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蜜死在我怀里，所有证据都指向我是凶手

我叫季筱，是个有社交恐惧症的心理咨询师。我的人生像一台精准的钟表，

直到我的闺蜜方菲死在我的怀里，刀柄上，只有我的指纹。一夜之间，我从治愈别人的医生，

变成了人人唾弃的杀人嫌犯。所有人都说我疯了，因为我说，我看见了方菲的鬼魂。

她在我耳边低语，用血迹在镜子上写字，指引我去往城市最阴森的角落——黑石监狱。

那里有个男人，狱长陆哲。他有病态的洁癖，眼神像手术刀，认为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谎言。

可随着调查深入，监狱里的人开始离奇死亡。那些看不见的线索，那些只有我能听见的哀嚎，

都指向了一个被遗忘的废弃疗养院，和一个我们所有人都参与过的，致命游戏。真相，

远比鬼魂更可怕。当所有人都以为我是猎物时，他们不知道，我正在审判一个，

他们永远看不见的凶手。1.最后的拥抱，温的“季筱，你闻闻，这是不是心跳的味道？

”方菲把一瓶新的香水小样递到我鼻子底下，笑得眼睛弯成月牙。她总是这样，

浑身带着一股鲜活的气息，像是刚从春天里掐下来的一把嫩草。我缩在沙发角落，摇了摇头。

我闻不到。我的嗅觉在很多年前就消失了。作为一个心理咨询师，这有时是好事，

我闻不到来访者身上的烟味、汗味，或者廉价香水味。但也闻不到方菲说的，

“心跳的味道”。“没劲，”她把香水收起来，一屁股挤到我身边，“又在看那些破案纪实？

你一个心理咨询师，能不能看点阳光的东西？”我指着电视屏幕说：“你看这个凶手，

他的微表情，瞳孔放大，嘴角有不自觉的抽搐。他在撒谎。”方菲翻了个白眼，

把一片薯片塞进我嘴里。“行了，神探季筱。赶紧吃，吃完陪我去个地方。”“去哪？

”“一个能让你闻到心跳味道的地方。”她神秘地眨眨眼。那天晚上，

她没有带我去任何地方。我结束了最后一个咨询，回到我们合租的公寓。门虚掩着。

这不正常，方菲虽然大大咧咧，但安全意识很强。我推开门，

一股浓重的、我无法辨识的气味扑面而来。不是香味，也不是臭味。

是一种……铁锈和尘土混合起来的，沉闷的气息。客厅的灯关着，

只有电视屏幕幽幽地亮着光，还在放着那个破案纪实。“方菲？”我喊了一声。没人回应。

我摸索着打开客厅的灯。一瞬间，整个世界都变成了红色。方菲就躺在沙发前的地毯上。

她穿着我们下午一起买的那条裙子，白色的，现在被染得通红。一把水果刀插在她的胸口，

很深。我冲过去，跪倒在她身边，手抖得不成样子。

“方菲……菲菲……”我伸手去探她的鼻息，指尖触到一片冰冷。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所有的心理学知识，所有的冷静分析，在这一刻全部失灵。我下意识地握住了那把刀的刀柄，

想要把它拔出来。那个瞬间，我好像听到了方菲的声音，就在我耳边。她说：“别动。

”我僵住了。然后，我抱住了她，紧紧地。她的身体还是温的。这就是她说的，

最后的拥抱吗？警笛声由远及近，刺耳地划破了夜空。我抱着她，一动不动。

警察冲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我，浑身是血，手里握着凶器，

抱着我最好的朋友的尸体。其中一个年轻警察，当场就吐了。为首的老警察叫李队，

他走过来，蹲下身。他的眼神很复杂，有同情，有审视。“姑娘，叫什么名字？”“季筱。

”我的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是你报的警？”我摇摇头。“那……人是你杀的？

”我看着他，很认真地，又摇了摇头。他叹了口气，朝身后的人摆摆手。

冰冷的手铐扣在我手腕上的时候，我才后知后觉地感到了一丝凉意。我被带走了。

经过门口的穿衣镜时，我无意中瞥了一眼。镜子里，我的身后，

站着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孩。是方菲。她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嘴唇翕动。

