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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我的刺头同是我唯一的暗杀目标》是知名作者“用户30386926”的作品之内容围绕主角励志江彻展全文精彩片段:《我的刺头同是我唯一的暗杀目标》是大家非常喜欢的青春虐恋,婚恋,爽文,甜宠,校园小作者是有名的网络作者用户30386926,主角是江小说情节跌宕起前励志后苏非常的精内容主要讲述了我的刺头同是我唯一的暗杀目标
主角:励志,江彻 更新:2025-11-07 00:54: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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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一场意外,我失去了所有记忆,只记得一个名字,于是我转学来找他。
全校都以为我是死缠烂打的私生饭,对我极尽羞辱。只有那个叫江彻的冷漠少年,
全校最不好惹的刺头,一次次把我从人群里捞出来。后来我终于想起来,我不是来找他的,
我是来杀他的。原来我俩都是杀手组织的孤儿,而他为了让我脱离组织,
选择独自背负所有追杀。1.我站在德明高中的公告栏前,新生分班名单上,
一个名字像烙铁一样烫进我的眼睛。江彻。这是我醒来后,脑子里唯一剩下的东西。
不是我的名字,不是我的过往,只有一个听起来很冷硬的男性化的名字。
医生说我遭遇了意外,有选择性失忆。可我环顾四周,所有人都穿着崭新的校服,
而我身上这件,手肘和领口都洗得发白,格格不入。口袋里只有一张转学证明和几枚硬币。
我必须找到他,他一定知道我是谁。看,就是她,那个叫安影的转学生。
听说她是为了江彻转来的,从开学就到处打听他,跟个私生饭一样,真恶心。
江彻可是我们学校的冰山,最烦人倒贴了,有好戏看了。窃窃私语像针,
细细密密地扎在我身上。我不在乎,我只想找到他。高二七班。我推开门,
教室里的喧嚣瞬间静止。几十道目光齐刷刷地落在我身上,像在审视一个怪物。我看到了他。
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少年单手撑着下巴,侧脸线条冷硬,阳光落在他漆黑的发梢,
却照不进他眼底的漠然。他就是江彻。我的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一种陌生的、剧烈的熟悉感几乎将我吞没。班主任推了推眼镜,指着江彻旁边的空位,
安影同学,你就先坐那里吧。全班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我背着洗得泛白的帆布包,
在无数道鄙夷、幸灾乐祸的目光中,一步步走向他。他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周身的气场冷得像冰。我刚坐下,还没来得及开口,前桌的女生就转过头,她叫林薇薇,
是班长,长得很漂亮,但眼神里的尖刻藏不住。喂,新来的,我劝你别白费心机了。
她上下打量着我,目光落在我洗得发白的校鞋上,嗤笑一声,江彻不是你这种人能肖想的。
我没理她,只是侧过头,看着江彻。你好,我叫安影。他终于动了,转过头,
漆黑的眸子第一次正眼看我,里面没有任何情绪,像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潭。滚。一个字,
冰冷刺骨。全班同学瞬间爆发出哄笑。林薇薇笑得最得意,听见没?让你滚呢。
我的脸颊发烫,却固执地没有动。我不能走,他是我的全部线索。我……我攥紧了衣角,
我好像认识你。江彻的眼神终于有了一丝波动,那是一闪而过的、极其复杂的情绪,
快到我抓不住。但他很快恢复了漠然,甚至多了一丝不耐。我不认识你。说完,
他戴上耳机,趴在桌上,彻底隔绝了整个世界。2.接下来的几天,我成了全校的笑柄。
所有人都知道高二七班来了个穷酸又死皮赖脸的转学生,妄想攀上江彻这根高枝。
