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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文大咖“田园有家”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大舅哥的灰色快我转手卖了三百万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婚姻家高帆高斌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大舅哥的灰色快我转手卖了三百万》主要是描写高斌,高帆,周可之间一系列的故作者田园有家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大舅哥的灰色快我转手卖了三百万
主角:高帆,高斌 更新:2025-10-31 21:57: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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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岑宁,一个平平无奇的跑腿小妹。婆婆说,我们家高帆娶了我,是我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大舅哥说,弟媳,帮我送个东西,一家人别谈钱。他们都以为我温顺、听话,
是个可以随意拿捏的软柿子。直到大舅哥让我送的那份“文件”,
被我转手卖给了他的死对头。直到他公司的账户被清空,流水记录指向一个境外IP。
直到我在家庭会议上,当着所有人的面,播放了他让我顶罪的录音。他们才明白,
我这个跑腿小妹,送的东西,可不便宜。尤其是送他们这种人上路,我从来都是明码标价。
1.我的婆婆,今天又催我辞职了“小宁啊,不是我说你,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
天天在外面风吹日晒的,像什么样子?”饭桌上,我婆婆刘姨又开始了。她今天炖了锅鸡汤,
油汪汪的,给我盛了一碗,话里却带着刺。“我们家高帆虽然挣得不多,
但养活你还是绰绰有余的。你那个跑腿的活儿,一个月才几千块钱,说出去都让人笑话,
赶紧辞了吧。”我老公高帆坐在旁边,埋头扒饭,假装没听见。他就是这样,永远的和事佬,
永远的缩头乌龟。我没说话,只是拿起勺子,把鸡汤表面的那层厚油撇到一边。“妈,
我挺喜欢现在这工作的,自由。”我声音很轻,但足够清晰。“自由?自由能当饭吃?
”坐我对面的大舅哥高斌嗤笑一声,把啃完的骨头“啪”地丢在桌上。“弟媳,
不是我这当哥的说你。你看看你,二十好几的人了,没个正经工作,
天天骑个破电驴跟男人抢单,你图什么?”高斌是我们家的“成功人士”。开了个小公司,
倒腾电子产品,前两年赚了点钱,买了辆二手宝马,尾巴就翘到天上去了。他最瞧不上的,
就是我这个跑外腿卖的弟媳。“哥,小宁她……”高帆终于抬起头,想替我说句话。
“你闭嘴!”高斌眼睛一瞪,“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你但凡有点出息,
你老婆至于出去抛头露面?”高帆立刻就蔫了,又把头埋进了碗里。我心里没什么波澜。
这种场景,从我嫁进来到现在,每周上演一次,我已经习惯了。在他们眼里,我,岑宁,
就是个没学历、没背景、除了脸蛋一无是处的乡下丫头。嫁给在城里有房的高帆,
是我祖坟冒青烟。他们不知道,我那个“不正经”的跑腿工作,上个月的流水是三十万。
更不知道,我名下有三套房,没有一套在高帆知道的小区里。当然,我更不会告诉他们,
