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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花别会

无糖筋骨贴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满明野是《落花别会》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无糖筋骨贴”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剧情人物是明野,小满的现代言情,大女主,虐文小说《落花别会由网络作家“无糖筋骨贴”所情节扣人心本站TXT全欢迎阅读!本书共计9516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17 22:00:18。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落花别会

主角:小满,明野   更新:2025-07-18 03:09: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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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的雨季来得突然。明野修平站在藤花音乐厅的侧门前,雨水顺着他的黑色雨衣滑落,

在斑驳的大理石台阶上汇成细小的溪流。这座建于昭和五十三年的音乐厅将在下个月拆除,

他是来为那台老旧的施坦威钢琴做最后一次调音的。

"真是暴殄天物啊..."明野的手指抚过门廊上剥落的金漆,

那里曾经镶嵌着一排音符图案。现在只剩下几个模糊的凹痕,像是被时间啃噬的伤疤。

他想起二十年前,八岁的自己踮着脚,透过这扇门的玻璃窗偷看里面的钢琴比赛。推开门时,

潮湿的霉味混着木质调的气息扑面而来。明野摘下滴水的眼镜,衬衫下摆已经湿透了,

黏在后背上像一块冰冷的膏药。就在这时,他听见了钢琴声。不是幻听,

德彪西的《月光》从舞台中央传来,但第三小节分明是降D而不是谱面上的D音。

明野僵在原地,工具箱从手中滑落,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琴声戛然而止……"音准比上周好了些。"少女的声音带着雨水的清冽,

"但中音区像蒙着雾的窗户。"明野这才注意到钢琴前坐着个穿藏青制服的女孩。

她转过来的动作很慢,像是老电影里的慢镜头。栗色的短发扬起细小的水珠,

在从彩绘玻璃透进来的光线中闪闪发亮。最引人注目的是她右眼下方的泪痣,

像一粒被雨水冲刷出来的黑曜石。"上周三这里锁着门。"明野说,

声音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干涩。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调音扳手,

金属的凉意让他稍微清醒了些。少女歪头笑了笑,

阳光在她睫毛上投下细碎的彩虹:"因为上周三的雨太大了。

"她膝头放着一束沾满水珠的紫阳花,

包装纸是明野童年时见过的那种淡黄色和纸——现在早就买不到了。明野走近几步,

这才看清她的制服是那种老式的立领款式,胸前别着"藤花女中"的铜制校徽。

这所学校早在十五年前就改成了普通高中,不再有音乐专科。"你是...""小满。

"少女的手指在琴键上轻轻滑过,"早川满。"舞台灯光突然闪烁起来。明野眨眼的瞬间,

钢琴前已经空无一人,只有琴凳上静静躺着一枝被压扁的紫阳花,花瓣上还带着新鲜的雨水。

他弯腰捡起那朵花时,发现琴键上残留着几滴未干的水渍,

在中央C的位置组成了一个模糊的降号。第五个周三,明野提前两小时就到了。

他昨晚几乎没睡,脑海里全是那个神秘少女的身影。音乐厅的看门人山田大爷已经认识他了,

笑着递过钥匙:"年轻人真勤快啊。""这台钢琴..."明野接过钥匙时犹豫了一下,

"最近有人来弹过吗?"山田摇摇头,花白的眉毛皱成一团:"三年没人碰过了。

要不是你来调音,下个月就要当废品处理了。"他压低声音,

"听说新业主打算在这里建停车场。"明野花了整个上午调整每个音键。

当高音区终于像山涧清泉般透亮时,他的衬衫已经湿透了,

手指也因为长时间拨动琴弦而微微发抖。三点整,后门传来轻快的脚步声,

伴随着风铃般的哼唱。"今天想听什么?"他头也不回地问,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

手指还停留在刚刚调好的中央C键上,那里昨天被他用特殊清洁剂擦去了所有痕迹。

没有回答。一阵山茶花的香气飘来,小满把一捧野菊插在谱架旁的玻璃瓶里。

阳光透过淡紫色的花瓣,在钢琴漆面上投下摇曳的光影。她今天扎了个小马尾,

发绳上缀着两粒小小的银铃。"我作了首新曲子。"小满突然说,手指悬在琴键上方,

"要听吗?"那不是明野知道的任何曲子。开头的旋律像四月的山涧般轻快,

却在第三小节突然转入低沉,如同阳光被乌云遮蔽。最奇怪的是,

这首曲子给他一种说不出的熟悉感,仿佛在某个被遗忘的梦里听过。

"这是...""我昨天梦见的。"小满的手指在最高音区悬停,左手小指微微颤抖着,

"总觉得后面应该还有..."明野注意到几个琴键上出现了淡淡的水渍,

干涸后形成模糊的音符形状。当他试图触碰那些痕迹时,小满突然抓住他的手腕。

她的掌心冷得像冬夜的玻璃窗,却带着不可思议的力量。"帮我记住它好吗?