她说：“找到他。”2.完美的嫌疑人审讯室的灯，白得晃眼。对面的李队，

一杯茶已经喝到底了。“季筱，我们再捋一遍。”他的声音带着疲惫，“你七点半结束工作，

八点十五分回到公寓，然后发现方菲遇害。对吗？”“对。”“从你进门，到我们的人赶到，

中间大概十五分钟。这期间，有谁能证明你没杀人？”我沉默了。我的社交恐惧症，

让我几乎没有朋友。唯一的那个，现在躺在停尸房里。“公寓的监控显示，案发时间段，

只有你一个人进出过。”“刀上，只有你的指纹。”“你的邻居说，

听到你们房间里传来激烈的争吵声。”“我们还在你的电脑里，发现了你和方菲的聊天记录。

你们因为房租的事情，有过不愉快。”每一条证据，都像是一颗钉子，

把我牢牢钉在“凶手”的十字架上。我张了张嘴，想解释。争吵，

是因为我想让她搬去更安全的小区，她嫌贵。聊天记录，是半年前的，我们早就和好了。

至于指纹……我无法解释，为什么我会蠢到去握那把刀。“我没杀她。”我只能重复这一句。

李队看着我，眼神里最后一点同情也消失了，变成了审视和不耐烦。“动机，凶器，证据，

现场，全都指向你。你让我们怎么信你？”“我……”“季筱，”他打断我，

“我知道你是心理咨询师，很懂博弈。但现在不是你的咨询室。老实交代，对你，对死者，

都是一种解脱。”解脱？方菲死了，我被当成凶手。这个世界，还有什么解脱可言？

审讯持续了二十四小时。我滴水未进，嘴唇干裂得起了皮。最后，我的律师来了。他告诉我，

可以申请取保候审，但希望渺茫。“季筱，你得告诉我点什么。任何对你有利的细节都行。

”我看着他，忽然问：“你信这个世界有鬼吗？”律师的表情，像是吞了一只苍蝇。我知道，

我又说错话了。可那是真的。在审讯室里，在我快要撑不住的时候，我又看到了方菲。

她就站在李队的身后，隔着单向玻璃。她的脸色苍白，指着审讯室角落的一个通风口，

嘴里不停地重复着两个字。“黑石。”取保候审奇迹般地通过了。不是因为律师，

而是因为证据链里出现了一个微小的瑕疵。法医在方菲的指甲缝里，

发现了一点不属于我和她的皮肤组织。这让我暂时脱离了嫌疑。暂时。我回到了那个公寓。

警察的封条还在，屋里乱七八糟，采集指纹的黑色粉末到处都是。地毯上那滩暗红色的血迹，

已经被清理掉了。可我总觉得，那股铁锈味，还萦绕在空气里。我把自己扔进沙发，

那个我曾经和方菲挤在一起看电视的沙发。眼泪终于掉了下来。我最好的朋友死了。

全世界都以为是我干的。我该怎么办？“黑石。”那个声音又在耳边响起，冰冷，清晰。

我猛地坐起来，环顾四周。空无一人。我冲进洗手间，用冷水泼在脸上。镜子里，

我的脸苍白得像鬼。水珠顺着我的头发滴下来，在洗手台上溅开。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慢慢地，一行血字在镜面上浮现出来。“黑石监狱。”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