我那台“破电驴”的后备箱夹层里,放着一台全球顶配的超薄笔记本。那台笔记本,
能让高斌那个小破公司的防火墙,在三秒钟之内变成筛子。
我只是安安静地喝着撇掉油的鸡汤。嗯,味道还行。吃完饭,
刘姨照例把所有碗筷推到我面前。“小宁,碗你洗一下。”高帆想伸手,
被刘姨一巴掌拍开:“大男人进什么厨房!让你媳妇去!”我点点头,没说什么,
默默地收拾碗筷。高斌靠在沙发上剔牙,翘着二郎腿,
用一种吩咐下人的语气对我喊:“弟媳,过来,给你个赚钱的机会。”我擦干手,走了过去。
他从他那个看起来就很贵的皮包里,拿出一个黑色的厚文件袋,丢在茶几上。“这个,
你明天帮我送到城西的‘蓝海网吧’,交给一个叫阿强的人。”“很重要,别给我弄丢了。
”我看着那个文件袋,没动。“看什么看?一个大活人你还怕找不到?”高斌很不耐烦,
“给你两百块钱跑腿费,够意思了吧?”他从钱包里抽出两张红票子,扔在我面前,
像是在打发乞丐。“一家人,谈钱就生分了。”我说。高斌愣了一下,
随即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他以为我懂事,要免费帮他。“不过,”我话锋一转,
拿起那两百块钱,当着他的面,用手机扫了一下上面的编号,“亲兄弟明算账,这钱我收了。
地址、收件人、联系方式,你发我微信上。”高斌的脸色有点难看,但还是忍住了。“行,
你记得明天上午就送过去。”我点点头,拿着钱和文件袋,转身进了厨房。在我转身的瞬间,
我听到高斌压低声音对他妈说:“妈,你看她那副穷酸样,两百块钱眼睛都亮了。这种女人,
最好拿捏。”刘姨附和道:“就是,给她点小钱,让她干什么都行。”我打开水龙头,
哗哗的水声掩盖了我嘴角那丝冰冷的笑意。拿捏我?高斌,你还不知道,你递给我的,
究竟是什么东西。2.两百块的快递,
打开是定时炸弹回到我和高帆那个只有六十平米的小家,已经是晚上十点。高帆洗完澡出来,
看见我把那个黑色文件袋放在书桌上,旁边还摆着我的笔记本电脑。“小宁,
这是我哥让你送的?”“嗯。”“他这人就那样,说话难听,你别往心里去。”他走过来,
想抱我。我不动声色地躲开了。“我先洗澡。”把自己关进浴室,热水从头顶浇下来,
我脑子里却飞速运转。高斌,这个人,极度自私,而且疑心很重。他那个公司做的生意,
我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不干净。这种人,
会随随便便把“重要文件”交给我一个他根本信不过的弟媳去送?还特意强调送到一个网吧?
这里面,一定有猫腻。洗完澡,高帆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我轻手轻脚地走到书桌前,坐下。
台灯的光,只照亮了桌子的一角。我戴上一副极薄的白手套,拿起那个文件袋。
封口处用胶带粘得很死,但对于我来说,这都不是问题。我用一把特制的薄刃刀,
小心翼翼地从侧面划开一道微不可查的口子。没有破坏封口的任何痕迹。里面的东西,
不是文件。而是一叠厚厚的手机SIM卡,还有几个U盘。我挑了挑眉。这就有意思了。
我把笔记本开机,没有连接家里的WiFi。我从包里拿出一个火柴盒大小的黑色装置,
插在电脑上。这是我的私人卫星网络接收器,全球任何一个角落,
都能保证绝对安全的网络连接。我将其中一个U盘插上电脑。
防火墙、加密锁……一层又一层。对我来说,像是剥洋葱。五分钟后,
U盘里的内容呈现在我面前。我的瞳孔,微微收缩了一下。这里面,
全是高斌公司这几年的流水账。不是正常的流水。而是他利用境外服务器,
倒卖翻新电子产品、走私芯片的全部记录。每一笔交易,每一个买家信息,都清清楚楚。
这东西要是曝光,他下半辈子就得在牢里过了。另一个U盘里,是他的客户名单,
其中不乏一些有头有脸的人物。而那些SIM卡,是他们内部联系用的“黑卡”。我笑了。
高斌啊高斌,你可真是我的好大舅哥。这么一份“大礼”,就用两百块钱打发我?
