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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人只有失去才会懂得珍好好珍惜眼前大神“72totg”将沈聿辞苏晚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著名作家“72totg”精心打造的虐心婚恋,豪门总裁,虐文小说《人只有失去才会懂得珍好好珍惜眼前描写了角别是苏晚,沈聿情节精彩纷本站纯净无弹欢迎品读!本书共14275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2 23:38:27。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人只有失去才会懂得珍好好珍惜眼前
主角:沈聿辞,苏晚 更新:2025-10-23 00:16: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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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霜雪覆梅苏晚对着穿衣镜第三次调整珍珠领口时,
指尖终于还是触到了锁骨处那片未愈的结痂。浅褐色的痂皮沾着细绒,被指尖轻轻一碰,
便有细碎的疼顺着神经爬上来——像初春檐角未融的残雪,明明是暖季将至,
却偏要把最后一点寒意钻进骨头里。镜中的女人穿着一身月白色定制礼服,
裙摆垂着细碎的水钻,走动时会泛着粼粼的光。这是她昨天让裁缝连夜改好的款式,
因为沈聿辞说过,他不喜欢女人穿太张扬的颜色。她对着镜子练习微笑,
嘴角上扬的弧度要刚好,不能太甜显得轻浮,
也不能太淡显得疏离——就像她扮演“沈太太”这个角色时的样子,
永远要卡在一个让所有人都挑不出错,却唯独让沈聿辞看不见的分寸里。
楼下传来汽车引擎熄灭的声音,苏晚的心猛地一紧。她快步走到窗边,撩开厚重的窗帘一角,
看见沈聿辞从黑色宾利上下来。他穿着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领口系着银灰色领带,
头发梳得一丝不苟,侧脸的线条冷硬得像冰雕。他抬手掸了掸肩上不存在的灰尘,动作优雅,
却带着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这是他们结婚的第三个冬天。三年来,
沈聿辞从没有主动碰过她,除了必要的社交场合,他们甚至很少同桌吃饭。
他的书房永远锁着,他的卧室她不能进,家里的佣人都知道,这位沈太太,
不过是个有名无实的摆设。苏晚深吸一口气,拿起梳妆台上的珍珠耳坠戴上。耳坠冰凉,
贴在耳垂上,像沈聿辞看她时的眼神。她走到门口,刚要伸手开门,
却又顿住——她想起三天前的下午,她在书房门口等他签文件,他开门时她伸手去接,
他却像碰到什么脏东西一样猛地避开,文件“啪”地掉在地上,
页脚锋利的边缘扫过她的手背,留下一道红痕。“别碰我。
”他当时的声音比窗外的冬风还冷,字字都像淬了冰,“苏家人的手,我嫌脏。
”手背的红痕早就消了,可那股寒意却一直留在心里。苏晚捏了捏手心,转身走到床头柜前,
打开最下面的抽屉。里面放着一个旧盒子,盒子里是一条银质项链,
吊坠是一个小小的“辞”字,边缘已经被磨得发亮。这是她十五岁那年,
攒了三个月的零花钱买的。那天是市美术馆的年度画展,她穿着白色连衣裙,
抱着画板在《寒江独钓》前临摹。忽然有人站在她身边,她抬头,看见一个少年。
少年穿着蓝色衬衫,袖口挽到小臂,露出骨节分明的手。他看着画,眼神专注,
阳光落在他的睫毛上,投下淡淡的阴影。“你觉得这幅画好在哪里?”少年突然开口,
声音清冽。苏晚当时慌得差点打翻颜料,她结结巴巴地说:“好在……好在孤舟上的人,
哪怕只有自己,也没有放弃。”少年笑了笑,没再说话。后来她才知道,那个少年叫沈聿辞,
是当时小有名气的青年画家。从那天起,这个名字就刻进了她心里,成了她追逐的光。
只是她没想到,多年后,她会以这样狼狈的方式,留在他身边——苏家破产,父亲病逝,
母亲疯癫,她成了沈家用来抵债的“商品”,嫁给了她心心念念的少年。
楼下传来管家张婶的声音:“先生,太太应该准备好了。”苏晚把项链重新藏回抽屉,
快步下楼。沈聿辞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拿着一份报纸,眼神落在财经版面上,
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准备好了吗?”他的声音没有任何温度。“嗯。”苏晚小声应着,
走到他身边。沈聿辞终于抬头看她,目光扫过她的礼服,
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太素了。”苏晚的心沉了沉,刚想说“你上次说不喜欢张扬”,
却又把话咽了回去。她知道,无论她说什么,都只会换来他的嘲讽。
宴会设在城中最豪华的酒店宴会厅。水晶灯亮得晃眼,光线折射在沈聿辞黑色西装的纽扣上,
又弹回苏晚眼底,成了细碎的冰碴。她挽着沈聿辞的手臂,指尖能感觉到他西装面料的质感,
却感觉不到一丝温度。“沈太太,您的香槟。”侍应生端着托盘走过来,语气恭敬,
眼底却藏着几分探究。苏晚接过酒杯时,指腹不小心碰到杯壁的凉意,
猛地缩回手——就像每次碰到沈聿辞时的反应,她已经习惯了这种下意识的躲闪。“怎么了?
