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后，我教她的绿茶男友怎么当好人

我决定不娶周晓雅了。从今往后，她嫁给谁都好，反正只是别人的老婆。我还温柔个体贴？

不，我要站起来蹬。这一切，都从她那个“好同事”陈浩，让她放了我爸妈鸽子那天开始。

第一章手机屏幕上，周晓雅发来的信息像一根针，精准地扎进我的瞳孔里。“亲爱的，

对不起啊，陈浩这边项目出了点紧急问题，我得过去帮他一下，今晚不能跟你爸妈吃饭了，

你帮我解释一下，改天我再登门道歉。”我盯着那行字，一个字一个字地看，

来来回回看了三遍。紧急问题。又是紧急问题。陈浩，又是陈浩。我坐在提前订好的包厢里，

面前是两张局促不安的脸。我爸妈特意从老家赶过来，坐了五个小时的高铁，

就是为了跟他们未来的儿媳妇，吃顿饭，商量一下我们结婚的细节。桌上的菜已经上齐了，

热气渐渐散去，就像我心里那点仅存的温度。我爸咳了一声，小心翼翼地问：“小默，

晓雅她……工作很忙啊？”我扯了扯嘴角，那个弧度一定比哭还难看。“嗯，忙。

”我把手机屏幕一扣，塞回兜里，“她同事，陈浩，遇到点麻烦，她去帮忙了。”“陈浩？

”我妈的记性一向很好，“是不是上次你跟我们提过的那个？就是晓雅刚入职时帮了她一把，

然后就一直……一直让她帮忙的那个男同事？”我点了点头，没说话。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了，呼吸都带着涩味。三年前，周晓雅刚进公司，人生地不熟，

是陈浩带了她几天，帮她熟悉了业务。从此，陈浩就成了周晓雅嘴里的“大恩人”。

这份“恩情”，周晓雅还了三年。陈浩电脑坏了，周晓雅顶着大雨去给他送备用机，

回来淋成了落汤鸡。陈浩跟女朋友吵架了，周晓雅大半夜陪他在电话里聊到两点，安慰他。

陈浩要搬家，周晓雅请了半天假，跑去帮他打包整理，累得腰都直不起来。而我，

作为她的正牌男友，只能在一旁看着。我劝过，吵过，甚至发过火。“晓雅，

你能不能有点边界感？他有手有脚一个大男人，为什么事事都要找你？”她是怎么回答的？

“林默，你怎么这么小气？陈浩当初帮了我那么多，我现在帮他一下怎么了？

做人不能忘恩负yì！”“我们之间是纯洁的友谊，你别想歪了！”“你再这样，

我真的对你很失望。”失望。我看着眼前慢慢变凉的饭菜，和我爸妈脸上掩饰不住的失落，

突然就笑了。原来，失望是这种感觉。不是心痛，不是愤怒，而是一种极致的平静。

像是烧了很久的柴火，终于在这一刻，连最后一丝火星都熄灭了。我站起身，

对我爸妈说：“爸，妈，我们吃，别等了。”我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糖醋里脊放进我妈碗里。

“她不来，我们仨吃得更舒坦。”我爸妈对视一眼，没再多问，默默地开始吃饭。这顿饭，

我们谁都没再提周晓雅。饭后，我送爸妈去酒店。我妈拉着我的手，欲言又止。

我拍了拍她的手背，说：“妈，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放心吧，你儿子的心不是石头做的，

