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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太子爷的解药》“求佛的猫”的作品之裴总裴瑜行是书中的主要人全文精彩选节:由知名作家“求佛的猫”创《太子爷的解药》的主要角色为裴瑜行,裴属于现代言情,豪门总裁,救赎,职场,现代小情节紧张刺本站无广告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239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17 21:51:50。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太子爷的解药
主角:裴总,裴瑜行 更新:2025-07-18 03:19: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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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老板有病,厌女症,碰一下就心悸到濒死。而我,是唯一的解药。为了保命,
他把我堵在办公室,嗓音哑得要命。许念安,吻我。我看着他泛红的耳根,
玩味地勾起唇角。行啊。反正,这场戏,我早就等着开场了。1.电梯哐当一声巨响,
猛地向下一沉,然后死死卡住。头顶的灯闪了两下,灭了。
轿厢里瞬间陷入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我身边那位新上任的总裁,裴瑜行,
身形猛地一僵。黑暗中,我能清晰地听到他瞬间变得粗重急促的呼吸声。
像一头被困住的野兽,压抑着濒死的喘息。来了。我心里默数着。三,二,一。
一只滚烫的手,带着薄汗,在黑暗中精准无比地抓住了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吓人,
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别走。他的声音穿透黑暗,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我几乎能想象出他此刻的模样。那张向来冷若冰霜、毫无波澜的脸上,
一定布满了隐忍的痛苦。我没动,甚至好整以暇地勾了勾唇角。裴总,抓疼我了。
我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冷静。他似乎愣了一下,手上的力道下意识地松了些,
但依旧没有放开。黑暗放大了所有感官,我能闻到他身上清冽的雪松香,
混杂着他此刻紊乱的气息,有一种奇异的压迫感。抱歉。他低声说,声音嘶哑得厉害,
我……我知道,我打断他,幽闭恐惧症,外加触碰障碍,对吗?
他猛地攥紧了我的手。我甚至能感觉到他身体的震颤。你怎么知道?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戒备和审视,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了毛。我没回答,只是反手,
用指尖不轻不重地搔了搔他的手心。一下,又一下。带着某种安抚的意味。他的呼吸,
明显地滞了一下。身体的紧绷,似乎也随着我这个小动作,缓解了些许。裴总,
我慢悠悠地开口,声音里带着点儿刻意的玩味,现在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吧?
比起追究我怎么知道的,不如先感受一下,你现在是不是……好多了?空气里一片死寂。
只有他逐渐平复下来的呼吸声。过了好久,他才像是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是你。
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我笑了。看来裴总不算太笨。电梯里的紧急呼叫铃早就被按响,
外面传来嘈杂的人声和维修的动静。但我和他之间,却仿佛被隔绝在另一个世界。
一个只有彼此呼吸和心跳的世界。我能感觉到,他攥着我的那只手,汗湿的掌心,
温度高得吓人。但他没有放开。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唯一的浮木。
2.电梯门被撬开的时候,刺眼的光线涌了进来。我下意识地眯了眯眼。
裴瑜行几乎是在同一时刻,猛地甩开了我的手。动作快得像被什么烫了一下。
他恢复了那副生人勿近的模样,整理了一下微皱的西装,除了脸色比平时苍白几分,
看不出任何异样。几个高管和行政人员围在门口,一脸焦急。裴总!您没事吧?
