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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爱《冬夏未晚由网络作家“刺猬火鸡”所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冬林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冬夏未晚》是大家非常喜欢的纯爱,暗恋,青梅竹马小作者是有名的网络作者刺猬火主角是林夏,陈小说情节跌宕起前励志后苏非常的精内容主要讲述了冬夏未晚
主角:陈冬,林夏 更新:2025-11-11 04:2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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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绝症“林夏?”熟悉的声音久违响起,让她大脑一片空白。
林夏正蜷在住院部走廊的塑料椅上数地砖缝,化疗后的恶心劲还没散,喉咙里泛着苦,
猛地抬头,撞进一双熟悉到心悸的眼睛里。是陈冬。他瘦得脱了形,
深灰色西装挂在身上晃荡,肩膀塌着,没了少年时的挺拔。脸色白得像张纸,
眼下青黑浓得化不开,可那双眼睛,还是小时候的样子,亮得有点晃眼,
带着难以置信的怔忡。林夏的心跳骤然漏了一拍,下意识往椅背上缩了缩,
手忙脚乱地把屁股底下的诊断书往怀里拢。胃癌晚期四个字烫得她指尖发颤,
此刻却怕被他看见,像怕被戳穿了藏了大半辈子的秘密。“真的是你?”陈冬往前挪了半步,
声音又哑又涩,带着刚咳过的颤音。他的目光扫过她稀疏的头发,
扫过她细得一折就断的手腕,最后落在她紧攥着诊断书的手上,眼神暗了暗。林夏张了张嘴,
喉咙像被堵住了,半天只挤出两个字:“是我。”空气突然静得可怕。
走廊里的呼叫铃、咳嗽声、脚步声都成了背景音,只剩下他们俩浅浅的呼吸,还有消毒水味,
浓得让人窒息。
槐树、融化的绿豆冰、雨里的金银花、刻着“夏”字的银戒指……那些被时间埋起来的画面,
突然争先恐后地涌进脑海。十七岁的运动会,她跑800米跑到腿软,
是他站在跑道边扯着嗓子喊加油,递过来的矿泉水带着体温,指尖相触的瞬间,
两人都像触电似的缩了回去。高考结束那天,他们在槐树下站到天黑,他塞给她戒指,
说“生日礼物”,却没敢看她的眼睛。后来他去了北方上大学,她留在本地读师范。
一开始还每周通电话,他说北方的雪很大,她说学校的月季开了,后来话题越来越少,
沉默越来越多,最后连逢年过节的短信都没了。他们像两条交叉过一次的线,越走越远,
直到再也看不见彼此的轨迹。“你怎么在这?”陈冬先打破沉默,
语气里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看病。”林夏低下头,盯着自己的鞋尖,声音低得像耳语,
“你呢?”他没直接回答,只是从随身的公文包里抽出一张折叠的纸,递过来。
林夏迟疑着展开,肺癌晚期四个字刺得她眼睛发花,指尖瞬间凉透。“真是两个倒霉蛋。
”她猛地抬头看他,眼里满是震惊。陈冬却扯了扯嘴角,想笑,
笑容却比哭还难看:“挺巧的,是吧?”巧吗?林夏说不上来。只觉得命运真会捉弄人,
他们失联了十几年,最后竟然在医院,以这样的方式重逢。“化疗太难受了。
”林夏吸了吸鼻子,把诊断书叠起来塞进包里,声音带着点破釜沉舟的决绝,“我停了,
不想治了。”陈冬咳了两声,抬手按住胸口,指节泛白:“我也停了。医生说没多少时间了,
没必要遭罪。”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她脸上,带着点不确定的试探,“小时候你总说,
想去最北边看雪,看极光,还记得吗?”林夏一愣,没想到他还记得。
那是他们小时候的约定,说等长大了,要一起去漠河,踩厚厚的积雪,听咯吱咯吱的响,
还要等一场极光。她以为,他早就忘了。“记得。”她点点头,眼里泛起湿意。“那现在去?
