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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巷玉扣

杨不渡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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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老巷玉扣主角分别是陈默玉作者“杨不渡”创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如下:主角为玉扣,陈默的其他小说《老巷玉扣由作家“杨不渡”倾心创情节充满惊喜与悬本站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7343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4 10:06:23。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老巷玉扣

主角:陈默,玉扣   更新:2025-10-24 11:0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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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老汉的指腹在青白玉扣的裂痕上磨了第三十圈时,鼓楼巷口的老槐树突然落下一片枯叶,

正砸在“周记修表铺”的木招牌上。招牌上“修表”二字被岁月啃得模糊,

唯有玉扣在玻璃柜里泛着冷光——那道细如发丝的裂痕里,

藏着他守了半生的秘密:民国三十一年,他爹周老铁在绸缎庄当学徒时,

掌柜的把半枚刻着藏宝图的玉扣塞给他,说另一半在“陈记当铺”的掌柜手里,

凑齐了能挖出当年商户们埋的三百块银元。那年周老汉才五岁,只记得爹临终前攥着他的手,

反复说“别信戴铜烟嘴的人”。如今他六十有五,

铺子左边是收废品的老王头据说耳朵聋了十年,右边是卖早点的李婶丈夫走得早,

独自带大三个娃,整条巷子里,除了他自己,没人知道玉扣的底细。

第一章:皮夹克与青铜烟嘴入夏的头场雨下得黏腻,周老汉正用镊子夹着齿轮往旧怀表里塞,

玻璃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进来的男人穿件磨白的黑色皮夹克,领口沾着点机油,

手里攥着个黑屏的智能手机:“老爷子,能修不?昨晚掉雨洼里了。”周老汉接过手机,

指尖刚碰到后盖,就觉出不对劲——男人的目光没在手机上,

反而直勾勾盯着玻璃柜最里层的玉扣,左手食指还在柜沿上敲着节奏:“嗒、嗒嗒、嗒”。

这节奏像根针,猛地扎进周老汉的记忆里——他爹当年教他认钟表齿轮咬合时,

就是这个频率。“修不了,”周老汉把手机推回去,“我只修机械表,智能手机不懂。

”男人没急着走,从口袋里摸出个青铜烟嘴,在柜台上磕了磕。

烟嘴上刻着个歪歪扭扭的“陈”字,

周老汉的喉结突然滚了一下——爹临终前说的“戴铜烟嘴的人”,难道就是他?

“那您这玉扣,卖不?”男人把烟嘴叼在嘴边,没点火,“我叫赵鹏,做老物件生意的,

给您出个实在价。”“祖传的,不卖。”周老汉伸手把玻璃柜的锁扣按了按,指节泛白。

赵鹏笑了笑,没再追问,转身走出铺子。周老汉盯着他的背影,看见他在巷口停住,

跟收废品的老王头搭话。老王头推着装满废铁的三轮车,头摇得像拨浪鼓,

手还指了指自己的耳朵——那是他标志性的动作,十了,不管谁跟他说话,

都这副“听不见”的模样。可周老汉总觉得不对劲。刚才赵鹏跟老王头说话时,

老王头的三轮车明明往巷尾偏了半米——若是真聋,怎么会顺着声音调整方向?夜里,

周老汉被后院的猫叫声惊醒。他住铺子后院的小单间,墙根有个狗洞,

平时总钻进来几只流浪猫。可今晚的猫叫透着慌,像是被什么东西惊着了。

他摸出枕头下的老铜棍那是他爹留下的防身家伙,悄悄绕到前铺。玻璃柜的锁好好的,

可柜沿上多了个脚印——42码的运动鞋印,跟白天赵鹏穿的那双一模一样。

周老汉的心提了起来,刚要检查玉扣还在不在,就听见巷口传来“哐当”一声,

像是金属落地的声音。他追出去,只看见个戴鸭舌帽的人影拐进了胡同,

地上留着个青铜烟嘴——跟赵鹏白天用的那个一模一样,只是烟嘴边缘多了道新划痕。

“谁啊?大半夜的吵啥?”隔壁李婶的灯亮了,她穿着睡衣探出头,“周叔,你咋拿着棍子?

