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昏迷中醒来后,我意外听见老公江景纶和医生对话。
“我岳母的眼角膜移植给茉茉的事千万要瞒住我夫人,如果她问,就说医生在取出眼角膜时,已经破损了。”
“给茉茉安排最好的病房,每天都要给她检查,不能出现意外。”
医生问,“那夫人的角膜源呢?”
“尽量找吧,反正她都瞎了那么多年了,也不急这一时。”
霎时,我的心跌入谷底,寒意蔓延全身。
一个是我的丈夫,一个是我的好闺蜜。
我曾经最信任的两个人如今变成了一把刺向我自己的利刃。
我死心离开,成全他们。
可江景纶却追遍天涯海角找到我,跪求我回头。
1.再次醒来时,整个病房落针可闻。
但江景纶的话像是魔咒般不断浮现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
我动了动身子,想按铃招来护士,扶我起身喝水,却因为太虚弱无力,几次没能触碰到床铃,不慎摔下病床。
病房里的响声引来护士。
见我摔倒地上,护士慌忙地朝我跑来边扶起我,边问道, “江夫人,您摔哪了吗?
需不需要医生过来看看?”
我揉了揉胳膊,正要开口说没事,就听到门外又响起一阵脚步声。
随之而来的,是江景纶的怒斥,“你们是怎么照顾我夫人的,要是我夫人摔伤了,你们全都别干了!”
江景纶一直以来都是一个温润如玉的人,鲜少发火,记忆里,似乎他每次生气动怒都是和我有关。
他上次动怒是因为我伸手时不小心碰倒热水烫伤,他把佣人呵斥一顿开除了;也曾因为司机只是车速开得稍微快些,造成我晕车难受,他便把司机换了人;还因为我咬到骨头把牙磕伤,他因此换了个更心细的厨师……诸如此类的还有很多,但其实每一次都是我的问题,可他从来都不会怪我。
“老婆,你没事吧?”
江景纶担忧的声音传来,把我拉回现实。
我不想再牵连无辜,声音沙哑道,“没事,不怪她,是我自己不小心。”
想到以往我每次总替别人求情,江景纶都会捧着我的脸亲了一口,“听老婆的。”
以前我或许会很感动,可现在我却感到很恶心。
护士见我没追责,松了一口气,拉开我的衣袖和裤腿检查了一番,确定没问题后才出了病房。
而江景纶喂着我喝水,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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