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凉书阁 > 其它小说 > 空难后,我带着高冷女医生在荒岛极限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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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推《空难我带着高冷女医生在荒岛极限求生》是水哥o创作的一部现讲述的是水哥o林若之间爱恨纠缠的故小说精彩部分:林若是著名作者水哥o成名小说作品《空难我带着高冷女医生在荒岛极限求生》中的主人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那么林若的结局如何我们继续往下看“空难我带着高冷女医生在荒岛极限求生”
主角:水哥o,林若 更新:2025-11-11 18:5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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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睁眼,刺鼻的机油味和海水的咸腥味就灌满了我的鼻腔。我被一场剧烈的颠簸惊醒,
紧接着是金属撕裂的尖叫和乘客们的哭喊。空难,这两个字在我脑中炸开。最后的记忆,
是机身断裂,我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甩出了机舱。我,陈风,一个刚毕业的普通大学生,
此刻正和素来清冷的邻家姐姐一同流落荒岛。她是冷静干练的准医生,而我,
只是个满脑子求生理论的键盘侠。在这片绝境,当理论照进现实,
当弱小的“弟弟”成为唯一的依靠,昔日的距离与隔阂,将在饥饿与危险的催化下,
彻底撕碎。1后脑勺像是被榔头狠狠砸了一下,嗡嗡作响。我挣扎着撑起上半身,
咸涩的海水立刻从我的嘴里涌了出来,呛得我撕心裂肺地咳嗽。视线从模糊到清晰,
眼前是一片狼藉的沙滩。破碎的飞机残骸像巨兽的尸骨,散落得到处都是,
一些还在冒着黑烟。海浪不知疲倦地冲刷着岸边,卷走了一些泡沫,也留下了一些行李箱。
我还活着。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另一个更紧迫的念头就攫住了我的心脏。林若!我猛地扭头,
在不远处的一块礁石旁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她侧躺在沙地上,白色的连衣裙被海水浸透,
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清瘦的曲线。一向打理得一丝不苟的长发,
此刻凌乱地沾着沙子和水草。我连滚带爬地过去,手指颤抖着探向她的鼻息。微弱,但还有。
我松了一大口气,整个人都瘫软下来。林若,我的邻居,一个比我大五岁的姐姐。
在我们那栋楼里,她是出了名的高岭之花。医学院的博士,本地最好医院的准外科医生,
永远穿着得体的白衬衫或连衣裙,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清澈又疏离。
我妈总让我多跟人家学学,别一天到晚就知道窝在家里打游戏,
看那些“没用”的求生纪录片。我跟她不熟,见面也只是点个头。她看我的眼神,
就像看一个还没长大的邻家弟弟。我从没想过,我们会以这种方式,出现在同一个画面里。
我检查了一下她的情况,额头有一处擦伤,正在渗血,但看起来没有其他明显的外伤。
我不敢随意搬动她,只能先撕下自己的衬衫一角,用还算干净的海水简单清理了她的伤口。
做这些的时候,我的手一直在抖。我不是害怕,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我脑子里那些看过的求生视频、纪录片、论坛帖子,像弹幕一样疯狂刷屏。
空难后首要任务:检查自身及同伴伤势,寻找安全水源,建立临时庇护所。
远离飞机残骸,可能有燃油泄漏或爆炸风险。注意失温,湿衣服必须尽快处理。
这些知识,我曾以为一辈子都用不上,只是满足我一个宅男的幻想。可现在,
它们成了我唯一的救命稻草。天色在一点点变暗,海风也开始变得阴冷。
我必须在她醒来之前,找到一个能遮风的地方。我扶着一块礁石站起来,环顾四周。
这是一座孤岛,视线所及之处,除了沙滩,就是茂密的、颜色深得发黑的丛林。
丛林里传来不知名鸟类的叫声,听着有些瘆人。我拖着酸痛的身体,
在沙滩和丛林边缘地带搜寻。终于,在一片巨大的岩壁下,我发现了一个凹进去的石洞。
不算深,但足够我们两个人蜷缩在里面,躲避晚上的海风。我把她半拖半抱地弄进石洞,
又找来一些相对干燥的巨大芭蕉叶铺在地上。她的身体很轻,但也很凉。我把她安置好,
