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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五年后他一身落魄出我没想过门外会是那张脸》是知名作者“乱星海的小贝壳”的作品之内容围绕主角念念言随展全文精彩片段:主要角色是言随,念念,乔菲的现代言情,豪门总裁,萌宝,破镜重圆,追妻小说《五年后他一身落魄出我没想过门外会是那张脸由网络红人“乱星海的小贝壳”创故事精彩纷本站纯净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0873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06 08:26:21。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五年后他一身落魄出我没想过门外会是那张脸
主角:念念,言随 更新:2025-11-06 12:22: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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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言随离婚五年了。所有人都说我傻,放着好好的豪门太太不当,非要自己出来吃苦。
只有我知道,那段婚姻的尽头有多冷。他从不回家,电话不接,
唯一的沟通就是助理每月打来的生活费。后来,言氏破产的消息传遍全城。
我以为我们这辈子都不会再有交集。直到一个雨天,门铃响了。他穿着蓝色的跑腿制服,
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前,手里提着一份我给女儿点的炸鸡。我女儿指着他,
奶声奶气地喊:“爸爸。”我看着这个据说已经破产清算、穷途末路的前夫。
他只是对我笑了一下,露出一点疲惫。“你好,你的外卖。”01.你好,
你的外卖门铃响的时候,我正在给念念讲故事。故事书是二手市场淘来的,有点旧,
封面的一角都卷起来了。念念听得很认真,小小的手指头指着书上的长颈鹿。“妈妈,
长颈鹿的脖子为什么那么长?”我正想说为了吃到高处的叶子,门铃又响了,执着得很。
我只好放下书,对念念说:“妈妈去开门,可能是炸鸡到了。”念念的眼睛一下子亮了。
她从地垫上爬起来,跟在我屁股后面,小声念叨:“炸鸡,炸鸡。”我从猫眼里往外看。
外面站着一个男人,穿着蓝色的跑腿制服,戴着鸭舌帽,帽檐压得很低。雨下得很大,
他的肩膀湿了一半。我打开门。他抬起头。那一瞬间,我脑子里“嗡”的一声。是言随。
五年了。这张脸,就算烧成灰我也认识。他比五年前瘦了些,下巴的线条更清晰,
眼底下有一点淡淡的青色。那身不合身的蓝色制服套在他身上,显得有些滑稽。
他手里提着一份炸鸡,包装袋上还挂着水珠。我们两个就这么站着,隔着一道门槛,
谁也没说话。空气里只有外面的雨声,还有炸鸡的香味。还是我女儿打破了沉默。
念念从我腿后面探出个小脑袋,好奇地看着他。她的小手指着言随,歪着头,
用一种特别清晰、特别响亮的声音喊:“爸爸。”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言随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他低头,看着这个只到他膝盖高的小不点,
眼神里是我看不懂的情绪。我赶紧把念念拉到身后,蹲下身子。“念念,不许乱叫。
”念念不解地看着我,又看看言随,小嘴巴瘪了起来。我站起身,从言随手里接过那份炸鸡。
手指碰到一起的时候,他的手很凉。我迅速收回来,好像被烫到一样。“多少钱?”我问,
声音干巴巴的。“已经付过了。”他也开口了,嗓子有点哑,像是很久没说过话。付过了。
我点开手机看了一眼,确实是线上支付。我“哦”了一声,把炸鸡放在鞋柜上。气氛很尴尬。
他应该走了。但他没动,就站在门口,雨水顺着他的裤脚滴下来,在地砖上晕开一小片深色。
“还有事?”我问。“没。”他摇摇头,视线却越过我,落在我身后的念念身上。
念念也正扒着我的腿,偷偷看他。四目相对。大的那个,眼神复杂。小的那个,眼神清澈。
“那个……”言随又开口了,有些犹豫,“我能……要杯水喝吗?”他说这话的时候,
我闻到了一点酒味。很淡,混在雨水的湿气里。我皱了下眉。拒绝的话就在嘴边。
