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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被废我成了新帝的白月光》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极道无界”的原创精品李澈萧珩主人精彩内容选节:男女情节人物分别是萧珩,李澈,婉清的古代言情,大女主,追妻,爽文,白月光小说《太子被废我成了新帝的白月光由网络作家“极道无界”所展现了一段感人至深的故本站纯净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9861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7 01:17:02。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太子被废我成了新帝的白月光
主角:李澈,萧珩 更新:2025-10-27 03:25: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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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送上龙床的时候,身上只披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纱衣。冰冷的池水带走了我最后一丝体温,
也带走了我身为太子妃最后的尊严。
动手的是我的父亲和我的前夫——刚刚被废黜的太子李澈。他们联手将我这个废太子妃,
当成一件最卑賤的礼物,洗剥干净,献给那个刚刚踩着他们登上皇位的新帝。那个男人,
是他们最看不起的、出身卑賤的七皇子,萧珩。我闭上眼,万念俱灰。
可预想中的羞辱并未降临。那只覆在我眼上的手,带着滚烫的温度,却意外的温柔。黑暗中,
我听见他压抑着滔天怒意的声音,一字一句,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谁准你们碰她的?
”“通通给朕——滚出去!”1.我以为自己幻听了。可下一秒,
殿内伺候的宫人、我的父亲、甚至李澈,都连滚带爬地退了出去,仿佛撞见了索命的阎罗。
偌大的寝殿,瞬间只剩下我和他。还有他身上浓烈得几乎化不开的龙涎香,
混杂着一丝隐秘的、草药的味道。我僵硬地躺在床上,像一具等待审判的尸体。
我知道我的下场。作为废太子妃,不死已经是恩赐。新帝萧珩以铁血手腕著称,
传闻他性情暴戾,喜怒无常。而我,是他的皇兄昔日最宠爱的妻子,
是我父亲助李澈登上太子之位的最大筹码。我是他敌人的女人,是政敌的女儿。
无论从哪个角度看,我都是他最该羞辱、最该践踏的对象。他一定会用尽所有方法折磨我,
让我生不如死。我甚至已经做好了咬舌自尽的准备。可他只是静静地站在床边,
一动不动地看着我。那道目光,太过复杂,太过沉重。有压抑的疯狂,有失而复得的狂喜,
还有……我看不懂的、深沉的痛苦。许久,他终于动了。我浑身一颤,
下意识地抓紧了身下的锦被。他却只是拿起一件厚实的狐裘,轻轻盖在了我身上,
将我裹得严严实实。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别怕。”他说,
“我不会伤害你。”2.我没信。帝王的心思,比海还深。
谁知道这又是怎样一种新的折磨人的法子。我被安置在了长信宫,离他的寝殿只有一墙之隔。
这里是历代皇后居住的地方。这个举动,像一个惊雷,炸翻了整个前朝后宫。所有人都认为,
新帝这是在羞辱我,羞辱废太子李澈。将他曾经的太子妃安置在皇后寝宫,却不给任何名分,
日日召幸,夜夜笙歌,这是何等的打脸?我的父亲,当朝太傅陆远,第二天就上了一道折子,
盛赞陛下圣明,说我能伺候陛下,是陆家几辈子修来的福分。我看着派人送来信件的父亲,
只觉得一阵反胃。信里,他字字句句都在教我如何讨好新帝,如何抓住他的心,
好为陆家谋求更大的利益。仿佛那个亲手将女儿送上龙床的人,不是他一样。
我将那封信撕得粉碎。可奇怪的是,萧珩并没有像外界传言的那样,夜夜召幸我。
他只是每天都会来长信宫,什么也不做,就坐在我对面,静静地看我。看我吃饭,看我喝茶,
