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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哑巴病娇妻,这软饭,果然掺着毒

哈里星星 著

其它小说连载

男生生活《我的哑巴病娇这软果然掺着毒由网络作家“哈里星星”所男女主角分别是佚名佚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主角分别是采静的男生生活,现代,大女主,病娇,赘婿小说《我的哑巴病娇这软果然掺着毒由知名作家“哈里星星”倾力创讲述了一段扣人心弦的故本站TXT全期待您的阅读!本书共计20901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30 23:16:47。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我的哑巴病娇这软果然掺着毒

主角:佚名   更新:2025-10-31 00:53: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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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脸入赘豪门,娶了个哑巴病娇妻。人人都羡慕我少奋斗三十年,

只有我知道采静看我的眼神有多诡异。她从不说话,却在我手机里安装追踪器;不会手语,

却能指挥全家上下。直到某天深夜,她突然开口:“老公,你昨晚的荤段子不好笑,该罚。

”1我这辈子最成功的投资就是这张脸。

镜子里的男人确实有资格嚣张——眉毛浓得像墨刷过,眼睛亮得能映出人心,

嘴角永远挂着一丝“老子知道你很馋”的笑意。就凭这个,

我成功把自己推销给了本市最大的豪门,林家。结婚那天,我穿着价值六位数的西装,

站在能容纳五百人的教堂里,对着满堂的政商名流微笑。他们看我的眼神,

像在观赏一只突然闯入天鹅群的土狗。“天琪这孩子,真是一表人才。”岳母这么介绍我,

语气轻飘飘的,像在介绍新买的沙发。我点头微笑,心里门清:什么一表人才,

不就是看中我基因好,能改善他们家那点祖传的矮个子基因嘛。入赘林家,

我的人生目标直接从“奋斗成为人上人”降级为“躺平做一只快乐的米虫”。

朋友们一边骂我吃软饭,一边偷偷问我林家还有没有待嫁的姑娘。这种酸葡萄心理,我懂。

我的新婚妻子叫采静,比我小八岁,是个哑巴。第一次见她是在林家别墅的玻璃花房里,

她穿着白色连衣裙,坐在藤椅上看书,安静得像一幅画。“采静小时候受过惊吓,不能说话,

但能听懂你的意思。”岳母这样介绍,“你要好好待她。”我点头如捣蒜。

心里想的却是:不能说话?那岂不是吵架都省了?采静抬起头看我,眼睛大而黑,

像两潭深不见底的湖水。她微微笑了一下,

递给我一朵刚摘的玫瑰——刺已经被细心地去掉了。现在回想起来,那可能不是示好,

而是警告:我能温柔地去刺,也能轻易地让刺再生。婚后的日子比我想象的舒坦。

我住进了三百平的大平层,每天从五米宽的大床上醒来,

第一件事就是对着落地窗外的江景发会儿呆。然后穿着真丝睡袍,慢悠悠地下楼吃早餐。

林家给我配了专职司机、厨师和保姆。我只需要做一件事:陪采静。

采静确实是个完美的妻子——至少表面上是。她不会唠叨我熬夜打游戏,

不会嫌弃我袜子乱扔,更不会查我手机。她只是安静地待在我身边,像一只温顺的猫。

但很快,我发现事情没那么简单。那天我约了老友阿强喝酒,

出门前对采静比划:“我去图书馆看看书。”采静正在插花,闻言抬起头,

那双黑眼睛眨了眨,拿起平板打字:“带伞,晚上会下雨。”声音是机械的电子音,

却莫名带着一丝暖意。我笑着点头,心里却咯噔一下:我根本没说过要去图书馆,

她怎么知道我会出门?到了酒吧,阿强一脸贱笑地捶我胸口:“行啊天琪,

真让你捞着金凤凰了!林家那摊子产业,以后不得分你一半?”我抿了口威士忌,

得意地挑眉:“一半?太小看我了。等我把采静哄开心了,整个林家都是咱的游乐场。

”我们喝到半夜,我醉醺醺地回家,发现采静还坐在客厅沙发上,

手里拿着一本翻旧了的《无声告白》。我踉跄着走过去,想给她一个拥抱,她却轻轻避开,

指了指餐桌上的醒酒汤。我讪讪地喝汤,她就在对面安静地看着我。目光平静,

却让我后背发凉。“今天和阿强聊什么了?”她在平板上打字,电子音毫无波澜。

“就...男人那点事。”我含糊其辞。她低头打字,然后转过屏幕:“他说他妹妹很漂亮?