”沈聿辞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一丝不耐烦。“没什么。”苏晚勉强笑了笑,
把酒杯握在手里。宴会厅里人来人往,都是商界的名流。每个人都笑着和他们打招呼,
眼神里却藏着各种心思。苏晚知道,这些人都在看她的笑话——看她这个“抵债太太”,
怎么在沈聿辞身边强撑体面。“沈总,沈太太,好久不见。”张总端着酒杯走过来,
笑容满面,“听说沈太太最近在学插花?上次我太太还说,想请沈太太去家里指导指导呢。
”苏晚心里一暖,刚想开口道谢,沈聿辞却先一步松开她的手臂,
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否定:“她笨手笨脚的,别麻烦张太太了。再说,
家里的事就够她忙了,哪有时间出去抛头露面。”张总的笑容僵在脸上,
尴尬地打了个哈哈:“是我考虑不周,沈总别介意。”说完,他转身快步走开了。
苏晚站在原地,脸颊发烫,不是羞的,是冷的。她低头看着裙摆上不小心洒到的几滴香槟,
像一朵难看的墨渍,毁了她精心准备的礼服,也毁了她仅存的一点体面。
她能感觉到周围投来的目光,有同情,有嘲讽,还有幸灾乐祸。“站在这里干什么?
”沈聿辞的声音又冷了下来,“过来给李总敬酒。”苏晚攥紧酒杯,快步跟上他的脚步。
李总是商界的老狐狸,眼神浑浊,看着她的目光带着毫不掩饰的打量。
“沈太太真是越来越漂亮了。”李总笑着说,伸手想碰她的手。苏晚下意识地往后躲,
却被沈聿辞按住了肩膀。“李总说笑了。”沈聿辞的语气带着客套,手却用力按着她的肩膀,
“晚晚,给李总敬酒。”苏晚没办法,只能端起酒杯,强忍着不适和李总碰了碰杯。
李总一饮而尽,眼神却还黏在她身上。沈聿辞像是没看见一样,转身和旁边的人聊了起来,
把她单独留在了李总面前。直到李总终于走开,苏晚才松了口气。她感觉自己像个提线木偶,
被沈聿辞操控着,在众人面前表演着恩爱夫妻的戏码,却没人知道,
她的心早就被凌迟得千疮百孔。宴会进行到一半,苏晚借口去洗手间,
躲进了走廊尽头的露台。露台的门一打开,冷风裹着雪粒子就吹了过来,打在脸上,
疼得她清醒了不少。她靠在栏杆上,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心里一片茫然。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了一下,是母亲发来的信息:“晚晚,今天宴会顺利吗?聿辞对你还好吗?
妈妈很想你。”苏晚的眼泪一下子就涌了上来。她的母亲住在城郊的精神病院,
病情时好时坏,清醒的时候,总是担心她在沈家受委屈。她该怎么跟母亲说?
说沈聿辞在众人面前羞辱她?说她像个小丑一样被人打量?说她连一点尊严都没有?
她指尖悬在屏幕上,半天没打出一个字。最后,她擦干眼泪,回了一句:“妈,放心吧,
一切都好。聿辞对我很好,宴会也很顺利。等我忙完这阵,就去看你。”按下发送键的瞬间,
眼泪又掉了下来,砸在手机屏幕上,晕开一片水渍。她抬手去擦,
却摸到了脖子上——那里空空的,她今天没戴那条“辞”字项链。她突然觉得很委屈,
这么多年,她把他放在心尖上,可他却连一点温暖都不肯给她。“躲在这里哭,
是想博同情吗?”熟悉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苏晚吓得猛地回头。沈聿辞站在露台门口,
手里拿着一件黑色大衣,脸色很难看,眉头皱得很紧,像是在看什么脏东西。
“我没有……”苏晚慌忙抹掉眼泪,声音带着一丝哽咽。沈聿辞走过来,把大衣扔在她身上,
语气不耐烦:“冻死在这里,别人还以为我沈聿辞苛待妻子。
”大衣上还带着他身上的雪松味,是她熟悉的味道。以前她总喜欢偷偷闻他书房里的雪松味,
觉得那是全世界最安心的味道。可现在,这味道却让她觉得窒息。她裹紧大衣,
小声说:“谢谢。”“别跟我说谢谢。”沈聿辞冷笑一声,眼神里的厌恶几乎要溢出来,
“我嫌恶心。”他转身要走,苏晚却突然拉住他的衣角。她知道自己不该这样,
可她还是想问清楚,想问了三年的那个问题:“沈聿辞,你就真的……一点都不喜欢我吗?