”陈冬的声音有点抖,“反正剩下的时间不多了,与其躺在医院里等,
不如去看看那些没看过的风景。”他看着她,眼里有光,“一起去。
”2 走上旅程林夏的眼泪突然掉了下来。她想都没想,用力点头:“好。
”没有多余的犹豫,没有复杂的安排。林夏回出租屋拿了个小箱子,里面只有几件换洗衣物,
还有那枚贴身放着的银戒指;陈冬回家收拾了行李,买了止痛药、止咳药,
还有她小时候爱吃的橘子味硬糖,给妹妹发了条“出去走走,不用惦记”的短信,
便再没联系谁。去机场的路上,两人坐在出租车后座,并排坐着,膝盖偶尔碰到一起,
又飞快地移开,像小时候那样。陈冬把车窗开了条缝,风灌进来,带着点凉意。“你这些年,
过得好吗?”林夏忍不住问。“还行。”陈冬笑了笑,“毕业留了北方,进了互联网公司,
后来升了部门经理。”他说得轻描淡写,像在说别人的事,“你呢?”“我挺好的,
在小学当老师,教语文。”林夏说,“没结婚,一直一个人。”又是沉默。
好像除了小时候的回忆,他们之间只剩下这些干巴巴的近况。“我也没有。”林夏呼吸一窒,
手指攥紧,强迫自己扭头看向窗外。到了机场,陈冬自然地接过她的箱子,去换登机牌。
林夏站在旁边等他,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有些没着落的感觉,好似飘在空中晃悠悠的,
无法形容。登机后,林夏靠窗坐,陈冬坐在她旁边。飞机起飞时,
她看着地面的建筑物越来越小,心里突然释然了。
“感觉升天堂时看到的应该就是这个风景吧?”林夏好心情地笑了出来,
“这么一想也没那么可怕了。”陈东没回,从坐下就开始翻翻找找。“你胃不好,
飞机上的饭可能不合胃口,我带了面包和温水。”陈冬从背包里拿出东西递给她,
“还有这个。”他递过来一个小袋子,里面是橘子味的硬糖。林夏接过,指尖碰到他的手,
暖暖的。她剥开一颗糖放进嘴里,甜得发腻,却让她想起了小时候。那时候,
他总是把最好的糖留给她。“谢谢。”她说。“不用谢。”陈冬笑了笑,“应该的。
”飞机穿过云层,阳光透过舷窗照进来,暖烘烘的。林夏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
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3 漠河极光漠河的冬天,冷得钻骨头。走出机场,
一股凛冽的寒风扑面而来,林夏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下意识地往陈冬身边靠。
他立刻把自己的围巾解下来,绕在她脖子上,绕了两圈,把她的半张脸都遮住,
又把自己的手套摘了一只给她:“戴上,别冻着。”“那你呢?”林夏看着他冻得发红的手,
想把手套还给他。“我没事,皮糙肉厚。”陈冬笑了笑,拉起她的手,
塞进自己的大衣口袋里,“走吧,民宿老板在那边等我们。”民宿是原木搭建的小房子,
院子里堆着高高的雪堆,门口挂着两盏红灯笼,透着股暖意。老板娘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手里端着两个冒着热气的搪瓷缸:“快进来暖暖身子,刚煮的姜茶。”屋里烧着炕,
暖烘烘的,驱散了一身的寒气。老板娘端来酸菜炖粉条,还有炖得软烂的排骨,香味扑鼻。
林夏饿坏了,化疗后一直没什么胃口,可闻到饭菜的香味,竟然觉得食指大动,
拿起筷子扒拉了两碗饭。陈冬坐在旁边,一直给她夹菜,自己没怎么动,
只是偶尔喝一口姜茶,目光始终没离开她。“慢点吃,别噎着。”他轻声说,像小时候一样。
林夏点点头,抬头看他:“你也吃啊,别光看着我。”“我不饿。”陈冬笑了笑,
又给她添了点汤,“你多吃点,看你瘦的。”晚上,老板娘说山上视野好,
大概率能看到极光,要带他们去碰碰运气。林夏雀跃得像个孩子,换上厚外套,
裹得严严实实的。陈冬一直牵着她的手,揣在自己的大衣口袋里,暖烘烘的。山上风很大,
刮在脸上像刀子割。林夏靠在陈冬怀里,他用大衣把她裹住,挡住大部分寒风。“冷不冷?
”他低头问,气息拂在她的额头上,暖暖的。“不冷。”林夏摇摇头,抬头看夜空,“你看,
星星好亮啊。”星星密密麻麻的,像撒了一把碎钻,比她见过的任何地方都要亮。
陈冬没看星星,他看着她,她的眼睛里映着星光,亮得像小时候。“还记得吗?