"她的眼睛倒映着彩绘玻璃投下的光斑,声音轻得像羽毛,"我总怕下次来就忘了。

"明野想说些什么,却看见一滴泪水从小满的泪痣上滑落,

掉在琴键上发出"嗒"的一声轻响。那滴水珠没有像普通水那样散开,

而是像汞珠一样滚动着,最后停在了降E的位置。"我教你。"明野鬼使神差地说。

他轻轻把自己的手覆在小满的手上,惊讶地发现能直接感受到她手指的轮廓,

却几乎没有什么实质的触感,就像在抚摸一团有形状的雾气。他们一起弹完了那段旋律。

小满的手指渐渐有了温度,当最后一个音符消散在空气中时,

明野惊讶地发现自己的指尖沾上了淡淡的粉色——像是从她皮肤上蹭下来的颜色。

"下周三..."小满站起身,野菊的花瓣突然纷纷扬扬地落下,

"你能带一盒草莓大福来吗?我好久没吃了。"没等回答,

她的身影就像被风吹散的沙画般消失了。明野呆立在原地,

看着琴键上那些水渍组成的音符慢慢褪去,只剩下中央C键上那个小小的降号,

像是一个无人认领的记号。第六个周三,明野提前三小时就到了音乐厅。

前夜的一场暴雨让城市弥漫着泥土的气息,他怀里揣着从老字号"鹤屋"买来的草莓大福,

纸盒被体温焐得微微发暖。山田大爷正在门房擦拭一把旧伞,

见他来了便笑道:"年轻人又来调琴啊?台风要来了,今天早点收工吧。"明野含糊地应着,

目光却黏在舞台中央的钢琴上。自从上周那个雨天偶遇后,

他查遍了藤花女中的资料——这所学校的钢琴科早在2003年就取消了,

而最后一位获得全国奖项的学生叫..."早川满。"他轻声念出这个名字,

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口袋里的剪报。推开音乐厅大门的瞬间,明野愣住了。

钢琴盖不知被谁打开了,琴键上散落着几片新鲜的樱花花瓣,在这个季节本不该有的。

更奇怪的是,谱架上放着一本他从未见过的乐谱,羊皮封面上用金线绣着"未完成"三个字。

"你来得真早。"明野猛地转身,草莓大福差点脱手。小满站在逆光处,

藏青制服的裙摆被穿堂风吹得微微飘动。今天的她把头发挽了起来,露出白皙的后颈,

发间别着一枚小小的银质音符发卡。"这是..."明野指着乐谱,喉咙发紧。

小满轻盈地跃上舞台,木屐发出清脆的声响。明野这才发现她今天穿着传统的学生袜配木屐,

而不是之前的皮鞋。"我作的曲子。"她的指尖拂过乐谱,纸张发出沙沙的响声,"要听吗?

"没等回答,她的手指已经落在琴键上。开头的旋律像四月的山涧般清澈,

却在第三小节突然坠入低沉的和弦,如同阳光突然被乌云遮蔽。明野屏住呼吸,

这首曲子给他一种难以言喻的熟悉感,就像在梦里听过千百遍。"等等..."他突然打断,

"这里是不是少了一段过渡?"小满的手指悬在半空,睫毛轻轻颤动:"你会弹?