这不是幻觉。方菲在引导我。去一个……关押着城市里最凶恶罪犯的地方。3.第一个耳语，

冷的黑石监狱，建在城市的最北郊。灰色的高墙，电网，像一头沉默的巨兽，

匍匐在阴郁的天空下。我站在门口，手心里全是冷汗。我的社恐，在踏入这里的瞬间，

被放大了无数倍。每一个穿着制服的狱警，眼神都像探照灯，要把我从里到外看个通透。

“我找陆哲。”我对着接待窗口说，声音小得像蚊子。窗口里的人抬起头，一脸不耐烦。

“找我们狱长？预约了吗？”“没……没有。但是我有很重要的事。”“重要的事多了，

你算老几？”我被噎住了，脸涨得通红，却一个字也反驳不出来。就在我准备放弃的时候，

一个声音从我身后传来。“让她进来。”声音很干净，有点冷。我回头。一个男人站在那里。

他很高，很瘦，穿着一身笔挺的狱警制服，熨烫得没有一丝褶皱。戴着一副金丝眼镜，

镜片后的眼睛，黑得像深潭。最引人注目的是，他戴着一双白色的手套。他就是陆哲。

黑石监狱最年轻的狱长。传闻他有病态的洁癖，不跟任何人有身体接触，每天要洗几十遍手。

他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像手术刀。“跟我来。”我跟在他身后，

穿过一道又一道冰冷的铁门。每一道门在我身后关上时，都发出沉重的“哐当”声。那声音，

像是敲在我的心脏上。他的办公室，和我预想中一样。一尘不染，

所有东西都摆放得整整齐齐，像是用尺子量过。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

他坐在办公桌后，摘下手套，用消毒湿巾仔细地擦拭着每一根手指。那个动作，优雅又诡异。

“季筱，28岁，心理咨询师。方菲谋杀案，目前唯一的嫌疑人。”他看着一份资料，

头也不抬地说道。我的心一沉。他调查过我。“说吧，找我什么事。”他把用过的湿巾，

精准地扔进垃圾桶。“我……”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颤抖，

“我想见一个人。”“谁？”“陈宇。”陆哲的动作停住了。他抬起头，第一次正眼看我。

“你找他做什么？”陈宇。方菲的前男友，一年前因为故意伤人罪，被判入狱五年。

就关在黑石监狱。“我相信，方菲的死，跟他有关系。”陆哲笑了。那笑容很淡，

带着一丝嘲讽。“季筱小姐，你是在跟我讲笑话吗？陈宇被关在这里，24小时监控，

他连一只苍蝇都碰不到，怎么去杀一个几十公里外的人？”“我不知道。但我必须见他。

”我的态度很坚决。“理由。”“我……”我没办法说出理由。我不能告诉他，

是方菲的鬼魂让我来的。他会把我当成疯子，直接叫精神病院的人来抓我。“没有理由。

”陆哲站起身，重新戴上手套，“我们这里不接待侦探，更不接待嫌疑犯。送客。

”门被打开，两个狱警走了进来。我被架着胳膊，往外拖去。“陆哲！”我急了，大喊道，

“你会后悔的！”他连头都没回。我被推出了黑石监狱的大门。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冷风吹得我直哆嗦。我失败了。彻彻底底。我靠在监狱冰冷的墙壁上，绝望一点点吞噬着我。