小时候我们在家属院的天台看星星,你说以后要当宇航员,去摘星星。”陈冬笑着说。
“记得!”林夏笑了,“你还说我异想天开,然后偷偷给我折了好多纸星星,
放在玻璃罐里送给我。”“嗯,你当时还哭了,说那是你收到过最好的礼物。
”陈冬的声音带着笑意,眼里却有点湿。那些小时候的趣事,像电影一样在脑海里回放。
那时候,他们形影不离,好得像一个人。在生命的最后时刻,抛去了生活的重担,
林夏只觉得头脑从未有那么清晰,她感觉自己甚至能回想起小时候的某一天,
她穿着那条粉色碎花裙躺在摇椅上,鼻尖是桂花香。就在这时,有人突然喊:“来了!快看!
”林夏猛地抬头,只见夜空的北边,突然出现了一道淡淡的绿光,像一条柔软的丝带,
在夜空中缓缓飘动。紧接着,绿光越来越亮,越来越宽,变成了绚丽的光幕,时而像裙摆,
时而像海浪,绿色、紫色、粉色交织在一起,美得让人忘了呼吸。林夏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天地是铺展到天边的宣纸,人不过是纸上沾了墨的尘埃。她一时无言以对,热泪盈眶。
陈冬收紧手臂,把她抱得更紧。他没说话,只是用下巴轻轻蹭了蹭她的发顶,
动作自然又亲昵,像做过千百遍一样。极光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才渐渐淡去。下山的时候,
林夏的脚冻麻了,走不动路。陈冬蹲下身:“上来,我背你。”“不用,我自己能走。
”她不好意思地说。“听话。”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坚持。
林夏顺从地趴在他的背上,他站起身,一步步走在雪地上。积雪很厚,
脚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陈冬,”她趴在他的背上,声音闷闷的,“你还记得吗?
小时候我在巷口摔了一跤,膝盖磕破了,也是你这么背我回家的。”“记得。”陈冬笑了,
“你那时候哭得惊天动地,说膝盖疼得要死,我背着你走了三条街,累得满头大汗,你倒好,
在我背上睡着了,口水都流到我衣服上了。”“我都忘了。
”林夏不好意思地蹭了蹭他的后背,“你怎么还记得这么清楚?”“我没忘。
”他的声音低了些,带着点她没听懂的情绪,“那些事,我都记得。”林夏咬着唇,
将脸埋在围巾里。回到民宿,两人躺在暖暖的炕上,外面的雪还在下,簌簌地响。
陈冬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里暖着,她的手很凉,像冰。他的手掌宽大又温暖,
包裹着她的手,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林夏侧头看他,他闭着眼睛,眉头微微皱着,
像是不太舒服。她轻轻用手指碰了碰他的眉头,想把它抚平。陈冬睁开眼睛,对上她的目光,
眼里带着浅浅的笑意。“睡不着?”他问。“嗯。”林夏点点头。“那我给你讲故事吧。
”陈冬说,“就讲我们小时候,爬树掏鸟窝,结果你摔下来,我接住你,
自己却摔了个屁股墩。”林夏笑了起来,眼泪却跟着掉了下来。“你还说呢,
那时候我吓得半死,以为你要哭,结果你爬起来说没事,还把掏到的鸟蛋塞给我。
”“那时候觉得,你那么小一只,摔着了可怎么办。”陈冬的声音很轻,“总想护着你。
”林夏没说话,只是往他身边挪了挪,肩膀挨着肩膀,手臂碰到手臂。远离童年十余年载,
他们又一次靠得这样近。那天晚上,他们聊到后半夜,大多时候是在说小时候的事,
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被他们翻来覆去地说,却一点也不觉得腻。聊着聊着,
林夏靠在陈冬的肩膀上睡着了,呼吸均匀。陈冬没动,保持着一个姿势,直到天亮,
手臂麻了也舍不得吵醒她。离开漠河的那天,老板娘塞给林夏一包冻梨,笑着说:“路上吃,
润嗓子。你们俩看着就投缘,一路顺顺利利的。”林夏点点头,眼眶有点热。
4 藏地祈福下一站,他们去了香格里拉。一月份的香格里拉,不算旅游旺季,游客不多,
多了几分宁静。他们住在一家藏式客栈里,院子里种着格桑花,虽然是冬天,
却依然有几朵顽强地开着,顶着寒风,透着股韧劲。客栈老板是个扎着辫子的藏族大叔,
叫扎西,性格温和,每天早上会给他们端来酥油茶和糌粑。“再过几天就是藏历新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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