"明野放下点心盒,不自觉地坐到她身边。当他的手指碰到琴键时,

一段陌生的旋律自然而然地流泻而出——正是小满刚才中断的地方。两个人都愣住了。

"你怎么会..."小满的声音微微发抖。明野自己也震惊不已。

这段旋律像是早已刻在肌肉记忆里,他甚至能预见到接下来三个小节的走向。

当他们四手联弹到第十小节时,明野注意到小满的左手小指开始不自然地抽搐,

像是承受着某种无形的疼痛。"你的手...""车祸的后遗症。"小满轻描淡写地说,

但明野看见她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那天雨很大,

卡车打滑的声音像走调的管风琴..."琴声戛然而止。

明野这才发现几个琴键上出现了淡淡的水渍,在阳光下折射出奇异的光彩。最奇怪的是,

那些水渍干涸后竟形成了模糊的音符形状,恰好补全了乐谱上缺失的段落。

"帮我记住它好吗?"小满突然抓住他的手腕。她的掌心冷得像冬夜的玻璃,

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量,"我总怕下次来就忘了。"明野想说些什么,

却看见一滴泪水从小满的泪痣滑落,在琴键上凝成一颗晶莹的水珠。那滴水没有散开,

而是像有生命般滚动到降E键上,发出微弱的荧光。"我教你。"明野听见自己说。

他轻轻把手覆在小满的手上,能感受到她手指的轮廓,却像在抚摸一团有形状的雾。

当他们一起弹到 crescendo 部分时,小满的身体突然变得清晰起来,

连制服上的褶皱都纤毫毕现。曲终时,小满的发绳突然断裂,银铃滚落到明野脚边。

他弯腰去捡,再抬头时,舞台上只剩下散落的樱花和那本乐谱——翻开的那页上,

墨迹未干的音符正缓缓渗入纸纤维。京调音项目的通知函在第七个周三早晨送到明野的公寓。

他盯着信封上烫金的公司logo,

已经看了无数次的剪报复印件——2000年3月21日《朝日新闻》地方版的一则小讣告。

"早川满,16岁,藤花女中钢琴科三年级..."窗外又开始下雨。

明野把通知函塞进抽屉,却在最底层摸到一个硬物。那是上周买的草莓大福包装盒,

里面还剩两个已经发硬的点心。他想起小满捧着大福时眼睛发亮的样子,

她吃东西总是小口小口的,像只谨慎的松鼠。"现在的草莓没有以前甜呢。"她当时这么说,

嘴角沾着一点豆沙馅。雨越下越大。明野提前两小时到达音乐厅,山田大爷正在门房打盹。

他轻手轻脚地溜进资料室,灰尘在光束中飞舞。最底层的抽屉里,

他找到了1999年的校刊合集。翻开泛黄的纸页,钢琴比赛获奖者的照片赫然在目。

少女时代的早川满站在舞台中央,眼下那颗泪痣在黑白照片里变成一个小小的黑点。

明野的指尖颤抖着抚过照片,突然注意到她身后那台钢琴——正是现在舞台上的施坦威。

"找到你了..."校刊背面用铅笔写着获奖曲目:《春之祭》改编曲。明野猛地站起身,

膝盖撞在桌角也顾不上疼。他跌跌撞撞冲向舞台,掀开琴盖就开始弹奏记忆中的旋律。

"音阶错了。"小满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明野转身时,看见她站在逆光处,

藏青制服外罩着一件米色开衫——这是她第一次穿不同的衣服。阳光透过她半透明的身体,

在地板上投下模糊的影子。"第三小节应该是降E大调。"她走到钢琴旁,发梢滴着水,

"你记得我?"明野的喉咙发紧。他举起校刊,却看见小满的表情突然凝固。

她的身体像信号不良的电视画面般闪烁起来,制服上的校徽时隐时现。"我要去东京了。

"明野听见自己说,"公司派我去三个月。"小满的手指穿过校刊,在接触到纸页的瞬间,

那些铅字突然开始融化,像被水浸湿的墨迹。"完成那首曲子,"她的声音带着奇异的回响,

"你就会明白...""明白什么?"明野抓住她纤细的手腕,却感觉像是抓住了一缕烟,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只有我能看见你?"钢琴突然自己响起来。

是他们上周一起创作的那段旋律,但此刻听起来异常刺耳。小满的身体越来越透明,

明野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穿过了她的手臂。

"下周三..."她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车站...带上乐谱..."一阵穿堂风吹过,

舞台上只剩下散落的野菊花瓣和那本正在快速褪色的校刊。明野跪在地上,

发现自己的衬衫袖口沾着几丝银光——像是从小满身上剥离下来的星屑。台风过境的清晨,

明野拖着行李箱来到中央车站。月台上人潮涌动,他却像站在真空里,

耳边只有血液奔流的轰鸣。口袋里装着那张去东京的新干线车票,

以及更重要的——那本越来越厚的乐谱。过去三周,谱页上不断自动浮现新的音符。

有时是清晨醒来发现枕边的乐谱多了几行,

有时是调音时突然从工具箱里传来纸张翻动的声响。最诡异的是,

所有墨水都是樱花般的淡粉色。"7号站台..."明野喃喃自语,目光扫过拥挤的人群。

突然,他听见了钢琴声。车站角落的公共钢琴前,小满穿着初见时的藏青制服,

但今天她系了一条红色的丝巾。明野的呼吸停滞了——这是第一次在音乐厅外见到她。

"你来了。"小满没有回头,手指在琴键上跳跃,"刚好赶上最后一段。

"明野跌跌撞撞地穿过人群。当他靠近时,发现小满的身体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透明,

阳光几乎能穿透她的肩膀。更可怕的是,她的左手小指已经完全消失了,

像被擦除的铅笔痕迹。"这是...""时间到了。

"小满弹的正是他们共同创作的那首曲子,但此刻旋律里多了某种决绝的味道,"听好了,

这是最后的变奏。"明野颤抖着翻开乐谱。空白处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浮现出新的音符,

每一个都像在渗血。当小满弹到第48小节时,她的整只左手都开始消散,

化作细小的光点融入空气中。"不!"明野抓住她的右腕,这次竟然实实地握住了。

小满的皮肤冰凉得像大理石,脉搏却异常清晰。"继续弹下去。

"她把残缺的左手按在明野手背上,"用你的手..."当他们的手指在琴键上重叠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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