我瞬间就想通了。他最近肯定是被什么人盯上了。所以才急着把这些“证据”转移出去,
找个地方藏起来。而我这个他最看不起、身份最卑微的“跑腿小妹”,
就成了他眼里最完美的“骡子”。一旦东窗事发,他完全可以把所有事情都推到我身上。
一个送快递的,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帮人运送了违禁品。多完美的剧本。到时候,
他金蝉脱壳,而我,就是那个替罪羊。他甚至连花钱封我口的准备都不用做,因为在他眼里,
我蠢得连自己送的是什么都不知道。我把所有资料,完整地拷贝了三份。一份加密后,
上传到我位于瑞士银行保险柜里的服务器。一份存进了一个伪装成口红的微型U盘里。
最后一份,我存在本地。然后,我开始在网上搜索一个名字。——“龙王”。
这是高斌最大的竞争对手,做同样生意,两家斗得你死我活。
我看着屏幕上“龙王”公司的联系方式,嘴角向上勾起一个危险的弧度。高斌,
你不是想让我送快递吗?好啊。我一定给你送到一个,你绝对意想不到的“好地方”。
3.他的商业机密,我挂价三十万第二天一早,我像往常一样,穿上我的跑腿工作服,
骑上我的小电驴出门了。高帆还在睡觉。我把那个已经恢复原样的黑色文件袋,
放进了外卖箱里。但我没有去城西的“蓝海网吧”。而是拐进了市中心的一家高档咖啡馆。
我找了个靠窗的角落坐下,点了杯最便宜的美式咖啡。然后,我拿出笔记本,
连上我的卫星网络。我没有直接联系“龙王”,那太蠢了。我登录了一个暗网交易平台。
这是我们这个圈子里的“黑市”,只要你有钱,可以买到任何你想要的信息或服务。
我用“海妖”的ID,发了一个帖子。
出售:‘飞翔科技’高斌公司的名字近三年全部核心业务数据,
包括客户名单及灰色渠道流水。标价:50个比特币。按照现在的市价,
差不多是三百万人民币。我没有留任何联系方式,只留了一个一次性的加密邮箱。我知道,
“龙王”的人,一定在二十四小时监控着这个平台。果然,帖子发出去不到十分钟。
我的加密邮箱,就收到了一封邮件。邮件内容很简单:如何验货?
我回复:提供一个安全邮箱,我发一部分给你。对方很快发来一个地址。
我把高斌那些资料里,最不重要,但又足以证明真实性的一小部分,截取出来,发了过去。
比如,上个月他和某个供应商的交易记录。邮件发过去后,石沉大海。我也不急,
慢悠悠地喝着咖啡。我知道,对方需要时间去验证。这个过程,可能需要几个小时。
我正好可以去跑几单外卖。于是,我收起电脑,骑上小电驴,真的开始在市中心送外G。
中午十二点,我刚送完一单,手机震动了一下。是加密邮箱的提醒。我把车停在路边,
找了个长椅坐下,再次打开电脑。对方的邮件来了。货是真的。但价格太高。我笑了。
开始讨价还价了。我回复:一口价。这批货的价值,你应该比我清楚。
它不仅能让你吃掉‘飞翔科技’的所有市场,还能让你手里多一把随时能送高斌进去的刀。
我没有说错。有了这份资料,“龙王”完全可以把高斌玩死。让他破产,或者让他坐牢,
全在“龙王”一念之间。这三百万,他花得不冤。沉默。又是长久的沉默。我等了半个小时。
就在我以为今天谈不拢的时候,邮件又来了。可以。但必须现金交易,
或者用无法追踪的虚拟币。我回复:比特币。地址发你。款到,货到。
我把自己一个专门用来“洗钱”的比特币钱包地址发了过去。这个地址,
就算动用FBI的力量,也查不到我头上。交易,就这么简单地达成了。
对方甚至没问我是谁,从哪里搞到的资料。这个圈子里的人都懂规矩。不该问的,绝对不问。
我看了看手机。下午一点半。高斌给我打了个电话。“弟媳,东西送到了吗?
”语气很不耐烦。“在路上了,哥,今天单子有点多。”我用一种很憨厚,
甚至有点抱歉的语气回答。“你少给我废话!让你办点事磨磨蹭蹭的!赶紧给我送过去!