但看着他那身湿透的制服,还有那张写满疲惫的脸,话又说不出口。五年前,
言氏破产的消息,财经新闻上播了好几天。都说他欠了一屁股债,从云端跌进了泥里。
我心里叹了口气。算了,就当是可怜他。“进来吧。”我侧过身,让他进来。他走进来,
很局促地站在玄关,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我从鞋柜里拿出一双男士拖鞋,
是我爸之前来住的时候留下的。“换上吧。”“谢谢。”我去厨房给他倒水。客厅里,
念念已经不怕他了,仰着小脸问他:“叔叔,你是我爸爸吗?”我端着水杯的手抖了一下。
水洒出来一点,烫在手背上。我走出去,把水杯递给他。“不是,
”我替他回答了念念的问题,“他不是你爸爸。”我把念念抱起来,不让她再靠近他。
言随没说话,只是接过水杯,一口气喝完了。他把空杯子递还给我,说:“谢谢。那我走了。
”“嗯。”他换回自己湿透的鞋,打开门,又回头看了一眼我和念念。最后,
他的视线停在念念的脸上,停留了很久。然后他走出去了,消失在昏暗的楼道里。我关上门,
靠在门板上,才发现自己后背都是汗。“妈妈,”怀里的念念搂着我的脖子,小声问,
“那个叔叔,他还会来吗?”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我希望他不要再来了。
02.他要修马桶我以为那只是个意外。毕竟这座城市这么大,我们住的又是老破小,
他一个前任大总裁,就算落魄了,也不至于天天跑到这片区域送外卖。但第二天,他又来了。
这次是下午,我刚把念念从幼儿园接回来。门铃响了,念念蹬蹬蹬跑去开门。我喊都来不及。
门外站着的,还是言随。他换了一身干净的跑腿制服,头发是干的,看起来比昨天精神了点。
他手里没拿外卖,提着一个工具箱。“你……”我愣住了。“马桶。”他说,言简意赅。
“什么马桶?”“昨天,我听到你家马桶冲水的声音,不对劲。”他看着我,
“应该是水箱里的零件老化了,不止费水,还容易堵。”我这才想起来。
家里的马桶确实有点毛病,冲水的时候声音特别响,还总觉得冲不干净。我找过物业,
物业说这得换零件,让我自己去买。我一个女人,带着个孩子,工作又忙,
哪有时间去研究这些。就这么一直拖着。没想到,他昨天就来了一趟,居然就听出来了。
“不用了,”我拒绝,“我自己会处理。”“你不会。”他很肯定地说。我被他噎了一下。
确实,我不会。可我凭什么要让他来修?我们已经离婚了。“言随,”我叫他的名字,
“我们没关系了。你不用做这些。”“我没想做什么。”他把工具箱放在地上,
“就当是……跑腿的附加服务。”他这个借口找得,烂透了。“叔叔!”念念从屋里跑出来,
一把抱住他的腿,“叔叔你是来找我的吗?”言随的身体又僵住了。
他很慢地、很慢地弯下腰,伸手摸了摸念念的头。那个动作,小心翼翼的,
好像念念是什么瓷娃娃。“我……”他看着念念,喉结动了动,“我来修马桶。”“好耶!
叔叔会修马桶!”念念拍着手,直接把他往屋里拽。
我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他被我女儿“请”进了家门。他熟门熟路地走进洗手间,我跟在后面。
他打开工具箱,里面的工具摆放得整整齐齐,比五金店还全。他卷起袖子,
露出一截结实的小臂。他开始拆水箱。动作很熟练,一看就是经常干这种活。
我靠在门框上看着他。洗手间的空间很小,他一进来,就显得更挤了。
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皂角味,很干净。这画面太诡异了。五年前,
他穿着上万块的手工定制西装,签着上亿的合同。五年后,他穿着几十块的跑腿制服,
在我家不到三平米的洗手间里,修一个漏水的马桶。念念搬了个小板凳,坐在他旁边,
像个监工。“叔叔,你好厉害。”“这个叫什么呀?”“叔叔,你拧反了。”言随很有耐心,
一一回答她。偶尔还会被念念逗笑。他笑起来的时候,眼角会有很浅的纹路。
我以前都没发现。大概半个小时,他修好了。他按下冲水键,声音清脆,水流也顺畅了。
“好了。”他说,额头上有一层薄汗。他站起身,一抬头,视线刚好和我对上。
我们离得很近。我能看到他眼睛里的红血丝。他最近,一定很累吧。我别开脸,
说:“多少钱?”“不要钱。”“不行,”我很坚持,“你现在……也不容易。
”我说完就后悔了。这话听起来,像是在同情他。他果然沉默了。
洗手间里的气氛一下子降到冰点。他拿起工具箱,从我身边走过,一句话也没说。
我跟着他走到门口。他换鞋的时候,念念又跑过来,拉着他的衣角。“叔叔,你明天还来吗?