看着她苍白的脸,心里一阵发堵。她可是林若啊。那个永远冷静、永远强大的林若。
现在却这样毫无防备地躺在这里,生命脆弱得像风中的烛火。而我,陈风,一个刚毕业,
连工作都没找到的废柴,现在是她唯一的依靠。这太讽刺了。我坐在洞口,
看着天边最后一丝光亮被黑暗吞噬。海浪声、风声、林中的怪叫声,
交织成一首绝望的交响曲。我摸了摸干裂的嘴唇,喉咙里火烧火燎。我们需要水。
2“水……”一个微弱的、沙哑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我一个激灵,猛地回头。林若醒了。
她挣扎着想坐起来,我赶紧过去扶住她。她的眼神还有些涣散,但很快就聚焦在我脸上,
然后是周围的环境。“我们……这是在哪儿?”她的声音很轻,
带着一丝不易察arle的颤抖。“飞机出事了。我们好像掉在了一个岛上。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她沉默了。作为一个准医生,
她比我更清楚“空难”和“荒岛”这两个词组合在一起意味着什么。她没有尖叫,没有哭泣,
只是沉默。这种极致的冷静,反而比歇斯底里的崩溃更让人心慌。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裙子,
又摸了摸额头的伤口,眉头微微蹙起。“你做的?”她问。“嗯,简单处理了一下。
”她抬起眼,第一次正眼看我,那眼神里带着审视和一丝……困惑。
仿佛在重新认识我这个“邻家弟弟”。“谢谢。”她低声说,然后挣扎着站起来,走到洞口,
望向漆黑的大海和沙滩。“其他人呢?”我摇了摇头。“我只看到了你。”又是一阵沉默。
我能感觉到她身体的紧绷。她在用她所有的意志力,对抗着即将淹没她的恐惧和绝望。
“我们得活下去。”良久,她吐出这几个字,像是在对我,又像是在对自己说。“嗯。
”我重重点头,“首先,我们需要水。从坠机到现在,我们至少十几个小时没喝水了。
”“海水不能喝,盐分太高,会加剧脱水。”她立刻接口,职业本能让她开始分析,
“雨水、植物里的汁液、或者找到淡水水源。”“现在没有下雨。”我看着黑漆漆的丛林,
“只能进林子里找。”“晚上进丛林太危险了。”她立刻否定,“视线不好,
不知道里面有什么动物。”“但是我们等不到天亮。”我一字一顿地说,声音不大,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脱水比未知的野兽更致命。再过几个小时,
我们可能连走进丛林的力气都没有了。”她看着我,眼神复杂。在她的认知里,
我应该是个慌张无措、需要被照顾的弟弟。可现在,我却在冷静地分析局势,
甚至对她做出了“指令”。这种角色的错位,让她很不适应。但她没有反驳。因为她知道,
我说的是对的。“你懂这些?”她问。“看过一些纪录片。”我含糊地回答。总不能告诉她,
我是个资深键盘求生专家吧。“你在这里等着,我去去就回。”我说着,就准备往丛林里走。
“等等。”她叫住我,从自己裙子上撕下一块布条,递给我,“如果找到水源,
用这个过滤一下。至少能去掉一些杂质。”我接过布条,布料上还带着她身体的余温。“好。
”我转身,深吸一口气,一头扎进了伸手不见五指的丛林。身后,林若的目光一直跟随着我,
直到我的身影被黑暗彻底吞噬。她不知道,这一刻,她眼中那个不靠谱的邻家弟弟,
已经成了她在这片绝境中唯一的希望。而我,也必须成为那个希望。3丛林里的夜晚,
比我想象的还要可怕。脚下是厚厚的腐叶,一脚踩下去软绵绵的,不知道会踩到什么。
头顶是密不透风的树冠,把月光挡得严严实实。各种不知名的虫鸣和兽吼从四面八方传来,
像无数根针,扎进我的耳朵里。我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神经绷得像一根即将断裂的琴弦。
我没有光源,只能靠眼睛在黑暗中慢慢适应。我记得一部纪录片里说过,
在没有水源的情况下,可以寻找某些特定的植物,比如竹子。竹节里储存的液体是可饮用的。
我一边走,一边用手触摸周围的植物。
粗糙的树皮、带刺的藤蔓、湿滑的苔藓……我的手很快就被划出了好几道口子,火辣辣地疼。
走了大概半个多Dian,我一无所获,喉咙里的干渴感却越来越严重,
嘴唇已经干裂到一碰就疼。我开始怀疑自己。那些视频里的专家,在镜头前侃侃而谈,
轻松得像是在逛自家后花园。可真轮到自己,才知道理论和现实之间,
隔着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我是不是太想当然了?也许我应该听林若的,等到天亮。
一个趔趄,我被一根藤蔓绊倒,重重摔在地上。手掌按到了一片尖锐的石头上,
一阵钻心的疼。我趴在地上,闻着泥土和腐叶混合的气味,一股巨大的无力感涌了上来。
凭什么?我不过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人生才刚刚开始,为什么要经历这种事?