看我看书,看我发呆。他从不碰我,甚至连一句话都很少说。那双深邃的眼眸里,
总是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像是要把我整个人都吞噬进去。我被他看得浑身发毛,
如坐针毡。“陛下……”终于,我忍不住开了口,“您若想杀我,便请给个痛快。
不必如此折磨。”他闻言,身子微微一僵。半晌,他才低低地笑了一声,
那笑声里带着无尽的苦涩和自嘲。“折磨?”他看着我,眼底是化不开的浓雾,“婉清,
你可知,能这样看着你,我已经……求了多久?”婉清。他叫了我的闺名。我心头巨震。
这个名字,自我嫁入东宫后,便再也无人敢叫。连李澈,都只会叫我“太子妃”,
或是冷冰冰的“陆氏”。3.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萧珩依旧每天都来,依旧只是看着我。
宫里的下人看我的眼神也从最初的鄙夷,渐渐变成了敬畏和揣测。他们想不通,
这位以冷酷著称的新帝,为何独独对我这个废太子妃如此不同。我也想不通。我对他的印象,
还停留在许多年前。他是个不起眼的皇子,生母只是个宫女,早早便去了。
他在宫里过得连下人都不如,总是穿着洗得发白的旧衣服,沉默寡言,
被其他皇子欺负了也从不吭声。李澈尤其喜欢捉弄他。有一年冬天,李澈带着一群宗室子弟,
将他推进了冰冷的湖水里,哈哈大笑地看着他在水里挣扎。那时我刚和李澈定亲,
跟在他身边。我看着那个在冰水里冻得瑟瑟发抖的少年,单薄的身子仿佛随时都会碎掉。
不知为何,我动了恻隐之心。我斥责了李澈,让他把人拉上来。李澈不以为意,
笑着说:“一个贱种罢了,死了就死了,婉清何必为他生气?”我沉下脸,坚持要他救人。
李澈拗不过我,才不情不愿地让人把萧珩捞了上来。我记得,萧珩被捞上来的时候,
浑身湿透,脸色青紫,却还抬起头,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一眼,
像是在冰原上燃起的一簇火,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偏执。后来,我便再也没怎么见过他。
再后来,他自请去了最艰苦的北境封地,一去就是五年。
所有人都以为他这辈子都不会再回京城,谁能想到,他竟带着雷霆之势归来,以谋逆之罪,
将太子李澈一党连根拔起,自己登上了那至高无上的位置。世事无常,莫过于此。
4.萧珩似乎很了解我的喜好。他送来的东西,全都是我过去最喜欢的。
临江书局最新刊印的话本,御膳房新做的桃花酥,江南进贡的雨前龙井。
甚至还有一盆开得正盛的绿萼梅。我曾为了寻一株上好的绿萼梅,让李澈跑遍了京城。
李澈嘴上答应得好好的,转头就忘到了脑后,给我带回来的,却是一支时下最流行的金步摇。
他笑着对我说:“婉清,这些花花草草有什么意思?远不及这支步摇衬你。”那时我以为,
他只是不懂女儿家的心思。现在想来,他不是不懂,只是不在意。他只在意他自己。
我在长信宫里,过着与世隔绝的日子。外面的一切都与我无关。我不知道李澈被关在哪里,
不知道陆家如今是何光景。我也不想知道。可麻烦,总会自己找上门来。这天,我的继母,
王氏,带着我的异母妹妹陆嫣然,进宫来看我了。她们得了萧珩的特许。一进门,
王氏就拉着我的手,假惺惺地开始掉眼泪。“我的儿,你受苦了!都怪你爹爹糊涂,
当初怎么就非要把你许给那个狼心狗肺的李澈!”陆嫣然也在一旁帮腔:“是啊姐姐,
幸好如今陛下圣明,将你救出苦海。姐姐可要好好把握机会啊。”我冷冷地抽回手,
看着她们在我面前一唱一和。“有话直说。”5.王氏脸上的悲伤一滞,
随即又换上了一副谄媚的笑容。“婉清啊,你看看,陛下对你如此上心,这可是天大的福气。
我们陆家能不能保住荣华富贵,可就全看你了。”她说着,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瓷瓶,
塞到我手里。“这是娘特意为你求来的‘醉春风’,无色无味,你找个机会,
放在陛下的酒里……只要能怀上龙嗣,你这皇后的位置,不就稳了吗?”我看着手里的瓷瓶,
只觉得一阵恶心。这就是我的家人。他们把我当成一件货物,一件可以用来交换利益的工具。
过去是,现在也是。“滚。”我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王氏的脸瞬间沉了下来:“陆婉清!
