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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家族抛弃,三年后我逆袭成将军,家族求我回去

白衣非她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编推荐小说《被家族抛三年后我逆袭成将家族求我回去》,主角苏媚陈野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故事主线围绕陈野,苏媚展开的古代,爽文,逆袭小说《被家族抛三年后我逆袭成将家族求我回去由知名作家“白衣非她”执情节跌宕起本站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263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06 01:24:38。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被家族抛三年后我逆袭成将家族求我回去

主角:苏媚,陈野   更新:2025-11-06 04:1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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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铁甲归途马蹄子踩在青石板路上,格登格登的响。陈野骑在马上,腰杆挺得笔直。

他身上那套铁甲,跟着马步一下下地撞着他的肋骨。三年了,这感觉比睡在自家炕上还踏实。

京城还是那个京城。街边卖糖葫芦的吆喝声,茶馆里飘出来的水汽,

还有那股子混着尘土和胭脂的味儿,一点没变。可他变了。三年前,

他就是从这条街上被赶出去的。他爹陈正德指着他的鼻子,说他是陈家的废物,

一辈子别想再踏进陈家大门半步。他娘刘氏站在旁边,捂着嘴,眼泪掉下来,

又赶紧用袖子擦了,不敢让他爹看见。他哥陈峰,就站在他爹身后,抱着胳膊,脸上那笑,

跟猫抓了似的,得意。陈野什么也没说,扭头就走了。他身上就一件单衣,兜里三个铜板。

他走到城门口,正好碰上征兵的。那当官的看了他一眼,说你这身子骨,来。他就来了。

军营里那日子,不是人过的。天不亮就起来跑,跑到肺里全是血腥味。吃饭就跟抢一样,

慢一点,锅都给你舔了。训练的时候,没人把你当人,你就是一块铁,得给锤成刀。

他活下来了。别人练一个时辰,他练两个。别人睡下了,他还在月光下劈桩子。

手上磨出的泡,破了,长好,再磨破,最后就成了硬得像石头一样的茧子。第一次上战场,

他腿肚子也抖。对面的人冲过来,眼睛是红的。他脑子一片空白,就记得长官喊,杀!