一辆黑色的轿车，在我身边停下。车窗摇下，是陆哲。他看着我，眼神依旧冰冷。“上车。

”我愣住了。“上车。”他又重复了一遍，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我拉开车门，

坐了进去。车里的消毒水味更浓了。“为什么？”我问。“一个小时前，103号监仓，

犯人陈宇，心脏麻痹，猝死。”陆哲发动了车子，目视前方，声音平得没有一丝波澜。

“就在你点出他名字之后。”4.洁癖的狱长车里安静得可怕。只有陆哲转动方向盘时，

皮质手套发出的轻微摩擦声。“心脏麻痹？”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他有心脏病史？

”“没有。”陆哲的回答很简洁，“他的入狱体检报告，健康状况A+。

”我的后背冒出一层冷汗。太巧了。巧得就像是……被人安排好的一样。

我刚提到陈宇的名字，他就死了。是有人怕我见到他，怕他会说出什么，所以杀人灭口？

“你现在信我了？”我看着陆哲的侧脸。他的轮廓很分明，像刀刻的一样。“我不信任何人。

”他淡淡地说，“我只信证据和规则。陈宇死在我的地盘上，这是在挑战我的规则。

”原来如此。他帮我，不是因为相信我，而是因为他的控制欲和权威受到了挑衅。

“尸体在哪里？”“市法医中心。”车子一路疾驰，停在了一栋森严的大楼前。

停尸房的冷气，像是能钻进骨头缝里。陈宇躺在冰冷的铁床上，身上盖着白布。

陆哲站在门口，没有进来。他的洁癖，让他无法忍受这里的环境。我走过去，掀开了白布。

陈宇的脸，青紫色，表情痛苦，像是死前看到了什么极度恐惧的东西。我仔细检查他的身体。

没有外伤，没有注射针孔。看起来，确实像是死于突发疾病。但我知道，不是。

我凑近他的脸，一股我闻不到，却能感觉到的气息，钻进我的鼻腔。和我在案发现场，

闻到的那股铁锈味，一模一样。“有什么发现？”陆杜在门口问。“他不是病死的。

”我转过头，看着他，“他是被吓死的。”陆哲的眉头，第一次皱了起来。

“法医的初步鉴定是心源性猝死。”“那就让他们再鉴定一次。”我指着陈宇的眼睛，

“你看他的瞳孔，极度扩张。还有他紧握的拳头，指甲都嵌进了肉里。这是典型的，

在极度惊恐状态下，才会出现的应激反应。”作为一个心理咨询师，

我见过太多被恐惧折磨的病人。他们的眼神，和陈宇现在一模一样。陆哲沉默了。

他似乎在评估我话里的可信度。就在这时，我眼角的余光，瞥到了陈宇的手腕。那里，

有一个很奇怪的纹身。不是图案，像是一个符号。一个由圆圈和几条不规则的线组成的，

诡异的符号。我拿出手机，拍了下来。“你在做什么？”陆哲的声音带着警惕。“留下证据。

”我刚收起手机，停尸房的灯，突然“滋啦”一声，灭了。整个空间，瞬间陷入一片黑暗。

“怎么回事？”陆哲的声音里，第一次带上了一丝紧张。“别动。”我的声音在抖。因为，

我看见了。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陈宇的尸体上，缓缓浮现出一个半透明的人影。

是方菲。她还是穿着那条白色的连衣裙，低着头，头发遮住了脸。她伸出手，

指着陈宇的胸口。然后，她慢慢抬起头。她的脸上，没有五官，一片空白。“啊！

”我吓得尖叫起来，连连后退，撞到了身后的铁架上。一排装着器官标本的玻璃罐，

噼里啪啦地摔在地上。灯，又亮了。陆哲冲了进来，看到一片狼藉的我，脸色铁青。

“你到底在搞什么鬼？”他的洁癖让他无法靠近，只能站在门口，

用一种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我。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指着陈宇的尸体。

“她……她在这里……”“谁？”“方菲。”陆哲的眼神，彻底冷了下来。“季筱，

我给你一次机会。解释清楚，你刚刚的行为。”我怎么解释？我看到的一切，在他看来，

都只是我精神失常的臆想。“你不用解释了。”他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喂，

精神康复中心吗？这里有一个病人，需要你们来处理一下。”5.墙里的裂缝我被当成疯子，

关进了一间观察室。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床单，连空气都是白色的。

这里比陆哲的办公室还要干净。一个和蔼的女医生，试图对我进行心理疏导。“季筱，

你最近压力太大了。你需要好好休息。”我看着她，一言不发。我知道，我说什么，

他们都不会信。他们给我注射了镇定剂。我的眼皮越来越重，意识开始模糊。

在彻底睡过去之前，我看到了方菲。她就站在门外，隔着玻璃看着我。她的脸上，

依旧没有五官。她朝我伸出手，掌心向上。一颗小小的，黑色的石头，静静地躺在她手心。

我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有点刺眼。

陆哲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没有戴手套。他的脸色不太好，眼下有淡淡的青色。“你醒了。