出啥事了?”周老汉把烟嘴揣进兜里,摇了摇头:“没事,抓个偷猫的。你快回屋吧,

夜里凉。”李婶皱着眉关了灯。周老汉站在巷子里,月光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他摸出烟嘴,

借着月光看那道划痕——像是被什么硬东西刮的,边缘还沾着点青绿色的粉末,像是铜锈,

又像是……玉粉?第二章:眼镜男的“修复局”转天一早,

周老汉刚把玉扣从枕头套里拿出来昨晚他怕被偷,特意带回了后院,玻璃门就被推开了。

进来的是个戴黑框眼镜的男人,穿件浅灰色衬衫,手里拎着个烫金锦盒,

斯斯文文的:“请问是周老师傅吗?我叫陈默,是做玉石修复的。

”周老汉把玉扣往柜里藏了藏:“找我啥事?我没要修的东西。”“您别误会,

”陈默把锦盒放在柜台上,轻轻打开,里面是个月牙形的青白玉扣,

跟周老汉的那个几乎一模一样,“我是来道歉的。昨晚我徒弟不懂事,听说您有枚老玉扣,

想来瞧瞧,没跟您打招呼,还把您柜沿踩脏了,实在对不住。

”周老汉的眼睛眯了起来——昨晚那个戴鸭舌帽的,是他徒弟?那赵鹏跟他啥关系?

“这仿品是我找苏州大师做的,跟您的真玉扣一模一样,连颜色都调过,

”陈默把仿品推过来,“您先拿着这个仿品,我把您的真玉扣带回工作室,

修复一下边缘的裂痕,三天就送回来,不收您一分钱。您放心,我修复过的老物件,

博物馆都收。”周老汉拿起仿品,指尖一摸就知道是假的——真玉扣摸着凉,

仿品却有点发温,而且边缘太光滑,没有老玉该有的包浆。可他没说破,

反而盯着陈默的手:“你怎么知道我这玉扣有裂痕?我从没跟人说过。

”陈默的眼神闪了一下,又很快恢复平静:“您这玉扣在巷子里传了不少年了,

我前阵子听老街坊提过一嘴,说有道细裂痕。再说,老玉件哪能没点磕碰?我修复过的老玉,

十件有八件带裂痕。”这话听着在理,可周老汉总觉得不对劲。他想起昨晚捡到的青铜烟嘴,

又看了看陈默的衬衫领口——那里沾着点机油,跟赵鹏皮夹克上的机油味一模一样。

“我这玉扣不值钱,不用修。”周老汉把仿品推回去,“你徒弟的事,我不追究,

以后别再来了。”陈默没急着走,反而从公文包里掏出张老照片:“周叔,您瞧瞧这个。

这是民国三十一年,鼓楼巷绸缎庄的伙计合影,第二排左数第三个,是您父亲周老铁吧?