”我一口汤差点喷出来。阿强确实吹嘘他妹妹刚大学毕业,长得像某个女明星。

但采静怎么知道?“你...跟踪我?”酒瞬间醒了一半。采静却笑了,那笑容天真无邪。

她摇摇头,指指自己的耳朵,然后又指指我的心口。那晚之后,我开始留意家里的异常。

果然,在我的手机里发现了一个隐藏的追踪软件,在我的车里找到了窃听器。

甚至连我常抽的烟盒里,都有一颗微型定位器。而我那不会说话的妻子,

依然每天对我温柔地笑,给我泡茶,为我准备第二天要穿的衣服。这女人,

比我想象的有趣多了。我决定试探采静。周末家庭聚餐,

林家上下二十几口人围坐在三米长的餐桌旁。岳父林正雄坐在主位,

气场强大得能让温度降三度。大姨子采薇是个女强人,看我的眼神永远带着轻蔑。

“天琪最近在忙什么?”采薇故意问,“需要我帮你介绍个工作吗?林家不养闲人。

”我咧嘴一笑,搂住身边的采静:“最大的工作就是让采静开心,这比什么CEO都难搞。

”桌上瞬间安静。岳母尴尬地咳嗽,岳父皱眉切牛排。只有采静,她轻轻掐了一下我的腰,

然后在平板上打字:“天琪很尽责。”电子音响起,气氛顿时缓和。

岳父居然还点了点头:“你们感情好就行。”回到房间,我得意地翘着二郎腿:“怎么样,

老公表现不错吧?”采静却突然收起笑容,把我手机丢给我,

上面是我上周和网红模特聊骚的记录。

我冷汗直冒:“这...这是朋友拿我手机瞎搞的...”她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

直到我头皮发麻,才拿起下不为例。”然后她笑了,那笑容又温柔又诡异,

仿佛刚才的威胁从未发生。我意识到,在这段婚姻里,我根本不是猎手,而是猎物。

采静像个熟练的驯兽师,用温柔做锁链,用沉默做牢笼,一步步驯化我这只不羁的野狼。

既然如此,不如躺平享受。我开始放飞自我。每天睡到日上三竿,打游戏打到手抽筋,

把林家酒窖里的名酒尝了个遍。甚至当着采静的面,和保姆调情:“张姨,

今天这汤鲜得让我想娶你当二房。”张姨红着脸啐我,采静却在旁边笑得花枝乱颤,

然后在平板上写:“那我做大她做小?”渐渐地,我发现采静虽然监控我的一切,

却从不阻止我做什么。她像在观察一场真人秀,而我是她唯一的演员。直到那天,

我在家庭聚会上讲了个荤段子。“为什么男人都喜欢瘦女人?”我故意停顿,

看了一圈林家人尴尬的表情,“因为瘦子穿衣服省布料,省钱啊!”满堂寂静。

岳父的脸黑得像锅底。采静突然站起来,拉着我回房间。一进门,她就把我推到墙上,

眼神冷得能冻死人。她快速打字,电子音都带着颤抖:“你不尊重我。

”我嬉皮笑脸:“开个玩笑嘛...”她摇头,眼睛红了。那一刻,我突然良心发现,

觉得自己确实过分了。正要道歉,她却踮起脚尖,在我唇上轻轻一吻。

然后她打字:“但我就喜欢你这样。”真正让我对采静改观的,是上个月那件事。

我那嗜赌如命的爹不知从哪打听到我嫁入豪门,跑来林家闹事。保安拦着他,

他就在大门口撒泼:“天琪!你个不孝子!娶了媳妇忘了爹!”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岳父岳母的脸色难看到极点。就在这时,采静走了过去。她不会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爹,