吓死我们了,已经联系了维修公司!裴瑜行淡淡地嗯了一声,迈开长腿走了出去,
仿佛刚才在黑暗中失态的那个不是他。我也跟着人群走了出去,回到了自己的工位上。
屁股还没坐热,内线电话就响了。是总裁办公室打来的。我接起电话,
听筒里传来裴瑜行清冷的嗓音:许念安,你进来一下。
我走进那间能俯瞰大半个城市的办公室。裴瑜行坐在巨大的落地窗前,背对着我,身形挺拔,
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孤寂。他转过椅子,那张帅得人神共愤的脸上没什么表情。解释一下。
他开门见山,黑色的眼眸像深不见底的潭水,直直地看着我,仿佛要将我整个人看穿。
我知道他问的是什么。我拉开他对面的椅子,坐下,双腿交叠,摆出一个放松又专业的姿态。
裴总想听什么解释?我的病。他言简意赅,目光锐利。哦,那个啊。
我故作轻松地笑了笑,我爸是医生,精神科的。我从小耳濡目染,对这些……比较敏感。
这个理由半真半假。我爸确实是医生,但我知道他的病,可不是靠什么耳濡目染。
裴瑜行的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显然,他对这个答案并不完全满意,
但又找不到什么破绽。所以,在电梯里,你是故意的?他换了个问题。什么故意的?
我装傻。安抚我。他说这三个字的时候,眼神有些不自然地飘向了窗外。
我心里觉得好笑,面上却一本正经。那是我的职业素养。作为您的首席秘书,
在您遇到突发状况时,保持冷静并采取最有效的措施,是我的分内之事。最有效的措施?
他重复了一遍,尾音微微上扬,带着一丝嘲讽,就是用你的手……他没说下去。
但我知道他想说什么。我坦然地迎上他的目光:是的。根据我的观察,肢体接触,
尤其是来自特定对象的、带有安抚性质的触碰,可以有效缓解您的应激反应。我顿了顿,
补充道:当然,这个『特定对象』,目前看来,似乎只有我。办公室里又是一阵沉默。
裴瑜行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无意识地敲击着,发出沉闷的声响。一下,又一下。
像是在计算着什么。过了许久,他终于再次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emen的沙哑。
开个价。3.什么?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开个价,他重复了一遍,
目光重新落在我脸上,带着一种商人的精明和审视,作为我的……『人形镇定剂』。
人形镇定剂。这个形容真是……清新脱俗。我差点笑出声。但我忍住了。我看着他,
故作认真地思考了一下。裴总,这可是个大工程。风险高,强度大,还得二十四小时待命。
我的精神损失,青春损失……我故意把话说得特别严重。他没什么表情,
只是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看看。是一份新的雇佣合同。我翻开,
看到薪资那一栏的时候,呼吸还是忍不住停滞了一秒。在我现有年薪后面,加了个零。
好家伙。真是好大的手笔。合同内容也很奇葩。甲方:裴瑜行。乙方:许念安。
主要工作内容:在甲方出现应激反应时,提供必要的肢体接触,以缓解其症状。
具体方式由甲方决定。服务时间:全天候。下面还有一行小字:乙方需保证,在任何情况下,
不得主动与甲方产生不必要的肢体接触。我挑了挑眉。这算什么?霸王条款?只许州官放火,
不许百姓点灯?怎么样?裴瑜行见我久久不语,问道,不满意?满意,当然满意。
我立刻合上合同,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裴总这么大方,我怎么会不满意呢?
签了它。我拿起笔,龙飞凤舞地签下自己的名字。心里却在冷笑。裴瑜行啊裴瑜行,
你以为你是猎人,而我是被你用金钱捕获的猎物。你又怎么会知道,从一开始,踏入陷阱的,
就只有你一个。签完合同,我把笔一放,站起身。那么裴总,合作愉快?
