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凉书阁 > 都市小说 > 前世他赠我不孕药,今生我送他下神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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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情感《前世他赠我不孕今生我送他下神坛》是大神“零零落落的夕晖”的代表沈修言沈修言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男女主角分别是沈修言的现实情感,虐文全文《前世他赠我不孕今生我送他下神坛》小由实力作家“零零落落的夕晖”所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本站纯净无弹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734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3 13:53:43。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前世他赠我不孕今生我送他下神坛
主角:沈修言 更新:2025-10-23 16:19: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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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从顶楼跳下去了,当场毙命!管家的声音,是我死前听到的最后仁慈。
而我那高高在上的“佛子”丈夫,在我被灌下不孕药,即将被当成礼物送给许总时,
只关心他的佛珠是否染了尘。我选择用最惨烈的方式死去,就是要成为他一生的梦魇。
当他的佛珠因我的死而崩散时,我知道我赢了。重生后,我看着面前一脸情深义重的男人,
在他开口前,微笑着将一碗不孕药递到他唇边:“佛子,该您喝了。
”01我重生在了沈修言的“慈善禅茶会”上。鼻尖萦绕着顶级沉水香的清冷气息,
昂贵、疏离,正如他精心打造的人设。眼前,我的丈夫沈修言,
正穿着一身素白的手工中式盘扣衫,端坐在蒲团上。他面容俊朗,
眉眼间带着一股悲天悯人的神佛气,手腕上那串紫檀佛珠被他常年盘捻,温润如玉。台下,
是申城最有钱有势的一群人,此刻都成了他最虔诚的信徒,目光狂热地追随着他。
“众生皆苦,唯有慈悲。”他声音清润,带着抚慰人心的力量,缓缓开口。多可笑啊。前世,
他也是用这样一副悲悯的皮囊,亲手将我推入了无间地狱。我记得,
就在我从顶楼一跃而下的前一刻,我听见管家颤抖着声音给他打电话。“先生,
夫人把自己锁在天台了,她说……她说你要把她送给许总,她要跳下去!”电话那头,
他沉默了片刻。没有劝阻,没有关心,只有一句冰冷彻骨的吩咐。“看着她,
别让她死在别墅里,脏。”多干净的佛子啊。他连我将死的血,都嫌肮脏。他还不知道,
在他吩咐管家将那碗黑漆漆的避孕药灌进我嘴里时,我已经将这一切都录了下来。
他更不知道,我用自己这条命,赌他此生再也无法心安理得地扮演他的“在世佛子”。现在,
看着他依旧道貌岸然的模样,我笑了。那笑意冰冷,带着彻骨的恨意,
从破碎的灵魂深处蔓延开来。在所有人屏息聆听他“慈悲”真言的时刻,我端着一个托盘,
缓步向他走去。托盘上,放着一只青瓷碗,里面盛着和我前世喝过的一模一样的药汁。浓稠,
漆黑,散发着苦涩不祥的气味。沈修言的宣讲被打断,他微微蹙眉,目光落在我身上,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和不悦。但他的人设不允许他当众发作。
他只能维持着那副悲悯的假面,声音温和地问:“姜凝,怎么了?