我每天只啃一个馒头,因为我全部的钱只够买一周的馒头。体育课上,女生们会不小心
把球砸到我身上。回教室的路上,会有人故意伸出脚绊倒我。我默默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土,
一言不发。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江彻。他像一头孤狼,独来独往,
对所有人都漠不关心。但那天,林薇薇带着几个女生把我堵在厕所里,一盆冷水从头顶浇下,
冬天的水,刺骨的凉。乡巴佬,给你洗洗脑子,让你认清自己的身份!我浑身湿透,
冷得发抖,狼狈不堪。厕所的门砰一声被人从外面踹开。江-彻站在门口,逆着光,
表情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看都没看那几个女生,径直走到我面前,脱下自己的校服外套,
劈头盖脸地罩在我身上。那件外套还带着他温热的体温和淡淡的、干净的皂角香。滚。
他对着林薇薇她们,声音比我身上的冷水还要冰。女生们吓得脸色发白,落荒而逃。
整个空间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我裹紧了他的外套,冷得牙齿都在打颤,却还是抬头看他,
为什么?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是我看不懂的烦躁和……一丝压抑的怒火。
闭嘴,别给我惹麻烦。他丢下这句话,转身就走,留给我一个冷硬的背影。
我看着他离开的方向,心里那股熟悉的悸动再次翻涌。他不是真的讨厌我。从那天起,
一切都有了微妙的变化。虽然他依旧对我冷着一张脸,但再也没人敢当着他的面欺负我。
有一次,我的馒头被抢走扔在地上,踩得稀巴烂。我饿着肚子上完一上午的课,回到座位时,
发现桌上多了一个饭盒。里面是热气腾腾的糖醋排骨和米饭。我愣住了。
前桌的同学小声议论:江彻今天怎么回事?打了两份饭?谁知道呢,可能心情好吧。
我看向最后一排,江彻正趴着睡觉,仿佛一切都与他无关。我没动那份饭。第二天,
我的桌上又出现了一份一模一样的饭盒。第三天,第四天……天天如此。
我依旧啃着我的馒头,把饭盒原封不动地放在那里。直到周五,
他又一次把饭盒放在我桌上时,我终于忍不住开口。为什么?他没看我,
只是冷冷地说:食堂的饭难吃,倒了浪费。这个理由蹩脚到可笑。江彻。
我看着他的侧脸,你是不是认识我?他的身体僵了一下。就在这时,林薇薇走了过来,
看到我桌上的饭盒,脸色瞬间变得难看。江彻!你什么意思?你宁愿把饭给这个私生饭,
也不愿意接受我给你买的早餐?她把一个精致的包装袋啪地拍在江彻桌上。
江彻眼皮都没抬,拿走。你!林薇薇气得眼圈都红了,她猛地转向我,
一把将我桌上的饭盒扫到地上。饭菜洒了一地,一片狼藉。一个穷鬼,也配吃彻哥买的饭?
你以为你是谁啊!她尖锐的声音刺痛了我的耳膜。下一秒,江彻猛地站了起来。
他抓起林薇薇桌上那杯满满的奶茶,看也没看,直接从她头顶浇了下去。
棕色的液体顺着她精心打理的头发流下,弄脏了她昂贵的连衣裙。全班死寂。
林薇薇尖叫起来。江彻的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他看着林薇薇,
一字一句地说:再动她一下,我让你在德明待不下去。3.林薇薇哭着跑出了教室。
所有人都用惊恐又混杂着八卦的眼神看着我和江彻。我成了风暴的中心。
江彻看都没看地上的狼藉,只是拉起我的手腕,把我拽出了教室。他的手掌很烫,
力气大得不容我挣脱。他一路把我拉到天台,风很大,吹得我有些站不稳。江彻,
你放开我。他松开手,转身,背对着我。安影。他第一次完整地叫我的名字,
声音有些哑,离我远点。为什么?我的心揪了起来,你明明认识我,对不对?
你为什么要帮我?又为什么要我离你远点?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再回答。
因为你会给我带来麻烦。他终于开口,声音没有任何起伏。我……我张了张嘴,
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我是个麻烦。一个失忆的、身无分文的麻烦。你到底是谁?