他看着我伸出的手,眉头又皱了起来。我知道,他又开始不自在了。这种病症,
让他抗拒一切非必要的触碰。我坏心眼地没有收回手,就那么直直地举在他面前。
他的目光在我的手和我的脸之间来回逡巡,像是在做什么艰难的抉择。最终,他还是伸出手,
飞快地握了一下我的指尖,然后立刻收了回去。触感冰凉,一触即分。但他的耳根,
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悄悄地红了。我装作没看见。裴总,如果没有其他事,
我先出去工作了。他嗯了一声,有些僵硬地转过身,重新面对着落地窗,不再看我。
我转身走出办公室,关上门的那一刻,脸上的笑容再也抑制不住。这场猫捉老鼠的游戏,
真是越来越有趣了。4.新的合同签订后,我的工作内容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除了处理日常的秘书工作,我还多了一项随时待命的特殊任务。
裴瑜行就像个不定时炸弹。开会开到一半,他会突然脸色发白,呼吸急促。
我就会在所有高管心照不宣又欲言又止的目光中,走到他身边,
不动声色地把手放在他的椅背上,指尖轻轻搭上他的肩膀。隔着薄薄的西装料子,
我能感觉到他瞬间僵硬的肌肉,和随之而来的,微不可察的放松。或者在人多的场合,
比如商业酒会。嘈杂的人声和频繁的社交碰触,对他来说就是一场酷刑。他会把我叫到身边,
以挡酒的名义。然后,在无人注意的角落,用他滚烫的手,紧紧攥住我的。
藏在我们两人紧贴的身体侧面。他的掌心总是湿漉漉的,带着紧张的汗意。而我,
总是一脸平静,甚至还能游刃有余地帮他应付那些前来敬酒的生意伙伴。
公司里开始有流言蜚语。说我这个新来的首席秘书,手段了得,
把向来不近女色的裴总迷得神魂颠倒。还有人说,我是裴瑜行藏在外面的情人,
被安插进来监视公司的。传得最凶的,是人事部的总监,一个快四十岁的女人,叫莉莉安。
她一直对首席秘书这个位置虎视眈眈,我空降而来,她自然看我不顺眼。这天下午,
我端着咖啡走进茶水间,正好听见她在和几个小姑娘嚼舌根。看见没,又是那副狐媚样子,
也不知道使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可不是嘛,我昨天还看见她从裴总的车上下来呢。
啧啧,现在的年轻人,为了往上爬,真是什么都肯干。我没出声,默默地走到咖啡机前,
给自己接了杯热水。莉莉安见我进来,不仅没收敛,反而声音更大了。有些人啊,
别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做了不要脸的事,就别怕人说。
话里话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我端着水杯,慢悠悠地转过身,靠在吧台上,看着她。
莉莉安总监,我笑了笑,您是在说我吗?她被我问得一噎,
随即扬起下巴:谁应声就是在说谁。哦,我点点头,那您刚才说,
我用了见不得人的手段,还做了不要脸的事。不知道您手里,有什么证据吗?
我……我亲眼看到的!她旁边的一个小姑娘壮着胆子说。你亲眼看到什么了?我问。
我看到你和裴总在地下车库……拉拉扯扯!我笑了。拉拉扯扯?然后呢?有照片吗?
有视频吗?那小姑娘被我问得哑口无言。我把手里的水杯重重地放在吧台上,
发出一声脆响。莉莉安总监,您在公司也算是老人了。背后议论上司,散播不实谣言,
按照公司规定,应该怎么处理,不用我教您吧?我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声音不大,
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压迫感。我这个人,脾气不太好。今天这事,我就当没听见。
但如果再有下次……我顿了顿,拿起水杯,走到莉莉安面前,将杯子里滚烫的热水,
尽数倒进了她面前的垃圾桶里。水蒸气瞬间冒了上来。……这杯水,
可能就不是倒在这里了。说完,我转身就走,留下身后一片死寂和几张煞白的脸。我知道,
这一仗,我必须打得漂亮。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许念安,不是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更重要的是,我要让裴瑜行知道。他花重金请来的镇定剂,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5.我以为这件事会很快传到裴瑜行耳朵里。但他一整天都没有任何反应。
直到快下班的时候,他才通过内线把我叫了进去。坐。他指了指对面的椅子。我坐下,
等着他开口。他沉默了很久,手指在桌上轻轻敲着,似乎在组织语言。
今天……茶水间的事,我听说了。哦。我应了一声,没什么情绪。你处理得很好。
他说。我有些意外地抬起头看他。他似乎有些不习惯这样直白地夸人,