”周围的信徒们也纷纷投来目光,有好奇,有不满,觉得我打扰了他们敬仰的佛子。
我走到他面前,无视所有人的目光,径直跪坐在他面前的矮几旁。“修言。”我柔声开口,
声音里带着一丝外人听不懂的颤栗和疯狂。“你说众生皆苦,我深以为然。”“所以,
我特地为你准备了一份‘慈悲’。”我将那碗药推到他面前,抬起眼,
一字一句地说道:“佛子,该您喝了。”沈修言脸上的温和终于挂不住了。他压低声音,
语气里满是警告:“姜凝,别在这里胡闹,回去再说。”胡闹?我看着他,
前世被他按在地上,被管家和两个保镖捏住下颌,苦涩药汁混着血腥味涌入喉咙的绝望感,
瞬间淹没了我。原来,在他眼里,我的一切挣扎,都只是“胡闹”。我再也不想跟他废话。
“佛子普度众生,当以身作则,断绝俗世欲望,方能潜心向佛。”我扬声开口,
确保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能听清。“这是我特意为先生准备的,助他斩断尘缘的‘慈悲汤’。
”话音未落,现场一片哗然。沈修言的脸色瞬间铁青。他想维持人设,却被我逼到了墙角。
他刚想开口呵斥,我却动了。我猛地攥住他的手腕,另一只手端起药碗,
以一种他绝对想不到的狠戾,直接捏住了他的下巴。力道之大,让他瞬间张开了嘴。
我用了前世被他灌药时,从他那些忠心耿耿的保镖身上学来的所有技巧,角度、力道、速度,
分毫不差。“呜——”他想挣扎,可那张巧舌如簧的嘴,此刻只能发出痛苦的闷哼。
黑色的药汁,顺着他完美的唇线,狼狈地灌了进去。现场彻底失控了。闪光灯疯狂闪烁,
快门声像是密集的枪声,将他此刻的狼狈永远定格。信徒们惊呆了,一个个目瞪口呆,
不敢相信自己眼中圣洁如佛的沈先生,会被他那个一向温婉安静的妻子,
当众做出如此惊世骇俗的举动。“咳咳……咳!”沈修言剧烈地咳嗽起来,
俊朗的脸因为呛咳而涨得通红,那双总是盛着悲悯的眼睛里,此刻全是暴戾和杀意。
我松开他,将空碗重重地放在矮几上,发出“叩”的一声脆响。我俯身,凑到他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说:“沈修言,这碗断子绝孙的药,
是你欠我的。”他的瞳孔骤然紧缩,身体猛地一僵,难以置信地看着我。那眼神,
仿佛在看一个从地狱爬回来的恶鬼。他当然不认识现在的我了。前世那个爱他入骨,
为他卑微到尘埃里的姜凝,已经死在了那个冰冷的顶楼。现在活着的,
是回来向他索命的厉鬼!我直起身,面对着台下所有惊骇的媒体镜头,脸上不见丝毫慌乱,
反而绽开一抹凄然的笑。“我丈夫说,他要断绝俗世欲望,潜心向佛,特地让我为他准备的。
”“他悲天悯人,连子孙根都可以舍弃,不愧是我辈楷模。”我的话,
像是一把把淬了毒的刀,捅进沈修言的心窝,更撕开了他圣洁假面的第一道裂口。
他气得浑身发抖,想反驳,却因为剧烈的咳嗽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手腕上那串他从不离身的紫檀佛珠,因为他失控的动作,猛地磕在了矮几的边缘。
“啪——”一声清脆的断裂声。串着佛珠的线,断了。十八颗紫檀珠子,瞬间崩散,
噼里啪啦地滚落一地,散落在他雪白的衣衫和冰冷的地板上。如同我前世死去时,
他那串佛珠崩散的场景,一模一样。我看着散落的佛珠,看着他震惊、暴怒、狼狈不堪的脸,
心中的恨意和快感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我撕裂。沈修言,你的圣光,碎了。而这,
仅仅只是一个开始。02禅茶会不欢而散。我被沈修言攥着手腕,几乎是拖拽着,
扔进了那辆黑色的劳斯莱斯。车门“砰”地一声关上,隔绝了外面所有的窥探。
前一秒还惊慌失措的“佛子”,此刻脸上只剩下阴鸷和暴戾。他那双曾让我沉溺的悲悯眼眸,
此刻黑沉沉的,像是淬了毒的深潭。“姜凝,你疯了?”他死死地扼住我的手腕,
力道大到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我疼得皱眉,却没有挣扎,只是冷冷地看着他。“我疯了?
比起要将自己妻子打包送给生意伙伴的你,我这点疯,算得了什么?
”他眼底的杀意一闪而过。“你知道了?”“我不仅知道,我还知道,他叫许总,
喜欢玩点刺激的,你为了拿到城东那块地,把我当成了你的敲门砖。”我的平静和坦然,
让他第一次感到了失控。他像是被踩到痛脚的野兽,猛地将我压在车门上,
另一只手掐住了我的脖子。“谁告诉你的?!”窒息感瞬间袭来,但我没有一丝恐惧。前世,
我已经死过一次了,还有什么比死亡更可怕?我甚至笑了出来,贴着他冰冷的指腹,
一字一句地告诉他:“你猜?”我的笑容,彻底激怒了他。他眼里的红血丝越来越多,
手上的力道也越来越重。“姜凝,你以为你闹这么一出,就能改变什么?我告诉你,
你今天让我丢了多大的脸,我就会让你十倍百倍地还回来!”“你不是喜欢玩吗?我成全你!
