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纯恨死对头穿进真假少爷文学里。
他是万人宠爱的真少爷。
而我是在角落里阴暗爬行的假少爷。
不是凭啥。
我不服于是我找死对头理论,
让他不要暴露自己真少爷的身份。
我再享受一下荣华富贵。
然后,他同意了。
那么轻松?
后来,我哭得断气一样爬出屋子,又被一双大手卡着脚踝拉回去。
金枝玉叶过完了,该轮到我了。
1.
7 月 25 号,我要把真少爷的身份还给谢檀的日子。
还有三天。
我冷着脸看着日历,越看越心烦,拿起手机要去酒吧。
还没出门,谢檀从楼上下来了。
去哪?
我条件反射一般,下意识地站直身子: 出去玩。
谢檀闲庭信步地走过来: 酒吧?
知父莫若子。
我心里感慨: 出去喝一杯,很快就会回来。
谢檀似笑非笑: 是喝酒还是逃避?
我满脑子问号,我逃避什么?
谢檀伸手给我整理衣领。
他凑得很近,清雅的淡香涌入我的鼻尖。
我自然地凑到他的锁骨处,仔细嗅了嗅: 你一大男人喷什么香水?
勾引谁呢。
我心里嘟囔,对于谢檀骚包的行为,我很不满。
但看到这张脸,我又没气了。
一大男人长得男生女相,睫毛还那么长,唇那么红。
我出神的打量,盯着唇珠上的一颗水珠,伸手给他抹了。
谢檀原本专注地给我整理衣领的手一顿,抬头,黑色的眸子不带情绪地看着我。
我慌乱地一把把人推开,结结巴巴地解释: 我看你嘴上有个东西。
谢檀淡笑不语: 今天是周末,你最喜欢的那家酒吧人很多,在家喝,我给你调。
我权衡利弊了一下。
一想到密密麻麻的人头,我出去的心思就歇菜了。
你会调什么?
家里什么酒都有,就看看会不会做。
我从小和谢檀对门长大。
就算是穿书,也是一起的。
他撅起屁股放什么味的屁我都知道。
更何况调酒。
我带着看笑话的心思,跟着谢檀走到吧台。
谢檀,你要是能调出来一杯能让我满意的酒,我服你。
谢檀哂笑: 我要你服我有什么用?换个别的。
我仔细想了想: 那就,我随便你做一件事。
谢檀放在雪克壶上的手一顿,冷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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