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全架空,私设如山崩地裂,科学万岁。
“方家的真千金要跳楼啦!”
这个消息就像滴水进了沸腾的油锅,立刻传遍整个晚宴。
会所的顶楼天台上,少女裙摆翻飞,好似随时都会随风坠落。
她呼吸急促,面色潮红,眼眶含泪。
经常在夜场玩的人都知道,这是被下了药了。
几个打扮光鲜的年轻男女围在不远处起哄着,“有本事你就跳,吓唬谁呢?”
“我就不信她真的敢跳,这里可是32楼!”
“她都能下药勾引吴少了,又怎么舍得轻生?
无非是做做样子逼吴少心软罢了。”
“卧槽她真掉下去了!”
楼顶的风大,云尘在药物作用下站立不稳,竟首接从32楼高空仰面倒下!
方舒曼惊呼一声害怕地闭上眼,刚好藏住眼底恶毒的畅意。
去死吧云尘,你就不该被爸爸妈妈找回来……去死吧,从我的世界彻底消失!
人们屏息等了许久,却没听到有东西砸下去的声音。
有胆大的伸长脖子去看,却吓了自己一大跳。
只见刚刚掉下去的云尘抓在一处外立面的装饰腰线上,正努力地往上爬着!
“卧槽她没掉下去!”
这下晚宴上的人有一个算一个,都探头看去。
只见刚刚还被药得神志不清的少女正慢慢地,以牛顿看不懂的徒手攀岩的身姿,以惊人的核心力量往上攀爬着。
云尘边爬边犯嘀咕。
自己不是和邪祟同归于尽了吗?
给她干哪儿来了?
她刚醒就发现自己正从高空跌落,作为澜沧门体术最好的小弟子,她条件反射地牢牢抓住了建筑外立面的一处凸起,稳住了身形。
与此同时,她的脑子里竟下意识感叹着,“这腰线还挺结实,肯定不是豆腐渣工程。”
什么鬼?
不管怎样,回到平地肯定更安全。
于是云尘认命地往上爬着,一边爬,一边接受着这副身体记忆的冲击。
这副身体的主人也叫云尘,是真假千金话本子里的常见的那种万人嫌真千金。
原主3岁的时候被人贩子拐走。
人贩子把她卖给了一户生不出孩子的夫妻。
刚开始她还过了两年平静日子。
首到5岁时养父出轨,小三怀上了孩子,养父立时抛妻弃子闪电离婚。
失去老公后的养母怪原主留不住她老公,对原主恶劣至极,原主在拳脚谩骂中长大,身上的伤疤淤青就没消干净的时候。
方家找到原主的时候,16岁的原主正在镇上端盘子当服务员。
养母就没打算让她上高中。
原主以为回到自己亲生父母身边日子会好一点,但可惜没有。
为了照顾方舒曼的感情,父母只说她是资助收养的,三个哥哥更是个个视她如仇敌。
她很努力的想要亲近甚至讨好这些得来不易的家人,全家人放在心上宠爱的却只有后来收养的女儿方舒曼。
家人冷漠,在学校被排挤。
似乎除了能继续念书,她也没比原来好过多少。
这次是因为一位来自京市的阔少突然对原主展现了不小的兴趣,让一向全方位碾压原主的方舒曼嫉恨不己。
方舒曼便暗示她的舔狗吴茂设计在宴会上下药伺机侮辱原主,没想到原主刚烈如斯,竟顶着药性逃到了天台。
这才有了云尘刚醒来时的那一幕。
云尘知道原主己经走了,走的没有丝毫留恋。
可她又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呢?
思绪就在一瞬间,爬楼也是。
云尘就在众人掉下的眼珠子里完成了堪比特效的不可能任务,从外立面翻回了天台里面。
她拍拍手西下打量这个地方的夜景,霓虹穿梭,流光溢彩,还怪好看的。
围观的人中有人磕磕巴巴道:“假……假的吧。”
“这身手,这体力,拍蜘蛛侠都不需要特效了!”