捂不热，也就算了。”有些决定，就在一瞬间。不是冲动，

而是所有失望累积到顶点的必然结果。回到我和周晓雅租的房子，屋里一片漆黑。

我没有开灯，在黑暗里坐了很久。手机响了，是周晓雅。我没接。很快，微信消息弹了出来。

“老公，你生气了吗？”“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陈浩那边真的很急。

”“我这边一结束就马上回去陪你，好不好？”我看着屏幕上闪烁的光，

脑子里浮现出她那张永远带着无辜和歉意的脸。以前，我看到这张脸会心软。现在，

只觉得恶心。我站起来，走到阳台，点了一根烟。烟雾缭绕中，

我好像看到了三年来的一幕幕。我为了给她过生日，通宵做项目，只为提前下班，

结果她去陪失恋的陈浩。我存了半年的钱，想带她去旅游，她说陈浩最近手头紧，

她把钱先借给他了。我规划好的未来里，她是唯一的女主角。而在她的世界里，

我却只是一个排在“恩人”陈浩之后的选项。凭什么？我猛吸了一口烟，烟头在黑暗中明灭。

凭什么我掏心掏肺，换来的却是理所当然的牺牲和无休止的“人情”？我累了。真的累了。

我打开手机，给她回了一条信息。“不用回来了，今晚我去酒店陪我爸妈。”然后，

我拉黑了她的电话号码，微信，所有联系方式。做完这一切，我走出那个充满她气息的房子，

没有一丝留恋。过去三年，我像个傻子一样，试图用温柔和体贴去捂热一块顽石。现在，

我不想捂了。我只想把这块石头，狠狠地砸向那个把它捧在手心的人。

第二章第二天一早，我被酒店的电话吵醒。是前台，说有位姓周的小姐找我。

我挂了电话，起床洗漱，然后去餐厅陪我爸妈吃早饭。刚坐下没多久，

就看到周晓雅红着眼睛冲了进来。她径直走到我面前，一把抓住我的胳膊，

声音带着哭腔：“林默，你为什么拉黑我？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一晚上！

”我爸妈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我抽出胳膊，用餐巾擦了擦嘴，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

“找我干什么？我不是说了，陪我爸妈。”“你还在生气是不是？”她眼泪汪汪地看着我，

“我跟你道歉，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别这样对我，我害怕。”害怕？我看着她，

突然觉得很可笑。“周晓雅，你有什么好怕的？”我拿起一杯牛奶，慢悠悠地喝着，

“你不是还有你的大恩人陈浩吗？有他在，你什么都不用怕。”她的脸“唰”地一下白了。

“林默，你非要这么说话吗？我和陈浩真的没什么！”“有没有什么，跟我有关系吗？

”我放下杯子，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从昨天晚上开始，就没有关系了。

”“你……你什么意思？”她声音发颤。“意思就是，”我身体微微前倾，压低了声音，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我不要你了。”她的身体晃了一下，像是被雷劈中。

“你……你说什么？林默，你别开玩笑了，这一点都不好笑。”“你看我像在开玩笑吗？

”我指了指我爸妈，“让他们二老坐了五个小时车，在这里等了你一个小时，

最后连你人影都没见到。周晓雅，你觉得这很好笑吗？”她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对不起，叔叔阿姨，我……”我爸冷哼一声，别过头去。