绝望像潮水一样,一点点淹没我的理智。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
我的手无意中摸到了一片冰凉湿润的叶子。等等……湿润?我猛地坐起来,
用尽全力去分辨那片叶子的形状。是芋头!不,不对,是海芋!有剧毒!但纪录片里说过,
海芋喜欢生长在潮湿的环境里。它出现在这里,说明附近很可能有水源!
这个发现像一剂强心针,瞬间驱散了我所有的负面情绪。我立刻爬起来,
以发现海芋的地方为中心,开始向四周更低洼的地方摸索。果然,没走多远,
我就听到了一阵微弱的、几乎难以察觉的水流声。找到了!
我拨开身前最后一片巨大的蕨类植物,一个不大的小水潭出现在我面前。在微弱的星光下,
水面泛着一点点粼粼的波光。我激动得差点喊出声来。我跪在水潭边,先是用手捧起一点水,
凑到鼻子前闻了闻。没有异味。然后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是淡水!一股狂喜冲上头顶。
我立刻脱下外套,尽可能地浸湿它,让它吸满水。然后又用一个在海滩上捡到的,
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的塑料瓶,小心翼翼地灌满。做完这一切,我才敢捧起水,
用林若给我的布条过滤着,小心地喝了几口。清凉的液体滑过干涸的喉咙,那一瞬间的甘甜,
比我喝过的任何饮料都要美味。活着,真好。我没有耽搁,
带着吸满水的外套和那瓶珍贵的水,凭着记忆,跌跌撞撞地往回走。
当我浑身挂满烂泥和树叶,像个野人一样出现在洞口时,林若正抱着膝盖坐在那里。看到我,
她猛地站了起来,眼神里是掩饰不住的紧张和担忧。“你回来了。”“找到了。
”我举起手里的塑料瓶,咧开嘴笑,露出一口白牙,“我们有水了。”那一刻,
我看到她紧绷的肩膀,瞬间垮了下来。她的眼圈,毫无预兆地红了。她快步走过来,
接过水瓶,手指触碰到瓶身时,我能感觉到她的颤抖。她没有立刻喝,
而是先递到我嘴边:“你先喝。”我摇摇头,把湿透的外套递给她:“这个也能挤出水来。
你先喝,你比我更需要。”她看着我,嘴唇动了动,最终什么也没说。她拧开瓶盖,
小心翼翼地喝了一小口,然后又递给我。我们就这样,你一口,我一口,
分着喝完了那瓶救命的水。夜风吹过,我打了个冷战。
林若这才注意到我只穿着一件单薄的T恤,浑身湿透。“把衣服脱下来。
”她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说。我愣了一下。“会失温。”她补充道,脸上没什么表情,
但耳朵尖却有点红,“我们得想办法生火。”生火,谈何容易。我们没有打火机,没有火柴,
甚至连一块放大镜都没有。“钻木取火。”我脑子里立刻跳出这个词。“可行吗?
