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连载
由黄牙碎骨洼担任主角的现代言书名:《废材流开局?我靠嘴炮躺赢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著名作家“要讲礼貌”精心打造的现代言情小说《废材流开局?我靠嘴炮躺赢描写了角别是碎骨洼,黄牙,地情节精彩纷本站纯净无弹欢迎品读!本书共13476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17 22:05:13。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废材流开局?我靠嘴炮躺赢
主角:黄牙,碎骨洼 更新:2025-07-18 03:09:19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修真界的风都带刺儿。不是刮脸,是刮骨头缝。我蜷在窝棚里,听着外面呜咽的风声,
还有隔壁老修士咳得快断气的动静。这地方叫“碎骨洼”,修真界最底层的泥潭。
灵气稀薄得像兑了水的劣酒,住的全是像我这样,灵根废得连测灵石都懒得亮的渣滓。昨天,
我还在为毕业论文掉头发。今天,就在这破地方,为了一口馊饭,跟野狗干了一架。
脸上那道火辣辣的抓痕就是战利品。窝棚门板“哐当”一声,被人从外面踹开,
碎木屑簌簌往下掉。冷风夹着腥臊的垃圾场味儿灌进来。门口堵着个人。瘦得像根竹竿,
偏偏套了件紧绷绷的旧绸衫,勒出嶙峋的骨架。脸上横着一道疤,从眉骨斜劈到嘴角,
让他那点假笑显得格外狰狞。是这片棚户区的管事,王扒皮。
他身后跟着两个同样干瘦、眼神凶戾的汉子。“张扒拉!”王扒皮嗓子眼儿里挤出声音,
像砂纸磨铁,“日子到了!下个月的份子钱,三个下品灵石,拿来!”他摊开的手掌,
指甲缝里全是黑泥。我的心沉到脚底板。兜比脸干净。昨天捡垃圾换的那点铜板,
刚换了两个硬得能砸死人的窝头,这会儿还硌在胃里。“王管事,”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挤出一点笑,“您看,能不能再宽限两天?我这……”“宽限?”王扒皮那点假笑瞬间没了,
三角眼一翻,寒气逼人,“你当老子是开善堂的?碎骨洼的规矩,到期不交,滚蛋!
”他身后的一个汉子,咧着一口黄牙,往前逼了一步,拳头捏得嘎巴响。“要么交钱,要么,
”黄牙嘿嘿笑着,目光在我这破窝棚里扫,最后落在我那张用破木板拼的“床”上,“要么,
就拿你这点破烂抵债!人,也给老子滚出去喝西北风!”另一个汉子直接上手,
一把掀翻了角落里堆着的那点破烂——几个豁口的破陶罐,几根勉强能烧的柴火。哗啦一声。
我唯一的家当。窝棚外,几个同样面黄肌瘦的邻居探头探脑,眼神麻木,很快又缩了回去。
没人敢管王扒皮的闲事。黄牙的手,已经伸向那张“床”了。“等等!”我猛地站起来,
声音拔高,带着点自己都没察觉的尖利。心跳得快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不能慌。张扒拉,
想想办法!“王管事!”我死死盯着王扒皮那双冰冷的三角眼,语速飞快,像倒豆子,
“您急着收我这仨瓜俩枣,亏了!”王扒皮眉毛一挑,三角眼里闪过一丝意外,没吭声。
黄牙的手停在半空。“您三位这气势,这威风,”我脸上堆着笑,手指飞快地指了指他们仨,
“往这臭水沟似的碎骨洼一站,收租?屈才了啊!”王扒皮眉头皱起,
似乎想看看我还能放什么屁。“您三位往这儿一站,这方圆几里地的耗子都不敢吱声!
