。

恐惧像冰水浇透了我,我反手就把簪子往大腿扎去。剧痛炸开的瞬间,我从床上弹坐起来,

冷汗把枕头浸透了。窗外的月光惨白,照在我颤抖的腿上,

一道深红色的血痕正缓缓渗出血珠,和梦里的位置分毫不差。

3.大腿上的伤结了层暗红的痂,阴雨天痒得钻心,像有虫子在肉里爬。

我拖着疲惫的身子起床时,天刚蒙蒙亮,院子里的晾衣绳已经空了,

伯母大概又把全家的衣服都堆在了我盆里。刚推开门,就听见前厅传来压低的说话声。

王婆子的嗓音像砂纸磨木头,刮得人耳朵疼。“媛媛她娘,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事,

姜家那边出手阔绰,只要童月这丫头的八字,保准你们后半辈子吃香喝辣。

”“真……真能成?”伯母的声音带着讨好的颤音。“那丫头命硬,别给姜家惹麻烦才好。

”“放心!”王婆子拍着胸脯。“那户人家就信这个,全阴八字的姑娘,配他们家少爷正好,

是天作之合!”我浑身的血都冻住了。全阴八字,说的是我。奶奶在世时算过,

说我出生在子时,又是阴年阴月阴日,命格特殊,要格外当心。爸妈走后,

伯父伯母拿着我的生辰八字去庙里求过签,回来后看我的眼神就怪怪的。原来不是求签,

是等着卖我。“那可是几千块呢!”伯母的声音里透着兴奋。“够给媛媛买个新钢琴了。

”我抬脚踹开前厅的门,王婆子正把一个厚厚的信封往伯母怀里塞,见我进来,

吓得差点把信封掉地上。伯母慌忙把钱揣进裤腰,脸上堆起刻薄的笑:“死丫头,

不在房里待着,出来做什么?”“把我的八字还给我!”我冲过去抢王婆子手里的红纸,

那上面写着我的出生年月日时,是爸当年一笔一划抄给伯母,让她帮忙收好的。“反了你了!

”伯父从里屋冲出来,一把攥住我的胳膊,他的手像铁钳,捏得我骨头生疼。

“我们养你这么大,卖你个八字怎么了?是让你去享福!”王婆子趁机往外跑,

红纸上的墨迹被风吹得猎猎响。我看着伯父伯母狰狞的脸,

突然觉得他们比昨晚梦里的女鬼更可怕。这三年来,我洗衣做饭,包揽所有家务,

省吃俭用把奖学金交给他们,换来的就是几千块钱的出卖。“我不是你们能卖的东西!

”我咬了伯父的手一口,趁他吃痛松手的瞬间,冲回房间收拾行李。我要回学校,

再也不回这个鬼地方。可伯母早就防着我了,等我拖着行李箱出来,大门已经被锁死。

她倚在门框上,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死丫头,吃点东西吧,别饿坏了身子,

明天还要嫁人呢。”面条的香气钻进鼻子,我确实饿了,从昨天到现在只喝了点凉水。

或许是饿得发昏,或许是潜意识里还存着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我接过了那碗面。

面条很劲道,汤里放了很多我爱吃的葱花。可吃到一半,眼皮就开始打架,头重得像灌了铅。

我看着伯母嘴角诡异的笑,终于明白面里加了东西。“为什么……”我摔在地上时,

看见她弯腰捡起我的行李箱,像丢垃圾一样扔回房间。4.唢呐声是从骨头缝里钻出来的。

咿咿呀呀,悲悲戚戚,明明是喜庆的调子,却听得人头皮发麻。我挣扎着想睁开眼,

眼皮却像被胶水粘住了。有人在给我穿衣服,丝绸的料子滑过皮肤,冰凉刺骨,

是那件梦里的大红喜服。“别碰我!”我猛地睁开眼,伯父伯母正一左一右架着我的胳膊,

他们脸上堆着笑,皱纹挤在一起,像喜服上绣的那些扭曲的红花。“月月乖,

到了姜家就是少奶奶了,以后有享不完的福。”伯母的指甲掐进我的肉里,“别挣扎,

让街坊邻居看见笑话。”我这才发现自己站在院子里,大门敞开着,外面一片漆黑,

只有远处的雾里隐约传来锣鼓声。风卷着沙砾打在脸上,生疼。邻居家的黑猫蹲在墙头上,

绿油油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喉咙里发出“呜呜”的低吼。“放开我!我不去!

”药效还没过去,我的力气软绵绵的,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把我往门外推。迷雾中,

一顶大红花轿缓缓浮现。轿身红得发黑,像是用血染的,四角挂着的白绸子在风里飘荡,

像招魂幡。八个轿夫面无表情,脸色比纸还白,脚步轻飘飘的,踩在地上没一点声音。

“吉时到了。”伯父把我往轿前推,他的手冰冷,不像活人的温度。就在这时,

轿帘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掀开了。一个男人走了出来。他穿着和我同款的大红喜服,

墨发用红色的发带束着,垂在胸前。眉眼生得极好,鼻梁高挺,嘴唇的颜色很淡,

可那双眼睛,黑沉沉的,像藏着千年的寒潭。他就那么静静地站着,周遭的阴风都好像停了。

“吃了你的饭。”他开口,声音清冽,像山涧的泉水,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

“就是你的人了,你要负责。”我懵了。饭?什么饭?

直到看见他目光扫过我昨晚祭拜的方向,我才猛地想起那个小土包前的白米饭和荷包蛋。

他是那个……没成年就死掉的孩子?“我不要负责!我不是故意的!”我拼命摇头,

恐惧像潮水般淹没了我。“我给你烧更多纸钱,给你买更好的供品,你放我走好不好?

