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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风岭怪谈

南山飞狐 著

悬疑惊悚连载

网文大咖“南山飞狐”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黑风岭怪谈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悬疑惊哨子山怪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男女重点人物分别是山怪,哨子,王老实的悬疑惊悚,推理小说《黑风岭怪谈由实力作家“南山飞狐”创故事情节紧引人入本站无广告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5517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4 23:15:38。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黑风岭怪谈

主角:哨子,山怪   更新:2025-10-25 00:34: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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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3年的秋,来得比往年早,也比往年凶。刚过八月,黑风岭的雾就像成了精,

白日里也不散,浓得能攥出黑水来,把整个靠山屯裹得严严实实,

连村口那棵百年老槐树的影子都透不出来。村里的老人提起这雾就犯怵,说这不是寻常雾,

是“山爷”的气脉翻涌,要收“祭品”了。这说法不是空穴来风,民国时就有记载,

说是有支逃兵进了黑风岭,再没出来,后来有人在山脚下发现几具撕碎的尸体,

身上全是抓痕。解放后也不太平,1960年饥荒时,有户人家去北坡挖野菜,

只回来了半只沾着灰毛的鞋。可王家的老木匠王老实偏不信这个邪。他年轻时当过兵,

见过真刀真枪,总说“什么山爷山怪,都是吓破胆的人瞎编的”。

前几天山神庙的布幡被风吹断,挂在他家门口的梨树上,沾了满树灰絮,他气不过,

扛着梯子就去山神庙,把那面补了又补的破布幡扯下来烧了,

还对着庙门骂:“有本事就现身,别躲在雾里装神弄鬼,耽误我给小栓做新板凳!

”那天夜里,村里就传来几声凄厉的狼嚎,可黑风岭早二十年就没狼了。

王家在靠山屯算人头兴旺的人家。王老实两口子带着三个娃,大的是儿子王大宝,十七岁,

已经能跟着村里的壮劳力上山伐木;二的是女儿王秀莲,十五岁,手巧,

纳的鞋底在村里是数一数二的;最小的叫王小栓,才六岁,圆脸蛋上总挂着两条鼻涕,

整天跟在姐姐屁股后面转。出事那天,是九月初三,村里的钟摆敲了七下,

雾浓得连自家门槛都看不清。最先发现不对劲的是隔壁的张奶奶。她天不亮就起来喂鸡,

却见王家的院门虚掩着,往常这个点,王老实早该劈柴了,院里却静得可怕。

她凑过去喊“秀莲”,没人应,倒闻见一股腥气,混着松针的冷味,从门缝里钻出来,

冲得她胃里翻江倒海。推开门一看,院里的鸡窝塌成了烂木板,五只母鸡全死了,

脖子不是被咬断,是被生生撕开的,鸡血溅得院墙上都是,还印着几个比脸盆还大的脚印,

脚印边缘有尖锐的划痕,像是爪子划过的痕迹。“杀人了!山爷杀人了!

”张奶奶的哭喊惊醒了半个村子。村民们举着煤油灯涌过来,撬开王家堂屋的门时,

连最胆大的猎户周老三都吓得摔了灯。王老实趴在八仙桌上,

后脑的窟窿里插着半块带刺的松木,血顺着桌腿流到地上,

积成了一滩黑红的水;他媳妇倒在门槛边,胸口插着的砍柴刀整个没入,

刀柄上缠着的灰棕色兽毛,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光;大娃王大宝死在灶房,

灶膛里的火早灭了,他手里攥着烧火棍,头骨凹下去一块,脸上的抓痕从额头划到下巴,

露着白骨。最吓人的是,堂屋的梁上,挂着一束新鲜的松枝,

松针上还沾着血珠——那是北坡才有的黑松,王家从不烧这种柴火。“是山爷显灵了!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人群瞬间炸开了锅。有人说前几天看见王老实扯幡的时候,

山神庙里冒了黑烟;有人说夜里听见山上有“嗷呜”的叫声,

比狼嚎还渗人;还有人说十年前陈家灭门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场景,尸体上都有抓痕,

当时就说是山怪干的。混乱中,村支书看着王家三口的尸体,

心里突然一紧——三个孩子只看到了大宝和秀莲的尸体,六岁的王小栓却踪迹全无。

他猛地想起,前几天还撞见王小栓躲在王家柴房的柴火堆里玩躲猫猫,那孩子性子胆小,

遇事就爱往隐蔽的地方钻,而柴房堆着半人高的柴火,正是个藏人的好地方。

更何况刚才冲进屋时,唯独柴房的门是虚掩的,其他房间的门要么敞开要么锁着,

这反常的细节让他心头一沉。“小栓可能在柴房!”村支书大喊一声,扒开人群就往柴房跑。

他蹲下来,果然在柴火堆的缝隙里,露出一小截蓝布衣角。“娃!娃还在!