”周老汉的目光一下子钉在照片上。照片泛黄发脆,可上面的人他认得——爹年轻时的模样,

穿着青布伙计服,笑容憨厚。他身边站着个穿长袍的男人,手里拿着枚玉扣,

跟自己的那枚很像。“这照片是我从旧货市场淘来的,”陈默指着照片里穿长袍的男人,

“这是当年绸缎庄的掌柜陈怀安,是我爷爷。我爷爷跟您父亲是拜把子兄弟,

当年两人各分了一枚玉扣,说以后凑齐了能办件大事。

”周老汉的心跳突然快了——爹从没跟他提过拜把子兄弟的事,更没说过玉扣是一对。

可照片上的爹明明笑着跟陈怀安站在一起,手里还攥着个小盒子,像是装玉扣的。

“我找这枚玉扣找了十年,”陈默的声音沉了下来,“我爷爷临终前说,

两枚玉扣内侧各刻着半幅图,凑在一起能找到当年商户们埋的银元。当年日本鬼子进城里,

商户们怕银元被抢,就埋在了巷子里,让我爷爷和您父亲保管玉扣。

后来您父亲离开了绸缎庄,玉扣就断了联系。

”周老汉摸了摸自己的玉扣——内侧确实有几道浅痕,他一直以为是天然的纹路,

难道真是藏宝图?“我知道您不信我,”陈默把锦盒又推过来,“这样,您先把真玉扣给我,

我修复裂痕的时候,顺便把内侧的纹路拓下来,要是真有藏宝图,咱们一起去找。

找到的银元,我分您七成,毕竟玉扣是您家传的。要是没有,我把玉扣完好送回来,

再赔您一千块误工费。”周老汉盯着锦盒里的仿品,

又看了看陈默的眼睛——镜片后的目光很真诚,不像说谎的样子。

可他想起爹临终前的话“别信戴铜烟嘴的人”,又想起昨晚的青铜烟嘴,心里犯了难。

“我再想想。”周老汉把玉扣锁进柜里,“你明天再来吧。”陈默点点头,起身要走,

临走时突然说:“对了周叔,昨晚我徒弟说,他在您巷口捡到个青铜烟嘴,

上面刻着‘陈’字,您见过吗?那是我爷爷传下来的,丢了挺可惜。

”周老汉的手猛地攥紧了——原来烟嘴是陈默的,不是赵鹏的。那赵鹏跟陈默到底啥关系?

昨晚的鸭舌帽,又是谁?陈默走后,周老汉把青铜烟嘴从兜里掏出来,仔细看那道划痕。

他突然想起,昨天赵鹏的皮夹克口袋里,好像揣着个硬东西,形状跟烟嘴差不多。

难道是赵鹏偷了陈默的烟嘴,又故意丢在巷口?“周叔,来碗豆浆!

”李婶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她端着个搪瓷碗,里面盛着热豆浆,“刚磨好的,给您送一碗。

”周老汉接过豆浆,心里暖了暖:“谢了李婶,又让你破费。”“跟我客气啥,

”李婶靠在柜边,眼睛瞟了瞟陈默刚留下的锦盒,“刚才那男的是谁啊?看着文绉绉的,

是来买表的?”“不是,是修玉石的,想修我那枚玉扣。”周老汉没敢提藏宝图的事。

李婶的眉头皱了起来:“修玉石?我前几天听巷口卖水果的老张说,

有伙人专骗老街坊的老物件,先说是修复,再用仿品换真货,您可别上当啊!

”周老汉心里一紧:“真有这事?”“可不是嘛,”李婶压低声音,“上个月西街的王大爷,

把祖传的瓷瓶给人修,结果拿回来个假的,找过去的时候,人家早跑了。

您那玉扣虽说不值啥大钱,可也是您爹留下的念想,可别让人骗了。”李婶走后,

周老汉拿着那碗豆浆,越喝越不是滋味。他摸出玉扣,看着内侧的浅痕——要是真有藏宝图,

陈默会不会是为了图银元,故意编了拜把子兄弟的瞎话?可那照片又怎么解释?

照片上的爹明明跟陈怀安站在一起,手里还攥着盒子。

他突然想起老王头——老王头收废品收了十年,啥老物件没见过?说不定能认出照片上的人。

他把玉扣锁进柜里,拿着陈默留下的照片,往巷口的废品站走。

第三章:聋子的“监控网”老王头的废品站在巷口老槐树下,堆着山一样的废铁、旧家具,

还有些没人要的老物件。老王头正蹲在地上,用锤子敲着个旧保险柜,看见周老汉过来,

抬起头嘿嘿笑,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又指了指保险柜,像是在说“这玩意儿敲不动”。

周老汉把照片递过去,指了指上面的周老铁,又指了指陈怀安,想让老王头看看认不认识。

老王头接过照片,眯着眼睛看了半天,突然放下锤子,

从口袋里摸出个助听器——那是个旧的,外壳都磨花了。他把助听器塞进耳朵,

声音清亮:“这照片上的陈怀安,我认识。当年我在派出所当联防队员时,抓过他儿子,

就是个偷老物件的惯犯。”周老汉吓了一跳:“你……你能听见?”“嗨,啥聋子啊,

”老王头拍了拍助听器,“十年前抓小偷时被打坏了耳朵,得靠这玩意儿才能听见。

后来退休了开废品站,怕麻烦,就装聋子,省得有人来问东问西。”周老汉这才明白,

难怪昨晚赵鹏跟老王头说话时,老王头能调整三轮车方向——他根本没聋,只是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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