他闭着眼,手里的刀往前捅。捅进去的时候,一股热乎乎的东西溅他一脸。他睁开眼,

看见一张陌生的脸,嘴张着,倒下去了。从那天起,他就不抖了。他杀人,救人,升官。

从一个小兵,到百夫长,到千夫长。上次北边那场硬仗,他们被围了三天三夜,粮没了,

水也没了。他带着剩下的八十个兄弟,光着膀子,提着刀,从死人堆里爬出去,

硬是把对方的给撂了。回来,上面就给他封了个将军。叫“破虏将军”。他听着这名号,

就想笑。虏没破多少,倒是把自己那点念想,全破了。现在他回来了。骑着高头大马,

穿着亮闪闪的铠甲,身后还跟着两个亲兵。陈家派人来的。不是他爹,也不是他娘,是管家。

管家在将军府门外,腰弯得跟虾米似的,说,老爷和夫人,想请您回家一趟。

陈野当时正在擦他的刀。刀是军部新赏的,吹毛断发。他头也没抬,就说,我没家。

管家脸都白了,说,将军,您别为难小的。老爷说了,您要是不回去,

他就……他就来这儿跪着。陈野把刀“哐”的一声插回鞘里。站起身,

那两个亲兵也跟着站了起来。他说,带路。马走过街角,前面就是陈家府邸了。

那朱红的大门,门口两个石狮子,威风得很。小时候,他最喜欢爬到狮子背上,他哥看见了,

就告诉他爹,然后他就挨一顿板子。陈野勒住马。他看着那扇大门。门上挂着两盏大红灯笼,

喜庆,扎眼。真他妈讽刺。 他心里想。不要我的时候,把我当狗一样踢出去。

想要我的时候,又把我当爷一样请回来。这陈家,就跟那戏班子一样,变脸变得比谁都快。

他翻身下马,铁甲撞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管家赶紧跑过来,满脸堆笑,说,将军,

您请,您请。陈野没理他,径直朝大门走去。他要把三年前丢的东西,一样一样,都拿回来。

2 家门恩怨一踏进陈家大门,那股子熟悉的味儿就冲进鼻子里。不是饭菜香,也不是花香。

是檀香味,混着点儿潮湿的木头味儿。这是陈家大宅特有的味道,闻着就让人透不过气。

院子里的青石板缝里,长着几根叫不出名的草。陈野记得,

小时候他跟他哥在这院子里玩弹珠,他哥输了,就一脚把他弹珠全踩碎了,还说他玩物丧志。

他娘会从屋里出来,把他拉走,偷偷塞给他一块麦芽糖,说,小野,别跟你哥争,他是你哥。

现在,他走在院子中间,一个下人都没有。安静得很,就听见他自己铁甲摩擦的声响。

人都死哪儿去了? 陈野心里嘀咕。以前我回来,哪怕是晚了点,门口都站着一排人伺候。

现在,连个鬼影都看不见。是觉得我没资格,还是怕我?他穿过院子,走向正厅。

正厅的门帘掀着,能看见里面的人影。他爹陈正德,穿着一身酱紫色的长袍,坐在主位上。

他娘刘氏,坐在他旁边,低着头,手绢在手里绞来绞去。他哥陈峰,没在。陈野走进去,

脚步声在空旷的厅里回荡。陈正德抬起头,看见他,眼睛里闪过一道光,很快就没了。

他清了清嗓子,说,回来了。声音不大,就跟说今天天气不错一样。陈野站定,没说话。

他身上的铁甲还没脱,站在那儿,就像一尊铁塔,

跟这屋里那些花梨木的椅子、桌子格格不入。刘氏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嘴唇动了动,

想说什么,又咽回去了。她的眼睛红了。陈野就当没看见。他盯着他爹。别跟我套近乎。

三年前你那句话,我还记着呢。陈正德被他看得有点不自在,端起茶杯,吹了吹浮沫,说,

坐。没人给他搬椅子。陈野就那么站着。空气好像凝固了。厅里只有陈正德喝茶时,

茶杯盖碰到杯沿的轻响。过了半天,陈正德把茶杯放下,发出“嗑”的一声。他说,小野,

这次回来,就别走了。你娘想你。刘氏的肩膀抽动了一下,手里的手绢都快被她撕烂了。

陈野还是没吭声。陈正德脸上有点挂不住了。他放下脸,说,我知道,你还在恨爹。三年前,

是爹不对。可你想想,你当时那个样子,不学无术,整日里跟城里那些地痞流氓混在一起,

我要是不把你赶出去,你这辈子就毁了!他顿了顿,语气放软了些,现在你不是挺好的吗?

当了大将军,给咱陈家争光了。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一家人,没有隔夜仇。

说得真好听。 陈野心里冷笑。要不是我走了,我早就被你打死了。还一家人?

我当兵吃粮的时候,你们在哪?我在死人堆里爬的时候,你们又在哪?他终于开口了,

声音沙哑,像是砂纸磨过木头。他说,我娘想我?他没看他爹,扭头看着他娘。

刘氏猛地抬起头,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她站起身,朝他走了一步,嘴里念叨着,小野,

我的小野……“站住。”陈野说。刘氏的脚步停住了,就那么站在离他三步远的地方,

眼泪一串串往下掉,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陈野看着她。他娘还是老样子,头发白了不少,

脸上也多了皱纹。可他还是记得,他小时候生病,他娘整宿整宿地抱着他,

用额头给他量体温。他被打得爬不起来,他娘偷偷给他上药,上着上着,自己就先哭了。

可那又怎么样?她还是没能护住他。陈野收回目光,重新看向他爹。说吧,叫我来,

到底什么事。他问,声音里不带一点感情。陈正德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他没想到陈野这么不给他面子。他握着扶手的手,指节都捏白了。他想发火,

可看着陈野那一身铁甲,和那双跟刀子似的眼睛,又把火气压了下去。他叹了口气,说,

小野,你哥……你哥他,出事了。3 兄弟祸端“出事了?”陈野重复了一遍这三个字,

像是在嘴里嚼一块又冷又硬的肉。他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能出什么事?是天塌下来了,