那边的人都等急了!”“好的好的,我马上就去。”我挂了电话,脸上的憨厚笑容瞬间消失。
急了?高斌,你越急,我就越不急。因为我知道,另一边,“龙王”比你更急。
我慢悠悠地骑着车,又去送了两单。下午三点。我的比特币钱包,
收到了五十个比特币的转账。到账那一刻,我没有丝毫犹豫。
立刻把拷贝了全部资料的那个U盘,从伪装口红的壳子里取出来。
用一个最普通的快递信封包好。然后,我走进了离我最近的一家快递站。“你好,
寄同城急送。”我填了一个地址。收件人,是“龙王”公司董事长的秘书。寄件人信息,
我随便写了个“王先生”。整个过程,不超过三分钟。做完这一切,
我把那个装着SIM卡的黑色文件袋,从外卖箱里拿出来。骑着我的小电驴,
晃晃悠悠地朝着城西的“蓝海网吧”开去。现在,该去见见那个叫“阿强”的人了。
4.大舅哥的好兄弟,原来是个卧底蓝海网吧,听名字挺文艺,
其实就是个藏在城中村里的黑网吧。光线昏暗,空气里弥漫着泡面和香烟混合的怪味。
我走进去,报了“阿强”的名字。网管朝角落里一个染着黄毛,
正在打游戏的年轻人努了努嘴。我走过去。“强哥?”黄毛抬头看了我一眼,
很不耐烦:“东西呢?”我把那个黑色文件袋递给他。他接过去,捏了捏,眉头皱了起来。
“怎么这么薄?U盘呢?就这点东西?”我一脸无辜:“我不知道啊,我哥就给我这个,
让我送过来。”黄毛“阿强”狐疑地看了我几眼。大概是看我这身跑腿的打扮,
和我脸上那副人畜无害的表情,不像是在撒谎。他没再多问,拆开文件袋,
把里面的SIM卡倒出来数了数。“行了,你走吧。”他挥挥手,像赶苍蝇。我点点头,
转身就走。没有丝毫留恋。走出网吧,外面的阳光有点刺眼。我眯了眯眼睛,
骑上我的小电驴,汇入了车流。我没有直接回家。而是绕了个大圈子,
确定身后没有尾巴之后,才找了个公共厕所,换掉了身上的工作服。再出来时,
我已经变成一个穿着恤牛仔裤的普通女孩。我把跑腿用的手机关机,换上了我的私人手机。
然后,我拨了一个号码。这个号码,不在任何人的通讯录里。电话响了两声,就接通了。
“喂?”对面是一个沉稳的男声。“是我。”“‘海妖’?有什么事?”“帮你个小忙。
”我说,“蓝海网吧,一个叫阿强的黄毛,手里有一批黑卡。这些卡,
都关联着一个叫‘飞翔科技’的公司,老板叫高斌。他们在做一些很有趣的生意。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知道了。谢了。”“不客气,李队。”我挂了电话。没错。
电话那头的人,不是什么黑道大哥,而是市公安局经侦大队的副队长,李延。我们认识,
是在三年前。当时警方在追查一个大型的跨国洗钱集团,我是他们聘请的“技术顾问”。
是我,帮他们攻破了对方的防火墙,锁定了所有证据。从那以后,我们就成了“线人”关系。
我会偶尔,给他提供一些,我“无意中”发现的线索。而他,也会在某些时候,
为我提供一些便利。比如,帮我抹掉一些,我不想让人知道的上网痕迹。
至于那个“阿强”……如果我没猜错,他应该是警方早就盯上的一条小鱼。是高斌这种人,
用来处理脏活的“白手套”。现在,我把这条线,直接送到了李延手上。
至于他要怎么顺藤摸瓜,那就是他的事了。我仁至义尽了。
我把高斌的“商业机密”卖给了他的对手,让他破产。又把他的“犯罪证据”线索,
交给了警察。送佛送到西。我这人,做事,一向喜欢做绝。晚上回到家。高帆还没回来。
我难得清静,给自己做了顿简单的晚饭。刚吃完,我的私人手机收到一条短信。
是李延发来的。鱼已入网。深挖下去,后面是条鲨鱼。谢了,改天请你吃饭。
我回了个“OK”的表情。就在这时,房门被人用钥匙打开。高帆回来了。
但他不是一个人。他身后,还跟着脸色铁青的大舅哥高斌,和一脸焦急的婆婆刘姨。
看这架势,是兴师问罪来了。来得正好。我刚活动完手腕,正愁没人练手呢。5.摊牌局,
我那个废物老公选了他哥“岑宁!你给我说清楚!你今天是不是去城西了!”高斌一进门,
就指着我的鼻子质问,唾沫星子都快喷我脸上了。刘姨跟在后面,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开始抹眼泪。“我的天爷啊,我们高家是造了什么孽啊,
娶了这么个丧门星进门……”高帆夹在中间,一脸为难。“哥,妈,你们小点声,
有话好好说。”“好好说?”高斌一脚踹在茶几上,玻璃桌面发出刺耳的声响,
“高帆我告诉你,今天这事要是不说清楚,我跟你没完!”我抱着手臂,靠在墙上,
冷眼看着他们表演。“哥,我今天确实去城西了,东西也送到那个阿强手上了。怎么了?