”林若表示怀疑,“你看过视频,不代表你真的会。”“总要试试。
”我从石洞里找了两根相对干燥的木棍,又从我破烂的裤子上扯下一根结实的布条当做弓弦,
开始制作一个简易的弓钻。这个过程比我想象的要艰难一万倍。木头不够干燥,
钻头发热缓慢。弓弦一次次滑脱,我的手掌很快就磨出了水泡,然后水泡破裂,
变成了血肉模糊的伤口。汗水顺着我的额头流下来,滴进眼睛里,又涩又疼。
林若就坐在我对面,安静地看着我。她没有催促,也没有说风凉话,只是在我每次失败后,
默默地递过来一片干净的叶子,让我擦擦手上的血。时间一点点过去,天边开始泛起鱼肚白。
我们依然没有火。我的手臂酸痛得几乎抬不起来,手上的伤口更是钻心地疼。“放弃吧。
”林若终于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忍,“天亮了,等太阳出来,我们再想别的办法。
”我停下动作,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放弃?我看着她被海风吹得有些发白的嘴唇,
和因为寒冷而微微蜷缩的身体,一股执拗的劲儿冲了上来。不行。
我不能让她在空难后的第一个夜晚,就在又冷又湿的环境中度过。“再试最后一次。
”我咬着牙说。我换了一个角度,调整了呼吸,将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手臂上,
开始疯狂地拉动弓弦。木棍飞速旋转,和底座的木板摩擦,发出“吱吱”的声响。这一次,
我感觉到了一丝不同。一股淡淡的青烟,从钻孔处冒了出来!“有烟了!
”林若的声音带着一丝惊喜。我不敢分心,继续加速。烟越来越浓,
一股木头烧焦的味道弥漫开来。我能看到,钻孔的中心,已经有了一小撮暗红色的火星。
成功了!我小心翼翼地将带着火星的木屑倒进我们事先准备好的、撕成细丝的干燥树皮里,
然后凑过去,用尽全力,轻轻地吹气。一下,两下,三下……“呼”的一声,
一小簇橙黄色的火苗,猛地蹿了起来!在那一瞬间,整个世界都亮了。火光跳动着,
映在我俩的脸上,也映在我们彼此的眼底。那是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
混合着狂喜、激动和希望的光芒。我们成功了。在这片被文明遗弃的孤岛上,
一小簇跳动的火焰,就是我们重新燃起的人类尊严。林若看着那簇火苗,看了很久很久。
然后,她转过头,看着我,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柔软。“陈风,”她轻声说,“谢谢你。
”我咧嘴一笑,手上的疼痛似乎都减轻了不少。“说了,我会照顾你的。”有了火,
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我们把湿衣服烤干,身体终于暖和起来。林…若从她随身的小包里,
居然翻出了一小包压缩饼干和两块巧克力。这是她为了应付长时间的手术,常备在包里的。
在空难前,这只是几块普通的零食。但现在,它们是能救命的能量来源。我们一人一半,
分着吃了。这是我们来到这个岛上,吃到的第一顿“热”餐。吃完东西,
疲惫感如潮水般涌来。我靠在温暖的岩壁上,很快就睡着了。睡梦中,
我又回到了那架正在坠落的飞机上。失重感、尖叫声、金属的撕裂声……我猛地惊醒,
浑身都是冷汗。一睁眼,对上的是林若关切的眼神。她没有睡,一直守在火堆旁,
往里面添加着柴火。“做噩梦了?”她问。我点点头,心脏还在狂跳。她没有安慰我,
只是默默地往我这边挪了挪,然后把她那件干了的连衣裙外套,轻轻地盖在了我身上。
衣服上带着她的体温和一股淡淡的,说不出的馨香。我的心跳,莫名地漏了一拍。“睡吧。
”她说,“我守着。”我看着她被火光映照的侧脸,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阴影。
那一刻,她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冰山女神,而是一个同样需要温暖和依靠的,普通女孩。
我“嗯”了一声,闭上眼睛。这一次,我睡得很安稳。接下来的几天,
我们进入了一种奇异的共生模式。我负责“主外”,利用我那些半吊子的求生知识,
探索周围的环境,寻找食物。林若则“主内”,负责守着火堆,处理我带回来的“战利品”,