你别给脸不要脸!你以为你现在还是高高在上的太子妃吗?你不过是陛下的一件玩物!
若不是看你还有几分用处,我们陆家早就跟你划清界限了!
”陆嫣然也尖着嗓子附和:“姐姐,你怎么就不懂事呢?爹爹说了,只要你能坐稳后位,
将来就让我进宫帮你。我们姐妹联手,还怕这后宫没有我们陆家的立足之地吗?”姐妹联手?
我看着陆嫣然那张和我母亲有几分相似,却满是嫉妒和算计的脸,几乎要笑出声来。
我母亲去世没多久,父亲就迫不及待及地娶了王氏进门。陆嫣然从小就喜欢抢我的东西。
我的衣服,我的首饰,甚至……我的人。我永远都记得,有一年上元节,李澈约我去看花灯。
我满心欢喜地等了他一夜,他却彻夜未归。第二天,我才从下人嘴里知道,
他昨夜是和陆嫣然在一起。我去找他对质,他却轻描淡写地说:“嫣然身体不适,
我只是送她回府。婉清,你不要无理取闹。”而陆嫣然,则是一脸无辜地躲在他身后,
用挑衅的眼神看着我。从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我的丈夫,我的妹妹,
没有一个是真心待我的。“滚出去!”我抓起桌上的茶杯,狠狠地砸在地上,
“都给我滚出去!”瓷器碎裂的声音,尖锐刺耳。王氏和陆嫣然被我的样子吓到了,
骂骂咧咧地走了。殿内恢复了安静。我浑身脱力,顺着墙壁滑坐在地,
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为什么?为什么我身边的人,都要这样对我?就在这时,
一双黑色的云纹龙靴,停在了我的面前。我猛地抬起头,对上了萧珩那双深不见底的眼。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也不知道听到了多少。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可眼底却翻涌着骇人的风暴。6.“她们欺负你了?”他蹲下身,伸出手,
想要替我擦去眼泪。我下意识地偏过头,躲开了。他的手僵在半空中,随即缓缓收了回去。
殿内的气氛,一瞬间降到了冰点。我以为他会生气,会觉得我不知好歹。
可他只是沉默了片刻,然后站起身,对身后的太监总管冷冷地吩咐道:“传朕旨意,
太傅陆远教女无方,德行有亏,即日起,革职查办,阖府上下,迁出京城,永世不得回京。
”“其女陆嫣然,品行不端,心肠歹毒,赐白绫一条,即刻上路。”我惊呆了。我没想到,
他会为了我,做到这个地步。革职查办,永世不得回京……这几乎是断了陆家所有的根基。
还有陆嫣然……赐死?“不……”我脱口而出,“陛下,罪不至死。”陆嫣然虽然可恨,
但终究是我父亲的女儿,是我名义上的妹妹。萧珩转过头,深深地看着我,
眼底的情绪复杂难辨。“婉清,任何让你流泪的人,都该死。”他的声音很轻,
却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决绝。那一刻,我的心,不受控制地漏跳了一拍。7.陆家倒了。
一夜之间,从京城第一世家,沦为了人人喊打的阶下囚。陆嫣然的死讯传来时,
我正在修剪那盆绿萼梅。剪刀“咔嚓”一声,一朵开得正好的梅花,应声而落。
我没有为她感到难过。我只是觉得,这世间的事,真是讽刺。她处心积虑想得到的一切,
荣华富贵,后宫之位,到头来,不过是一场空。而我这个被他们抛弃的棋子,
却还好端端地活在这金碧辉煌的牢笼里。没过几天,宫里又传来一个消息。废太子李澈,
在冷宫里……疯了。他整日抱着一个枕头,不停地喊着我的名字。“婉清,
我的婉清……你回来……我错了……你回来……”下人说,他谁也不认,只认那个枕头。
谁要是敢碰一下,他就会像疯狗一样扑上去咬人。萧珩把这个消息当成笑话一样讲给我听。
他坐在我对面,亲手为我剥着橘子,语气轻松得像是在谈论今天的天气。“他也有今天。
”他将一瓣饱满的橘肉递到我嘴边,“婉清,你高兴吗?”我看着他,没有张嘴。高兴吗?