然后从包里拿出一张支票,写了一串数字。我爹立马闭嘴了,眼睛瞪得像铜铃。

采静又拿出手机,打字转换成语音:“这是最后一次。再来骚扰天琪,

我会让你在城里待不下去。”电子音冰冷刺骨。我爹拿着支票屁颠屁颠地走了,

再也没出现过。那天晚上,采静像个没事人一样,给我泡茶,帮我按摩肩膀。

我看着她纤细的手指,突然问:“为什么是我?”她歪头,似乎在思考。

然后打字:“因为你真实。”“真实?不就是粗俗吗?”她摇头,

继续打字:“所有人都戴着面具生活,只有你,把欲望写在脸上。我想看看,

这样活着是什么感觉。”我愣住了。原来这场婚姻,是她逃离完美牢笼的通风口。而我,

是她选中的导游。“采静,”我第一次认真叫她的名字,“你到底能说话吗?”她笑了,

那笑容复杂得像一场迷雾。她指指自己的喉咙,摇摇头。然后又指指我的心,点点头。

昨天是我二十七岁生日。林家给我办了盛大的派对,全城名流都来了。

我穿着采静亲自挑选的西装,人模狗样地接受祝福。采静一直跟在我身边,像最称职的妻子。

有人来敬酒,她就帮我挡;有人刁难我,她就用眼神让对方闭嘴。派对结束后,我醉得不行,

抱着马桶吐得天昏地暗。采静默默照顾我,擦脸、喂水、拍背。半夜醒来,发现她不在床上。

我跌跌撞撞地去找,发现她在阳台抽烟。月光下,她的侧脸像雕塑一样完美,也一样冰冷。

烟圈从她唇间逸出,消散在夜色里。我从未见过她抽烟。“采静?”我轻声唤她。她回头,

看到我,愣了一下,随即掐灭烟,又恢复了那副人畜无害的表情。她走过来扶我,

我抓住她的手:“你到底有多少面是我不知道的?”她眨眨眼,

拿出随身携带的平板:“每一面都属于你。”回床后,我很快又睡着了。半梦半醒间,

感觉有柔软的东西贴上我的唇。然后,我听到了一个声音,很轻,

但清晰得让人毛骨悚然:“天琪,你要是敢离开我,我就杀了你,然后把你做成标本,

永远陪着我。”我猛地睁眼,看到采静安静地睡在我旁边,呼吸均匀,像个天使。是梦吗?

今天早上醒来,采静已经像往常一样在插花。她对我微笑,递给我一杯咖啡。一切如常。

直到我发现,我枕头底下多了一把小刀——刀柄上刻着“静”字。而我那不会说话的妻子,

正用她那双黑漆漆的眼睛望着我,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

2枕头底下那把刻着“静”字的小刀,让我一整天都心神不宁。

采静却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穿着她那身丝质睡裙,在阳台上给盆栽修剪枝叶。

阳光透过薄纱窗帘,在她周身勾勒出一圈光晕,美好得不像话。“今天想去哪儿?

”我凑过去,从后面搂住她的腰,下巴搁在她肩窝。她身体微微一僵,随即放松下来,

拿出随身携带的平板打字:“在家陪你。”电子音毫无感情,我却莫名听出了一丝温柔。

是错觉吗?还是这女人真的有两副面孔?昨晚那个声音——轻飘飘的,

带着点甜腻的威胁——到底是不是梦?我盯着采静白皙的脖颈,

突然很想看看她说话时这里会不会振动。“那我给你讲个新段子?”我故意试探,

一边讲一边观察她的反应,“为什么男人都喜欢娶哑巴?”采静修剪枝叶的手停了一下。

我咧嘴继续:“因为吵架时只能一个人嚷嚷。”空气瞬间凝固。我后背发凉,

觉得自己可能玩过头了。正要打圆场,采静却突然转过身,眼睛弯成月牙,肩膀轻轻抖动。

她在笑。无声的笑,却比任何大笑都让我毛骨悚然。她打字:“你很希望我是哑巴?

