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周年纪念日,我在酒店套房撞见丈夫和我亲妹妹拥吻。
“姐姐,姐夫说他根本不爱你这根木头。”
妹妹笑得得意。
三个月后,沈泽在竞标会上惨败给神秘新贵。
大屏幕上突然播放他和林晓的开房记录:“感谢沈总为我的新项目提供启动资金。”
他疯了一样冲向我:“林晚!
是你!”
我微笑着摘下墨镜:“沈泽,你忘了?
我本就是猛兽。”
游艇甲板上,我烧掉婚戒,海风吹散灰烬:“游戏才刚开始。”
香槟塔折射着水晶吊灯冰冷的光,堆叠的泡沫无声破裂。
侍应生托着银盘在我眼前滑过,杯中的液体晃动着暗金色光泽。
这间俯瞰整座城市霓虹的顶层套房,每一寸空气都浸润着金钱堆砌的奢华,是沈泽精心为我准备的结婚周年“惊喜”。
指尖捏着那张烫金的房卡,硬质的边缘硌得指腹微微发疼。
他说临时有个重要视频会议,让我先上来等他。
真是体贴。
我推开门,厚重的羊毛地毯吞没了脚步声,只有中央空调低沉的送风声在耳畔回响。
套房深处,卧室的门虚掩着,泄出一道暖黄暧昧的光。
“……姐夫,你就不怕姐姐突然回来?”
娇嗲的声音,裹着粘腻的糖浆,熟悉得令人心脏骤停。
是林晓。
“怕什么?”
沈泽低沉的嗓音带着慵懒的笑意,像手指拂过天鹅绒,“她?
木头一根,只会守着那点账本……无趣得很。”
像一把烧红的冰锥,精准地捅进耳膜,沿着神经直抵心脏深处。
所有的血液瞬间冻结,又在下一秒轰然沸腾,冲撞着四肢百骸。
我钉在原地,指尖的房卡边缘几乎要嵌进皮肉里。
“木头?”
林晓吃吃地笑,声音又甜又媚,像淬了毒的蜜,“姐夫,你说得对。
姐姐啊,除了会算账,什么都不懂……”她的尾音拖得很长,带着刻意的喘息,“哪像你……这么会……疼人……”我伸手,指尖触到冰凉的门板,轻轻一推。
门无声滑开。
里面的人毫无察觉。
沈泽背对着门口,昂贵的西装外套随意扔在价值不菲的波斯地毯上。
林晓被他圈在怀里,踮着脚,两条细细的手臂蛇一样缠着他的脖子。
他们吻得忘我、投入,仿佛世界上只剩彼此。
那画面,像一帧精心构图却无比肮脏的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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