”我问。“怎么了?你还有脸问我怎么了?”高斌气得浑身发抖,“阿强被警察抓了!
就在你走之后不到一个小时!”“哦?”我故作惊讶,“那可真是太不巧了。不过,他被抓,
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是个送快递的,我只管把东西送到。”“你……”高斌被我噎了一下。
他当然不能说那袋东西是犯罪证据。他只能把火气撒在别处。“我公司出事了!”他吼道,
“我所有的客户资料,都被人盗了!公司账户里的钱,一分不剩,全被人转走了!
就在今天下午!”刘姨在一旁哭得更响了:“我儿子的心血啊!
这得罪了哪路神仙啊……”我看着高斌那张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心里觉得好笑。“哥,
你公司出事,客户资料被盗,钱被转走。这些事,听起来都挺严重的。”我顿了顿,
慢悠悠地继续说:“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呢?我又不是黑客,还能黑进你公司不成?
”我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高斌。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是的,他怀疑我。
但他没有任何证据。他只是觉得,这一切都太巧了。巧得让他无法相信这只是个意外。
“就是你!一定是你搞的鬼!”他突然像疯了一样冲过来,想要抓我的衣领。
高帆总算男人了一回,冲上来拦住了他。“哥!你冷静点!这怎么可能跟小宁有关系!
她连电脑都不怎么会用!”在高帆眼里,我确实是个“电脑白痴”。因为我从来没在他面前,
碰过超过十分钟的电脑。“她不会?那她那个同伙呢?你敢说她没有同伙?
”高斌开始胡乱攀咬。“够了!”我终于收起了那副置身事外的表情,冷冷地开口。
我的声音不大,但客厅里瞬间安静了下来。他们都被我这突如其来的气场镇住了。“高斌,
你生意失败,是你自己经营不善,或者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把责任推到一个女人身上,
还是你弟媳,你不觉得丢人吗?”“还有,”我看向刘姨,“你儿子是成年人,
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他破产了,你就哭天抢地。那他当初用不法手段赚钱的时候,
你怎么不哭?”刘姨被我说得愣住了,眼泪都忘了流。“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儿子什么时候用不法手段了!”“哦?是吗?”我从口袋里拿出手机,
点开了一个录音文件。里面传出高斌的声音。“……这个文件袋,
你明天帮我送到城西……很重要,别给我弄丢了……”这是昨天他吩咐我时,
我用手机录下的。然后,我点开了另一段。“……这些东西要是被警察拿到,
我下半辈子就完了……你放心,这事跟你没关系,你就是个送快递的,
到时候你就说你什么都不知道……”这段,是我用微型窃听器,在今天离开他家后,
录下的他和“阿强”的通话。是的,我早就在那个文件袋里,装了点“小东西”。客厅里,
死一般的寂静。高斌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刘姨也吓得不敢出声了。高帆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又看看他哥。“小宁,这……这是怎么回事?”我没理他。我走到高斌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大舅哥,现在,你还觉得,你公司的事,跟我有关系吗?
”他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收起手机。“我没报警,是看在高帆的面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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