以及……照顾我。是的,照顾我。第一天,我为了摘几个长在陡坡上的野果,
从坡上滑了下去,腿上划了一道半尺长的口子。是林若用海水给我清洗伤口,
然后从一种她认识的植物里捣出汁液,敷在上面。那汁液清清凉凉,疼痛感很快就减轻了。
“这是白及,有止血生肌的功效。”她一边处理,一边面无表情地给我科普。第二天,
我试图用削尖的木棍在浅水区捕鱼,结果被鱼鳍划伤了手。又是林若,拉着我的手,
小心翼翼地帮我把鱼刺挑出来,然后用布条包扎好。她的动作很轻,指尖划过我掌心的皮肤,
带来一阵微麻的痒。第三天,我误食了一种野蘑菇,上吐下泻,整个人都虚脱了。是林若,
整夜没睡,守在我身边,不断地给我喂水,用湿布给我降温。我迷迷糊糊中,
感觉有一只微凉的手,一直在轻轻抚摸我的额头。等我清醒过来,
看到的是她布满血丝的眼睛和憔ें悴的脸。“你……”我刚开口,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感觉怎么样?”她打断我,递过来一个用大叶子卷成的杯子,里面是温热的水。我喝了水,
感觉喉咙舒服多了。“对不起。”我低声说,“又给你添麻烦了。”她看了我一眼,没说话,
只是默默地把火堆拨得更旺了一些。我心里很不是滋味。我本想成为她的依靠,
结果却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累赘。除了找到水源和生了火,
我几乎把所有能犯的错误都犯了一遍。那些纪录片里的主角,总能化险为夷,
轻松地获取食物。可轮到我,不是受伤就是中毒。我开始严重怀疑,我那点可怜的知识,
到底能不能让我们俩活下去。“别想太多。”林若突然开口,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我抬起头,对上她的眼睛。“你找到了最关键的水和火。”她说,
语气很平静,“没有这两样,我们连第一天晚上都撑不过去。
至于这些……”她指了指我腿上和手上的伤。“……都是经验。活下去,就需要不断地试错,
然后积累经验。”她的声音不大,却像一股暖流,瞬间流遍我的全身。这是她第一次,
真正意义上地肯定我。“可是,我们快没有吃的了。”我看着火堆旁仅剩的一点野果,
忧心忡忡。那包压缩饼干和巧克力,早在前天就吃完了。“会有办法的。”她说。
她的话音刚落,一阵“咕噜噜”的声音,不合时宜地从她的小腹传来。
她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从脸颊一直红到耳根。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如此窘迫的模样。
我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没有了平时的清冷,
反而带着一丝恼羞成怒的娇憨。我突然觉得,饥饿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了。至少,
它让我看到了一个不一样的林若。一个会脸红,会尴尬,会肚子叫的,活生生的林若。
为了填饱肚子,我决定做个大胆的尝试——去海边。之前为了安全,我们一直待在丛林边缘。
但丛林里的食物来源太不稳定,而且充满了未知的危险。相比之下,大海虽然同样危险,
但能提供的食物种类也更多。贝类、螃蟹,甚至是被海浪冲上岸的鱼。
当我把这个想法告诉林若时,她沉默了片刻,然后点了点头。“我跟你一起去。”“不用,
你留在这里守着火……”“我跟你一起去。”她打断我,语气不容置疑,“多一个人,
多一份力量。而且,万一你又受伤了呢?”我无法反驳。我们沿着海岸线,小心翼翼地行走。
退潮后的沙滩和礁石区,简直就是一个天然的宝库。
我们在礁石缝里找到了很多海螺和一种黑色的、壳很厚的贝类。林若说那是贻贝,可以吃。
我们还幸运地抓住了一只正在横行霸道的螃蟹。收获颇丰。就在我们准备满载而归的时候,
我在一片被海水冲刷过的沙地上,发现了一串奇怪的脚印。那不是人的脚印,
也不是普通动物的。它很大,很深,像某种大型的猫科动物。我的心,猛地一沉。“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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