”我赶紧摆手:“哪能啊,你就是你,什么样我都爱。”这话半真半假。

我真的开始对采静有种病态的着迷,尤其是发现她并非表面那么单纯后。

就像玩一场高难度游戏,明明知道可能会死无全尸,还是忍不住想解锁下一个关卡。

采静歪头看我,眼神清澈得像能映出人心。她伸手摸摸我的脸,

然后低头打字:“下午陪我去个地方。”“什么地方?”“秘密。”电子音落下,

她嘴角勾起一个神秘的弧度。采静所谓的“秘密”,是回林家老宅参加每月一次的家庭聚会。

我穿着她精心挑选的西装,浑身不自在。这衣服料子太好,

好到让我觉得自己像个包装精美的商品。老宅坐落在半山腰,

是那种从门口到客厅需要坐观光车的大。我们到时,院子里已经停了不少豪车,

几个穿着制服的佣人正在忙碌。岳母看见我们,立刻迎上来:“采静,天琪,就等你们了。

”她拉着采静的手,眼神却在我身上扫了一圈,像是在检查货物有没有瑕疵。

这种目光我太熟悉了——从我和采静结婚第一天起,

林家上下看我的眼神就充满这种审视与轻蔑。餐厅里,长长的餐桌旁坐满了人。

岳父林正雄坐在主位,见到我们,只是淡淡点头。大姨子采薇倒是热情得很,

只是那热情里带着刺:“天琪最近气色不错啊,看来我们林家风水养人。

”我笑着回应:“主要是采静养得好。”采静安静地坐在我旁边,像一朵不与世争的白莲。

但当我伸手拿酒杯时,无意间瞥见桌下她的动作——她的手紧紧攥着裙摆,指节发白。

她在紧张?还是愤怒?餐桌上话题从生意转到家族事务,最后莫名其妙落在我头上。

“天琪以后有什么打算?”岳父突然问,“总不能一直这么闲着。

”全桌人的目光聚焦在我身上。我放下筷子,咧嘴一笑:“爸,

我现在最大的事业就是让采静幸福。这可是世界上最难的项目,比管理上市公司还考验人。

”桌上有人偷笑,岳父脸色不太好看。采静在桌下轻轻踢了我一下,

然后在平板打字:“天琪在考虑投资一个文创项目。”哦?我怎么不知道?

岳父挑眉:“什么项目?”我面不改色地接话:“还在考察阶段,有眉目了再向您汇报。

”采静投来赞许的目光。我忽然明白,她带我来这里,或许就是为了让我应付这种场面。

我是她对抗家族压力的盾牌。饭后,男人们去书房谈事,女人们在花园喝茶。我被晾在一边,

索性溜达着熟悉环境。老宅大得像个迷宫。我拐过几个回廊,不小心走进一个偏僻的院落。

这里看起来很久没人打理,荒草半人高,一栋小楼孤零零立在那里。正要离开,

却听到里面传来轻微响动。好奇心驱使下,我轻轻推开门。灰尘在阳光中飞舞。

屋里堆满旧物,正中央的桌子上,放着一本相册。我随手翻开,里面是采静小时候的照片。

七八岁的采静,穿着公主裙,对着镜头笑得很甜。可仔细看,

她的眼神已经带着现在那种若有若无的忧郁。翻到最后一页,我愣住了。

那是一张医院病床上的照片,采静躺在床上,脖子上缠着绷带,眼神空洞。

照片背面有一行娟秀的字迹:“事故后,失声。”“谁让你来这里的?”身后突然传来声音。

我吓了一跳,相册差点脱手。回头看见采薇站在门口,脸色阴沉。“大姐,我迷路了。

”我赔笑。采薇大步走过来,一把夺过相册:“这里不是你能来的地方。出去。

”我被她半推着出了小楼。回头时,看见她小心翼翼地把相册锁进抽屉,眼神复杂。

回到主屋,采静正在找我。她看我从后院方向过来,眼神一凛,快步走过来拉住我的手。

她的手心很凉。她在平板上打字:“以后别去后院。”“为什么?”“不干净。

”电子音冰冷。我看着她黑沉沉的眼睛,突然觉得,林家这潭水,比我想象的还要深。

从老宅回来,采静明显情绪低落。她早早洗完澡上床,背对着我装睡。我识趣地没打扰,

自己在客厅打游戏到半夜。回房时,采静似乎已经睡熟。我轻手轻脚躺下,很快进入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一阵细微的声音吵醒。像是有人在哼歌。旋律很怪,时断时续。