还是地陷进去了?跟我有什么关系?陈正德看着他的脸,心里就发毛。他这个儿子,

三年前走的时候,还是个眼神躲闪、说话都没底气的半大孩子。现在,他站在那里,

不动声色,却像一头随时会扑上来咬断喉咙的狼。“是。”陈正德艰涩地点了点头,

“他……他惹了不该惹的人。”“什么人?”陈野问。他就想知道这个。他想听听,

他那个天之骄子的好哥哥,到底能把天捅个多大的窟窿。刘氏在旁边哭得更厉害了,

嘴里断断续续地念着:“作孽啊,真是作孽啊……”陈正德瞪了她一眼,她才把声音压下去,

改成小声的抽泣。“是……是七公主。”陈正德的声音更低了,“陈峰他,在长乐坊,

跟七公主的……跟驸马爷的人,起了冲突。失手……失手把人打伤了。”陈野听完,

愣了一下。然后,他笑了。不是大笑,是那种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低低的笑。

笑得他肩膀一耸一耸的,身上的铁甲也跟着“哗啦哗啦”地响。哈哈哈,打得好!

他在心里放声大笑。陈峰啊陈峰,你也有今天!你不是牛吗?

你不是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厉害的人吗?怎么,被人揍了?他笑够了,抬起头,

眼睛里全是冷光。“那又如何?”他问,“他是陈家的嫡长子,金枝玉叶。打个人,赔点钱,

不就完了?”他故意把话说得轻飘飘的。陈正德的脸涨成了猪肝色。“完了?

”他几乎是吼出来的,“你知不知道那驸马爷是谁?是安国公的独子!

七公主本身就深受圣宠,现在驸马爷的人被打得躺在床上下不来,这事儿能完吗?

安国公已经递了折子到御前,要皇上严惩凶手!”“严惩?”陈野歪了歪头,

好像在琢磨这两个字,“怎么个严惩法?砍头,还是流放?”刘氏“啊”的一声,

差点瘫倒在地,幸好扶住了旁边的桌子。“小野!”陈正德也急了,“你这是说的什么话!

那是你亲哥哥!”“亲哥哥?”陈野往前走了一步。他靴子上的马刺,刮过光洁的地面,

发出刺耳的声音。“我记着,我当年只是偷了厨房一个馒头,就被您吊起来用鞭子抽,

抽得我半个月下不了床。那时候,你怎么不说我是你亲儿子?”他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

都像一记耳光,扇在陈正德的脸上。陈正德张了张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陈野又往前走了一步,离他爹只有几步之遥。“他打伤人,是祸。我偷个馒头,也是祸。

怎么到了你这儿,祸跟祸,还分个三六九等?”“你……”陈正德气得浑身发抖,

指着他的手都在抖,“你这个逆子!”“逆子?”陈野笑了,“我三年前就是逆子了。

不差这一个名号。”他转过身,似乎准备走。“站住!”陈正德在他身后喊道。

陈野停下脚步,但没有回头。“你到底想怎么样?”陈正德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哀求,

“只要你能救你哥,你要什么,爹都给你!”陈野慢慢地,慢慢地转过身。

他看着自己这个曾经高高在上的父亲,现在却像一条摇尾乞怜的狗。他心里的那股火,

那股憋了三年的火,好像一下子找到了出口。“我要什么?”他轻声说,“我当年走的时候,

只要三样东西。”他伸出一根手指。“我要我娘亲手给我做的那双布鞋。

”他又伸出一根手指。“我要我藏在老槐树底下那个弹弓。”最后,他伸出了第三根手指。

“我要我那个,被陈峰砸坏的,木头做的小马。”陈正德和刘氏都愣住了。他们没想到,

陈野会要这些。这些东西,加起来不值几个钱。“就这些?”陈正德不敢相信地问。

“就这些。”陈野说,“找到了,我就考虑一下。”说完,他不再理会屋里那两个人,

径直走出了正厅。阳光照在他身上,那身铁甲反射出刺眼的光。他站在院子里,仰起头,

看着天上的太阳。三年了。 他想。我终于,可以把脖子挺直了。

4 醉仙迷情陈野没在陈家住下。他在城里最大的酒楼,“醉仙楼”,开了个上房。

亲兵想跟着,被他挥挥手赶走了。他要一个人待着。房间里很大,窗户对着街。

楼下是人来人往,卖唱的,算命的,吵吵嚷嚷,活色生香。陈野脱了那身沉重的铠甲,

里头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浸透了,黏在身上。他扯开衣服,走到窗边,任凭风吹在他身上。