眼神又开始不自然地飘向窗外。不过,他话锋一转,以后这种事,不用你亲自出面。
那谁出面?我问,裴总您吗?他被我噎了一下,耳根又开始泛红。我的意思是,
人事部那边,我会处理。处理莉莉安?他嗯了一声。我摇了摇头:不必了。
为什么?他有些不解。裴总,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
如果什么事都要您来帮我摆平,那您花重金请我来,是为了什么呢?当个花瓶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知道您不是。我打断他,但我需要立威。
我要让公司里所有人都知道,我许念安,是您裴总的人。动我,就是动您。这样,
才能从根源上杜绝麻烦。我故意加重了您裴总的人这几个字。果不其然,
他的眼神闪烁了一下,脸上的红晕更明显了。这个男人,看着冷得像座冰山,
内里却纯情得像个高中生。真是……可爱得要命。他清了清嗓子,试图掩饰自己的不自在。
随你。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小的丝绒盒子,推到我面前。这是什么?我问。
打开看看。我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条手链。铂金的链子,
上面坠着一颗小小的、切割得非常漂亮的钻石。简约,又价值不菲。无功不受禄。
我把盒子推了回去。不是给你的。他立刻说,语气有些生硬,是……工作需要。
工作需要?我不解。以后在公开场合,他指了指那条手链,戴上它。这样,
我……我找你的时候,比较方便。我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想用这条手链,
作为一个信号。一个他可以光明正大抓住我的手的信号。比如,假装帮我整理手链。或者,
假装欣赏我的手链。真是……煞费苦心。我拿起手链,自己戴上。尺寸刚刚好,
仿佛是为我量身定做的一样。钻石在灯光下,闪着细碎又耀眼的光。好看吗?
我抬起手腕,在他面前晃了晃。他的目光落在我的手腕上,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了一下。
还行。声音哑得厉害。我知道,他又在硬撑了。每次他快要失控,
又强撑着保持镇定的时候,声音就会变得格外沙哑。我起了逗弄他的心思。我站起身,
走到他身边,俯下身,将戴着手链的手腕,凑到他眼前。裴总,帮我扣一下,这边有点松。
我的发丝,随着我的动作,轻轻地擦过他的脸颊。他整个人都僵住了,像一尊石化的雕像。
6.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身体的温度在瞬间升高。他几乎是屏住了呼吸,一动不动。
我靠得更近了些,温热的气息,有意无意地拂过他的耳廓。裴总?我的声音又轻又软,
带着一丝蛊惑。他终于动了。像是慢镜头回放一样,他僵硬地抬起手,指尖微微颤抖着,
碰上了我手腕上的搭扣。他的手指冰凉,和我的皮肤一接触,激起一阵细小的战栗。
明明是个很简单的动作,他却弄了很久。指尖几次三番地擦过我的皮肤,每一次,
都像是有电流窜过。我能看到他额角渗出的细密汗珠,和他泛红得几乎要滴血的耳垂。终于,
搭扣咔哒一声,扣好了。他如释重负般,猛地收回了手。好了。
声音里还带着未平复的喘息。我直起身,满意地欣赏着他的窘迫。谢谢裴总。
我转身想走,手腕却被他一把拉住。力道不大,更像是一种下意识的挽留。我回头,
对上他复杂的眼神。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有挣扎,有渴望,
还有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依赖。还有事吗,裴总?我明知故问。他看着我,
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拉着我的手,没有放开。
办公室里安静得可怕。我能听到他越来越重的心跳声。咚,咚,咚。像是擂鼓。
也像是在对我发出某种无声的邀请。我知道,他又快到极限了。白天的会议,茶水间的风波,
刚才的近距离接触……一桩桩一件件,都在不断地消耗着他紧绷的神经。他需要治疗。
裴总,我轻声开口,打破了沉默,合同上写着,具体方式,由您决定。
我的话像一个开关。他猛地将我拉向他。我猝不及防,一下跌坐在他的腿上。
他身上清冽的雪松香,瞬间将我包裹。我下意识地想挣扎,却被他用双臂死死地禁锢住。
他的头埋在我的颈窝,滚烫的呼吸,尽数喷洒在我的皮肤上。像烙铁一样,烫得我心尖发颤。
别动。他的声音闷闷地传来,带着浓重的鼻音和一丝近乎乞求的脆弱。许念安,
就这样……让我抱一会儿。这是他第一次,在没有濒临崩溃的情况下,主动向我索取拥抱。