我还是问出了口,带着最后一丝希望。江彻转过身,黑色的眸子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深邃。
他看着我,看了很久,眼神里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有挣扎,有痛苦,
还有一丝……我不敢深想的温柔。最终,一切都归于沉寂。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说完,
他转身离开,再也没有回头。那天之后,他真的开始躲着我。他换了座位,
坐到了教室的另一头。他不再给我带饭,甚至连一个眼神都吝于给我。
校园里的欺凌卷土重来,甚至变本加厉。因为所有人都觉得,我被江彻彻底厌弃了。
我被关在废弃的体育器材室,被人从楼梯上推下去,书本被撕碎扔进垃圾桶。
我一次次地爬起来,一次次地把书粘好。只是心里某个地方,空了。我开始做梦。
梦里总是一片黑暗,有冰冷的雨,有枪声,还有一个人,他总是挡在我身前,
对我说:别怕。他的声音和江彻那么像。有一次我发高烧,在宿舍里烧得迷迷糊糊。
恍惚中,我感觉有人进了我的房间,用冰凉的毛巾擦拭我的额头。然后,
一只温热干燥的手掌覆上我的眼睛。安影……那个声音,是江彻。我猛地睁开眼,
房间里空无一人,只有桌上放着退烧药和一杯温水。我知道是他。他一直在,
只是用一种我不知道的方式。我的心底重新燃起希望。我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
我开始拼命地回忆,想从脑海的碎片里找出一点线索。
江彻、意外、枪声……这些词在我脑中盘旋。我隐约感觉到,我的过去并不简单。而江彻,
是解开这一切的唯一钥匙。我必须接近他。4.学校要举办艺术节,每个班都要出节目。
林薇薇为了在江彻面前表现,报了个舞台剧,改编自《罗密欧与朱丽叶》,她自己演朱丽叶。
而罗密欧的角色,她指名要江彻来演。所有人都觉得她疯了,
江彻这种人怎么可能参加这种无聊的活动。出人意料的是,江彻竟然答应了。
没人知道为什么。只有我在他点头的那一刻,看到他的目光,穿过人群,落在了我身上。
那目光很深,像是在下一个决心。林薇薇得意洋洋,排练的时候,把所有杂活都推给了我。
搬道具,买零食,打扫场地。我成了剧组的免费杂工。但我没有怨言,
因为这是我唯一能正大光明待在江彻身边的机会。排练时,他总是心不在焉,
台词念得毫无感情。林薇薇一次次地纠正他,他都置若罔闻。只有在我搬着沉重的道具箱,
差点摔倒时,他会下意识地伸出手,扶我一把。然后又迅速收回手,好像碰到了什么脏东西。
他的眼神越来越复杂,看我的时候,总是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沉痛。艺术节前一晚,
最后一次彩排。演到最后一幕,罗密欧殉情。江彻需要躺在道具台上,
林薇薇扮演的朱丽叶会扑上来。就在他躺下的那一刻,我看到舞台上方,一盏巨大的吊灯,
固定的绳索正在一圈圈地松开。而林薇薇正站在吊灯的正下方,准备念她的台词。
我的瞳孔猛地一缩。来不及思考,我冲了上去,一把推开林薇薇。小心!