风里,有股子脂粉香。是从街对面传来的。对面是京城最有名的销金窟,叫“听雨轩”。

不是青楼,比青楼还贵。里头的姑娘,只卖艺,不卖身。可想见她们一面,得花多少钱。

陈野盯着那块“听雨轩”的牌匾看了一会儿。他记得,他哥陈峰最喜欢去那种地方。

每次回来,都带着一身女人味,跟他爹吹嘘,今天又点了哪个名角儿唱曲儿。那时候,

陈野就躲在门后听。他听不懂那些曲儿里唱的是什么,只觉得那声音,跟黄莺似的,好听。

他有一次也偷偷溜进去过,被看门的当成小叫花子,一脚踹了出来,踹得他滚了好几个圈。

从那以后,他再也没去过。现在不一样了。 陈野摸了摸下巴,胡子拉碴的。

老子现在有钱了,还是个将军。想去哪,就去哪。他心里有个念头,像野草一样,疯长起来。

他穿上干净的衣服,是军里发的粗布衣服,穿着舒服。他没穿官服,也没带佩剑,

就这么空着手,下了楼。他走到听雨轩门口。门口的两个看门伙计,看他这身打扮,

眼神里就带了点不屑。“喂,干什么的?”其中一个伙计伸手拦住了他,

“这里是你能来的地方吗?”陈野停下脚步,看着他。那伙计被他看得有点发毛,

但还是梗着脖子说:“看什么看?赶紧滚,别在这儿碍眼!”陈野笑了笑。他没说话,

就是伸出手,一把抓住了那伙计的胳膊。那伙计还想挣扎,可陈野的手,就跟一把铁钳似的,

他刚一动,就感觉骨头都要碎了。“啊!”他疼得叫出声来。另一个伙计一看情况不对,

转身就往里跑,嘴里喊着:“来人啊!有人闹事了!”陈野不理会那个叫唤的,

就这么抓着他,走进了听雨轩。一进门,一股子更浓郁的香气扑面而来。

跟院子里那些花花草草的味儿不一样,这股香,勾人。大厅里坐着好些衣着华贵的客人,

旁边都陪着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姑娘。琴声,笑声,划拳声,混在一起。

看到陈野抓着伙计闯进来,所有人都安静了。“怎么回事?”一个软绵绵的声音,

从楼梯口传过来。陈野抬头看过去。一个女人,正倚在楼梯的栏杆上。

她穿着一身绿色的纱裙,露着一截白得像藕一样的胳膊。头发松松地挽着,

一根碧玉簪子斜斜地插着。她的脸,就那么淡淡地扫了过来。大厅里所有人的眼睛,

都粘在了她身上。她就是听雨轩的头牌,苏媚。陈野见过她的画像。在军营里,

那些大老粗们,没事就爱谈论京城的美人,说她一笑,能让人魂儿都没了。现在一见,

果然名不虚传。苏媚走下楼,脚步轻得跟猫似的。她走到陈野面前,

看了一眼被他抓着的伙计,又看了看他。“将军,”她开口了,声音里带着点笑意,

“您第一次来,就这么大的阵仗,是想把我的听雨轩给拆了吗?”陈野有点意外。

她居然认得他。“我不叫将军。”陈野松开手,那伙计连滚带爬地躲到一边去了,

“我叫陈野。”“陈野。”苏媚念了一遍这个名字,点了点头,“我知道。破虏将军,陈野。

”她朝他盈盈一笑,那眼睛,就跟会说话似的。“将军想听曲儿,还是想喝酒?”她问,

“或是,想听点别的?”陈野看着她的眼睛。这女人,不简单。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