多威风!可收我这点碎灵石,顶什么用?还不够三位爷去‘快活林’喝顿花酒的!”快活林,
是离碎骨洼最近的一个低阶修士寻欢作乐的地方,贵得要死。王扒皮脸上的横肉抽动了一下。
我知道戳到他心窝子了。他好那口,碎骨洼都知道。“您三位这本事,窝在碎骨洼收租,
那不是蛟龙困在浅水滩吗?”我往前凑了半步,压低了声音,带着点神秘,“我听说,
西头‘黑蛇巷’那边新开了个‘斗虫场’,热闹着呢!门槛低,来钱快!
”王扒皮的三角眼眯了起来,闪过一丝贪婪的光。黑蛇巷的斗虫场,是新开的赌斗场子,
专吸引他们这种有点小修为又上不得台面的底层修士。“那地方,鱼龙混杂,没个门路,
进去也是送灵石。”我话锋一转,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为难,“可巧了,
我前两天给‘瘸腿李’送捡来的废符纸,听他喝醉了吹牛,
说他认得里面一个管事的远房表舅!”瘸腿李是碎骨洼另一个老废物,确实爱吹牛。“真的?
”王扒皮的声音里终于带了点活气。“千真万确!”我拍着胸脯,唾沫星子差点喷他脸上,
“瘸腿李亲口说的!还说那表舅就爱抽两口‘老旱烟’,好那口冲劲儿!
”我飞快地从那堆刚被掀翻的破烂里,扒拉出一个脏兮兮的小布包,小心翼翼打开。
里面是几片干巴巴、皱巴巴、品相极差的褐色叶子。“您看!
”我献宝似的捧到王扒皮鼻子底下,“这是我豁出命,
在‘毒沼林’边上好不容易弄来的‘火辣藤’叶子!够不够劲儿?比那劳什子旱烟强百倍!
这东西,有钱都未必买得到!”这玩意儿是我捡垃圾时,在一堆腐烂的妖兽粪便旁边发现的,
闻着就冲鼻子。我纯粹是觉得怪,顺手揣了回来。王扒皮狐疑地捏起一片,凑到鼻尖闻了闻。
“咳咳咳!”一股极其辛辣刺鼻的味道直冲脑门,呛得他眼泪都出来了。“够劲儿吧?
”我赶紧说,“这玩意儿,送给那位表舅当个敲门砖,不比收我这点破灵石强百倍?
您三位进了场子,凭您三位的本事眼光,捞他几百个下品灵石还不是手到擒来?
”王扒皮揉着鼻子,三角眼在我脸上和那几片破叶子之间来回转。
黄牙和另一个汉子也凑过来闻,同样被呛得直咳嗽。“妈的,劲儿是真大……”黄牙嘟囔。
王扒皮一把抓过我手里的布包,揣进怀里,三角眼盯着我:“张扒拉,你最好没诓老子。
要是敢耍花招……”“不敢不敢!”我点头哈腰,“我小命都在您三位手里攥着呢!
您三位发大财,指缝里漏点汤汤水水,就够我活命了!”王扒皮哼了一声,
脸上那点凶戾被一种急于去发财的贪婪取代了。“行,算你小子识相。”他摆摆手,
“这破地方,老子也懒得待。宽限你五天!五天之后,要是拿不出三个下品灵石,
或者让老子知道你诓我……”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带着两个跟班,风风火火地走了。
窝棚门板歪在一边,风呼呼往里灌。我腿一软,直接瘫坐在冰冷的泥地上。后背全是冷汗,
风一吹,透心凉。手还在抖。成了。靠一张嘴,暂时保住了这狗窝。
可五天……三个下品灵石。上哪弄去?捡垃圾捡到下辈子也捡不到。碎骨洼的日子,
像泡在馊水里的破布,又臭又长。我像条真正的野狗,在垃圾堆里翻得更勤了。
毒沼林边缘也敢壮着胆子多溜达两圈。不为别的,就想再撞大运,
找到点类似“火辣藤”的破烂,看能不能换几个铜板。灵石?梦里都没见过。第三天头上,
我正灰头土脸地跟一群野狗争夺一堆烂菜叶子——那玩意儿晒干了也能当柴火烧。
眼角余光瞥见碎骨洼入口那边,来了个不一样的人。一个老头。穿着洗得发白的灰色布袍,
头发花白,用根木簪子胡乱挽着。背有点佝偻,手里拄着根歪歪扭扭的树枝当拐杖。
脸上皱纹堆垒,眼神浑浊,走路颤巍巍的,一副随时要散架的样子。
跟这贫民窟格格不入的是他腰上挂着的那个东西。一个灰扑扑、巴掌大的小布袋。储物袋!