我妈叹了口气，说：“姑娘，我们只是普通人家的父母，

就想孩子能找个踏踏实实的人过日子。小默对你怎么样，我们都看在眼里。可你……唉。

”周晓雅的哭声更大了。周围已经有食客朝我们这边张望。我觉得烦躁。“行了，

别在这里哭了。”我站起身，“你想谈，就出去谈。”说完，我跟我爸妈打了声招呼，

率先走出了餐厅。周晓雅抹着眼泪跟了出来。酒店外面的小花园里，我停下脚步。“林默，

我真的知道错了。”她拉着我的衣角，苦苦哀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保证，

我以后再也不会因为陈浩的事情忽略你了。”“保证？”我笑了，“你的保证，还值钱吗？

”“周晓雅，我们在一起三年，你为了陈浩，放了我多少次鸽子？你为了他，

跟我吵了多少次架？你的每一次保证，最后都成了一张废纸。”“不是的，这次是真的！

”她急切地辩解，“我昨天晚上已经跟陈浩说清楚了，以后我不会再随便帮他了！”“哦？

是吗？”我挑了挑眉，“那他项目里的紧急问题解决了？”她愣住了。

“我……”“让我猜猜，”我盯着她的眼睛，“他那个所谓的紧急问题，是不是只要你过去，

陪着他，他就又有动力了？是不是根本不需要你做什么，只需要你在他身边，

他就觉得问题解决了一半？”周晓雅的脸色越来越白，嘴唇哆嗦着，说不出一个字。

我心中冷笑。陈浩那点绿茶男的小把戏，我早就看透了。

无非就是利用周晓雅的圣母心和负罪感，享受着不用负责的暧昧和便利。“周晓雅，

你不是蠢，你只是在装睡。”我掰开她抓着我衣服的手，冷冷地说，

“你享受这种被人需要的感觉，享受这种在两个男人之间周旋的优越感。

你觉得陈浩离不开你，你也觉得我离不开你。”“不！我没有！”她尖叫起来。“有没有，

你自己心里清楚。”我后退一步，拉开和她的距离，“以前是我犯贱，愿意陪你玩这种游戏。

现在，我不玩了。”“房子你继续住，房租我还交着。等我找到新的地方，我会搬走。

至于我们之间……”我顿了顿，看着她那张梨花带雨的脸，突然觉得一阵恶心。“分手吧。

”说完这两个字，我感觉浑身都轻松了。像是压在心口三年的巨石，终于被搬开。

周晓雅彻底懵了，她呆呆地看着我，仿佛不认识我一样。

“林默……你不能这样对我……”“我为什么不能？”我反问，

“是你先放弃我们这段感情的，不是吗？”我不想再跟她纠缠，转身就走。她从后面抱住我，

哭得撕心裂肺。“不要走！林默，我求求你，不要离开我！我什么都答应你！

我以后都听你的！”她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衬衫传过来，带着她身上熟悉的香水味。以前，

这个味道让我安心。现在，只让我烦躁。我心里那股无名火“蹭”地一下就上来了。

我猛地转过身，一把将她推在旁边的墙上，低头就吻了下去。这个吻没有丝毫温柔，

充满了惩罚和发泄的意味。我啃咬着她的嘴唇，直到尝到一丝血腥味。她被我吓到了，

呜咽着挣扎。我松开她，看着她红肿的嘴唇和惊恐的眼神，心里涌起一股报复的快感。

“周晓雅，你不是说你什么都答应我吗？”我捏着她的下巴，声音沙哑，“好啊，那你记住，

从现在开始，你不再是我的未婚妻。”“你只是……别人的老婆。”“我还对你温柔个屁。

”“我现在，要站起来蹬。”她的瞳孔骤然收缩，脸上血色褪尽。我看着她惊恐的样子，

心里那点邪火烧得更旺了。我不管不顾地再次吻了上去，手也不安分地探进了她的衣摆。

她的身体僵硬，然后开始发抖。但她没有再推开我。她顺从了。甚至，

在我更进一步的动作下，她开始笨拙地回应。我心中冷笑。看，这就是周晓雅。只要你够狠，

够强硬，她就会像藤蔓一样缠上来。我以前真是瞎了眼，才会把她当成需要呵护的珍宝。

一场混乱的纠缠后，我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看着瘫软在墙角的她。她的衣服凌乱，眼神空洞，

脸上还挂着泪痕。“记住你的身份。”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扔下这句话，

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身后，传来她压抑的哭声。我没有回头。游戏，才刚刚开始。

第三章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我没有回那个家。我请了几天假，

带着我爸妈在城市里好好玩了几天，然后把他们送上了回家的火车。期间，

周晓雅给我发了无数条信息。从一开始的道歉、哀求，到后来的关心、问候，

仿佛那天在酒店花园里的激烈冲突从未发生过。“老公，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我给你炖了你最爱喝的排骨汤。”“天气转凉了，你记得多穿点衣服。

”“我看到一件很适合你的风衣，给你买下来了，你回来试试吧。”我一条都没回。

但我也没有再拉黑她。我就是要让她看着，让她等着，让她在无尽的煎熬中，

体会我当初的感受。一周后，我回到了那间公寓。推开门，屋子里被打扫得一尘不染，

桌上摆着丰盛的晚餐。周晓雅穿着一条白色的连衣裙，像个等待丈夫归家的贤惠妻子，

看到我，眼睛一亮。“你回来啦！”她跑过来，想接过我手里的包。我侧身躲开，

把包随手扔在沙发上。“嗯。”我冷淡的态度让她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她搓了搓手，

有些不安地说：“我……我做了你爱吃的菜，快去洗手吃饭吧。”我扫了一眼餐桌，

糖醋排骨，可乐鸡翅，清蒸鲈鱼……全是我喜欢的。要是放在以前，

我一定会感动得抱着她转圈。现在，我只觉得讽刺。“没胃口。”我解开领带，扔在沙发上，

“我吃过了。”她眼里的光瞬间黯淡下去。“哦……这样啊……那我给你放着，你饿了再吃。

”我没理她，径直走进卧室，拿出我的行李箱，开始收拾东西。她跟了进来，站在门口，

小心翼翼地问：“林默，你……你要干什么？”“收拾东西，搬家。”我头也不抬。“搬家？

为什么要搬家？”她急了，“你不是说……你不是说……”“我说什么了？

”我停下手里的动作，转头看她，“我说房子你继续住，我搬走。怎么，你有意见？

”“我不要！”她冲过来，按住我的行李箱，“我不许你走！林默，你到底要我怎么样？

你告诉我，我改，我全都改，你别走好不好？”我看着她抓着我行李箱的手，

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放手。”“我不放！”“我再说一遍，放手。”我的声音冷了下来。