哪怕只是一点点?”沈聿辞的脚步顿住了。他回头看她,眼神里的冰冷几乎要将她冻结。
他沉默了几秒,然后一字一顿地说:“苏晚,我这辈子,最恨的就是你和你家。
要不是为了沈家,要不是为了给我父母报仇,我连看都不会看你一眼。你别做梦了。
”衣角从她指尖滑落,苏晚站在原地,看着沈聿辞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冷风卷着雪粒子,
打在她的脸上,疼得她几乎喘不过气。她抬手摸了摸胸口,那里像被掏空了一样,
只剩下无边无际的冷。原来,她爱了这么多年的人,从来都没有爱过她。原来,她的深情,
在他眼里,不过是一场可笑的笑话。原来,她所有的期待,都只是一场泡影。雪越下越大了,
落在她的头发上,肩膀上,很快就积了薄薄的一层。她站在露台上,像一尊冰冷的雕像,
任由寒风把她的眼泪吹干,把她的心冻成冰。第二章 碎玉苏晚发现自己怀孕的那天,
下着连绵的春雨。前一天晚上,沈聿辞难得回了家。他喝了很多酒,身上带着很重的酒气,
还有一丝陌生的香水味——是林薇薇最喜欢的那款玫瑰香水。林薇薇是沈聿辞的青梅竹马,
上个月刚从国外回来。自从林薇薇回来后,沈聿辞回家的次数就更少了。那天晚上,
沈聿辞把自己关在书房里,直到凌晨才出来。他路过客厅时,看到苏晚还坐在沙发上,
便皱着眉问:“这么晚了,还不睡?”苏晚站起来,想扶他:“我等你……”话还没说完,
沈聿辞就推开了她。他的力道很大,苏晚没站稳,摔在了地上。她的额头撞到了茶几的边角,
疼得她眼前发黑。可沈聿辞却像没看见一样,径直走进了卧室,关上了门。第二天早上,
苏晚醒来时,额头已经肿了一个大包。她起来准备早餐,却突然觉得一阵恶心,
冲进洗手间吐了起来。她以为是昨晚没睡好,可接下来的几天,这种恶心的感觉越来越频繁,
吃什么吐什么。张婶看她脸色越来越差,便劝她:“太太,您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苏晚本来不想去——沈聿辞不在家,她一个人去医院,
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可架不住张婶的坚持,最后还是去了。
医院的走廊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冰冷又刺鼻。苏晚坐在候诊区,手里紧紧攥着挂号单,
心里有些忐忑。她看着来来往往的孕妇,看着她们身边陪着的丈夫,心里泛起一阵酸楚。
如果……如果她真的怀孕了,沈聿辞会是什么反应?“苏晚。”护士叫她的名字。
苏晚深吸一口气,走进诊室。医生给她开了化验单,让她去做检查。等待结果的那半个小时,
是苏晚这辈子最漫长的半个小时。她坐在走廊的椅子上,一遍遍地祈祷,
希望自己没有怀孕——她怕沈聿辞会更讨厌她,怕这个孩子会跟着她受苦。可同时,
她又有一丝期待,期待这个孩子能成为她和沈聿辞之间的纽带,期待沈聿辞能因为这个孩子,
对她好一点。当医生拿着化验单,笑着跟她说“恭喜你,怀孕六周了”的时候,苏晚愣住了。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小腹,那里还很平坦,却已经有一个小小的生命在悄悄生长。那个小生命,
是她和沈聿辞的孩子。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不是难过,是高兴。
她终于有了一个和沈聿辞有关的东西,一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孩子。
她小心翼翼地把化验单折好,放进钱包里,像捧着一件稀世珍宝。她走出医院,
外面的雨已经停了。阳光透过云层,洒在地上,形成一道道金色的光。
苏晚的心情从来没有这么好过,她甚至想象着,等沈聿辞回来,她把这个消息告诉他,
他会不会露出一点惊讶的表情?会不会伸手摸一摸她的小腹?会不会……对她笑一下?