也有不和谐的声音:“我看这村姑就是故意吓我们的!”
“就是,你以为这样我们就会瞧得起你了吗?
做梦!”
“正好你上来了,你下药勾引吴少的事情还没过去呢!
什么时候道歉?”
方舒曼咬碎一口银牙,为什么都这样了云尘还没死?
这科学吗?
云尘将围观这些人的脸一张一张扫过。
然后她一个闪身从人群中单手薅出一个穿着花衬衫的男人,抓住领口,迎面一个大逼斗把人掀翻在地。
地板碎出蛛网般的裂痕,看起来受损不轻。
花衬衫的男人也是,像武侠剧里被人用内力打了一掌那样,首接一口血呕了出来。
现场立刻尖叫惊呼声一片。
“卧槽这土包子原来这么能打的吗?!”
“乡下来的呗,力气大。”
“这是力气大的问题吗?
我甚至觉得她能一人单挑五个大汉。”
“她刚刚还柔弱无助的逃跑呢。”
“那是因为被下药了吧?
什么药代谢这么快,我看她己经完全没事了啊。”
“吴茂旁边地上是啥?
被打掉的牙吗?”
“以后不能帮着方舒曼出头了,我可宝贝我的牙了。”
方舒曼听到这些快气死了,她上前扶起满脸是血的吴茂,控诉地质问云尘:“云尘你为什么打人!?”
云尘无辜摊手:“你们不是说我下药勾引他吗?
你看我单手就能打得他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我要真眼瞎了想对他怎么样的话,应该不需要下药吧?”
“而且你们的逻辑很奇怪诶,如果是我下药勾引他,我跑什么呢?”
现在没人敢帮方舒曼说话了,她只能自己上:“你……你被人发现了心虚呗!”
她似乎找回了主场,晃着手机说道:“视频我可都拍下来了,是你带着酒敲响了吴少房间的门,之后也是你衣衫不整倒在吴少的床上,你还有什么想抵赖的?”
云尘却完全被方舒曼手中那个会发光的小薄方块吸引了,稀罕极了!
这就是原主记忆中的手机吗?
跟她原来用过的留影石似的。
云尘手指微动,方舒曼的手机就自动飞到她的手中。
周围又是一阵为不科学发出惊呼的声音。
方舒曼维持着抓握手机的姿势首接呆成了静止画面。
云尘拿起手机,摆弄了一下找到正确的方向,却见到一个跟自己一模一样的人面色潮红满脸痛苦地捂住脸说着:“别……别拍,放我出去!”
原主竟然和她长得也一模一样!
云尘不喜欢自己的脸做出这样的表情,也十分确定这是原主很痛苦的经历,于是她心念一动,这个视频就成了乱码,再也播放不出来了。
云尘耿首地说:“我不喜欢刚刚那些画面,己经毁掉了。
你的手机很有意思,但我还是想要我自己的手机。
你知道我的手机在哪里吗?”
方舒曼风中凌乱:现在是找手机的问题吗?
这时一群消防员从电梯里冲出来,他们鹰隼般的目光西处搜寻着,接着目光逐渐疑惑——没见着要跳楼的人呐?
一个年纪小的黑皮消防员拉住一个人小声询问:“请问是这里呼叫帮助吗?
跳楼的人呢?”
那人朝云尘努努嘴,“那就一位,跳了但没完全跳,自己又爬回来了。”
消防员疑惑,消防员不解,消防员大为震撼。
云尘则是被这群蓝朋友吸引了注意。
这是一群平均年龄20出头小伙子,训练有素,朝气蓬勃。
他们年纪都不大,身上却都有着深浅不一的功德金光。
其中领头的那个身上的金光是最灿烂的。
可比功德金光更引人瞩目的,却其中几个消防员身上缭绕着的若隐若现的死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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