我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身边空着。采静不在床上。声音是从阳台传来的。

我蹑手蹑脚走过去,看见采静背对着我,坐在阳台的摇椅上,望着夜空。她在哼歌。没错,

是哼歌——虽然没有歌词,但调子清晰可辨。我惊呆了,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

采静会发出声音?医生不是说她声带完全受损了吗?夜风吹起她的长发,月光洒在她身上,

美得像个精灵。可那歌声,却让我脊背发凉——调子诡异,不像任何我熟悉的旋律。

过了一会儿,歌声停了。采静缓缓转过头,目光直直看向我藏身的阴影。我赶紧后退,

轻手轻脚溜回床上装睡。片刻后,采静回来了。她站在床边看了我很久,然后轻轻躺下。

第二天早餐时,我试探着问:“采静,你昨晚睡得好吗?”她点头,给我倒牛奶,

动作自然得像什么都没发生。“我做了个怪梦,”我继续说,“梦见你唱歌给我听。

”采静的手顿了一下,然后拿起平板:“什么歌?”“没听清,就记得调子挺特别的。

”她低头打字:“可能你太想听到我声音了。”电子音毫无波澜。我看着她平静的脸,

突然不确定昨晚是不是真的只是个梦。饭后,采静去画室画画——这是她每天的固定活动。

我借口出门买东西,实则去找了采静的主治医生。

医生很肯定地告诉我:“林小姐的声带确实受损严重,理论上不可能发出复杂声音。

简单的气音也许可以,但唱歌绝对不行。”“有没有可能她恢复了,但不想让人知道?

”医生摇头:“声带恢复会有明显体征,我每月为她检查,没有发现任何变化。”回家路上,

我心神不宁。如果医生说的是真的,那我昨晚听到的是什么?采静真的只是个简单的哑巴吗?

还是说,像那些狗血电视剧里演的,这个采静根本是别人冒充的?

这个想法让我自己都觉得可笑。可一想到枕头下的小刀,诡异的歌声,

还有老宅里那张病床照片,我又觉得一切没那么简单。为了验证猜测,我决定再试探一次。

晚上,我故意在客厅打电话给阿强,声音很大:“哎,你说女人为什么都喜欢装纯?

明明骨子里骚得不行,非要扮小白花...”一边说,一边用余光瞟向采静。她正在插花,

动作优雅,仿佛根本没听见我的粗俗言论。但当我讲到最露骨的部分时,

她手中的剪刀突然一偏,一朵开得正盛的玫瑰被齐根剪断。花头落地,她弯腰去捡,

长发遮住了表情。我心中暗笑,继续对着电话胡说八道。突然,采静站起身,径直走向我。

她拿过我手中的电话,直接挂断。然后她拉起我的手,往书房走。她的手劲大得惊人,

我几乎是被拖着走的。进书房后,她反锁上门,把我按在椅子上。气氛突然变得紧张。

我看着她眼中闪烁的光芒,突然有点后悔玩火。采静站在我面前,深吸一口气。然后,

她开口了。不是电子音,而是真实的、带着微微沙哑的女声:“天琪,你昨晚听到的不是梦。

”我目瞪口呆,整个人像被雷劈中。

给我三个月从未出过声的哑妻——此刻正用流利的声音对我说:“但我劝你继续装作不知道。

因为有些真相,知道的人活不长。”她的声音很好听,带着一种奇怪的磁性。

可说出的内容却让我不寒而栗。“你...你会说话?”我结结巴巴。采静笑了,

那笑容既熟悉又陌生:“我不但会说话,还会讲荤段子。要听吗?”她俯身,

在我耳边轻轻说了一个段子。内容劲爆得让我这个老司机都脸红。说完,她直起身,

又恢复了那副人畜无害的表情:“怎么样,比你那些高级吧?”我彻底懵了:“为什么装哑?

