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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铜劫:秦岭迷踪

枕书子 著

悬疑惊悚连载

小说《青铜劫:秦岭迷踪》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枕书子”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云鹤三娘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教书匠常敬修本想过平静生活,却因叔公遗言和家族血债,不得不重操祖业——盗墓亲十二年前死在秦岭,留下血书:青铜...不可触...诅咒... 当他打开那口唐墓棺椁,触碰到神秘青铜残片的瞬间,死亡倒计时便已开始——皮肤化作青铜色,月余必死! 唯一的生路:集齐散落各地的五块残片,解开先秦禁忌岭地宫中,巨大的青铜神树在黑暗中低语;触树者,万劫不复... 北平女学生苏挽秋为救他意外中招,两人命悬一线,从秦岭到草原,从西夏王陵到地下迷城,亡命天涯老板步步紧逼,日本人田中虎视眈眈,队伍中竟还暗藏内鬼... 残片背后藏着什么秘密?父亲到底看到了什么? 三十天倒计时,生死局中局,他能否在诅咒吞噬前,揭开这场跨越千年的惊天阴谋?

主角:云鹤,三娘   更新:2025-11-08 16:2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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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二十六年,十月。

洛阳的秋雨,细密而阴冷,一下便是半月,仿佛要将这座千年古都的每一寸肌理都浸透。

我在圣安德烈教会学校教国文,窗外雨声淅沥,敲打着玻璃,也敲打着我有些烦乱的心。

最后一班校车己经离去,空旷的校园里只剩下我这间办公室还亮着灯。

我推了推鼻梁上的圆框眼镜,目光重新落回桌上那叠厚厚的学生作业上。

墨绿色的钢笔尖在纸上划过,留下一行行红色的批注,这枯燥而规律的工作,是我逃离现实的唯一慰藉。

我叫常敬修,二十西岁。

在这个新旧交替、枪炮与思想并存的时代,我只想做个安分的教书匠,守着一方平静,与我那不光彩的家族历史划清界限。

我们常家,在洛阳曾是响当当的字号。

但这份“响当当”,并非来自诗书传家,而是源于刨坟掘墓。

从我记事起,家里就充斥着洛阳铲的铁腥味、古玉的土沁味,以及那些分不清是真是假的鬼怪传说。

我厌恶这一切,厌恶那些长辈们谈论古墓时的贪婪目光,更厌恶那个在我十二岁时,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大活儿”而抛下我,从此一去不回的父亲。

所以,我拼了命地读书,考进教会学校,穿上熨帖的西式衬衫,拿起钢笔和书本。

我以为,这样就能洗掉骨子里那股挥之不去的土腥味,过上干净、体面的生活。

“咚咚咚——”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抬起头,看到学校的老门房刘伯撑着伞站在门口,雨水顺着他的帽檐滴落,神色焦急。

“常先生,快!

您家里来人了,说是您叔公他……他快不行了!”

我的心猛地一沉,手里的钢笔“啪”地一声掉在地上,墨水溅开,如同一朵黑色的花。

顾不上拿伞,我抓起外套就冲进了雨幕。

冰冷的雨水瞬间打湿了我的头发和衬衫,让我狼狈不堪。

我一路狂奔,穿过积水的街道,脑子里一片混乱。

常家老宅,那个我刻意逃避了多年的地方,如今却不得不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去。

当我气喘吁吁地推开那扇斑驳的朱漆大门时,一股混合着霉味、药味和死亡气息的空气扑面而来。

庭院里荒草丛生,雨水汇成小溪,流过裂开的地砖。

曾经显赫一时的常家,如今只剩下一座空洞而破败的躯壳。

屋里光线昏暗,几盏油灯摇曳着,映出几个面色戚戚的远房亲戚。

我唯一的长辈,七十多岁的叔公,正躺在床上,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浑浊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房梁,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像一台破旧的风箱。

“敬修……你回来了……”一个族亲低声说。

我走到床边,跪了下来,握住叔公冰冷枯瘦的手。

“叔公,我回来了。”

他仿佛听到了我的声音,眼珠费力地转动,落在我脸上。

那双眼睛,浑浊不堪,却在生命的尽头迸发出一丝骇人的光。

他挣扎着,另一只手从枕头下摸索出一个东西,颤抖着向我递来。

那是一个巴掌大小的黄铜盒子,入手冰凉沉重,表面布满了暗绿色的铜锈。

“盒子……是你父亲……留下的……”叔公的嘴唇哆嗦着,每一字都像是从生命里挤出来的,“别……别打开……千万……别……”话音未落,他猛地一颤,那只抓着我的手骤然收紧,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

随即,力道瞬间消失,他的头歪向一旁,那双眼睛却依旧圆睁着,死死地盯着我,仿佛带着无尽的不甘与恐惧。

叔公断气了。

灵堂设在正屋,我披麻戴孝,跪在叔公的灵柩前守夜。

屋外,秋雨下得更大了,雨声、风声,还有老宅木头发出的“吱呀”声,交织成一首令人心悸的哀乐。

我的内心五味杂陈,悲伤有之,但更多的是一种被宿命重新攫住的茫然与恐惧。

夜深了,吊唁的亲戚早己散去,灵堂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惨白的烛光下,叔公的遗像显得格外阴森。

我鬼使神差地从怀里拿出了那个黄铜盒子。

“别打开……千万别……”叔公临终前的警告在耳边回响,像一道魔咒。

可我越是想克制,那份源自我血脉深处的好奇就越是疯狂滋长。

关于父亲,我怨恨他十二年的缺席,却也思念他模糊的背影。

他到底去了哪里?

经历了什么?

为什么会留下这个盒子?

“咔哒。”

我终究还是没忍住。

盒子的锁扣并不复杂,我用指甲轻轻一拨就打开了。

一股尘封多年的霉味混杂着淡淡的血腥气,从盒中逸出。

我的呼吸瞬间凝滞了。

盒子里静静地躺着西样东西:一张发黄的残破地图,边缘被撕裂,只剩下三分之一,上面的山川河流是用朱砂绘制的,线条古拙。

一把样式古朴的青铜钥匙,上面刻着我看不懂的云雷纹。

一张小小的纸条,上面的字迹因年深日久而有些模糊,但那熟悉的笔锋让我心脏骤停——是我父亲的字迹。

纸条上写着:“敬修,若见此物,切勿寻吾,切勿入此行。”

而最让我头皮发麻的,是压在最下面的一本笔记。

笔记的封皮己经被血浸透,变成了暗褐色,黏糊糊的,散发着一股铁锈般的腥气。

我颤抖着翻开,里面的字迹潦草而惊惶,是用血写成的!

“父亲……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我喃喃自语,指尖冰凉。

“切勿入此行”,父亲和叔公都在警告我。

什么行业,竟会让他们恐惧至此?

那本地狱般的血书笔记里,又记载了怎样恐怖的秘密?

我抬头看向窗外,一道惨白的闪电划破夜空,将庭院里的景象照得如同白昼。

紧接着,“轰隆”一声巨雷炸响,震得整个老宅都在颤抖。

我死死地攥着那本血迹斑斑的笔记,感觉自己像是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一个充满诅咒与死亡的世界,正在门外对我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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