巨大的吊灯轰然砸下,重重地落在我刚刚站立的位置。所有人都吓傻了。林薇薇瘫坐在地上,
脸色惨白。而我,因为推开她用力过猛,身体失去平衡,额头重重地撞在了舞台的铁架上。
一阵剧痛袭来,鲜血顺着我的额角流下。世界开始天旋地转。在失去意识的前一秒,
我看到江彻从道具台上一跃而起,疯了一样向我冲来。他的脸上,
是我从未见过的、彻底崩溃的恐慌。安影!他的嘶吼,是我昏迷前听到的最后声音。
黑暗中,无数破碎的画面像潮水般涌入我的脑海。阴冷的地下室,金属的碰撞声,血腥味。
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小男孩,把唯一的面包塞到我手里,自己却饿得嘴唇发白。
你叫『鬼』,我叫『影』,我们是搭档。雪地里的训练,我从高墙上摔下,
他毫不犹豫地跳下来,用身体护住我。别怕,有我。任务中,子弹擦过我的脸颊,
他瞬间挡在我身前,用后背接下了另一颗子弹。快走!……最后,是一个冰冷的房间,
一个戴着银色面具的男人,把一份文件丢在我面前。任务目标:清除组织叛徒,
代号『影』。文件上,是江彻的照片。失败的惩罚,你知道的。我记得了。
所有的一切,我都记起来了。我不是安影。我的代号,是鬼。而江彻,代号影。
我们是杀手组织摇篮里,最顶尖的两个孤儿。我不是来找他的。我是来杀他的。
那场所谓的意外,是他一手策划,他抹去了我的记忆,把我送进这所学校,
想让我过上普通人的生活。而他自己,背负了叛徒的罪名,吸引了组织所有的追杀。
我猛地睁开眼,医院的天花板惨白刺眼。江彻就坐在我床边,他紧紧握着我的手,
下巴上全是青色的胡茬,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看到我醒来,他眼底闪过一丝狂喜,
随即又被痛苦覆盖。安影,你……我看着他,缓缓地、一字一句地开口,
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的。影。他的身体瞬间僵住,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
5.江彻的瞳孔剧烈收缩,握着我的手不自觉地收紧,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
你……说什么?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没有回答,只是平静地看着他,
目光越过他的肩膀,看向窗外的夜色。医院的消毒水味混杂着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
构成了一种令人窒息的熟悉感。组织给你我的资料了?我抽回自己的手,撑着床坐起来,
额头的伤口传来一阵阵钝痛。没有。他艰涩地吐出两个字,眼神死死地锁着我,
你想起了多少?全部。我说出这两个字时,看到他眼里的光,瞬间熄灭了。
他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颓然地靠在椅背上,脸上是灰败的绝望。为什么……
他喃喃自语,像是在问我,又像是在问自己,为什么偏偏是现在……因为那盏灯?
我冷冷地问。我知道,那不是意外。那是组织的手笔,一次试探,也是一次警告。
他们想看看,面对危险,江彻会先救谁。他救了我。所以,组织判定他对我有致命的弱点。
于是,他们选择唤醒我这把最锋利的刀。不关你的事。江彻猛地抬头,
眼神重新变得锐利,安影,听着,忘了那些事。你现在就是安影,一个普通的高中生。
艺术节结束,我会安排你离开这里,去一个很远的地方,一个他们永远找不到的地方。
然后呢?我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你一个人留下来,
等着被他们清理门户?这是我欠你的。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无尽的疲惫和悔恨,
当初把你带进『摇篮』的人是我。现在,也该由我送你出去。我笑了,
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江彻,你是不是忘了,我们是搭档。我凑近他,
直视着他那双盛满痛苦的眼睛,『鬼』和『影』,从来都是一体的。你想一个人背下所有,
问过我了吗?你没有选择!他突然暴躁起来,猛地一拳砸在床边的柜子上,
发出巨大的声响,你只有两条路,杀了我,完成你的任务,然后作为功臣回到组织,
继续过那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或者,拿着我给你准备好的一切,滚得远远的,
再也别回来!那我选第三条。我看着他,目光坚定,杀了所有想杀我们的人。
江彻愣住了,他大概没想到我会说出这样的话。他印象里的鬼,永远跟在他身后,
听从他的安排,是他羽翼下那个沉默的影子。可他忘了,影子被逼到绝路,
也会变成噬人的恶鬼。你疯了。他吐出三个字。我没疯。我掀开被子下床,
走到他面前,江彻,你以为你抹掉我的记忆,我就能心安理得地当个普通人吗?你错了。
那些刻在骨子里的东西,是抹不掉的。就算没有组织,我也不可能真正地融入这个世界。
我指了指窗外,你看看他们,他们烦恼的是考试,是恋爱,是明天穿什么衣服。而我们呢?