谈不上。对于李澈,我早已心死。他疯了也好,死了也罢,都与我无关了。
只是……心里总有一处地方,是空的。像是被人生生剜去了一块,血淋淋的,怎么也填不满。
见我不说话,萧珩眼里的光,一点点暗了下去。他收回手,将橘子放在一旁,
声音里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你……还是忘不了他?”8.我不知该如何回答。
忘不了吗?不是的。我只是忘不了那段愚蠢的、飞蛾扑火般的过往。
我忘不了那个在桃花树下,对我许诺“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少年。也忘不了那个在我有孕时,
却和别的女人彻夜厮混的丈夫。更忘不了那个在我面前,亲手灌下堕胎药,
冷冷地说“这个孩子,不该来到这个世上”的东宫太子。那些爱过的,恨过的,
都像一道道枷锁,将我牢牢地困在了原地。“陛下,”我抬起头,认真地看着他,
“臣妾与废太子,早已恩断义绝。只是往事如烟,一时难以尽散,
还请陛下……给臣妾一些时间。”这是我第一次,在他面前自称“臣妾”。
我看到他紧绷的下颌线,瞬间柔和了下来。他的眼底,重新燃起了细碎的光。“好。”他说,
“我等你。”“多久,我都等。”9.萧珩似乎真的很有耐心。他依旧每日来长信宫,
依旧只是陪着我,却再也没问过我和李澈的过往。他开始尝试着跟我说话。
说他今天在朝堂上,如何处置了几个倚老卖老的大臣。说他在北境时,
见过怎样壮丽的落日和星空。说他养过一匹叫“追风”的马,是整个军营里跑得最快的。
他说得很笨拙,像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急于向心上人展示自己的一切。
我大多数时候都只是静静地听着,偶尔应上一两句。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
我发现自己竟然开始期待他每天的到来。期待听到他沉稳的脚步声,期待看到他推开门时,
眼底带着的温柔笑意。我的心,这潭沉寂了太久的死水,似乎……有了一丝涟漪。这天,
他处理完政务,来我这里用晚膳。他看我最近没什么胃口,
特意让御膳房做了几道开胃的小菜。其中有一道,是江南的特色菜,叫“松鼠鳜鱼”。
酸甜可口,很是开胃。我尝了一口,忍不住赞道:“好吃。”萧珩的眼睛瞬间就亮了。
他立刻把整盘鱼都推到了我面前,像个献宝的孩子。“你喜欢吃,就多吃点。”我看着他,
忽然想起,这道菜,是我母亲生前最拿手的。母亲是江南人,嫁到京城后,
时常会思念家乡的味道。她去世后,我便再也没吃过这么正宗的松鼠鳜鱼了。
“你怎么会……”我有些疑惑地看着他。萧珩的动作一顿,随即若无其事地拿起筷子,
给我夹了一块鱼肉。“朕听宫人说,你祖籍江南,想来会喜欢这些。”是这样吗?
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他对我,似乎……太过了解了。10.转眼,就到了我的生辰。
连我自己都快忘了的日子。往年在东宫,李澈从不记得我的生辰。他只会记得陆嫣然的,
记得他那些莺莺燕燕的。我本以为,今年的生辰,也会这样悄无声息地过去。可那天晚上,
萧珩却提着一盏琉璃灯,来到了长信宫。他还带了一碗长寿面,和一个小小的食盒。“婉清,
生辰安康。”他将东西放在桌上,眼底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我愣住了。
“你怎么知道……”“朕想知道的事,总能知道。”他打开食盒,从里面拿出一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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