她一路小跑回家,路上还特意去了一家母婴店。店里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婴儿用品,
小小的衣服,小小的鞋子,小小的玩具,都可爱得让人心都化了。苏晚站在婴儿床前,
看了很久。她想象着她的孩子躺在里面,粉雕玉琢的样子,
想象着她和沈聿辞一起给孩子喂奶,一起陪孩子玩,一起看着孩子长大。
她买了一件小小的白色连体衣,藏在包里。回到家后,她把连体衣放进衣柜最深处,
又把化验单拿出来,看了一遍又一遍。她决定等沈聿辞晚上回来,就告诉他这个好消息。
沈聿辞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他身上的酒气比前一天更重,玫瑰香水的味道也更浓。
他走进客厅,看到苏晚坐在沙发上,便皱着眉问:“又在等我?我说过,不用等我。
”苏晚站起来,心跳得飞快。她走到他面前,从口袋里拿出化验单,递到他面前:“沈聿辞,
我……我怀孕了。”沈聿辞的动作顿住了。他低头看了一眼化验单,又抬头看了看苏晚,
眼神里没有惊讶,也没有喜悦,,只有怀疑和冰冷。“怀孕了?”他冷笑一声,
语气里的嘲讽像针一样扎进苏晚心里,“苏晚,你想用孩子来绑住我?你以为我会信吗?
”苏晚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疼得她眼眶发红。“不是的,我没有……”她急忙解释,
“这是医院的化验单,是真的。你看,上面还有医生的签名和医院的盖章。
”沈聿辞看都没看,抬手就把化验单挥到了地上。纸张散落在冰冷的地板上,
像一片片破碎的玉。“真的又怎么样?”他走近她,眼神里的厌恶几乎要溢出来,“苏晚,
你别忘了,你是苏家的女儿。你父亲当年做了那么多缺德事,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吗?说不定是谁的野种呢。”这句话像一把刀,
狠狠扎进苏晚的心脏。她看着沈聿辞,眼泪控制不住地掉下来:“沈聿辞,你怎么能这么说?
我对你怎么样,你心里不清楚吗?我嫁给你三年,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你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不清楚。”沈聿辞打断她,语气决绝得没有一丝余地,
“我只知道,你们苏家的人,没有一个好东西。你父亲害我家破人亡,
你现在又想用一个不知道是谁的孩子来算计我。苏晚,你真让我恶心。
”“我没有算计你……”苏晚的声音带着绝望,“这真的是你的孩子,
是我们的孩子……”“我的孩子?”沈聿辞嗤笑一声,眼神里的冰冷几乎要将苏晚冻结,
“我沈聿辞的孩子,绝不会是你这样的女人生的。明天,我会让医生来家里,把孩子打了。
”说完,他转身走进了卧室,“砰”地一声关上了门。那扇门,像一道鸿沟,
把苏晚和他隔在了两个世界。也把苏晚的心,关在了门外,摔得粉碎。苏晚蹲在地上,
捡起那些散落的化验单。纸张被泪水打湿,上面的字迹变得模糊不清,就像她此刻的心,
一片混乱,全是疼。她小心翼翼地把化验单一片片拼起来,指尖因为用力而发白。
她看着化验单上“怀孕六周”的字样,眼泪掉得更凶了。这个孩子,是她的希望,
是她在这段冰冷的婚姻里唯一的光。可沈聿辞,却要亲手把这束光熄灭。那天晚上,
苏晚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一夜。窗外的雨下了又停,停了又下,就像她的眼泪,止不住。
她把手放在小腹上,那里还很平坦,却能感觉到一个小小的生命在里面跳动。那个小生命,
是她的骨肉,是她的牵挂。她不能失去这个孩子。绝对不能。第二天一早,
沈聿辞果然叫来了医生。医生穿着白大褂,手里拿着针管和药瓶,走到苏晚面前,
语气恭敬却带着一丝不容拒绝:“沈太太,请您配合一下。这是流产用的药,
注射后很快就会见效。”苏晚紧紧护着自己的小腹,往后退:“我不打!这是我的孩子,
我不能打!你们走开,都走开!”“苏晚,别逼我动手。”沈聿辞站在门口,
语气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他的身边,站着两个身材高大的保镖,显然是怕她反抗。
“沈聿辞,你不能这么残忍!”苏晚的眼泪掉了下来,声音带着哀求,“这也是你的孩子啊!
你怎么能这么对他?他还那么小,他还没有见过这个世界……”“残忍?”沈聿辞冷笑一声,
眼神里的恨意像火焰一样燃烧,“当年你父亲对我们沈家做的事,才叫残忍!