她倔强地摇头，眼泪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烦躁。

我突然不想跟她废话了。我一把将她拽进怀里，封住她的唇。她呜咽着，身体却软了下来，

双手从行李箱上滑落，攀上了我的脖子。我抱着她，将她扔在床上。她像一只受惊的小鹿，

眼里充满了恐惧和一丝……期待？我俯下身，在她耳边说：“想让我不走，可以啊。

”“那就拿出你的诚意来。”那天晚上，我把三年来积攒的所有怨气和不满，

都发泄在了她身上。我用最原始的方式，一次又一次地确认着我的主导权。

她从一开始的抗拒，到后来的沉沦，再到最后的予取予求。我像一个冷酷的君王，

欣赏着她在我的攻城掠地之下，溃不成军的样子。结束的时候，她浑身脱力，趴在我怀里，

声音细若蚊蚋。“林默，别走了，好不好？”我抚摸着她汗湿的头发，没有说话。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她还睡着，眼角挂着泪痕。我悄无声Gola了床，没有丝毫留恋。

我的行李箱还摊在地上，只收拾了一半。我没再管它。我知道，我暂时走不了了。或者说，

我暂时不想走了。在她彻底属于另一个人之前，我要把她变成我最熟悉的样子。这样，

当她离开我的时候，才会带着我永远的烙印。接下来的一段时间，

我们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平衡。白天，我们是相敬如“冰”的室友。晚上，

我是主宰一切的恶魔。我不再关心她的工作，不再问她和陈浩的来往。

她似乎也真的和陈浩划清了界限，每天准时下班，回来给我做饭，

像一个真正的妻子一样照顾我的起居。她以为这样就能挽回我。太天真了。一个周末，

她父母突然杀了过来。是她打电话叫来的。两个老人坐在沙发上，脸色铁青。“林默，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她妈率先发难，“你跟我们晓雅到底还结不结婚了？这么拖着，

算怎么回事？”周晓雅坐在旁边，低着头，不停地绞着手指。我靠在单人沙发上，

慢悠悠地点了根烟。“阿姨，这事儿，您得问您女儿。”“问她什么？她一个女孩子家，

还能怎么样？我们把她交给你，你就得负责！”“负责？”我笑了，“我怎么负责？娶她吗？

”我吐出一口烟圈，看着周晓雅瞬间惨白的脸。“不好意思，阿姨，我明确告诉您，

我不会娶她。”“你说什么？！”她爸猛地站起来，指着我，“你这个混蛋！

你玩弄我女儿的感情！”“叔叔，您先别激动。”我弹了弹烟灰，“我玩弄她感情？

当初是谁为了一个男同事，把我爸妈晾在饭店里不管不顾的？是我吗？

”“当初是谁口口声声说跟我只是纯洁友谊，结果大半夜陪别的男人聊骚的？是我吗？

”“当初是谁把我们辛辛苦苦攒下来准备结婚的钱，拿去借给‘大恩人’周转的？是我吗？

”我每说一句，周晓雅的头就低一分。到最后，她整个人都快埋进沙发里了。

她父母的脸色也从愤怒变成了尴尬。“那……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晓雅也知道错了……”她妈的气势弱了下去。“知道错了，就得被原谅吗？”我掐灭烟头，

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一家三口。“这个世界上，没有谁离不开谁。

她当初能为了别人放弃我，现在，我也能放弃她。”“我今天就把话撂这儿，周晓雅，

我不会娶。你们要是觉得她受了委屈，可以去找那个叫陈浩的。毕竟，

他才是她心里最重要的‘恩人’。”说完，我不再看他们，拿起外套就准备出门。

周晓雅突然冲过来，跪在我面前，抱住我的腿。“林默！你不能这么对我！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我爱你啊！”她哭得声嘶力竭，像一个被抛弃的孩子。她父母也慌了，