也是他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我。而不是那个冷冰冰的许秘书。我的心,漏跳了一拍。
我抬起手,犹豫了一下,还是轻轻地落在了他的背上,安抚性地拍了拍。
他似乎很喜欢我的触碰。身体的僵硬,在我手掌的安抚下,一点点地软化下来。
他像一只终于找到了港湾的倦鸟,贪婪地汲取着我身上的温度和气息。过了很久很久,
久到我以为他就要这样睡过去的时候。他突然抬起了头。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眸,
在近在咫尺的距离,定定地看着我。眼底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浓烈的情绪。然后,
他凑了过来,薄凉的唇,精准地印在了我的唇上。不是合同里写的,那个为了保命
的、不带任何感情的吻。而是一个真正的,带着试探和渴望的……吻。7.这个吻,很轻,
很浅。像羽毛一样,轻轻拂过。一触即分。却在我的心湖里,投下了一颗巨石,
激起千层涟漪。我整个人都懵了。裴瑜行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做了什么。他猛地松开我,
像是触电一般,向后靠在椅背上,拉开了我们之间的距离。他的脸上,是前所未有的慌乱。
眼神躲闪,不敢看我。我……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办公室里的气氛,
瞬间变得无比尴尬和暧T昧。我看着他那副手足无措的样子,心里那点被偷袭的恼怒,
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意。我从他的腿上站起来,
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服,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裴总,我开口,
声音里带着一丝我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笑意,这个……合同里可没写。他猛地抬起头,
看向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懊恼,和一丝……屈辱?刚刚,是我失控了。他艰涩地开口,
抱歉。一句抱歉就完了?我挑眉。他皱起眉,似乎不明白我什么意思。
那你想怎么样?精神损失费,误工费,还有……我故意拖长了音调,我的初吻,
裴总打算怎么赔?他像是被雷劈了一样,整个人都僵住了。初……初吻?
他的声音都变了调。我忍着笑,点了点头,一脸我受了天大的委屈的表情。是啊。
我长这么大,还没跟人接过吻呢。我说的是实话。上辈子是,这辈子也是。裴瑜行的脸,
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耳根红到了脖子。他看着我,嘴唇翕动了半天,
才憋出一句:我会负责的。噗。我差点当场笑喷。都什么年代了,还负责?怎么负责?
我继续逗他,娶我吗?他的脸轰的一下,彻底熟透了。像一只被煮熟的大虾。
我……我……他我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我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
行了,裴总。跟你开玩笑的。我拿起桌上那份签好的合同,在他面前晃了晃。
看在您这么大方的份上,这次就算了。不过,下不为例。我顿了顿,凑到他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下次再想亲我,记得……先申请。说完,
我不再看他石化的表情,转身,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出了办公室。身后,
是男人彻底乱了节奏的心跳声。我知道。鱼儿,已经开始咬钩了。而且,比我想象的,
还要快。8.从那天起,我和裴瑜行之间的气氛,就变得微妙起来。他不再像以前那样,
刻意和我保持距离。虽然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但偶尔,我会从他投向我的目光里,
捕捉到一丝不易察觉的温度。他犯病的次数,似乎也越来越频繁。有时候,
只是因为我在给他递文件的时候,指尖不小心碰到了他的手。他就会瞬间呼吸一窒,
然后用那双漆黑的眼眸,沉沉地看着我。像是控诉,又像是在……索求。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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