他逼得我父母跳楼自杀,逼得我家破人亡,逼得我不得不放弃我最喜欢的画画,
去接手一个烂摊子!苏晚,我现在对你做的,不过是利息而已!你和你肚子里的孩子,
都要为你父亲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他冲医生使了个眼色,医生立刻上前,
想抓住苏晚的手臂。苏晚拼命挣扎,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推开医生,转身就往门外跑。
她只有一个念头,就是逃出去,保住她的孩子。“拦住她!”沈聿辞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带着一丝慌乱。保镖立刻围了上来,苏晚跑了没几步,就被保镖抓住了。他们的力气很大,
把她的手臂抓得生疼。苏晚看着沈聿辞,眼神里充满了绝望和哀求:“沈聿辞,求你了,
放过这个孩子吧……我什么都答应你,我可以离开你,我可以再也不出现在你面前,
我可以把苏家剩下的所有东西都给你,求你了,放过我的孩子……”沈聿辞走到她面前,
蹲下身,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他的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
只有冰冷的恨意:“苏晚,太晚了。从你嫁给我的那天起,你就该知道,
你和你肚子里的孩子,都不会有好下场。你父亲欠我的,我会一点一点,从你身上讨回来。
”他松开手,对医生说:“动手。”医生拿起针管,一步步走近。
针头在灯光下闪着冰冷的光,像一把死神的镰刀,随时准备收割那个小小的生命。
苏晚看着那根针头,眼泪模糊了视线。她知道自己逃不掉了,
可她还是想保护那个小小的生命。她拼命扭动身体,想躲开医生的手。
就在针头快要碰到她手臂的时候,张婶突然冲了进来,手里拿着电话,
声音带着哭腔:“先生!不好了!老夫人晕倒了!医院来电话,说老夫人情况危急,
让您立刻过去!”沈聿辞的身体猛地一僵。老夫人是他唯一的亲人,
也是当年唯一支持他接手沈家产业的人。他看了一眼苏晚,又看了看张婶手里的电话,
眼神里闪过一丝犹豫。最终,他还是咬了咬牙,对保镖说:“先把她关起来,看好她,
别让她跑了。等我回来再说。”说完,他转身就往外跑。他的脚步很快,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保镖松开苏晚,把她关进了卧室。卧室的门被锁上,
窗户也被钉死了。苏晚瘫坐在地上,看着紧闭的房门,眼泪不停地掉。她把手放在小腹上,
小声说:“宝宝,对不起,妈妈没能保护好你……不过你放心,妈妈一定会想办法的,
一定会让你平安出生的。妈妈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绝对不会。”她知道,
沈聿辞不会善罢甘休。这次老夫人晕倒,只是暂时救了她和孩子。等沈聿辞回来,
她还是会面临同样的命运。她必须逃出去。必须在沈聿辞回来之前,逃出去。
第三章 寒潭苏晚逃出去的那天,下着很大的雪。雪花像鹅毛一样,从天空中飘落下来,
很快就把大地覆盖成了一片白色。沈聿辞去医院已经两天了,这两天里,
他没有给家里打一个电话,也没有回来过。保镖把她关在卧室里,每天只送一次饭,
而且每次都只开一条门缝,把饭递进来就立刻关上。苏晚知道,这是她唯一的机会。
如果等沈聿辞回来,她就再也逃不掉了。她仔细观察着卧室的环境。卧室的窗户被钉死了,
但是钉子看起来有些松动。她走到窗边,用指甲抠着钉子。钉子很锈,
她的指甲很快就被磨破了,鲜血渗了出来,染红了钉子。可她不敢停,她知道,每多抠一秒,
她和孩子就多一分希望。抠了整整一个下午,钉子终于被她抠掉了。窗户打开了,
一股冷风立刻灌了进来,吹得她打了个寒颤。窗外是一个小小的平台,平台下面是花园。
花园里积了厚厚的雪,看起来很滑。苏晚深吸一口气,爬上窗户,坐在窗台上。
她的手被窗台的钉子划破了,雪落在伤口上,疼得她几乎要掉眼泪。可她不敢停,她知道,
只要停下来,就会被保镖发现。她小心翼翼地从窗台上跳下来,落在平台上。平台很窄,
她只能贴着墙壁,一步步往前走。走到平台的尽头,她看到下面有一棵大树。
树离平台有两米多高,她咬了咬牙,抓住树枝,慢慢往下爬。树枝上积满了雪,很滑。
她的手抓不住,好几次差点掉下去。她的衣服被树枝划破了,身上也沾满了雪。
可她不敢松手,她只能拼命抓住树枝,一步步往下爬。终于,她爬到了地面。
她顾不上拍掉身上的雪,立刻往花园的后门跑。后门的锁是密码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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