”村支书伸手一拉,王小栓从里面滚了出来,小脸煞白,眼睛瞪得溜圆,

嘴里反复念叨着“毛脸,长爪子,嗷——”王小栓是王家唯一的幸存者。

村支书让人把他抱到自己家,找了村里的赤脚医生看了看,除了受了惊吓,身上倒没伤。

可不管谁问他当时的情况,他就只会重复那几句,再问就开始哭,哭得撕心裂肺。

村支书没办法,只能让人去二十里外的镇上报警,

顺便给县文化馆管民俗的李道长捎了个信——靠山屯的“山怪”,又出来害人了。

来的警察叫赵建国,五十出头,额头上有一道深深的疤,是当年抓反革命分子时被砍的。

他从市局调到县局快十年了,破过的奇案不少,最不信的就是“鬼怪之说”。

车开到靠山屯口就进不去了,路被泥石流冲断了,只能步行。赵建国背着公文包,

深一脚浅一脚地往村里走,雾里传来村民的哭声,还有断断续续的念经声。“赵警官,

您可来了!再晚一步,说不定村支书家都要出事!”村支书迎上来,手里的烟卷都在抖。

赵建国没歇脚,直奔王家现场。屋里已经被村民用草木灰盖了血迹,

可那股松针混着血腥的味道还在。他蹲下来,拨开草木灰,露出那些模糊的大脚印,

用手指量了量,足有四十码,边缘的划痕很整齐,不像是野兽的爪子,倒像是用刀刻出来的。

“这脚印是新的?”他问。村支书赶紧点头:“今早我们来的时候就有,雾大没敢动,

您看这爪子印,不是山怪是谁?”赵建国没说话,从公文包里掏出放大镜,

仔细看王老实后脑的伤口。伤口边缘不整齐,有明显的锯齿状划痕,不像是松木自然形成的,

更像是被人用加工过的带刺松木砸的。他又走到灶房,在灶台角落的柴灰里,

扒出个指甲盖大小的物件——是个半焦的桦木哨子,哨身刻着三道歪扭的斜纹,

尾端还裂了个小口。这不是王家的东西,王老实的三个娃从不用桦木做的玩具,

山里孩子更爱用柳木做哨子。“这哨子谁见过?”他举着哨子问村民,没人应声,

猎户周老三凑过来瞅了瞅,挠着头说:“这刻纹怪得很,三道斜纹排得齐整,

不像是孩子瞎刻的……我好像在哪见过,但想不起来了,得是十多年前的事了。

”赵建国没接话,又去了柴房。柴房的地面有被踩踏的痕迹,墙角有个小洞,

刚好能容一个小孩钻进去。他问村支书:“这娃是一直躲在这里?”“对,

我们找到他的时候,他就缩在里面,用柴火挡着自己。”村支书说。赵建国看着那个小洞,

若有所思——如果真有山怪,怎么会偏偏漏掉这么一个明显的藏身之处?下午的时候,

李道长才背着褡裢赶到。他比赵建国大几岁,道袍上沾着泥点,显然是翻山过来的。

一进王家院,他就从褡裢里掏出罗盘,罗盘的指针疯了似的转,转得边缘都磨出了火星。

“不是山怪,是‘人扮的山怪’。”他蹲下来,用手指沾了点墙上的血珠,放在鼻尖闻了闻,

“血里掺了松油,是北坡黑松的油,能防腐,也能让血腥味里带松针味,掩人耳目。

”赵建国眼睛一亮,掏出那个桦木哨子:“道长看看这个。”李道长接过哨子,

指尖摩挲着三道斜纹,眉头皱起:“这刻纹是‘护子纹’,早年山里人家给娃做玩具时刻的,

说是能驱邪,但刻三道的极少——得是家里有三个男娃才会刻。”他翻到哨子裂口处,

用放大镜照了照,“裂口是老伤,边缘磨得光滑,说明这哨子用了很多年。

只是这刻纹手法……我总觉得在哪见过,一时想不起来。”他走到院门口,

指着地上的脚印:“这脚印是用木屐套做的,鞋底钉了竹片刻出爪形,

边缘整齐得过分——当年陈家案现场的脚印也是这样,只是我那时没找到木屐套的实据。

”赵建国也记得陈家案。1973年的冬天,陈家五口全死在了家里,死状和王家差不多,

都是有抓痕和钝器伤,当时村里也说是山怪作案,因为找不到凶手,

最后就以“野兽袭击”结了案。“李道长,你当年说现场有问题,现在还这么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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