我们从学会走路开始,学的就是怎么杀人。你让我怎么忘?江彻沉默了。
因为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事实。那场意外,你不但抹掉了我的记忆,还废掉了我的右手。
我抬起自己的右手,它看起来和常人无异,但我知道,它的神经反应速度和力量,
已经大不如前。这是他为了让我彻底告别过去,下的狠手。所以,现在的你,
根本不是我的对手。他的声音冷了下来,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别逼我动手。是吗?
我轻笑一声,身体猛地前倾,左手快如闪电,从一个极其刁钻的角度,直取他的喉咙。
这是我们以前在组织里,专门用来对练的招式。江彻的反应极快,几乎是本能地侧身躲避,
同时右手格挡。就在他格挡的瞬间,我的身体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扭转,
膝盖狠狠地撞向他的腹部。他闷哼一声,连退了好几步,才稳住身形。他震惊地看着我。
你……你的左手……你废了我的右手,我就练左手。我活动了一下手腕,淡淡地说,
我用了三年,把它练得比我原来的右手更快。他不知道,在我失去记忆的那三年里,
我虽然忘了自己是谁,但身体的本能还在。每当黑夜降临,
我都会不受控制地进行最严苛的训练,仿佛不这样做,就会被什么东西吞噬。
江彻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他明白了,他所有的计划,从一开始就偏离了轨道。
他想把我变成一只无害的绵羊,可我骨子里,永远是一头伺机而动的狼。组织派了谁来?
我不再跟他废话,直入主题。他抿着唇,不说话。是『幽灵』?我追问。在摇篮里,
代号带鬼和影的杀手不止我们。而幽灵,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
擅长制造各种意外。舞台吊灯,就是他的手笔。江彻的沉默证实了我的猜测。
他盯上林薇薇了。我冷静地分析,他知道你对我有保护欲,
所以他会从我身边的人下手,一步步地逼疯你。我说过,不关你的事!
怎么不关我的事?我走到他面前,伸手抚上他紧绷的侧脸,江彻,别忘了,
你的命是我的。除了我,谁也不能动你。我的指尖冰凉,他的皮肤滚烫。四目相对,
空气中弥漫着危险又缱绻的气息。他眼中的挣扎和痛苦几乎要溢出来。就在这时,
病房的门被敲响了。林薇薇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带着一丝怯懦:江彻……安影,
你们在里面吗?我……我来看看安影。我和江彻对视一眼,瞬间都收起了所有外露的情绪。
江彻退后一步,拉开了与我的距离。我重新躺回床上,盖好被子,
变成了那个虚弱无害的转学生。进来。我说。6.林薇薇推门进来,手里提着一个果篮,
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尴尬和后怕。安影,
对不起……我不知道会发生那种事……谢谢你救了我。她把果篮放在床头柜上,
不敢看江彻,只是低着头对我说话。没事。我淡淡地回应。你的额头……医生怎么说?
会留疤吗?她小心翼翼地问。不知道。气氛一时有些凝固。
林薇薇偷偷瞥了一眼面无表情的江彻,鼓起勇气说:医药费我会全部负责的,
还有……以后在学校,我不会再……她的话没说完,江彻就冷冷地打断了她。出去。
林薇薇的脸瞬间涨红,像是受到了巨大的羞辱,但又不敢反驳,只能咬着唇,
对我说了句你好好休息,然后逃也似的离开了病房。门关上的那一刻,
江彻立刻走到窗边,警惕地观察着楼下的动静。她被盯上了。他沉声说,
『幽灵』就在这附近。我知道。我看着他紧绷的背影,他想利用林薇薇,
把我们引出去。江彻没有回头,你待在这里,哪里也别去。我会解决他。你一个人?
我挑眉,别忘了,『幽灵』最擅长的是布局。你现在出去,只会掉进他的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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