哪怕是最低阶的储物袋,那也是修士用的玩意儿!在碎骨洼,
绝对是能让人眼红到滴血的宝贝!老头似乎很疲惫,
走到离我不远的一块稍微干净点的石头上坐下,捶着腿,唉声叹气。“唉……老了,
不中用了……想当年……咳咳……”他咳得撕心裂肺。几个碎骨洼的老油条,
眼神像钩子一样,死死盯着老头腰间的储物袋。黄牙也在其中,
他朝另外两个混混使了个眼色。那俩混混搓着手,一脸假笑地凑了上去。“老爷子,累了吧?
从哪儿来啊?”“看您这身子骨,走这么远路不容易!来,我们哥俩扶您去那边歇歇脚?
”说着,手就不老实地往老头胳膊上搭,眼神直往储物袋上瞟。老头浑浊的眼睛抬了抬,
似乎很惶恐,身子往后缩:“不…不用麻烦小哥们了……老朽歇歇就好……”“哎呀,
客气啥!”另一个混混直接上手,看似搀扶,实则用力,想把老头往旁边更偏僻的角落里架。
周围的人都冷漠地看着,没人敢管。黄牙抱着胳膊,嘴角挂着冷笑。老头挣扎着,
动作笨拙无力,眼看就要被拖走。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不对劲。很不对劲。
一个拥有储物袋的老修士,哪怕再老再弱,眼神不该是那种纯粹的、浑浊的惶恐。
像蒙了一层厚厚的灰。而且,他捶腿的动作……那节奏,太稳了。一个真正疲惫不堪的老人,
捶腿是胡乱捶,他捶得……很有章法。像是在舒缓某种滞涩的气流?更重要的是,
我昨天翻垃圾堆时,好像远远见过这个老头!他当时在碎骨洼另一头,脚步明明没这么虚浮!
一个念头像闪电劈进我混沌的脑子。钓鱼!这老头是饵!
他故意装出这副孱弱可怜、身怀“重宝”的样子,就是等着碎骨洼这些贪婪的蠢货上钩!
黄牙他们几个,就是那马上要咬钩的蠢鱼!我头皮瞬间发麻。不管这老头图什么,
黄牙他们要是真动手抢了储物袋,
或者惹怒了这老头……王扒皮肯定知道是我“指路”让他们去斗虫场的!
这老头万一是个硬茬子,迁怒下来……我这条小池鱼,绝对第一个被碾死!不行!必须阻止!
可我拿什么阻止?冲上去喊“他是装的”?黄牙他们信不信另说,老头第一个捏死我!
眼看老头已经被两个混混半拖半拽地弄到了角落的阴影里,黄牙狞笑着也跟了过去。
老头还在“虚弱”地挣扎:“你们…你们要干什么…老朽没有……”“干什么?嘿嘿,
帮您老减轻点负担!”黄牙的手,直接抓向老头腰间的储物袋!“住手!”我脑子一热,
吼了出来。声音又尖又利,在死寂的碎骨洼格外刺耳。所有人都看向我,
包括阴影里的三个人。黄牙的手停在半空,扭过头,三角眼凶光毕露:“张扒拉?