”他说。“你来干什么？看我笑话？”我的声音沙哑。他没有回答，

而是把一个透明的证物袋，放在床头柜上。袋子里，是一颗黑色的，不规则的石头。

和我在梦里，或者说幻觉里，看到的那颗，一模一样。我的瞳孔猛地收缩。“这是什么？

”“在陈宇的胃里发现的。”陆哲的声音很低沉，“法医说，这不是地球上任何已知的矿石。

”我的心脏狂跳起来。“所以，你信我了？”“我说了，我只信证据。”他站起身，

走到窗边，“昨晚停尸房的监控，坏了。在你尖叫前的十五分钟，和之后的十五分钟，

一片空白。”“有人动了手脚。”“对。”他转过身，看着我，

“能在我眼皮子底下做到这一点的人，不多。这说明，对方的能量，超出了我的预估。

”他顿了顿，继续说：“我已经帮你办了出院手续。从现在开始，

你暂时是我的……心理顾问。”“心理顾问？”我没反应过来。“黑石监狱，最近不太平。

”他的眼神变得深邃，“陈宇是这个月死的第三个犯人。都是猝死，都查不出原因。

狱警们人心惶惶，都说是闹鬼。”“所以，你想让我帮你……抓鬼？”“我想让你帮我，

把那个装神弄鬼的人，揪出来。”我明白了。他还是不信我，但他需要我。

需要我这个“疯子”，来当诱饵，或者当一个非科学的突破口。“我有什么好处？”我问。

“我可以动用权限，帮你调查方菲的案子。”他开出了条件，“前提是，

你要绝对服从我的命令。”我看着他，思考了几秒钟。“成交。”我需要他的资源。

他也需要我的“特殊能力”。我们达成了一种脆弱又诡异的同盟。离开医院，

陆哲直接带我回了黑石监狱。这一次，我坐着他的车，畅通无阻地开了进去。

“这是陈宇的监仓。”他带我来到一间禁闭室前，“他死前，因为斗殴，被关了三天禁闭。

”监仓很小，很压抑。一张床，一个马桶，四面都是灰色的墙壁。我走进去，

仔细地检查着每一个角落。“有发现吗？”陆哲站在门口，

显然不想踏入这个他认为“肮脏”的地方。我摇摇头。这里太干净了，干净得不正常，

像是被人彻底清理过。就在我准备放弃的时候，我注意到了墙角的一丝异样。那里的墙皮，

有一块微小的凸起。我走过去，用指甲轻轻一摳。一块墙皮掉了下来，

露出了里面的一道裂缝。裂缝很深，黑漆漆的。我把手机的手电筒打开，照了进去。

裂缝的深处，好像刻着什么东西。我让陆哲找来工具，把裂缝撬开。里面，

是一个用血画出来的，诡异的符号。和陈宇手腕上的那个纹身，一模一样。而在符号的旁边，

还有两个字，也是用血写的。“救我。”6.被灭口的人那两个字，像是带着刺骨的寒意，

从墙壁的裂缝里钻出来。“他的字？”我问陆哲。陆哲叫人调来了陈宇的档案，对比笔迹。

“是他的。”陆哲的脸色很难看，“看来，他死前，已经预感到了危险。

”“他是在向谁求救？”我看着那个诡异的符号，“这个符号，到底代表什么？”陆哲摇头。

他让人拓印了符号，发给了相关的专家。“这个监仓，除了狱警，还有谁能接触到？

”“送饭的，打扫卫生的，还有……同监区的犯人。”“我要见他们。”陆哲没有反对。

他似乎也意识到，事情远比他想象的要复杂。这个固若金汤的监狱里，

藏着一个看不见的杀手。我们见到的第一个人，是负责给陈宇送饭的犯人，叫王大壮。

一个满脸横肉的壮汉，看人的眼神总是躲躲闪闪。“陈宇死前，有什么异常吗？”我问。

“没……没有。”王大壮搓着手，“他就跟平时一样，不爱说话。”“你确定？

”我盯着他的眼睛。我的社恐让我不善言辞，却也让我对人的微表情异常敏感。他在撒谎。

他的眼球在快速转动，这是在脑中编造谎言的典型特征。“我……我确定。”他不敢看我。

“王大壮，”陆哲的声音冷了下来，“你知道在监狱里，作伪证是什么下场吗？

”王大壮的身体抖了一下。“我……我想起来了！”他急忙说，“陈宇……陈宇他那几天，

总说胡话。”“说什么胡话？”“他说……他说墙里有人在跟他说话。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