”言随没回答,只是又摸了摸她的头。等他走了,我才发现洗手台边上,
放着一个全新的水箱配件。是我之前在网上查过的牌子,不便宜。他是什么时候买的?晚上,
我给念念洗澡。念念坐在浴盆里,玩着小黄鸭,突然问我:“妈妈,言叔叔他,
是不是就是我爸爸呀?”我手里的毛巾掉进了水里。
03.幼儿园的“爸爸”念念开始频繁地提起言随。“妈妈,言叔叔今天会来送炸鸡吗?
”“妈妈,我们家的灯泡是不是也坏了?可以让言叔叔来修吗?”“妈妈,
王阿姨说我没有爸爸,言叔叔可以当我的爸爸吗?”最后那个问题,像针一样扎进我心里。
我抱着她,告诉她:“念念有爸爸,只是爸爸在很远的地方工作。
”这是我骗了她四年的谎话。念念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又问:“是比月亮还远吗?
”我说:“嗯,比月亮还远。”我决定找言随谈谈。他不能再这样出现在我们的生活里。
这对念念不公平。我没有他的手机号,只能用最笨的办法。我在他送外卖的APP上下单,
地址写的是我家楼下的咖啡馆,备注里写着:言随配送。我不知道这样行不行,只能试试。
半小时后,我收到了消息。骑手已接单。骑手的头像,是默认的蓝色小人。名字,
是言随。我在咖啡馆靠窗的位置坐下。没多久,就看到他穿着那身蓝色制服,
骑着一辆电动车过来了。他停好车,摘下头盔,走进咖啡馆。看到我的时候,
他好像一点也不意外。他在我对面坐下,把我点的咖啡推到我面前。“找我有事?”他问。
“嗯。”我点点头,开门见山,“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们了。
”他端着咖啡的手停在半空中。“为什么?”“没有为什么。”我不想解释太多,“言随,
我们已经离婚五年了。你有你的生活,我有我的。念念她只是个孩子,
她分不清……”“分不清什么?”他打断我,“分不清我到底是谁,
还是分不清我对她好是真心的?”他的声音不大,但很有力。我一时不知道怎么接话。
“初然,”他看着我的眼睛,“我知道我以前对不起你。我那时候……太混蛋了。
我甚至不知道你的预产期是哪天,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不知道你晚上睡觉会踢被子。
”他每说一句,我的心就往下沉一寸。这些事,他怎么会知道?“我找了你五年。”他说,
“我去过你老家,问过我们所有共同的朋友。没人知道你去哪了。
我以为我这辈子都找不到你了。”他的眼眶有点红。“直到那天,
我接到一个送往这个小区的单子。我就想,会不会是你。我没想到,真的是你。
我还看到了……念念。”我捏紧了手里的杯子,骨节发白。“所以呢?”我问,
“找到了又怎么样?你现在这个样子,能给念念什么?言随,
我不想我女儿以后被人指着鼻子说,她爸爸是个送外卖的。”这话很伤人。
我说出口就后悔了。可我控制不住。我害怕。我怕他再次把我们的生活搅得一团糟,
然后像五年前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言随的脸白了。他把咖啡杯放下,
发出“当”的一声轻响。“你放心,”他站起身,“我不会让你女儿被人看不起。”说完,
他转身就走。我看着他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我以为这件事就这么结束了。可我没想到,
两天后,在念念的幼儿园,我再次见到了他。那天是幼儿园的亲子运动会。
别的孩子都是爸爸妈妈陪着,只有念念是我一个人。她很懂事,没哭也没闹,
只是看着别的小朋友被爸爸举高高的时候,眼神里有点羡慕。第一个项目是两人三足。
我跟念念根本配合不好,跑得歪歪扭扭,摔了好几次。周围传来一些家长的窃窃私语。
“你看那个孩子,真可怜,只有妈妈来。”“单亲家庭就是这样,孩子性格都容易出问题。
”我的脸一阵阵发烫。念念的小手紧紧抓着我,低着头,不说话。
就在我准备带念念退出比赛的时候,一个人走到了我们面前。“我来吧。”是言随。
他没穿那身蓝色制服,穿了一身很普通的黑色运动服。他蹲下身,看着念念,
声音很温柔:“念念,愿意跟叔叔一组吗?”念念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她用力点点头:“愿意!”周围的家长都看了过来。老师也走过来问:“这位是?