你他妈活腻歪了?”老头浑浊的眼睛也“看”向我,里面似乎没有任何情绪,
又好像深不见底。我硬着头皮,挤出这辈子最谄媚的笑,小跑着过去,
一边跑一边喊:“黄牙哥!误会!误会啊!”我冲到近前,直接挤开那两个架着老头的混混,
一屁股蹲在老头脚边,动作快得像条泥鳅。“老爷子!您可让我好找啊!”我仰着脸,
对着老头那张布满沟壑的脸,声音带着十二万分的“惊喜”和“激动”。
老头浑浊的眼睛似乎动了一下。黄牙和那两个混混都愣住了。“老爷子!您不认得我啦?
”我拍着大腿,唾沫横飞,“我是小张啊!张扒拉!前年冬天,大雪封山,
您在‘落鹰涧’边上,是不是救过一个快冻死的小丫头?那就是我啊!
”我编得脸不红心不跳。落鹰涧离这儿十万八千里,根本不是一个方向。
“您当时给了我半块硬饼子,还把自己的旧袍子裹我身上了!”我越说越“动情”,
眼圈都憋红了,“救命之恩,我一直记着呢!天可怜见!让我在这破地方又遇见您老了!
”我一把抓住老头枯瘦的手腕,入手冰凉。“老爷子,您怎么到这儿来了?您身子骨不好,
这地方又脏又乱,哪是您待的地儿啊!”我转头,对着还懵着的黄牙他们,瞬间变了脸,
带着哭腔和哀求:“黄牙哥!两位大哥!行行好!这是我救命恩人!大恩人啊!求求你们,
高抬贵手!我张扒拉下辈子做牛做马报答你们!”我一边说,
一边用眼神疯狂暗示黄牙——这老头不对劲!别惹!黄牙看看我,
又看看被我紧紧攥着手腕、依旧一副“惶恐茫然”表情的老头,眉头拧成了疙瘩。
他显然也不傻。我这么一搅和,他刚才那股凶劲儿也泄了大半,
眼神惊疑不定地在老头身上扫。老头浑浊的眼睛“茫然”地看着我,又看看黄牙他们,
嘴唇哆嗦着:“小……小张?落鹰涧……老朽……不记得了……”“您老贵人多忘事!
救人一命哪能都记得!”我赶紧接话,用力握了握他的手,指甲几乎掐进他皮里,
声音带着哭腔,“您看您,脸色这么差!肯定是累着了!走,我扶您去我那儿歇会儿!
”我半扶半拽,几乎是强行把老头从角落里拖了出来,远离了黄牙他们。
老头似乎“虚弱”得无法反抗,任由我拉着,只是被我掐着的手腕,
肌肉似乎极其细微地绷紧了一瞬。我后背的冷汗又下来了。
一直把老头“搀扶”到我那四面漏风的破窝棚门口,我才松开手,大口喘气。
老头站在歪斜的门板前,浑浊的眼睛看着我,那层“灰”似乎淡了点。“小丫头,
”他的声音依旧沙哑,却没了那股刻意装出来的虚弱,“眼力不错。”我的腿又开始发软。
赌对了。但也更危险了。“前辈……”我嗓子发干,不知道该说什么。“你搅了老夫的兴致。
”老头慢悠悠地说,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我心脏骤停。“不过,”他话锋一转,
浑浊的目光在我这狗窝似的窝棚里扫了一圈,最后落在我脸上,“你刚才那番话,
倒是提醒了老夫。救命之恩……嗯,确实是大因果。”他从怀里摸索了一下,掏出一个东西,
随手丢给我。我手忙脚乱地接住。入手冰凉,沉甸甸。是一块……石头?拳头大小,
灰不溜秋,坑坑洼洼,毫不起眼,跟河边随便捡的鹅卵石没区别。“拿着玩吧。
”老头摆摆手,拄着他那根歪树枝拐杖,颤巍巍地转身,一步三晃地朝碎骨洼外走去。
身影很快消失在破败的棚户间。我握着那块冰凉的破石头,站在窝棚门口,风一吹,
打了个寒噤。低头看看石头。这算什么?封口费?还是……考验?
我掂了掂这死沉死沉的玩意儿。王扒皮的五天期限,像悬在头顶的刀。捡垃圾换铜板?
