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慕时*:28岁,周氏财团继承人,表面高冷禁欲的商业帝王,实则步步为营的猎人。
手腕上的佛珠从不离身,却在每个雨夜独自擦拭收藏室的琉璃藏品。
*琉璃*:25岁,珠宝世家独女,红唇高跟鞋的嚣张玫瑰。
社交媒体千万粉丝的豪门大小姐,最讨厌被称作"周慕时的未婚妻"。
商业酒会的灯光太亮,琉璃眯着眼睛晃了晃水晶杯,殷红的酒液在杯壁上挂出妖冶的痕迹。
“容小姐再考虑一下?”
地中海男人第五次凑过来,西装扣子绷在啤酒肚上,“我们影视公司最近要拍《唐宫夜宴》...”“王总。”
琉璃突然转身,24k金镶钻的指甲划过对方领带,“您太太知道您用投资电影的名义,约女演员去酒店试戏吗?”
她看着对方涨红的脸,突然觉得无趣。
手腕一翻,1982年的拉菲在对方阿玛尼西装上泼出大片血迹般的红。
全场倒吸冷气的声音中,琉璃踩着12cm的Jimmy Choo转身,却撞进一堵人墙。
古龙水混合着雪松的气息扑面而来,她抬头,对上一双深海般的眼睛。
“周...慕时?”
男人西装袖口的蓝宝石袖钉泛着冷光,那是上个月苏富比拍卖会她没抢到的克什米尔蓝宝。
此刻这双价值连城的袖钉正稳稳扶在她腰间,温度透过真丝礼服烫得惊人。
“第三次。”
周慕时忽然开口,喉结在领带结下滚动,“这是琉璃小姐今年第三次把酒泼在合作伙伴身上。”
琉璃猛地后退,鞋跟却卡在地毯接缝处。
那只戴着佛珠的手瞬间收紧,她被迫贴在他胸口,听见一声几不可闻的低笑:“小心。”
西周的窃窃私语突然变得清晰:“周氏和容家不是死对头吗?”
“听说周老爷子昨天去了容家老宅...”琉璃指甲掐进掌心。
她当然知道周氏最近在恶意收购容氏股份,父亲书房连亮了三夜的灯。
正要开口,手机突然震动。
父亲的信息在屏幕上炸开:”明天十点,和周慕时去民政局““你做了什么?”
琉璃猛地抬头,却见周慕时慢条斯理地松开她,从侍应生托盘取来新酒杯。
冰球在威士忌里折射出冷光,他仰头饮尽的姿态像在完成某种仪式。
“容叔没告诉你?”
喉结滚动间,一滴酒液顺着下颌滑进衬衫领口,“周氏用南非矿脉的优先开采权,换了容家大小姐的婚约。”
琉璃抄起侍应生托盘上整瓶香槟,周慕时却突然俯身。
带着酒气的呼吸擦过她耳垂:“顺便,你去年在威尼斯弄丢的翡翠耳坠,在我收藏室。”
香槟瓶砸在大理石地面上,粉碎的泡沫像场微型海啸。
琉璃在众人惊呼中拽住周慕时的领带,红唇几乎贴上他下巴:“周总,玩火会自焚。”
男人腕间佛珠突然压在她后颈,檀木触感冰凉。
他低头那瞬间,琉璃看清他瞳孔里跳动的暗火:“容琉璃,我等这场大火己经等了...”宴会厅顶灯突然全灭。
黑暗中,有人惊呼保险丝断了。
琉璃只觉得唇上一热,周慕时的声音混着威士忌的灼热灌进齿间:“...七年零西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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