上来拉她。场面一片混乱。我低头看着她，心里没有一丝波澜。爱？太迟了。

当她为了另一个男人，让我尊严扫地的那一刻，我们之间，就只剩下恨了。我掰开她的手，

冷漠地跨过她，打开门。门口，站着一个人。陈浩。他手里提着水果篮，

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晓雅，我听说叔叔阿姨来了，就过来看看。这是……怎么了？

”他看到屋里的情景，故作惊讶地问。然后，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挑衅和得意。我看着他，突然笑了。来得正好。我就是要让你亲眼看看，

你心心念念的女人，是怎么跪在我脚下，摇尾乞怜的。我就是要让你知道，就算是我不要的，

也轮不到你来捡。第四章陈浩的出现，像是在一锅滚油里倒进了一瓢冷水。

整个客厅瞬间炸开了。“你来干什么？！”周晓雅的父亲指着他，气得浑身发抖，

“我们家不欢迎你！”陈浩一脸无辜：“叔叔，我只是担心晓雅……”“滚！你给我滚！

”周晓雅也从地上爬起来，擦干眼泪，推着陈浩往外走。“你走！你快走！我不想看见你！

”陈浩被她推得连连后退，脸上写满了委屈和受伤。“晓雅，我做错了什么吗？

我只是关心你……”我靠在门框上，像看一出滑稽的闹剧。真是好一朵娇嫩的白莲花。

我走上前，拍了拍陈浩的肩膀。“兄弟，别演了，奥斯卡不欠你小金人。”陈浩的脸色一僵。

我凑到他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她现在这副样子，

是不是让你很有成就感？”他瞳孔一缩，下意识地想反驳。我没给他机会。“别急着否认。

”我直起身，笑了笑，“游戏才刚开始，赢家是谁，还不一定呢。”说完，我越过他，

径直下了楼。身后，是周晓雅父母的咒骂，和周晓雅无助的哭喊。我没有回头。我知道，

从今天起，周晓雅的世界里，只剩下陈浩了。而我的世界，将迎来一片崭新的天空。

我用最快的速度找了新的房子，然后回公寓打包了所有属于我的东西。周晓雅红着眼睛，

默默地帮我收拾。我们谁都没有说话。临走前，她拉住我，把一个盒子塞到我手里。“林默，

这个……你拿着。”我打开一看，是一块手表。是我之前在商场橱窗里看了很久，

但一直没舍得买的那款。“我用我自己的工资买的。”她低声说，“就当……就当我送你的，

分手礼物。”我看着她，心里五味杂陈。如果，她能早一点把这份心意用在我身上，

我们是不是就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可惜，没有如果。我合上盒子，递还给她。“不用了。