”他没说话,只是伸出手。那只手很白,指尖泛着冷光,轻轻握住了我的手腕。

一股寒气顺着血管往上爬,我却奇怪地没那么害怕了。红盖头猛地落下,遮住了我的视线。

黑暗中,我听见他在我耳边低语,气息冰凉:“别怕,有我在。”接着,轿子猛地一晃,

起轿了。5.轿子晃得很厉害,像在风浪里的船。我坐在铺着红毡子的轿子里,手脚都能动,

却没有逃跑的念头。那个男人的声音还在耳边回响,“别怕”两个字,

竟比伯父伯母的笑更让人安心。不知过了多久,轿子停了。他再次牵起我的手,

冰凉的触感让我打了个哆嗦,却乖乖地跟着他往前走。脚下是青石板路,凹凸不平,

偶尔能踩到碎石子。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檀香,还有……腐朽的味道。“一拜天地。

”有人高喊,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一股无形的力量推着我弯腰,

我看见地上铺着的红毡子已经发黑,角落里爬着白色的虫子。“二拜高堂。”我抬起头,

供桌上摆着两个牌位,蒙着厚厚的灰尘,看不清上面的字。牌位前的香炉里插着三根香,

香灰很长,却迟迟不断。“夫妻对拜。”我被迫转过身,和他面对面。红盖头的缝隙里,

我看见他微微低着头,睫毛很长,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他的喜服很新,不像这周围的一切,

都透着陈旧的死气。“礼成,送入洞房。”话音刚落,他突然打横把我抱了起来。“啊!

”我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抓住他的衣襟。布料很顺滑,带着和他指尖一样的凉意。“别动。

”他低头看我,红盖头的边缘蹭到他的下巴。“这里不干净。”我立刻僵住了。不干净?

是说有别的鬼吗?他抱着我穿过长长的走廊,两边的窗户都破了,风灌进来,

吹得红盖头猎猎作响。我隐约看见走廊两侧站着很多人影,一动不动,像泥塑木雕,

却能感觉到无数双眼睛在盯着我。他把我放在一张铺着红被褥的床上,

被褥散发着潮湿的霉味。然后,他伸手,轻轻掀开了我的红盖头。光线突然涌进来,

我眯了眯眼,看清了他的脸。比在轿前看到的更俊,也更苍白。他的眼睛离得很近,

能看见里面清晰的倒影——我的脸,满是惊恐和茫然。“看来你对为夫的样貌很满意。

”他突然笑了,嘴角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眼神却没什么温度。“谁、谁是你娘子!

”我猛地往后缩,抓起一个大红枕头挡在胸前。“我告诉你,我是被绑来的,

我不承认这门婚事!”“可你给我吃了饭。”他挨着床边坐下,喜服的袖子扫过我的手背。

“在我们那儿,吃了别人的饭,就是认了这门亲。”“那是给死人的供品!”我急得快哭了。

“谁知道你会活过来……不对,你本来就是死的!”他脸上的笑容淡了下去,

眼神沉了沉:“我叫姜渊。”“我不管你叫什么!”“八岁那年,我被人打死在院子里。

”他突然说,声音很轻,像在说别人的事。“他们抢了我家的东西,

还把我爸妈的尸体扔进了乱葬岗。”我愣住了。“那个小土包,是他们随便堆的,

连我的骨头都没放进去。”他看向窗外,夜色浓稠,“你是第一个给我送饭的人。

”他的声音里有种说不出的孤寂,像风吹过空荡的山谷。我看着他苍白的侧脸,

突然想起昨晚梦里那个无脚的丫鬟,想起伯父伯母狰狞的笑,

心里的恐惧慢慢被别的情绪取代了。“所以……这是怎么回事?”我小声问。

“是姜家的旁支搞的鬼。”姜渊的眼神冷了下来。“他们怕我报复,找了个道士,

想用冥婚把我封印在这宅子里。”“那你为什么还要娶我?”他转过头,

深深地看着我:“因为他们算错了一件事。”“什么事?”“你的血。

”他的目光落在我大腿的伤口上,那里的痂已经裂开,渗出一点鲜红的血珠,

“能解我的封印。”6.接下来的三天,姜渊没再出现。这所古宅大得吓人,

走廊长得望不到头,房间里的摆设蒙着厚厚的灰尘,走在里面,脚步声会被无限放大,

像有无数人在跟着你。但奇怪的是,每天到了饭点,门口总会准时出现一个食盒,

里面是热腾腾的饭菜,甚至还有我爱吃的糖醋排骨。我试过逃跑,可每次走到大门前,

都会莫名其妙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像陷入了一个循环的噩梦。第三天夜里,我被冻醒了。

窗户没关,阴风卷着雨点灌进来,吹得烛火明明灭灭。我起身想去关窗,刚走到窗边,

就看见一个白色的影子从窗外飘了进来。是个女人,穿着破烂的白衣,

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眼睛是两个黑洞,正死死地盯着我。“你就是姜渊新娶的女人?

”她的声音像指甲刮过玻璃,刺耳得很。我吓得浑身僵硬,动都动不了。她飘到我面前,

冰凉的手掐住了我的脖子,力道大得让我喘不过气。“他凭什么忘了我?

凭什么娶你这种黄毛丫头?”她嘶吼着,黑洞洞的眼睛里渗出黑色的粘液,滴在我的脸上,

黏腻冰冷。“放开我……”我拼命挣扎,却怎么也摆脱不了她的手。窒息感越来越强,

眼前开始发黑。姜渊……你在哪?就在我以为自己快要死了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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