”我被他掐得眼前发黑,却依旧从喉咙里挤出嘲讽的笑声。“沈修言……你也就这点本事了。
”“只会对女人动手,算什么男人……”他似乎被我的话刺痛,掐着我脖子的手猛地一松。
我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剧烈地咳嗽起来。车子一路疾驰,回到了那座名为“家”,
实则是我囚笼的半山别墅。一进门,沈修言就对管家下了命令。“把夫人锁在楼上房间,
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她踏出房门半步!”管家低着头,不敢看我,恭敬地应了声“是”。
多么熟悉的场景。前世,在我激烈反抗不愿去见许总时,他也是这样,
轻描淡写地将我锁了起来。直到我绝食,直到我以死相逼,他才让管家带着保镖,
强行给我灌下了那碗不孕药。他以为,我还是那个任他拿捏的姜凝。“沈修言。
”我叫住他正要上楼的背影。他停下脚步,回头看我,眼神冰冷得像是在看一个死物。
我没有理会他噬人的目光,慢条斯理地从包里拿出了一支录音笔。当着他和管家的面,
按下了播放键。“……不孕药灌了,可以放她走了,
许总那边我已经安排好了……”录音笔里,清晰地传出沈修言冷漠到没有一丝感情的声音。
管家瞬间脸色煞白,身体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而沈修言,他脸上的暴怒和阴鸷,
在听到自己声音的那一刻,凝固了。取而代之的,是彻彻底底的震惊和不敢置信。
他猛地冲到我面前,想抢走我手里的录音笔。我早有防备,后退一步,冷笑着看着他。
“别白费力气了,我这里,还有很多备份。”我晃了晃手里的手机,屏幕上是我邮箱的界面,
十几封加密邮件整齐地排列着。“我不止有你和管家的对话,我还有你和许总在电话里,
怎么商量把我当成玩物的录音,有你这些年打着慈善的名义,
挪用基金会款项的账目流水……”“你说,如果我把这些东西,
发给今晚禅茶会上的媒体记者们,你的‘佛子’圣光,还能保得住吗?”每多说一句,
沈修言的脸色就更白一分。到最后,他那张总是挂着悲悯的脸,已经毫无血色。
他死死地盯着我,像是从来不认识我一般。“姜凝……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的声音嘶哑干涩。“我想怎么样?”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我想离婚。
”“我要你沈修言,立刻,马上,跟我去办离婚手续!”“我要拿回属于我姜家的一切,
然后看着你,身、败、名、裂!”“不可能!”他几乎是吼出来的。他的“佛子”人设,
是他最看重的东西,是他立足于上流社会的根本。离婚,对于他来说,
就是完美人设上的一个巨大污点。他绝不允许。“我不会跟你离婚!”他双目赤红地瞪着我。
“是吗?”我当着他的面,打开了手机通讯录,找到了一个知名财经记者的电话。“你猜,
我按下这个拨通键,需要几秒?”他看着我的动作,眼中的疯狂和暴戾几乎要喷涌而出。
“砰!”他猛地一拳,砸碎了旁边玄关柜上的一尊白玉观音。那尊观音,
是他花八位数从拍卖会上请回来的,是他“虔诚”的象征。此刻,却在他自己手里,
碎成了几块。他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死死地盯着我。“你赢了。
”他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我可以不软禁你,给你自由。”“但是,离婚,想都别想!
”我收起手机,知道这已经是他目前能做出的最大让步。我也不急。游戏,才刚刚开始。
他不愿离婚,无非是怕脏了他的“佛子”金身。那我就亲手,把他的金身,一片一片敲碎,
让他自己主动来求我离婚!我看着他第一次在我面前如此失控、如此狼狈的样子,
心中涌起一阵报复的快感。“好啊。”我微笑着答应。“我等着你来求我的那一天。
”我知道,他不会就此罢休。他会想尽一切办法,找到并销毁我手里的证据。而我,
也会让他知道,一个从地狱爬回来的人,有多难对付。这场战争,正式打响了。03第二天,
沈修言没有去公司。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盘着一串新串好的佛珠,面色阴沉地看着我。
我知道,他在防我。我在这个家里,待了整整三年,早就腻了。我换了身衣服,拿起车钥匙,
准备出门。“去哪?”他冷冷地开口。“怎么?佛子改行当狱警了?