”采静眼神暗了暗:“林家需要的是一个听话的哑巴新娘,不是一个会反抗的活人。

”她走到窗边,望着夜色:“我小时候确实失声过,但早就恢复了。可我父亲认为,

一个不会说话的女儿更适合做联姻工具。”“所以你就一直装下去?”“不只是我,

”她回头看我,“林家每个人都在装。我父亲装正人君子,我母亲装贤妻良母,

我姐姐装热心大姐...相比之下,我装哑巴算是最诚实的了。”信息量太大,

我一时消化不了。瘫在椅子上,半天才挤出一句:“那你为什么现在告诉我?”采静走回来,

手指轻轻划过我的脸颊:“因为我觉得,你可以信任。”她的触碰让我触电般战栗。

我抓住她的手:“你到底是谁?”“我是采静,林采静。”她直视我的眼睛,

“但不是你认识的那个林采静。”她抽回手,解锁房门:“今晚的事,不要告诉任何人。

包括你最信任的朋友。”走到门口,她回头又变回了那个安静的哑女,用平板打字:“晚安,

天琪。”电子音响起,一切恢复原样。我独自坐在书房,感觉自己像做了场离奇的梦。

可耳边还回响着采静沙哑的声音。这个躺平赘婿的游戏,似乎比我想象的还要刺激。

门缝底下塞进来一张纸条。我捡起来,

上面是采静娟秀的字迹:“PS:你枕头下的小刀是礼物,防身用。林家有人想要你的命。

”我捏着纸条,手心渗出冷汗。这软饭,果然掺着毒。3采静穿着浴袍出来,

头发湿漉漉地搭在肩上,浑身散发着沐浴露的香气。她看我一眼,

在平板打字:“今天陪我去看画展。”电子音平静无波,

仿佛昨晚那个用真实声音威胁我的女人只是我的幻觉。“行啊。”我努力让声音听起来正常,

“不过媳妇儿,咱家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采静擦头发的手顿了顿,抬眼看我。

我咧嘴一笑,半真半假地试探:“昨晚做了个噩梦,被人追着砍,吓死我了。”她走过来,

冰凉的手指抚上我的额头,然后在平板打字:“梦都是反的。”“是吗?”我抓住她的手,

“可感觉太真实了,就像有人真的想弄死我。”采静静静地看着我,

黑沉沉的眼睛像两口深井。突然,她俯身,在我耳边用气音说:“别怕,有我。

”真实的声音,沙哑性感,与电子音判若两人。我浑身一僵:“你...又说话了?

”她直起身,又恢复了哑女的模样,拿起平板打字:“穿衣服,吃饭。”这女人,

简直是个精分!餐桌上摆着精致的早点。张姨站在一旁伺候,笑容可掬。

可我总觉得她看我的眼神带着怜悯。“张姨,今天这粥真香。”我故意大声说,

“够三个人喝了吧?”张姨手一抖,勺子碰在碗上发出清脆声响:“姑爷喜欢就好。

”采静安静地喝粥,仿佛一切与她无关。但我注意到,她余光一直扫视着整个餐厅。

画展在市中心美术馆。采静挽着我的胳膊,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不少男人投来羡慕的目光,

只有我知道,这温柔乡里藏着刀片。迎面撞见采薇和她那群贵妇朋友。“哟,这么巧。

”采薇皮笑肉不笑,“采静,天琪,你们也来附庸风雅?”我搂紧采静:“大姐说笑了,

我们是来学习进步,总不能给林家丢人不是?”采薇冷哼一声,

目光落在采静身上:“妹妹气色不错,看来天琪很会照顾人。”采静微笑点头,

在平板打字:“天琪很好。”“当然好,”采薇凑近一些,声音压低,“好到让人怀疑,

他是不是别有用心。”我心头火起,正要反驳,采静却突然咳嗽起来,脸色苍白。

我赶紧帮她拍背,采薇这才悻悻离开。“没事吧?”我关切地问,一半真心一半演戏。

采静摇头,在平板打字:“推我去休息室。”到了休息室,她锁上门,脸色瞬间恢复正常。

然后她拿出手机,飞快打字给我看:“采薇的车昨晚去过我们小区。

”我后背一凉:“你怎么知道?”“我在小区装了监控。”她轻描淡写地打字,

仿佛在说今天天气不错。老天,这女人到底有多少眼线?“为什么监视小区?

”采静抬头看我,眼神复杂:“为了保护你。”她顿了顿,

又用真实声音说:“也为了保护我自己。”从画展回来后,采静的行为越发诡异。

她总在深夜悄悄离开卧室,一两个小时后才回来。起初我假装不知,

但那张“有人要你的命”的纸条像根刺扎在我心里。我必须知道采静在隐瞒什么。今晚,

我提前喝了三杯咖啡,躺在床上装睡。凌晨一点,采静果然轻轻起身。

她站在床边观察了我几分钟,呼吸均匀,一动不动。她悄无声息地出门了。

我蹑手蹑脚地跟上。采静没有开灯,借着月光下楼,径直走向地下室入口。

那个地下室我从未进去过——采静说里面是堆放杂物的,没必要看。她从口袋里掏出钥匙,

打开那把看起来相当复杂的锁。门缝里透出微弱的光线。我悄悄靠近,

透过缝隙看到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地下室根本不是杂物间,而是一个设备齐全的监控室。