”“为什么？”她眼圈又红了。“因为，”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

“从一个不相干的人手里，收这么贵重的礼物，不合适。”她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

我拉着行李箱，没有再看她一眼，走出了这个我住了三年的地方。一个月后，

我收到了周晓雅的婚礼请柬。新郎，陈浩。意料之中。婚礼那天，我去了。

我穿上了周晓雅给我买的那件风衣，手腕上，戴着那块她送我的表。我到的时候，

婚礼已经开始了。周晓雅穿着洁白的婚纱，挽着陈浩的胳膊，脸上挂着僵硬的笑。

当她看到我的时候，那笑容彻底凝固了，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而陈浩，看到我，

眼里的得意几乎要溢出来。他搂紧了周晓雅的腰，像是在炫耀他的战利品。仪式结束，

敬酒的时候，他们走到了我这一桌。“林默，你能来，我真高兴。”陈浩举起酒杯，

笑得春风得意，“我和晓雅，敬你一杯。”周晓雅低着头，不敢看我。我站起身，端起酒杯。

“应该的。”我看着陈浩，笑容真诚，“毕竟，你们俩能走到一起，我功不可没。

”陈浩脸上的笑容一僵。我没理他，转头看向周晓雅。“晓雅，祝你幸福。

”我说的是“你”，而不是“你们”。周晓雅的身体颤抖了一下，猛地抬起头看我。

我朝她举了举杯，然后一饮而尽。喝完，我放下酒杯，对陈浩说：“陈浩，

以后晓雅就交给你了。她这个人，心软，耳根子也软，没什么主见。你可得好好对她，

别让她受了委屈。”我这番话，听起来像是前男友最真诚的嘱托。但每一个字，都像一根针，

扎在陈浩和周晓雅的心上。陈浩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不劳你费心。”他咬着牙说。

“应该的，应该的。”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我们是好兄弟”的样子，“毕竟，

晓雅也是我……看着一路走过来的嘛。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

”我特意在“帮忙”两个字上，加重了读音。陈浩的脸，绿了。周晓雅更是摇摇欲坠，

仿佛下一秒就要晕过去。我满意地看着他们的反应，目的达到，转身准备离开。“等等！

”是周晓雅。她挣开陈浩的手，追了上来。“林默，你到底想干什么？”她红着眼睛问。

“我不想干什么啊。”我摊了摊手，一脸无辜，“我来祝福你们，这也有错吗？

”“你手上的表，你身上的衣服……”她指着我，声音发颤。“哦，这个啊。”我抬起手腕，

欣赏着那块表，“挺好看的，我很喜欢。怎么，你老公不让你送朋友礼物吗？”“你！

”“晓雅，别跟他废话！”陈浩冲过来，把周晓雅护在身后，警惕地看着我，“林默，

我警告你，晓雅现在是我的妻子，你离她远一点！”“你的妻子？”我笑了，笑得意味深长，

“哟喂，身份互换了啊。”我上前一步，凑到他耳边，用我们俩才能听到的声音，

重复了那天我说过的话。“这下，该我找你的老婆来帮忙了吧，绿茶男？”“走绿茶的路，

嗯，不错。”陈浩的身体猛地一僵，眼睛里充满了震惊和恐惧。我看着他惊慌失措的样子，

心情无比舒畅。我整理了一下风衣的领子，转身，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潇洒离去。陈浩，

周晓雅。你们的婚礼，不是结束。而是我复仇大戏，正式拉开的序幕。

第五章离开那场令人作呕的婚礼，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我新公司的楼下，

买了一杯最冰的美式咖啡。冰块撞击着杯壁，发出清脆的声响，像是在为我奏响凯歌。

我的新公司，是业内顶尖的建筑设计事务所，“天际线”。能进来，靠的不是运气，

而是我大学四年专业第一，以及毕业后三年从未落下的专业积累。以前为了陪周晓雅，

我放弃了很多更好的机会，窝在她公司附近的一家小事务所里，拿着半死不活的工资，

做着一眼能望到头的项目。现在，我自由了。我拉着行李箱离开那个家的第二天，

就给“天际线”的首席执行官邮箱，投了我的作品集。三天后，我收到了面试通知。

面试我的人，是“天际线”的创始人，也是业内的传奇人物——秦若霜。

一个以冰冷、严苛和毒舌著称的女魔头。那天，我走进她的办公室，

她正坐在巨大的落地窗前，逆着光，身影显得有些不真切。“林默？”她开口，

声音和她的外号一样，带着冰霜的质感。“是我。”她转过椅子，

一张美得极具攻击性的脸出现在我面前。五官精致得像刀刻，眼神锐利如鹰，

一身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让她整个人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强大气场。她没有看我的简历，

而是把我的作品集投影在大屏幕上。“说说你的设计理念。”她言简意赅。我用了半个小时，

阐述了我每一个作品背后的构思、灵感和技术实现。她全程没有打断我，只是静静地听着，

眼神里看不出任何情绪。直到我说完，她才缓缓开口。“你的作品，技术很成熟，

但缺少一样东西。”“什么？”“灵魂。”她站起身，走到我面前，“你的设计里，

充满了妥协和迎合，你在为别人做设计，而不是在表达你自己。”我愣住了。

她一针见血地指出了我这三年来最大的问题。为了迎合甲方的喜好，为了迁就周晓雅的时间，

我的设计，早已失去了最初的锐气和棱角。“不过……”她话锋一转，

指着其中一个我大学时的毕业设计，“这个作品，有点意思。”“它很粗糙，很理想化，

但它有野心。”她转头看着我，目光灼灼：“我给你一个机会，来‘天际线’，

证明你还有野心。”就这样，我成了“天际线”的一名设计师。入职第一天，

秦若霜就把一个最烫手的山芋扔给了我。一个城郊的废弃工厂改造项目。这个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