想对我进行24小时监视?”我回头,讥讽地看着他。他被我的话噎住,脸色更难看了。
“我只是提醒你,姜凝,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你还是沈太太。”“放心,
我不会给你戴绿帽子的,毕竟你已经主动‘斩断尘缘’了,不是吗?”我学着他昨晚的论调,
轻飘飘地回敬他。他气得额角青筋直跳,却拿我没有办法。我懒得再理他,径直走出了别墅。
开着我的那辆红色保时捷,在山路上兜了一圈,将前世今生的压抑和愤恨,
都宣泄在了油门上。直到心情稍微平复,我才拨通了一个电话。“喂,张律师吗?我是姜凝,
我需要你帮我……”重生一次,我不会再像前世那样,愚蠢地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
我要主动出击,拿回属于我的一切。我父亲留给我的公司股份,
我母亲留给我的那些房产和珠宝,前世都被沈修言以“代为打理”的名义,一步步蚕食殆尽。
这一世,我要他连本带利地吐出来!处理完正事,我开车去了市中心一家我最喜欢的甜品店。
刚坐下没多久,一个不速之客就出现在了我面前。林晚晚。沈修言最忠实的拥趸,
他那位著名的“红颜知己”,一位在社交平台上拥有百万粉丝的知名茶艺师。前世,
她没少在我面前明里暗里地炫耀她和沈修言的“精神契合”,
讽刺我这个正牌妻子只是个不懂他的俗物。在我死后,她更是以“最懂他”的姿z态,
陪在沈修言身边,帮他度过那段“丧妻”的艰难岁月。此刻,她穿着一身素雅的白色长裙,
画着精致的淡妆,手里拎着一个食盒,一脸担忧地看着我。“嫂子,
我听说你和修言哥吵架了,真让我担心。”她在我对面坐下,将食盒打开,
里面是一套精美的茶具和一罐茶叶。“这是我亲手制的静心茶,我想,你现在应该很需要。
”她一边说着,一边熟练地开始摆弄茶具,准备泡茶,姿态优雅,仿佛这里是她的茶室。
我看着她这副惺惺作态的样子,只觉得一阵反胃。静心?我看是静待上位吧。“我不需要。
”我冷冷地开口。林晚晚泡茶的手一顿,抬头看我,眼眶瞬间就红了。“嫂子,
我知道你心情不好,可你不能这样作践自己,更不能误会修言哥啊。”“修言哥他,
心里是有你的。他那样的人,如天上皎月,不染尘埃,有时候可能……可能不太会表达感情,
但他的心是好的。”她一副“我最懂他”的表情,字字句句都在为沈修言辩解,
同时将我衬托成一个无理取闹的疯女人。“是吗?”我冷笑一声。“他心里有我,
所以给我灌不孕药?”“他不染尘埃,所以准备把我送给别的男人?
”林晚晚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大概没想到,我会把话说得这么直白。
她支支吾吾地辩解:“嫂子,你……你一定是误会了,
修言哥他不是那样的人……”“是不是,你我心里清楚。”我懒得再跟她演戏,
直接端起她刚刚沏好的那杯茶,对着她那套她引以为傲的,据说价值六位数的汝窑茶具,
劈头盖脸地泼了下去。“啊!”她尖叫一声,惊慌地看着被茶水浸湿的茶具和桌布。
“你干什么!”她终于撕下了伪善的面具,愤怒地瞪着我。“静心?”我放下茶杯,
抽出纸巾,慢条斯理地擦着手。“我看,该静心的人是你。”“林小姐,别人的丈夫再好,
那也是别人的。上赶着当小三,就不怕遭报应吗?”“你胡说!”她气得浑身发抖,
“我只是……我只是敬仰修言哥!”“是吗?”我拿出手机,
点开一段昨晚就保存下来的视频。那是林晚晚昨晚在社交媒体上发布的一条动态。视频里,
她穿着一身仙气飘飘的汉服,在古色古香的茶室里抚琴,配文是:“浊世之中,
唯有他是一缕圣光,愿为他涤净尘埃。”发布时间,正好是禅茶会风波之后。我将视频暂停,
放大,照片的背景里,一闪而过一个熟悉的摆件。那是我家客厅玄关处,
被沈修言砸碎的那尊白玉观音的“同胞兄弟”,一对中的另一个。“林小姐,
你的社交平台IP地址显示在申城,而这个摆件,全世界只有一对,都在我家。
”我将手机屏幕转向她,笑得意味深长。“你说,深更半夜,
跑到有妇之夫家里去‘涤净尘埃’,你用的是什么牌子的去污剂啊?分享一下,
我也学习学习。”林晚晚的脸,瞬间从惨白变成了涨红,再从涨红变成了铁青。
她看着我手机里的截图,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眼里的惊慌和羞愤几乎要溢出来。就在这时,
一个阴沉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姜凝!你在干什么!”沈修言不知道什么时候,
竟然跟了过来。他快步走到我们桌前,看到狼藉的桌面和林晚晚通红的眼眶,
脸色瞬间黑沉如墨。他一把夺过我的手机,看到上面的内容,眼神闪烁了一下,
随即将手机锁屏,扔回给我。他扶住林晚晚的肩膀,语气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晚晚,
你怎么样?有没有事?”林晚晚像是找到了主心骨,眼泪瞬间就下来了,
委屈巴巴地靠在他身上。“修言哥,我……我只是担心嫂子,
想来劝劝她……”沈修言转过头,凌厉的目光射向我。“姜凝!向晚晚道歉!