“我想听你唱。”他说,“唱个最骚的。”5 媚香居约苏媚听了这话,眼睛都没眨一下。

她就那么笑着,说:“将军真会开玩笑。我们听雨轩的姑娘,唱的都是阳春白雪,最风雅的。

可没什么骚曲儿。”大厅里的客人们,也都跟着笑起来。那笑声里,带着点看好戏的味道。

他们都在看这个从乡下来的土包子将军,怎么在这里下不来台。陈野没笑。他盯着苏媚,

说:“我就想听骚的。你不唱,我就去别家了。”“别家?”苏媚捂着嘴,笑得花枝乱颤,

“将军,这京城,怕是找不出第二家比我这更风雅,也更……更‘不风雅’的地方了。

”她故意把“不风雅”三个字,说得又慢又轻。陈野心里一动。这娘们,话里有话。

他说:“那你就唱一个。”苏媚上下打量着他,那眼神,就跟在估量一件货物的价钱。“行。

”她忽然就答应了,“我给将军唱一个。不过,我有个条件。”“说。”“曲子,

我只能在我的房里唱。”苏媚朝他眨了眨眼,“那里,清净。

”大厅里响起一阵低低的抽气声。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苏媚的“媚香居”,

那可是听雨轩最神秘的地方。多少王孙公子,挥金如土,都进不去的门。今天,

这个土包子将军,一来就要被请进去?这面子,也太大了。陈野也愣了一下。他没想到,

她会这么直接。行啊,够劲儿。 他心里说。比陈家那帮假惺惺的玩意儿,有意思多了。

“带路。”他说。苏媚笑得更开心了。她转过身,扭着腰肢,在前面带路。那身绿色的纱裙,

随着她的动作,一摆一摆的,看得人眼晕。陈野跟在她后面。

他看见那些刚才还一脸不屑的客人,现在看他的眼神,全变成了嫉妒和羡慕。他觉得很爽。

比在战场上砍下敌人脑袋的时候,还爽。媚香居在听雨轩的后院,是个独立的小楼。一进去,

一股更浓郁的香味,不是花香,也不是脂粉香,是一种说不上来的,让人心里发痒的味儿。

屋子里点着一盏昏黄的灯。墙上挂着一幅画,画的是一个仙女,在池子里洗澡。陈野没看画,

他看苏媚。苏媚走到桌边,倒了两杯茶。那茶是碧绿色的,放在白玉似的杯子里。“将军,

请坐。”她说。陈野就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椅子是软的,坐下去就陷进去一点。

苏媚把一杯茶推到他面前。“这茶,叫‘女儿红’。”她说,“不是我喝的,是给你喝的。

”陈野端起杯子,闻了闻。确实有股淡淡的酒香。他没喝,又把杯子放下了。

“你不是要听曲儿吗?”他问。“急什么。”苏媚自己也端起杯子,轻轻抿了一口,

“唱曲儿之前,总得先聊聊。不然,我怎么知道将军想听什么样的?”她靠在椅背上,

姿势慵懒得像只猫。“将军,你好像,不太开心。”她说。陈野心里“咯噔”一下。这女人,

眼睛是毒的。“我开不开心,跟你有什么关系?”他冷冷地说。“当然有关系。”苏媚笑,

“你不开心,我就唱不出好听的曲儿。你听了,也不会开心。我做生意,

讲究的是个你情我愿,大家都开心。”她放下茶杯,身体微微前倾。“所以,将军,

能跟我说说吗?是什么事,让咱们这位从战场上杀出来的英雄,愁眉不展的呢?”她的声音,

又轻又柔,就像一根羽毛,在陈野的心上,一下一下地挠着。陈野看着她。灯火下,

她的脸半明半暗,眼睛亮得惊人。那嘴唇,饱满得像熟透了的樱桃。他忽然觉得,口干舌燥。

他清了清嗓子,说:“我家出了点事。”“哦?”苏媚做出一副很好奇的样子,“将军家里,

还能有什么事?需要将军亲自愁?”“我哥。”陈野说,“他把人打了,捅了马蜂窝了。

”苏媚听完,笑了。“我还以为什么大事呢。”她说,“原来是英雄救美,

或是美救英雄的老戏码。这种事,在京城,天天都有。”“不一样。”陈野说,“他打的,

是驸马的人。”苏媚的笑容,僵了一下。她看着陈野,眼神里第一次带上了点认真的味道。

“安国公家的驸马?”她问。陈野点了点头。“那确实是……大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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