杯水车薪。黄牙他们被那“钓鱼”老头吓了一回,这几天看我的眼神都带着忌惮和探究,
暂时没来找麻烦。但这块石头……我把它翻来覆去地看。除了沉,没感觉有任何灵气。
就是个实心疙瘩。难道那老头真是随手丢块石头耍我?不对。
他那句“救命之恩是大因果”……不像玩笑。我盯着石头上的坑洼。看久了,
那些坑洼的分布……好像有点怪?不是天然的杂乱。隐隐约约,有点像个……地图?
这个念头一起,就像野草一样疯长。我抱着石头,在碎骨洼里像没头苍蝇一样转。
专挑那些犄角旮旯,别人不去的垃圾堆、污水沟、倒塌的破墙根底下。
对照着石头上的坑洼印记。像个疯子。第三天下午。我转到碎骨洼最西头,
一片被倒塌的土墙半包围着的洼地。这里臭气熏天,是天然的垃圾倾倒场,
连野狗都不怎么来。我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在腐烂的垃圾泥泞里,忍着令人作呕的气味,
仔细比对着石头上的一个特别深的凹痕。目光落在洼地边缘,紧贴着倒塌土墙根的一块地方。
那里被厚厚的、黑绿色的腐烂物覆盖着。我找了根粗树枝,咬着牙,屏住呼吸,
开始拼命扒拉。恶臭扑鼻。扒开一层又一层粘稠的污物。树枝碰到了硬物。我心跳加速,
更加用力地挖。终于,一个黑乎乎、沾满污泥的、巴掌大小的铁盒子露了出来!
我激动得手都在抖,也顾不得脏,一把将它抠了出来。铁盒子入手冰凉沉重,锈迹斑斑,
但很完整,没有锁扣。我跑到稍微干净点的水坑边,舀了点发臭的积水,
勉强冲掉盒子上的污泥。盒子表面没有任何花纹,只有一种非常古朴的质感。我深吸一口气,
用力掰开盒盖。没有金光万丈。没有灵气喷涌。盒子里,静静地躺着一枚……令牌?
非金非木,黑沉沉的颜色。一面刻着繁复的、看不懂的纹路。另一面,
刻着一个古篆字——“墟”。令牌下面,还压着一张折叠起来的、泛黄的皮纸。我拿起皮纸,
小心展开。上面画着极其简陋的线条,像孩童的涂鸦。勉强能看出是山峦、河流的走向。
其中一个点,被特别圈了出来。旁边歪歪扭扭写着一行小字:“雾隐之墟,启门钥,
甲子一开,近矣。”雾隐之墟?我完全没听过。启门钥?是指这令牌?
甲子一开……六十年开一次?快开了?我握着冰凉的令牌和这张破地图,脑子飞快转动。
一个秘境?六十年才开一次的秘境?令牌是钥匙?这消息……值钱吗?肯定值钱!
但怎么把它变成灵石?直接卖令牌?卖给谁?碎骨洼的王扒皮?他买不起,也护不住。
消息一旦泄露,我死无葬身之地。卖消息?卖给谁?怎么卖?谁会信我一个碎骨洼的废柴?
一个大胆的念头冒了出来。借势!找那些有能力、又需要这个消息的人!让他们自己去争!
我只需要在混乱中,捞一点点……就够我活命了。接下来的几天,我像变了个人。
不再疯狂捡垃圾。而是整天在碎骨洼外围溜达。竖起耳朵,
听那些偶尔路过的、稍微有点修为的低阶散修闲谈。“听说了吗?
快活林新来了批‘火云砂’,贵得离谱!”“切,那算什么?西边‘黑风集’才热闹,
听说有人在兜售‘雾隐谷’的残图,抢疯了!”“雾隐谷?那破地方能有啥?鸟不拉屎!
”“谁知道呢,反正吵吵嚷嚷的……”雾隐谷?不是雾隐之墟!但发音很像!会不会是误传?