”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让我跟一个企图插足我婚姻的小三道歉?沈修言,
你的佛珠是盘了,脑子是不要了吗?”“你!”他被我堵得哑口无言。我站起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佛子,你的女信徒都这么不懂避嫌吗?”“还是说,
你宣扬的‘慈悲’,就是对所有仰慕你的女人,都张开你‘慈悲’的怀抱?”我句句诛心,
每一个字都像是在撕扯他那张虚伪的脸皮。沈修言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他想发作,
但这里是公共场合,到处都是眼睛。他不能再让昨晚的闹剧重演。
林晚晚大概也意识到再待下去只会更丢脸,她哭着推开沈修言,捂着脸跑了出去。
沈修言看着她跑走的背影,又回头死死地瞪着我,那眼神,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姜凝,
你很好。”他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转身追了出去。我看着他们一前一后离开的背影,
嘴角的冷笑越来越深。我拿起桌上的手机,停止了录像。刚才那一幕,从林晚晚坐下开始,
到沈修言出现,再到他们离开,我全都录下来了。沈修言,林晚晚,你们的表演,
我都替你们记着呢。好戏,还在后头。04周末,我接到了婆婆,也就是沈修言母亲的电话。
电话一接通,就是劈头盖脸的一顿骂。“姜凝!你这个扫把星!
你是想毁了我们沈家才甘心吗!”“你看看你做的那些好事!现在外面都在传修言的闲话!
他的脸都被你丢尽了!”“我告诉你,这周末必须给我滚回来参加家宴!
你要是还想当这个沈太太,就给我老老实实地过来,给你爸妈,给修言,给所有亲戚赔罪!
”说完,她就“啪”地挂了电话,不给我任何反驳的机会。我听着手机里的忙音,
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冷。鸿门宴。我当然知道这是一场鸿门宴。前世,每次我和沈修言闹矛盾,
她都会用这种方式,召集所有亲戚,对我进行公开处刑,逼我就范。而沈修言,
则会永远扮演那个宽宏大量、被妻子误解的“受害者”。他们母子俩,一个唱红脸,
一个唱白脸,配合得天衣无缝。我曾经是那么害怕这样的场面。但现在,我只觉得可笑。去,
我当然要去。我不仅要去,我还要给他们准备一份大礼。周末晚上,我如约来到了沈家老宅。
一进门,就感受到了凝重而压抑的气氛。客厅里坐满了人,
沈家的七大姑八大姨基本都到齐了。沈母坐在主位上,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而最让我意外的是,林晚晚竟然也在。她穿着一身得体的旗袍,乖巧地坐在沈母身边,
给她捶着背,俨然一副标准“干女儿”的模样。看到我进来,她立刻站起身,
一脸“关切”地迎了上来。“嫂子,你来了。妈……阿姨她也是担心你和修言哥,
你别往心里去。”她刻意在“妈”和“阿姨”之间停顿了一下,那点小心思,昭然若揭。
我懒得理她,径直走到客厅中央。“妈,我来了。”我淡淡地开口。沈母冷哼一声,
眼皮都懒得抬一下。“还知道来?我还以为你翅膀硬了,连沈家的门都不屑于进了!
”一个平时就喜欢跟在沈母屁股后面的远房表姑,立刻阴阳怪气地开了口。“哎哟,
现在可不一样了,人家是大明星了,把我们修言都闹上新闻了,多威风啊。”“就是,
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出身,要不是我们修言,她姜家早就破产了,还能有今天?
真是不知好歹!”“我们修言可是佛子啊,娶了这么个祸水,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七嘴八舌的指责和羞辱,像潮水一样向我涌来。他们每一个人,都在前世对我落井下石,
此刻的嘴脸,和记忆中分毫不差。而我的丈夫,沈修言,就坐在沙发的另一头,冷眼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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