墙上挂满屏幕,显示着林家各个角落的画面:客厅、餐厅、走廊,甚至包括我和采静的卧室。

采静坐在转椅上,戴着耳机,专注地看着屏幕。她面前的控制台上,各种指示灯闪烁不定。

最让我心惊的是,其中一个屏幕上赫然显示着岳父林正雄的书房。他正和一个陌生男人密谈,

神情严肃。采静似乎在录音。她操作着设备,侧脸在屏幕冷光下显得格外苍白。突然,

她猛地转头看向门口。我赶紧后退,躲在阴影里。过了一会儿,地下室的门开了条缝,

采静探头看了看,又关上门。我心跳如鼓,轻手轻脚地溜回房间。躺回床上时,

手心全是冷汗。五分钟后,采静回来了。她站在床边,突然俯身靠近我。我紧闭双眼,

努力控制呼吸。她轻轻掀开被子一角,

摸了摸我睡衣口袋——那里装着那把刻着“静”字的小刀。“晚安,天琪。”她用气音说,

手指划过我的脸颊。那一夜,我彻夜未眠。周末,林家举办了一场盛大的晚宴。名流云集,

觥筹交错。我穿着昂贵的西装,扮演着完美女婿的角色。采静一袭白裙,安静地坐在我身边,

引来无数赞叹。“林小姐和天琪真是郎才女貌。”一个肥胖的商人奉承道。

我笑着举杯:“王总过奖了,是我高攀了。”岳父林正雄今天格外高兴,

当众宣布了一个重大消息:林氏集团将进军新能源领域,项目由采薇全权负责。

采薇满面红光,接受众人的祝贺。但我注意到,她与岳母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采静安静地吃着东西,仿佛一切与她无关。但当我无意中看向她时,发现她正盯着采薇,

眼神冷得像冰。晚宴进行到一半,我突然感到头晕目眩。“不舒服?”采静关切地打字。

“有点头晕,可能喝多了。”我勉强笑笑。她扶我回房间休息。躺在床上,我感觉天旋地转,

视线模糊。采静的脸在眼前晃动,她的嘴唇一张一合,好像在说什么,但我听不清。不对劲,

这不仅仅是喝醉。我强撑着想去拿手机,却摔倒在地。采静蹲下身,抚摸着我的头发。

她的眼神里有一种我读不懂的情绪。“水...”我艰难地说。采静点点头,出去了。

我用尽最后力气,从口袋里掏出那小刀,藏在床垫下。不知过了多久,我醒过来,

发现自己躺在床上。采静趴在床边睡着了,手紧紧握着我的手。晨光透过窗帘,

照在她安静的睡颜上。这一刻,她看起来那么无害,那么脆弱。

但我脑海中全是地下室那些监控屏幕,和她冷冽的眼神。第二天,我假装什么都不记得了。

采静也没有提起,只是细心地照顾我。午后,我借口透气,来到别墅顶楼的露台。

从这里可以俯瞰整个林家庄园。“看来我们同病相怜。”身后突然传来声音。我吓了一跳,

转身看见采薇端着酒杯,倚在门框上。“大姐什么意思?”我警惕地问。

采薇轻笑:“别装了,天琪。你昨晚不是‘意外’头晕吗?”我心头一紧,

面上却不动声色:“喝多了而已。”“是吗?”采薇走近,压低声音,

“那你知道为什么采静要装哑吗?”我盯着她,没有回答。“因为她知道太多秘密。

”采薇眼神阴冷,“父亲的前任秘书,就是她知道得太多,最后‘意外’坠楼了。

”我后背发凉:“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因为我觉得,我们可以合作。”采薇微笑,

“你帮我盯着采静,我保证你在林家的地位,甚至...可以让你真正成为林氏的一员。

”真是讽刺,昨天还想弄死我,今天就要合作?我咧嘴一笑:“大姐这么看得起我?

