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干粮哥旅游三天,顿顿只吃发霉大饼,
害我瘦了六斤。
背着他偷偷吃了点饼干,
结果就被干粮哥发现认为我嫌弃他,不想跟他过日子。
于是趁着我睡觉拿走了我的手机和钱,
还连夜把我卖进山里当老光棍的媳妇,
最终我被活活折磨致死。
再次睁眼我回到了和干粮哥旅游当天。
我猛地睁开眼,刺眼的阳光从窗帘缝隙里漏进来,晃得我一阵恍惚。
耳边是陈峰熟悉的、带着不耐烦的声音:
“醒醒,别磨蹭了,今天还得赶路呢。”
我转过头,看到他正站在座位边,手里捏着一块干瘪发霉的大饼。
他随手把饼丢到我面前,粗声粗气地说:“抓紧吃,别耽误时间。”
我盯着那块饼,胃里一阵翻涌。
“怎么,嫌弃?”
陈锋眯起眼,语气陡然冷了下来。
他俯身凑近,身上那股劣质烟草的臭味扑面而来。
“老子辛辛苦苦给你带吃的,你还摆脸色?”
我强压下恶心,挤出一个怯生生的笑:
“不是,我就是不饿,想给你省点钱。”
接着我故意放软声音,眼神躲闪:
“你赚钱不容易,我少吃一顿没事的。”
陈锋愣了一下,随即咧开嘴笑了。
他粗糙的手捏住我的下巴,力道大得生疼:
“哟,今天这么懂事?”
我忍住颤抖,垂下眼睫,假装害羞:
“我就是觉得你对我好,我也想对你好点。”
“啧,嘴真甜。”他松开手,得意地拍了拍我的脸。
“行,那饼不吃了,待会儿路上给你买瓶水,别再说老子亏待你。”
我点点头,装作感激地笑了,心里却带着恨意。
陈锋把背包放到行李架上,突然转过身,咧开嘴露出一个算计的笑:
“对了,咱俩的事儿也该定下来了,我跟我妈商量了,这个月就办酒。”
我手指一紧,脸上却挤出羞涩的表情:“这么快啊?”
他嗤笑一声,伸手捏住我的后颈,力道不轻不重,却带着威胁:
“难道你不想早点嫁给我?”
“没有没有!”我连忙摇头,声音软得发颤。
“我就是没想到你会这么急着娶我。”
他满意地哼了一声,松开手,从兜里摸出烟点上,烟雾喷在我脸上:
“我们村办酒,最高标准66一桌,够体面了。”
“你家光你爸妈来就行,别整那些虚的,浪费钱。”
我低下头,假装乖巧:“都听你的。”
“不过,之前商量的三金不是还没定下来吗?”
他猛地打断我,眼神阴鸷,“你家不是有个现成的吗?”
“就你妈手上那个,摘下来当三金得了,反正她老了戴着也浪费。”
我指甲狠狠掐进掌心,脸上却不敢泄露半分怒意,反而讨好地点头:
“你说得对,我回去就跟她说。”
他这才满意,粗糙的手拍了拍我的脸:
“这才像话,记住,嫁到我们陈家,就得按我们的规矩来。”
我强忍着恶心,故作温顺地靠在他肩上,心里却在盘算怎么样能中途下车。
大巴车缓缓驶入服务区,车身一停,我就捂着肚子,皱紧眉头嘶了一声。
陈锋斜眼瞥我:“又怎么了?”
我咬着嘴唇,声音虚弱:“可能早上没吃东西,胃有点难受,我想去趟厕所。”
他啧了一声,满脸不耐烦:“懒驴上磨屎尿多,赶紧的!”
我低着头快步下车,心脏狂跳。
只要躲到厕所,等车开走,我就能暂时摆脱他。
可刚走出两步,身后就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等等。”陈锋的声音阴魂不散地追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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