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冷汗从眉头滑落，我猛地睁开眼睛。
又是这个梦——一条蛇缠绕着我的脖子，越勒越紧。
我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那里有一道明显的红痕。
"怎么又梦到蛇了？
"我翻身下床，走到镜子前。
脖子上的勒痕太过明显，像是真的被什么东西缠过一样。
昨晚我睡前系上了领带，正常情况下早就应该松开了。
但这次，领带像是有生命一样越勒越紧，直到我在梦中挣扎着醒来。
"曹宇，快点，要迟到了！
"张莉的声音从客厅传来。
我随便套了件衬衫，把红痕遮住。
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三次了，梦里发生的事，在现实中留下痕迹。
第一次是梦到被刀割伤手臂，醒来发现手臂上有一道浅浅的划痕；第二次是梦到在沙漠中渴得要命，醒来嗓子疼了一整天。
"你怎么了？
脸色这么差。
"张莉递给我一杯咖啡。
"没什么，昨晚又做噩梦了。
"我喝了口咖啡，烫得舌头一麻。
"又梦到那条蛇了？
""嗯，这次更真实了。
"张莉放下杯子，皱着眉头说："你该去看医生了，这不正常。
""医生能怎么办？
让我吃安眠药？
"我摇摇头，"还是那个老问题，我究竟是因为恐惧蛇才做这种梦，还是有人想让我梦到蛇，才给我植入了恐惧的情绪？
""又开始了，"张莉翻了个白眼，"哪有人能控制别人的梦？
""不是控制梦，是控制行为。
先决定了我要梦见蛇，再给我一个恐惧蛇的理由。
""神经病。
"张莉笑着拍了我一下，"快点吃早餐，等会儿凌云还等着我们呢。
"凌云是我大学室友，今天约我们去他新开的心理咨询室看看。
说起来也巧，就在我开始做这些怪梦的时候，他刚好辞职开了家心理咨询所。
"你觉得这是巧合吗？
"我问张莉。
"什么巧合？
""凌云恰好在这时候开了心理咨询所。
"张莉摇头："你该少看点阴谋论。
"我没再说什么，但心里的疑问越来越多。
这些梦，这些巧合，到底是随机事件，还是某种精心设计？
凌云的咨询室在一栋老建筑里，装修得很简约。
他穿着休闲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和大学时判若两人。
"怎么样？
还满意我的新事业吗？
"凌云拍了拍我的肩膀。
"挺不错的，"我环顾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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