”“采静信任你,这是你最值钱的地方。”采薇拍拍我的肩,“考虑一下,天琪。

是跟着那个哑巴一起沉船,还是跟我共享荣华富贵。”她转身离开,留下我独自站在露台上。

傍晚,我决定试探采静。我们坐在花园里喝茶,我装作不经意地问:“采静,

你姐姐采薇...是个什么样的人?”采静眼神一凛,在平板打字:“为什么问这个?

”“就觉得她挺能干的,岳父把新能源项目都交给她了。”采静沉默片刻,

打字:“她不像表面那么简单。”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真是讽刺。我正想继续试探,

采静突然抬头,直视我的眼睛,用真实声音说:“天琪,不要相信采薇。她会毁了你。

”“那你呢?”我反问,“我能相信你吗?”采静没有回答,只是伸手轻抚我的脸。

她的手指冰凉,眼神却异常温柔。这一刻,

我发现自己可悲地心动了——对这个充满谎言和秘密的病娇妻子。深夜,我被轻微响动惊醒。

睁开眼,发现采静又不在床上。有了上次的经验,我悄悄下床,走向地下室。

这次地下室的门虚掩着,里面传来低语声。我屏住呼吸,透过门缝看去。采静背对着门,

正在通电话。用的是我从未听过的语言,音调奇特,不像日语或中文。过了一会儿,

她挂断电话,开始操作电脑。屏幕上显示出一份文件,

标题让我瞳孔收缩——“林氏集团新能源项目股权转让协议”。采静快速浏览着文件,

时而皱眉,时而记录什么。突然,我的手机不小心从口袋滑落,“啪”的一声掉在地上。

地下室瞬间安静。我慌忙捡起手机,躲到走廊拐角处。门开了,采静走出来,

警惕地四处张望。我屏住呼吸,心跳如雷。过了一会儿,她退回地下室,锁上门。

我轻手轻脚地回到房间,刚躺下,就收到一条匿名短信:“想知道采静的真实身份吗?

明早十点,市中心蓝山咖啡馆。”紧接着又一条:“别告诉任何人,包括采静。

”我盯着手机屏幕,手心渗出冷汗。这个匿名号码,是谁?采薇?

还是林家其他想要我命的人?正当我犹豫时,采静回来了。她悄无声息地上床,

像往常一样从背后抱住我。“天琪,”她用气音在我耳边说,“别去。

”我浑身僵硬:“别去哪里?”“任何地方。”她的手臂收紧,“留在家里,最安全。

”她怎么知道?难道我手机也被监听了?第二天早餐时,一切如常。采静安静地吃着面包,

偶尔给我一个微笑。但我注意到,她的目光多次扫过我的手机。饭后,我借口去健身房,

开车出了门。后视镜里,一辆黑色轿车不远不近地跟着我。我没有去健身房,

而是径直驶向市中心。那辆黑色轿车依然尾随。到达蓝山咖啡馆时,是九点五十分。

我停好车,犹豫着是否要进去。手机震动,又是匿名短信:“进来,角落位置。

”我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入。角落里坐着一个戴墨镜的女人。她摘下墨镜,

露出一张我意想不到的脸——是张姨,我们家的保姆。“姑爷,坐。”她神色紧张,

“时间不多,我长话短说。”我愣愣地坐下:“张姨?怎么会是你?”“是夫人让我来的。

”她压低声音,“夫人说,如果再发生二十年前那样的事,她无法原谅自己。

”“二十年前什么事?”张姨眼神恐惧:“林氏上一任总裁,也就是采静的爷爷,

死于‘意外’火灾。同时死亡的,还有他的私人医生和一名秘书。

”我心头一震:“你是说...”“夫人希望你保护采静小姐。”张姨紧紧抓住我的手,

“采薇小姐已经开始了,就像二十年前一样。下一个目标,可能是采静,也可能是你。

”“为什么是我?”我不解,“我只是个外人。”“因为你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张姨意味深长地说,“那天晚上,在地下室。

”我浑身冰凉:“你怎么知道...”窗外突然传来刺耳的刹车声。张姨脸色大变,

慌忙起身:“我得走了。记住,姑爷,不要相信任何人。连夫人都可能身不由己。

”她匆匆离去,留下我独自坐在咖啡馆里,心乱如麻。回家路上,那辆黑色轿车依然尾随。

但这次,我注意到轿车后面,还有一辆摩托车——骑手的身形,像极了采静。到家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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