或者……是那秘境入口所在区域的称呼?我心跳加速。赌一把!黑风集,
是离碎骨洼不算太远的一个混乱集市,三教九流汇聚,消息灵通,但也鱼龙混杂。
我揣着令牌和那张破地图,用破布包了好几层,藏在最贴身的地方。
又用污泥把脸和脖子抹得更黑更脏,头发抓得像个鸟窝。这才像条真正的泥鳅,
溜进了黑风集。集市里喧嚣鼎沸,各种气味混杂。我缩在角落里,观察着。很快,
目标出现了。一个穿着锦缎袍子、油头粉面的年轻修士,摇着把扇子,在一群护卫簇拥下,
趾高气扬地逛着。他身后跟着个山羊胡老头,眼神精明。他们停在一个卖“古物”的地摊前。
年轻修士拿起一块锈迹斑斑的铜片,不屑地撇嘴:“就这?也敢叫古宝?当本少爷是傻子?
”摊主赔着笑:“赵公子您见多识广,小的哪敢……”姓赵?
我脑子里飞快闪过这几天听来的零碎信息。黑风集附近最大的修真家族,好像就是赵家?
家主是个筑基修士,在这一带算土皇帝。这个赵公子,估计是赵家某个不成器的少爷。
就他了!等赵公子一行人逛到一个相对人少的角落。我深吸一口气,像条受惊的兔子,
猛地从藏身处窜出来,慌慌张张地撞向赵公子身边一个护卫。“哎哟!”我故意摔倒在地,
怀里的破布包“不小心”掉了出来。里面的东西散落开——几块普通的石头,几根破骨头,
还有那张折叠的、泛黄的简陋地图一角,露了出来。“妈的!找死啊!
”被我撞到的护卫大怒,抬脚就要踹。“住手!”那个山羊胡老头眼疾手快,低喝一声。
他的目光,死死盯住了地上那张露出一角的泛黄皮纸。赵公子也看到了,
皱了皱眉:“什么玩意儿?”山羊胡老头快步上前,没理会我的“惊慌失措”,直接弯腰,
捡起了那张皮纸。他展开一看,眉头立刻锁紧,眼神锐利如鹰。“少爷!
”他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促,把地图递到赵公子面前。赵公子瞥了一眼,
满脸不耐烦:“什么鬼画符?”“您看这标记,
还有这字……”山羊胡指着那个被圈出来的点,和“雾隐之墟,启门钥,甲子一开,
近矣”那行字。赵公子的脸色变了变,似乎想起了什么家族传闻。
他猛地看向还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我,眼神变得贪婪而凶狠:“这东西,哪来的?
”“捡……捡的……”我牙齿打颤,指着散落在地上的几块破石头,
洼西头垃圾堆……跟……跟这些一起……”山羊胡老头目光扫过地上那几块毫无价值的石头,
又仔细看了看那张简陋到极致的地图,眉头紧锁,似乎在判断真假。“还有吗?
”赵公子厉声问。“没……没了……就……就这张皮……”我结结巴巴。“哼!
”赵公子一把夺过地图,对着光仔细看了看那行字,又看了看那个标记点,眼中贪婪更盛,
“算你识相!滚吧!”山羊胡老头还想说什么,赵公子已经不耐烦地挥手:“一张破图而已,
真的假的,派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走!”他带着护卫,拿着地图,急匆匆走了,
像是怕被人抢了先。山羊胡老头深深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仿佛能看穿我的骨头。
我吓得一哆嗦,赶紧爬起来,抓起地上剩下的破烂,连滚爬爬地“逃”走了。
心脏在胸腔里狂跳。成了?不,这才刚开始。我故意在集市里又“惊慌失措”地绕了几圈,
确保甩掉任何可能的尾巴。然后,我溜到了集市另一头。这次,我盯上了一个人。
一个穿着黑色劲装,面容冷峻,独自一人靠在墙角的刀客。他抱着一把用旧布缠着的长刀,
网友评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