”言随站起身,看着我,然后对老师说:“我是她爸爸。
”04.他一拳打在墙上“我是她爸爸。”这五个字,像一颗炸弹,在人群里炸开。
所有人都看着我们,眼神里充满了探究和八卦。我脑子一片空白。言随已经蹲下身,
开始用带子把他的脚和念念的脚绑在一起。他的动作很轻柔。“念念,等会儿叔叔喊一二一,
我们就一起迈左脚,好不好?”“嗯!”念念重重地点头,小脸上全是兴奋。比赛开始了。
言随弯着腰,几乎是半抱着念念在跑。他的步伐很大,但为了配合念念,
每一步都迈得很小心。“一、二、一、二……”他喊着口号,声音沉稳。
念念一开始还有点跟不上,后来就找到了节奏,咯咯地笑个不停。我们这一组,
居然跑得飞快,很快就超过了其他人。最后,我们拿了第一名。念念高兴坏了,
抱着言随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大口。“爸爸真棒!”她又脱口而出了。这次,
我没有纠正她。周围的家长们态度也变了。“原来念念有爸爸啊,长得还挺帅。”“是啊,
看他们一家三口,多好。”我听着这些话,心里不是滋味。运动会结束,言随要送我们回家。
我没拒绝。念念一路上都赖在他怀里,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到了楼下,我让念念先上楼。
我有话要跟言随说。“为什么?”我问他。“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冒充她爸爸?
”“我没有冒充。”他说,“我本来就是。”我被他堵得说不出话。是,他本来就是。
可他凭什么?这五年,他尽过一天做父亲的责任吗?“言随,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有些激动,“你觉得这样很好玩吗?你突然出现,对念念好,让她依赖你,然后呢?
”“没有然后。”他看着我,“我会一直对她好。”“你拿什么对她好?靠你送外卖吗?
”我口不择言。他沉默了。路灯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初然,”过了很久,他才开口,
“我知道,说这些你可能不信。但我现在,只想好好补偿你们。”“补偿?”我冷笑一声,
“怎么补偿?你知不知道,当年我一个人在产房,疼得死去活来的时候,你在哪?
你知不知道,念念半夜发高烧,我抱着她跑了好几家医院,急得快疯了的时候,你在哪?
”我的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这些委屈,我藏了五年。言随的脸色越来越白。他伸出手,
想碰我,又缩了回去。他转身,一拳打在旁边的墙上。“砰”的一声闷响。我吓了一跳。
墙皮簌簌地往下掉。他的手背,立刻就红了,渗出血丝。“对不起。”他说,
声音沙哑得厉害,“对不起。”他一遍遍地重复着这三个字。我看着他受伤的手,
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我恨他。可看到他这样,我又……正在这时,
一个尖锐的女声插了进来。“哟,这不是住702的初小姐吗?这位是……你男朋友?
”我回头,看到了乔菲。她就住我对门,一个家里有点小钱的富婆。平时在小区里,
眼睛都长在头顶上。她上下打量着言随,眼神里全是鄙夷。“怎么找了个送外卖的?初小姐,
你这眼光可真不行啊。是不是日子过得太苦了,随便找个人就凑合了?”她的话,
像刀子一样。我正要反驳,言随却先开口了。他把受伤的手藏到身后,看着乔菲,
淡淡地说:“关你什么事?”05.一百万,离开她乔菲被言随怼得一愣。她大概没想到,
一个跑腿的,敢这么跟她说话。她的脸一下子涨红了。“你什么态度?你知道我是谁吗?
”“不知道。”言随的语气很平淡,甚至有点不耐烦,“也不想知道。”说完,
他拉着我的手腕,说:“我们上楼。”他的手心很烫,掌骨硌着我的皮肤。
我被他拉着进了楼道。身后传来乔菲气急败坏的声音:“好!你们给我等着!”回到家,
念念已经自己玩起了积木。我从医药箱里找出碘伏和棉签,走到言随面前。“手。”我说。
他把手伸出来。手背上破了好大一块皮,血珠还在往外冒。我用棉签蘸了碘伏,
小心地给他消毒。他一声不吭,只是看着我。他的视线太专注,看得我心慌。“很疼吧?
”我没话找话。“不疼。”“骗人。”碘伏碰到伤口,他明明疼得肌肉都绷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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